擊敗心中要你放棄的聲音: 60歲的陳焜耀征服極地超馬的戰鬥人生 | 誠品線上

擊敗心中要你放棄的聲音: 60歲的陳焜耀征服極地超馬的戰鬥人生

作者 陳焜耀; 王離/ 整理
出版社 大和書報圖書股份有限公司
商品描述 擊敗心中要你放棄的聲音: 60歲的陳焜耀征服極地超馬的戰鬥人生:無懼 夕陽到金礦的歧路勇敢征服 成為羽絨霸主無畏 再戰人生下一個征途蠻荒跋涉再苦我也絕不認輸!「永不

內容簡介

內容簡介 無懼 夕陽到金礦的歧路 勇敢征服 成為羽絨霸主 無畏 再戰人生下一個征途 蠻荒跋涉 再苦 我也絕不認輸! 「永不言敗,不斷創造新局」 是強者陳焜耀的成功哲學,與之伴隨的,必然是一部為之讚嘆的傳奇。 他的人生上半場扛起家族重擔,扭轉了百年企業崩盤的結局 從此,羽絨霸主Yao Chen在國際間留名 他,就是合隆毛廠總裁陳焜耀。 在那段黑暗中追逐光亮的日子,他不得不靠著鎮靜劑與安眠藥艱難前行,他曾以為這種暗自吞下苦痛、手撫滄桑的日子不會有盡頭,但這一切都被細心的大兒子看在眼裡。因著兒子,他參加了生平第一次的ING路跑;因著兒子結識超馬好手林義傑,暫時抽離身心俱疲的商界,轉戰另一個戰場,挑戰「四大極地超級馬拉松」(The 4 Deserts Race Series)。 兩年的征途 在那遙遠的地方,他留下了與兒子的足跡,還有,通透、真摯的人生回望: 生命的轉彎來自翻過一頁,揮灑另一頁―― 2012年,首次征戰撒哈拉沙漠,發現原來「極地超級馬拉松」是一種體力極限與環境考驗的生存活動,超馬初體驗如逃命般完賽! 入陣,只為此生坦蕩―― 從商場轉戰另一個人生里程,即便場域相異,所秉持的信念卻相同,每場仗都要無愧於心的完結,因此,2013年再次啟程,來到世界最荒涼的阿他加馬荒漠與一望無際的戈壁,這趟走進荒野的旅途,他在原始中醒悟,人生總有路需要獨行,所以與兒子的同行之路更顯珍貴。兒子們,是引領他在生命長夜裡的微隱星光。 以愛之名 再戰沙場―― 每個人的心中都藏著一塊缺口,即使歲月流轉也不曾消逝,在他心裡,小兒子始終是心中的缺憾,在最需要陪伴的光陰裡,他扛起家業卻成了缺席的父親,所幸透過超馬,2014年他終於有機會帶著小兒子一起看世界,曾經疏離的父子情逐漸在約旦瓦地倫山谷、智利聖彼得小鎮的賽事中微芒綻放。 領略人生最大寶藏―― 經歷了撒哈拉、阿他加馬、戈壁之後,2014年底,父子三人一同來到了世界的盡頭―南極。幻域般的雪白大陸危機四伏,小兒子的貼心、大兒子的智慧陪他熬過雪地衝擊,於此同時,他領悟到人生半百,走過風霜,看盡斑駁,心中最惦念的終究不是輝煌,而是與子相依的時光。 最真誠的文字、最珍貴的極地照片,帶你走進強者的「戰鬥人生」!

