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倫.狄波頓的人生學校: 擁抱逆境的生活練習 | 誠品線上

How to Deal with Adversity

作者 Christopher Hamilton
出版社 時報文化出版企業股份有限公司
商品描述 艾倫.狄波頓的人生學校: 擁抱逆境的生活練習:老覺得自己人生不順、衰事不斷嗎?面對現實就是改變的第一步,不要再抵抗或後悔──人生的逆境也能是一場啟發我們的冒險。家

內容簡介

內容簡介 老覺得自己人生不順、衰事不斷嗎?面對現實就是改變的第一步,不要再抵抗或後悔──人生的逆境也能是一場啟發我們的冒險。家人為什麼總愛和自己唱反調?A:理解一個事實:我們永遠長不大。我們隨時都可以退化成幼童,父母一不順我們的意,我們就會氣得跺腳──我們永遠要記得自己的愚蠢。為什麼老覺得對方不夠愛我?A:千萬不要堅持真愛應毫無保留地付出,給你個建議:給不起的就不要給。想要婚姻維持三十年幸福美滿,祕訣就在:不要期待太多。病痛為什麼偏偏找上我?A:如果我們遇到的事情也可能發生在別人身上,那就沒什麼好抱怨了。儘管疾病輕易就能擊敗身體,還是能多看看身體的可愛之處,拜其所賜我們才能感受到這麼多的快樂。死神非來敲門不可嗎?A:我們應該多想想死亡,才不會覺得陌生,就算開心的時候也可以思考。古埃及人會在宴席和慶典中間向賓客展示一具人骨,以示警戒。哲學家蒙田也曾說:「教導人類如何死亡,就能教他們如何生活。」家庭、愛情、病痛和死亡──我們能克服的挑戰其實遠比自己以為的還多。【人生學校 The School of Life】「人生學校」的全新系列自助書籍,帶領我們深入探討生命最為棘手的議題,內容充實、深具實用性且療癒人心。本套書也充分證明了「自助」二字並非膚淺無深度或過度理想性的代名詞。--人生學校創始人/艾倫‧狄波頓(Alain de Botton)人生學校教導我們如何用更新穎的方式取得無價的人生智慧。--《週日獨立報》(Independent on Sunday)《艾倫‧狄波頓的人生學校》系列書籍致力於探索生命中的大哉問:「如何找到實現自我的工作?」「人類能否知曉過去?」「人際關係為何難以掌握?」「若是我們能改變世界,需要做出改變嗎?」人生學校的總部設立於倫敦,並在全球廣設分部,致力提供課程、療程、書籍及相關服務,試圖幫助學員開創更為圓滿的人生。雖然無法盡善盡美回答所有的問題,但期待能引導各位透過哲學、文學、心理學及視覺藝術等多元的人文思想,刺激啟發、滋養並撫慰人們的生命。

作者介紹

作者介紹 ■作者簡介克里斯多夫‧哈米爾頓 Christopher Hamilton倫敦國王學院宗教哲學資深講師,著有包括《中年》(Middle Age)和《生活哲學》(Living Philosophy)等作品。■譯者簡介蔡孟儒台大外文系學士,師大翻譯所碩士,譯有《年輕20歲的腦力回復法》、《22天瘦身革命》等書。

產品目錄

產品目錄 前言|逆境的根源Chapter 1|家庭的逆境:血濃於水的「矛盾」Chapter 2|愛情的逆境:認清愛情的「難以理解」Chapter 3|病痛的逆境:接受自身的「脆弱」Chapter 4|死亡的逆境:生命必然會「毀滅」後記|練習擁抱人生中的逆境延伸閱讀參考書目

商品規格

書名 / 艾倫.狄波頓的人生學校: 擁抱逆境的生活練習
作者 / Christopher Hamilton
簡介 / 艾倫.狄波頓的人生學校: 擁抱逆境的生活練習:老覺得自己人生不順、衰事不斷嗎?面對現實就是改變的第一步,不要再抵抗或後悔──人生的逆境也能是一場啟發我們的冒險。家
出版社 / 時報文化出版企業股份有限公司
ISBN13 / 9789571367941
ISBN10 / 957136794X
EAN / 9789571367941
誠品26碼 / 2681380783004
頁數 / 240
開數 / 32K
注音版 /
裝訂 / P:平裝
語言 / 1:中文 繁體
尺寸 / 17.7X11.3CM
級別 / N:無

試閱文字

內文 : Chapter 1|家庭的逆境:血濃於水的「矛盾」



現代人十分投入家庭活動。我們想像的西方文化基礎有很大一部份跟親愛的家庭有關。當兩個相愛的個體結合,隨著感情加深而決定養育後代,他們就會組成家庭。我們認為穩定的家庭才能給孩子理想的成長環境,並將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白頭偕老伴侶視為楷模。其中最標準的畫面就是一家人共度愉快的週日之後,一對老夫老妻站在自家門口,微笑揮手送別兒孫。政治人物要是公開批評這種和諧家庭,絕對不會有好下場。而支持同性戀伴侶扶養孩童,或者為單親家長爭取權力的政治人物,通常一定會主張這些只是家庭的另一種新型態。

但是大家都知道,現實往往不如那幅標準畫面美滿。我們都希望家是最溫暖的避風港,然而通常事與願違,家庭不只上演衝突劇碼,甚至還可能暴力相向,使得當事人恐懼痛苦,留下一輩子的心理陰影。我們必須學習如何與家庭衝突共處,並從中獲得意義,這一章我們就來探討家庭的逆境。而我主要從孩子面對父母的角度切入。



