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存在的母親 | 誠品線上

나는 결코 어머니가 없었다

作者 하재영
出版社 方言文化出版事業有限公司
商品描述 不存在的母親:每個人的人生都有意義包含媽媽在內我發覺自己對媽媽幾乎一無所知,她從不提自己的私事。在我的認知中,她生來就是我的媽媽,無時無刻在家待命,總是隨傳隨到

內容簡介

內容簡介 每個人的人生都有意義包含媽媽在內我發覺自己對媽媽幾乎一無所知,她從不提自己的私事。在我的認知中,她生來就是我的媽媽,無時無刻在家待命,總是隨傳隨到。但身為有個性的存在時,她是怎樣的一個人呢?媽媽很忌諱談論過去的辛酸,比方說,我在青春期離家出走,爸爸事業失敗,舉家搬到市場裡的頂樓房,但我相信人的真實面貌就藏在這樣的故事當中。我寫這本書是為了傾聽、解析、回應媽媽的人生。我們是母女,不是同一個人,所以永遠不可能理解對方。不可能的事注定以失敗收場,但我想要成就一場成功的失敗,為媽媽和那一代遺失名字的無數女性做件有意義的事。媽媽說她不曾做自己,希望她可以藉此成為自身人生的作者。束縛女人的神話如日月般更迭交替,不曾消失……女性神話之下,家不是安心的避風港,而是拔地而起的四道高牆;美貌神話之下,鏡中倒映的不是自身容顏,而是名為焦慮自卑的怪物。相信平凡即幸福的母親,曾試圖摧折女兒的傲骨;承載母親所有快樂的女兒,曾毅然決然地傷害並疏離她。所幸為時不晚,兩人還能縫補回憶的繡帷,將繃斷的連結縷縷接上。 作者母親高善姬出身富裕,受過高等教育,婚前幾乎未曾感受過男女不平等,在那個年代是享有特權的女性。但即使如此,她仍舊在媒妁之言下,步入了相親婚姻,自此成為「什麼都不是」的存在、「有跟沒有一樣的人」長達三十年之久,在婆家澈底失去地位和聲音。作者打小承受母親嚴厲的標準與期待、同儕間的競爭、容貌焦慮,成年後在職場上屢經騷擾,並為親密暴力所苦,因自身處境艱難而與母親漸行漸遠。她在度過一段「失語」的時光後覺醒,透過文字拾回聲音與力量,並起意寫下自己與母親的故事。本書不僅是母女共同回憶錄,同時也是女性社會困境的寫照。河在英以細膩的筆觸刻劃兩人的過去,輪替的章節視角交錯描寫母親的婆家生活、自己的成長過程,並透過性平主義的觀點重新審視母女之間的種種矛盾,以及背後社會因素的影響。美國詩人艾蜜莉.狄金生曾在信中寫道:「我未曾有過母親。」評論家對此各持己見,有的認為狄金生在說自己無法理解母親,有的則認為她在抒發身為女性作家的絕望。作者賦予了這句話嶄新的解讀──「我未曾有過母親」並非否定母親,反而應視作當代女兒的力量宣言,決心要跨越母親那一代,拋開社會加諸在女性身上的「神話」枷鎖,不再複製母親的人生。對她們而言,「母親」並不存在。本書特色 在韓國備受關注的紀實作家河在英的新作 以愛恨糾纏的母女關係為主,女性困境為輔 母女共同回憶錄,透過性平主義的視角,重新詮釋自己與母親的故事推薦人彭菊仙|作家曾心怡|心理師、伴旅心理治療所所長黃惠萱|臨床心理師

作者介紹

作者介紹 作者簡介河在英 하재영 紀實作家。2006年於季刊《Asia》發表短篇小說,正式步入文壇。2018年開始紀實寫作,作品有棄養犬存亡紀實《不討厭任何人的狗死了》、關於家庭與女性的自傳小品《致我親愛的家》、為兒童所寫的動保紀實《穿運動鞋的Wutan》等。期盼著作能將個人的微觀敘事擴展成對社會的見證,使公共議題貼近個人的私生活,連結不完美的我與完美的他人。譯者簡介Loui 大學考取韓文系,以交換生身分旅居韓國一年。期間除了語文研修,也把握機會到各城市旅遊,用身心靈感受韓國。畢業後進入電子及遊戲產業,透過不同產業的思維和系統,拓寬翻譯領域,擅長標準文件化和臨場翻譯等。持續精進韓文,並相信語言不只是書寫工具。

產品目錄

產品目錄 目錄序 必然的誤解與失敗宿命第一部 一生庸碌的初生福祝1 不是妻子,不是媳婦,也不是母親2 即使被拔了刺,也要縱情綻放第二部 失語後拾回覺醒之聲3 無處為家,虛無的存在4 「天使與怪物」,被框架的無奈第三部 女人養女人,總有矛盾5 時光倒流,還會再養妳一次6 打結的舌頭,挫敗的身軀 第四部 藉由神話鑄造的牢籠7 責無旁貸的「甜蜜家園」8 充斥著暴力的工作場所第五部 不可名狀,亦無法命名9 刻骨的三餐魔咒10 受困的兩個靈魂第六部 斷載的母系族譜11 眺望黃昏12 缺頁的故事附註