各界推薦

各界推薦 ◎聯合推薦 桂冠實業股份有限公司董事/王正一 國泰航空公司行政總裁/朱國樑 國立政治大學講座教授/司徒達賢 極地冒險家/林義傑 合隆毛廠董事長/陳彥誠 (按姓氏筆劃排序)

作者介紹

作者介紹 ■作者簡介陳焜耀合隆毛廠總裁。身為家族企業第四代傳人,他並未因富裕的家世而安於逸樂,反而以遠超過一般創業家的努力水準,全心奉獻於家族企業的振興,為了鍛鍊心智,自2012年起,開始踏入極地超級馬拉松的世界,目前已完成撒哈拉沙漠、中國戈壁、智利阿他加馬沙漠、南極、大峽谷等地的挑戰,更是台灣首位三進三出撒哈拉沙漠、最年長的超馬參賽者。王離/文字整理出生於小島東方的海邊。善於寫景寓情,文字平實有味,細細道出生命的深淺與輕重。曾獲桃園文藝獎、入選九歌年度小說選,著有短篇小說《時之一》、詩集《遷徙家屋》。

產品目錄

產品目錄 前奏 不被擊倒的戰鬥人生 Chapter1 撒哈拉:踏出挑戰的第一步 01 出發吧 極地超馬 02 前進人生第一個極地超馬 03 我們都是趕路人 Chapter2 從谷底中綻放:阿他加馬與戈壁 01 再戰的準備 02 總在意料之外 03 一人一條路 04 歡呼聲中迎接榮耀 Chapter3 以愛之名 再戰撒哈拉 01 心底深處的缺憾 02 同踏征途,各自曲折 03 一場絢麗的突圍 Chapter4 堅持,終將美好:二戰阿他加馬 01 拿下通往南極的入場劵 02 所愛之人的牽絆 03 一同上戰場是我最深的渴望 Chapter5 行者無疆 穿越南極冰原 01 在世界盡頭插旗 02 帶你孫子到南極 終曲 意想不到的收穫 極地超馬裝備大直擊

商品規格

書名 / 擊敗心中要你放棄的聲音: 60歲的陳焜耀征服極地超馬的戰鬥人生
作者 / 陳焜耀; 王離 整理
簡介 / 擊敗心中要你放棄的聲音: 60歲的陳焜耀征服極地超馬的戰鬥人生:無懼 夕陽到金礦的歧路勇敢征服 成為羽絨霸主無畏 再戰人生下一個征途蠻荒跋涉再苦我也絕不認輸!「永不
出版社 / 大和書報圖書股份有限公司
ISBN13 / 9789869351140
ISBN10 / 986935114X
EAN / 9789869351140
誠品26碼 / 2681404301009
頁數 / 352
開數 / 18K
注音版 /
裝訂 / P:平裝
語言 / 1:中文 繁體
級別 / N:無

試閱文字

內文 : 前言

二○一六年五月十一日,我剛從納米比亞回來,脫離了燥熱不堪,一轉眼就渾身風沙的沙漠氣候,回到台灣正值春夏交際20多度的宜人季節,正式達成了第三次的撒哈拉極地超馬。

身為第一個成功在撒哈拉「三進三出」的台灣人,這也是我首次獨自參加且順利完賽。此時回想起跑馬拉松的初衷,真要說讓我起心動念的,或許就是那部紀錄片《Team Hoyt》吧。

那是一部關於馬拉松父子檔的紀錄片。片中的主角Rick Hoyt生於一九六二年,是個罹患腦性麻痺的孩子。在那個年代裡,肢體障礙的孩子大多會被醫生建議,安置到療養院中度過餘生,但是他的父親Dick拒絕了這樣的安排。對這個父親來說,他能給予最大的愛,就是讓兒子在正常家庭環境中成長。為了照顧Rick,他不惜同時兼三份工作,甚至為兒子取得了由Tufes大學開發的機器,讓他得以擺動頭部的方式,選取字幕來「說話」。有趣的是,兒子的第一句話居然不是向爸媽打招呼,而是為冰上曲棍球隊加油,原來,即使肢體有著障礙,Rick仍舊是個熱愛運動的孩子。且透過這台「希望機器」(The Hoping Machine),Rick終於能夠像一般人一樣求學。

某天,他的高中同學受了傷,腰部以下癱瘓。班上為這同學舉辦了一場長跑活動募款,Rick得知這個訊息,便要求父親推著輪椅上的他參加。影片中那位溫柔的父親提到,長跑結束之後,Rick對他說了一句話:「爸,當我迎著風跑起來的時候,我第一次感受到自己好像並沒有行動不便。」