▍不幸福的家庭面貌各不相同



法國哲學家阿蘭(Alain,原名?mile-Auguste Chartier)在著作《幸福散論》(Propos sur le bonheur)寫道:世上有兩種人,一種想叫別人閉嘴,另一種則習慣聽他人說話。這兩種人物以類聚,因此世上有了兩種家庭。



有些家庭很有默契,如果家人討厭某件事,所有人就會盡量避免。他不喜歡花的味道、她討厭太吵的聲音、他喜歡寧靜的傍晚、她卻喜歡寧靜的早晨。這個人不想扯到宗教,另一人聊到政治就坐立難安。每個成員都覺得自己握有否決權,並認為其他人應該遵守規矩……最後家庭雖然看似和平幸福,實際氣氛卻是乏味煩躁。

另一種家庭則很重視每個成員的習性,大家都不覺得自己的喜好會招惹到別人……這種人稱為利己主義者。(《幸福散論》)



我們都曉得阿蘭描述的那種家庭。托爾斯泰(Tolstoy)的《安娜‧卡列尼娜》(Anna Karenina)開頭名句更能彰顯阿蘭的論述:「所有幸福的家庭看上去都很相似,每個不幸福的家庭則各不相同。」這句話有很多種解讀方式,其中一種是說:幸福家庭的樣貌大同小異,不幸福的家庭則有許多討論的空間。英國詩人愛德蒙‧高瑟(Edmund Gosse)的自傳《父與子》(Father and son)即是一項佐證。高瑟在這本敘述童年和父子關係的自傳裡,回憶他和父親相處的種種不順,他的父親總是以宗教至上的觀念管教他。有一次他到表親家寄住,才終於感到放鬆快樂,不過他幾乎記不得待在表親家的那段時間到底做了什麼:



長住在表親家那陣子……肯定很愉快,我幾乎沒發現自己有多快樂,只是我幾乎想不起發生了哪些事。早期獨處的記憶如此鮮明清晰,與他人交流的時光卻是模糊一片……我曾經在那裡快樂地鬆了一口氣,如今卻說不出個所以然……我在那裡度過了健康幸福的短暫童年,我那受盡磨難的靈魂終於可以擁有一小段空白。(《父與子》)



我們當然記得過去的美好時光,但高瑟的文字提醒了一件事,快樂幸福的時候我們很少感到困惑,因此不會特別去反思當下的處境。我們沉浸在當下帶來幸福的事物,大腦也毫不費力就看穿幸福的本質(或許看穿的動機是為了消除這種感覺)。幸福來臨時,我們無條件接受,沒有一絲疑問。所以我們不太擅長分辨每個幸福家庭有何差異。但是阿蘭輕易就能分辨出兩個不幸福家庭的差異,並透露兩個家庭的共同問題是活得太極端。他告訴我們,在家庭或任何地方尋求安詳滿足,就要學著當走鋼索的人,模仿雜耍演員保持平衡。我們不只要撐在鋼索上,還得夠優雅從容。



▍用一生去妥協的親子關係



以父母為寫作題材的人,文中往往流露出失去的痛苦,如同卡夫卡(Franz Kafka)一封沒寄出的《給父親的信》(Brief an den Vater,最新的英譯版為Dearest Father)寫道:「心裡留下創傷」,這句話是卡夫卡在回憶一段童年往事時寫下的:



一天夜裡,我不停哭著要水喝。其實我一點也不渴,那時大概是想胡鬧,一方面也覺得好玩。你發出好幾次警告,我充耳不聞,於是你把我拖出棉被,丟到陽台上,我就獨自一人穿著睡衣,面對緊閉的大門罰站。我不是說這種作法不對,或許這是當時讓我靜下來的唯一辦法。但我想藉由這件事說明你管教我的方式,以及對我的影響。後來我確實變得很聽話,但心裡卻留下創傷。哭著要水喝儘管沒什麼意義,但也只是一個很普通的舉動,我怎麼也想不透為什麼會換來被丟出門外的嚴厲懲罰。多年過後,那晚受驚的記憶仍不斷折磨著我。我那高大的父親、至高無上的權威,會毫無來由地在夜裡把我從床上拖到陽台,我在他眼裡什麼都不是。(《給父親的信》)



卡夫卡的父親是赫曼‧卡夫卡(Hermann Kafka),他身材高壯,脾氣也相當專橫。父親蠻橫的管教方式對個性極度敏感的卡夫卡造成嚴重精神打擊,卡夫卡的信就是這種事件的痛心紀錄。然而,特別的是,卡夫卡也盡力為父親護航,他在文中近乎誇張地堅持當時父親處置哭鬧兒子的方式也許沒有不對。這整封信,或者說卡夫卡的一生,都在試著對父親妥協。

卡夫卡認為父親對這段父子關係有自己的見解,他還列出所有做過或沒做到的事,以及他的個性特質,解釋父親肯定是因為如此才感到失望、沮喪或憤怒。他確定自己在父親眼裡是個冷漠、難以親近又不知感恩的孩子。他還寫說,父親認為這是卡夫卡的錯,卡夫卡應該感到羞愧。他接著寫:



我非常確信你的觀點完全正確,所以我相信我們之間疏遠失和不能怪罪於你。但罪魁禍首也絕不是我。只要你肯承認這一點,就算不用獲得重生這麼強烈的字眼(我們都老得不適合重生了),我的內心至少也能找回一點平靜。這不是要終結你的斥責,只是放軟一點罷了。(《給父親的信》)



後面他又加了:「我一點也不認為你有什麼錯。你在我身上造成的影響是必然的結果。」(《給父親的信》)。



總結以上敘述,卡夫卡寫這封信的真正目的是替自己和父親除罪。他希望這封信可以讓父親知道,他們之間的種種不合都是因為兩人天性不同,所造成的必然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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