商品規格

書名 / 不存在的母親
作者 / 하재영
簡介 / 不存在的母親:每個人的人生都有意義包含媽媽在內我發覺自己對媽媽幾乎一無所知,她從不提自己的私事。在我的認知中,她生來就是我的媽媽,無時無刻在家待命,總是隨傳隨到
出版社 / 方言文化出版事業有限公司
ISBN13 / 9786267384428
ISBN10 /
EAN / 9786267384428
誠品26碼 / 2682557535006
頁數 / 256
裝訂 / P:平裝
語言 / 1:中文 繁體
尺寸 / 21X14.8X1.7CM,開數:25K
級別 / N:無
重量(g) / 364

試閱文字

推薦序 : 序
必然的誤解與失敗宿命

探索女性主義期間,我發覺自己對最親近的女性—媽媽—幾乎一無所知。在我的認知中,她「生來」就是我的媽媽,身為人或女性的她恍若從一開始就不曾存在。我撰寫這本書,是為了認識母親。
媽媽幾乎沒有說過自己「私人」的事情。在她身上使用「私人」一詞,令人有種奇妙的感覺。對於無時無刻都要在家待命、總是隨傳隨到的媽媽而言,私領域存在過嗎?身為一個擁有個性的存在時,她是怎樣的一個人呢?媽媽回憶自己的母親時,曾說她是「社區裡的公共財產」,我是否也把媽媽當成「家裡的公共財產」了呢?公共財產,顧名思義就是組織成員共同使用、無需代價的財貨,亦為非競爭性 的社會服務。我們會不會早在無意之間,把這個單字用來隱喻某個人了呢?(雖然我親眼見過媽媽作為家中長媳的生活,但還是無法想像外婆作為「一姓村」這個巨大父系親屬集團長媳的生活)
媽媽為何從不提自己的事呢?假如她是特意這麼做,應該是因為她不想讓別人以幾個故事片段來判斷一個擁有各種面向的人,不希望別人輕易覺得「懂」她吧。假如她不是特意這麼做,說不定是因為她已經不當妻子、媳婦、母親很長一段時間,或者她認為自己的人生「平凡」得不值一提。我不知道媽媽想要什麼,而媽媽不管知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都只能裝作不知道。父權體制存在多久,女性受「賢妻良母」意識形態壓迫便多長。經過多年的附庸生活後,媽媽愈來愈難區分自己做的事情是出於自願或強迫。
媽媽很忌諱談論過去的辛酸,即便是和我們共同經歷的事情。比方說,我在青春期離家出走,爸爸事業失敗,舉家搬到市場頂樓,都是絕不能提起的禁忌話題。這或許是因為社會將丈夫的成敗、子女的教養,與妻子/母親的努力程度畫上等號,所以媽媽認為那些全是自己的失敗、恥辱、慚愧。在我們的生活中,那些不幸宛如從未發生。但我想告訴各位,我相信人的真實面貌就在這樣的故事當中,或是藏在這樣的故事背後。
我寫這本書是為了傾聽、解析、回應媽媽的人生。很多女兒會聽母親說故事,有時還會自認是母親的擁護者,但我還需要一些中期階段的解析。這解析並非西格蒙德.佛洛伊德(Sigmund Freud)對精神世界提出的科學模式,也不是蘇珊.桑塔格(Susan Sontag)說的「知識分子向世界施加的報復」。對我來說,解析是「進入」和「退出」某個人的內心。我想用媽媽的視角看她的人生,用媽媽的心情感受她的人生,「進入」她的內在邏輯和存在方式。這裡的「進入」,是在想像世界中重溫媽媽人生的一種嘗試。另一方面,我把媽媽的人生化為文字,是為了讀懂它,然後「退出」。「退出」,是把媽媽的故事寫成傳記,並設法讀懂其中意義的一種努力。我在每章的前半段,將自己的故事加上媽媽簡略的生平,寫出媽媽的人生;然後在後半段道出我受到她的影響有多大,與她的關係有多緊密,彼此卻過著截然不同的人生。
在我主觀、偏頗的解析下,錯誤解讀必然存在。我的文章無法完全說明或描寫出媽媽這個人,畢竟我寫一百頁原稿也不能重現她的十年。我們是母女,不是同一個人,所以永遠不可能理解對方。縱然我深知這點,還是想寫媽媽的故事。不可能的事注定以失敗收場,但我想要失敗得有意義,成就一場成功的失敗。
我相信,寫作的本質不是「實現」不可能的事,而是「嘗試」。使看不見的東西被看見,讓沒有說出口的話說出口,始終是我寫作時懷抱的夢想。以宏觀的角度來看,這本書的意義在於傳達社會忽視的聲音。然而,以較微觀的角度來看,這本書的背後意義更像是,我記錄了我最親近、卻一無所知的一位女性極其「私人」的聲音。儘管關於母親的書籍不計其數,但正如瑪格麗特.莒哈絲(Marguerite Duras)所言:「身為一個人,母親是我遇到的人當中最奇怪、不可預測、無法掌握的人。 」母親一直是謎一般的文學主題。