這句話徹底改變了這對父子的一生,讓他們在未來以「Team Hoyt」之名參與了各地大大小小的馬拉松,更征服了鐵人三項比賽。這句話也深深打動了我,跟著狠狠的哭了一場——說真的,有誰看了這部紀錄片不會落淚呢?想到Dick一邊推著兒子、一邊看著他在輪椅上的興奮模樣,我知道這就是父親疼一個孩子時,就算粉身碎骨也希望能夠看到的笑容。

說來也巧,讓我接觸這部紀錄片的人,就是我的大兒子彥誠。這一切就像是安排好的契機,我們竟也是另一對重新出發的父子檔,只是角色互換了而已。

一切則都要從八年前的事件談起——

八年前,二○○八年,正值全球金融風暴,合隆最大的日本客戶無預警倒帳一千六百萬美元,雖然大客戶倒閉之後,我得想辦法因應未來每個月短少一千多萬營業額的窘迫狀態,不過所幸合隆在這幾年的經營之下,體質相當優良,得以有驚無險地度過危機。

萬萬沒想到過了數月,就在合隆百年大典準備舉行的前夕,我陷入人生中最大的打擊。這次打擊比起當年分家產接下搖搖欲墜的合隆,或一九九三年雖獲優良商人卻慘澹經營的狀況,都來得有過之而無不及——至少在心理層面上可以這麼說。

「這我被一手帶出的大將Zhang背叛了!」轟一聲,這個打擊就像是旱地雷擊一樣又大又響,既虛幻又真實。

一九九六年合隆在安徽設立一隆羽絨廠,建廠後,我以帶人帶心的理念培養人才,比起直派台籍幹部,甚至讓在地的員工有發展機會。對於旗下的子弟兵也總是不吝給予且力挺到底。原本只是小販的Zhang在我提拔成為廠長後,雖然做事霸道、容易和其他員工在觀念上有所衝撞,但我認為這樣的權威式管理是他能駕馭當地上千名員工的方式,因此在員工會議上力挺他,還用「大王不能死」的譬喻來要求員工團結。

真要說起來,假若Zhang要的是一杯水,我就給一碗茶!因為我相信只要以誠待人,對方一定會陪我打拚的。然而,就在他坐大之後,我才知道事實並非如此,這件事也絕不是突然發生的,他早有擘劃。

二○○七年五月,Zhang陸續向銀行借了八千萬人民幣,在一年還款期限到期後,他向董事會表示他並沒有還款計劃、而且錢已經用罄。其實八千萬人民幣,對我來說還是能解決的數字,因此我與彥誠偕同台籍的董事會幹部,準備了一億人民幣立刻飛往安徽,希望能完善解決。

沒想到Zhang不但拒絕交出帳本,還癱瘓了生產與出貨進度,更刻意讓黑衣人在外頭叫囂討債,甚至以縱火恐嚇。而在我們和地方政府的協調之中,更發現當時力挺我設廠的政府,此時根本理都不理我們,事已至此,一切非常明朗了:相信光是Zhang是不敢這麼做的。

困在安徽霍山的日子裡,我們連日常飲食都不敢假手他人。堅守的初期,要到半夜才有人送食材來,最後卻只剩下泡麵果腹。幾天下來,內部意見紛紜,有人認為應該堅守;有人覺得該認命放棄,我自己也不斷在這些意見之間來回思考。

末後,彥誠對我說:「爸,這個點我們不要了,世界這麼大,我們的格局不避拘泥在這個地方,何必再苦苦撐在這裡?」聽了這句話,又思及這些日子以來的艱難:求助無門,連當地政府都撒手不管。即便一時守住了經營權,或許明天又會面臨被查水電、查逃漏稅的窘境,這樣還是一點用都沒有。

末了,我決定回到台灣,委由彥誠去簽了「降書」。

這份遭受親信背反的屈辱,就像一把鋒利的劍,直直刺入胸臆。我正面迎敵,忍痛不肯倒下,卻也無法嚥下。事件之後,我進入了非得靠鎮靜劑與安眠藥才能入睡的日子。然而,能入睡是一回事,只要一閉上眼,這些不愉快的事又會一一浮現在我的眼前。