這本書的韓文書名「我未曾有過母親(I never had a mother)」是艾蜜莉.狄金生(Emily Dickinson)寫在某封信中的名句。她將一輩子獻給了母親。一八五○年,體弱多病的母親病倒,她擔起了所有的家務事。一八七五年,母親中風後,她和妹妹一起照護母親,直到母親一八八二年去世為止。評論家對這段話有不同的解讀。艾德麗安.里奇(Adrienne Rich )說,狄金生的人生與母親的人生大相逕庭,她的重點應是自己無法理解母親。
桑德拉.吉伯特(Sandra M. Gilbert)和蘇珊.古芭(Susan Gubar)則從這段話中感受到她作為「女性」作家的「絕望」 。狄金生時代的女作家在沒有女性前輩文人的情況下,以及允許男性作家將女性視為創作對象「謬思」,卻絕不承認女性是創作者「同事」的氛圍下,被迫迎戰「致病的嚴重孤立感」、「令人發瘋的疏離感」、「引起麻痺的曖昧感」。依據兩位學者的說法,狄金生吸取了「生病的母親」和「受苦的文學母親」 身上的絕望,所以她的書信該以同樣的脈絡解讀。
若加上我的私自解讀,狄金生說的「母親(a mother)」並非現實的母親,而是母親原型。榮格(Carl Gustav Jung)等心理學家指出,「母親原型」這個強烈的集體潛意識比實際的母親更深入我們的內心,與自我有著緊密的關係。直言自己「沒有母親」其實是為了脫離母親原型、母性的絕對性,以及與自我認同感較勁的戀母情結(mother complex)所做的奮鬥,與現實的母親毫無關係。
如果繼續按照我的解讀,狄金生的告白可說是當代女兒的宣言。女兒為了變成母親期盼的模樣,獻出自己人生的一部分,卻因為再努力也達不到要求而受挫,最終決定不再按照母親的想法過日子。「我未曾有過母親」並非否定母親的宣言,而是要向世人宣告她們內在的「女性力量」,接著跨越母親那一代,下定決心不再當那個生下自己的女人之分身。對她們而言,沒有所謂的母親。
把「寫作」讀成「鬥爭」吧。優秀偉大的作家與過時的既得利益、受到汙染的政治、根深蒂固的偏見、懸而未決的歷史進行鬥爭;愚魯的我則是在與自己鬥爭,譬如自我厭惡、自我憐憫、自我檢視,還有對自己的不信任。我在這場「私人」的鬥爭中,不得不像那些談論母親的女兒一樣,與分裂的自我相會。如果這場相會能讓我理解媽媽或自己,當然是件好事,但我的行文走向也可能與我的預想不同。執迷於愛、憐憫、憎惡、傷痛,說不定會讓我無法正確看待媽媽。我或許會美化或貶低她的人生、曲解或改編她的人生,或者過度肯定或否定她的人生。倘若這本書中出現的媽媽,是混雜我的想像與希望所創造出的陌生女人,想必是因為身為作者的我筆力有限,加上身為女兒的我內心愛恨交織。我只能說,我已經在我能力所及與矛盾的感情中,全力去理解她了。
小時候,我費盡心思讓媽媽喜歡我、肯定我。青少年時期,我竭盡所能反抗她、傷害她。成年以後,處境艱難的我疏遠了媽媽。時光荏苒,當我決意動筆寫下她的人生,但又認為這項工作鐵定失敗的時候,她告訴我:「要是寫不好,絕對不是妳的錯。是我活得太無趣了。」寫文章時,我為了證明她的想法是錯的,可說是不遺餘力。每個人的人生都有意義,包含媽媽在內。即便覺得會失敗,我還是想向她、那一代遺失名字的無數女性好好證明這一點。我非成功不可。
想要說出故事的渴望,想要說出那些不安、挫折、悲傷、沮喪的渴望。那渴望出自於我,而不是媽媽。說不定,媽媽其實心裡希望自己有權不提往事,不再記得自己的人生。我詢問她能否寫這個故事時,她思考了片刻,然後回答我:「寫吧。如果妳覺得有必要的話……」媽媽花了一堆時間說故事,卻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小孩,一如她迄今為止所做的大多數事情。
不過,我還是希望自己成為媽媽的寫手,寫下她與我的共同回憶錄,為媽媽和那一代遺失名字的無數女性做件有意義的事。這些故事不光是我們過去、經驗、記憶的集結,亦能成就一場自由或解放。唯有談論自己的故事,才能成為自己。我想送給媽媽的,不是一本有關她的「書」,而是一個「事件」 。
媽媽說她不曾做自己,希望她可以藉此成為自身人生的作者。

最佳賣點

最佳賣點 : 每個人的人生都有意義
包含媽媽在內

我發覺自己對媽媽幾乎一無所知,她從不提自己的私事。
在我的認知中,她生來就是我的媽媽,無時無刻在家待命,總是隨傳隨到。
但身為有個性的存在時,她是怎樣的一個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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