因此,跑步在這段時間裡成了我的精神寄託。

閒暇時分,我會請司機載我到郊外去跑上幾圈。痛苦侵擾不斷的日子裡,只有這樣能讓我暫時忘記這些壓力,至少當我一步步踏著道路前進的時候,可以感到自己並不是停滯的,而是持續向前的。那些煩惱、不愉快的一切則隨著我的前進被拋在後頭了。

有天,手機那頭,彥誠傳來《Team Hoyt》這部紀錄片。

我想,與我同在安徽堅守十來天的他,應該是將這一切全看在眼裡,才希望藉由這部紀錄片給我一些鼓勵與安慰。看著影片中Dick Hoyt推著兒子的輪椅前進的情景,突然眼眶一熱,那句「爸,當我迎著風跑起來的時候,我第一次感受到自己好像並沒有行動不便。」撫慰了我受傷的胸口,像是聽到彥誠對我說:「爸,我們一起隨風向前吧!」

我猜想的沒錯,不久後,彥誠邀我一起參加ING台北國際馬拉松。彥誠大概考量著我的年紀和體力,雖然自己報名全馬,卻只幫我報了九公里組。

比賽當天,先跑完九公里的我早早完賽回到家,想著兒子應該很快就回來了。沒想到左等右等,都快中午了還是不見人。不只太太開始擔心兒子的狀況,身為父親的我雖然不說話,心裡總也是七上八下的。好不容易到了下午一點多,他才帶著兩邊磨到破皮出血的乳頭進了家門。我這才鬆了一口氣、正捨不得他跑得身上都是傷,接著竟發現他身上還多了一塊獎牌,這下子鬥志都起來了!馬上問他:「跑完全馬有獎牌你怎麼沒跟我說?」

「下一屆我非得報名全馬不可!」被激發的鬥志不僅調走我一直以來的挫敗感,更燃起我迎向挑戰的新目標。

於是,我們父子的第一場全馬就在二○○九年鳴槍起跑了。此後,我跟著彥誠,從42公里的富邦台北馬拉松、擁抱絲路的陪跑大使,一路跑出世界,這一跑,我開啟了與兒子長達兩年的征途。黃沙遍遍的撒哈拉沙漠、大片礫石的戈壁、地表最荒涼的阿他加馬沙漠,以及世界的盡頭南極冰原,在這世界的四大極地裡,我心中的洞終於癒合:我,陳焜耀,就算失敗,也不會被擊倒!

回頭再看《Team Hoyt》影片中的父子,我們的結局如此相似,只不過與紀錄片相比,我們的角色交換過來了:紀錄片當中的Hoyt父子是爸爸推著兒子圓夢,而陳家則是英雄出少年的兒子帶領著爸爸走進了馬拉松的世界,重新尋獲人生的新風景。

草草梳洗離開營地,我再度走進這片沒有花朵的荒原。在這個階段,有經驗的跑者會全力衝刺,爭取時間和名次,像我們這樣的非專業跑者,想完成長賽段,得做好徹夜趕路的心理準備。

果然,開跑後不久,視線中除了黃沙以外就只剩彥誠,放眼望去的生物就只有我們父子倆。或許是他擔憂今天的賽況,對我來說是一大負荷,總是走在我後頭留心我的一舉一動,默默地用行動表露對我的關懷。

我想,這就是血脈相傳的定數吧。當我們行經一片壯麗的礫石堆,我和他有默契地拿出合隆的旗子留影,是啊,我們不只是來自台灣的參賽者,我們也代表合隆毛廠:「只要我們敢,不可能也會變成可能。」

在杳無人煙的此刻,想到榮譽與使命感,腳下的節奏快了,我們追過了零星的跑者,來到了長賽段的前菜「丘脊」。

這幾天,我已跨越無數的沙丘,眼前如山高的沙丘還是讓我心頭一震,這已經不是踩兩步退一步的問題,就算手足並用也得花上許多時間才能「攻頂」,然後,便是令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下山」。

時間如掌心滑落的細沙,不知流逝了多久,好不容易才攻頂,這時赫然瞥見前方谷底似有建築物,正午時分的熱度惱人,我有些熱得發昏,便一鼓作氣地向下衝:「1、2、3、4……100、99、98……」為了專注心神我默念著數字,為了抵抗不斷產生的恐懼,我向所有能請的神佛祈禱,終於,半走半滑,安然著陸。

意料之外的甘甜
「呼!」我大口喘著氣,拖著沉甸甸的身體走向剛才遠眺的建築。「咦?有參賽者坐在那休息,所以這裡是?」我和彥誠狐疑地走進裡頭。

「爸,有可樂耶!」彥誠開心極了,這裡竟然是間小賣店,但窘的是,我們倆人竟然沒帶半毛錢,只好向好心的參賽者借了零錢,才喝到冰涼的飲料。這真的是絕處逢源,原本下山時近乎痠軟的雙腿,此時又有了力氣。

「好熱!」

小賣店的歡樂時光很快就結束了,想到還有相當長的公里數等待突破,再不情願也得啟程。

屋外谷底的陣陣熱輻射讓周圍環境滾燙不已,才踏出門口就開始懷念起小賣店的陰涼。一下子難以適應眼前的高溫,於是腳步無法追上彥誠,只好獨自趕了一大段路,直到天黑才與他碰頭。

夜奔,半夢相隨
入夜之後的撒哈拉,溫度約十六度左右,我打開頭燈準備迎戰接下來的暗夜長路。晚上月光明亮,光影下的我們一前一後地移動,隨著時間接近午夜,睏意也逐漸纏了上來。

「爸,我想先睡一下,睡個兩小時再趕路。」彥誠的體力瀕臨透支的狀態。

我們在夜幕的籠罩下產生了意見分歧。

「彥誠……」我的聲調有些凝重:「你可以睡,但是我一定要趕快走,我年紀大了,一躺下睡,就不太可能再爬起來趕路。」我明白彥誠的累,我何嘗不想休息?但我更知道這一躺,醒來就是退賽。

彥誠無力地瞧著堅持要持續前進的我,表情顯得有些惱怒,似乎想抗議什麼,我別過頭去,不與他交談,繼續堅定我的步伐。原本以為接下來的長夜只剩下寂寥的自己,可是不久身後竟響起沙沙的腳步聲。

是彥誠。

他正亦步亦趨跟上我的腳步。

「就算再累,我也不會讓你自己一個人走。」他的疲累終究還是掩蓋不了擔憂,嘴裡咕噥著示意我往前。

我想起了當兵時夜行軍的經驗,那時雖然年輕力壯,但夜半時分仍難逃瞌睡攪局,此時該怎麼辦呢?只好一人拉著一人、大家邊走邊睡。沒當過兵的彥誠可能很難體會到底要如何「邊走邊睡」,不過走到後來,大致也類似如此,要說真的入睡可能沒有,但或多或少都有休息。

終於,早上9點多,我們父子倆風塵僕僕地來到了長賽段的終點,完成這個賽段的挑戰。

這天的營地有如二戰士兵的營區,混亂不已。原本想補個眠,無奈天氣開始熱起來,也無法入睡。

我只好找一陰涼處,坐在折椅上休息,看著其他參賽者也是滿臉滄桑,曬黑的身軀或多或少都帶著傷,不過大夥的臉上倒是多了如釋重負的歡樂。畢竟,大家都是已征服了80公里的英雄,餘下的就等著明天領獎牌。

最後一天的賽事是在位於埃及著名的吉薩金字塔舉行,賽事規則與前幾天不大相同,只要繞著金字塔完成剩下的10公里即可。這一段路,應該是我和彥誠六天來感情最好的一刻吧,沒有太多的溝通便達成共識:「為了不讓煮熟的鴨子飛走,我們絕對不用跑的,快走到達終點就好。」

當獎牌掛在脖子上的那一刻,我腦中一片空白。

我和彥誠是少見的父子檔,這引起了主辦單位的注意,一名工作人員好奇地問我是否還會再參賽,當下,我脫口而出:「瘋子才會再來……」

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