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頻至90.0:正在滋長的陰性藝術現場
這個專題的起點,其實是來自女性影展31週年。誕生於90年代的女性影展,在剛解嚴的社會有著對於女性主義運動以及言論自由追求的顯著代表,更是在(以男性為主)的臺灣新電影論述中撐開一處給「女性影像工作者」的空間。去年影展迎來30週年的階段性里程碑,今年象徵著一個新的開始,而恰巧在今年影展的臺灣競賽單元中,有許多同樣誕生於90年代的女性導演,以自己的生命經驗為基礎拍攝電影,並在映演現場帶來新的視野。於是,我開始好奇,那些同樣成長於90年代的其他創作者們⋯⋯
以此來輻射今年下半年,巧合的是各大藝文機構都推出與「女性」有關的展覽,包含臺北市立美術館「飛地:一部自傳的誕生」、高雄市立美術館「大南方多元史觀三部曲─珍珠—南方視野的女性藝術」,都是以女性藝術家的典藏品為基礎而策劃的展覽;另外與電影有關的如國家電影及視聽文化中心在六月推出「她的新電影」、10月因應同志大遊行推出特別企劃「孽子們的天空:台灣同志電影選」,再加上前述的女性影展,都為下半年的藝術現場掀起一波有關「陰性」視野。
然而,在各大機構都將眼光對焦在各式的陰性創作者身上時,我更希冀這個專題除了記錄這個現場外,可以再拉出另一條平行於這個現場的軸線,或者說是擴充,邀請讀者一起調頻至90.0,將眼光聚焦於90年代出生的不同領域的藝文工作者們,他/她們的「陰性」經驗如何影響他/她們的藝術生產,甚至是當代的藝術現場。
此專題先是從美術館帶來的女性藝術家典藏品展覽開始,討論除了「正典」以外,那些「句句矛盾、互有扞格、真慘 、真亂 、真丟臉」對於女性創作者的重要性;接著李京樺以「長椅小姐」的策展實踐,來試探另一有別傳統論述結構的展覽策劃方法;章郡榕聚焦在近兩年榮獲文學獎項的作者鄭琬融、江婉琦,她們如何透過寫作搭起與世界的橋樑;呂瑋倫在藝術家游恩恩與阮原閩身上,看到原住民酷兒對於上一代「 酷兒困惑 」的承接與差異;翁皓怡則透過國影中心選映的《殺夫 》、《鮮殺 》以及《私角落 》三部電影,試論影像中某種介於「之間」的陰性特質,如何形成那抵達終點前,個體能夠安身的「一小方地」;最後,杜佩峰以瓊漿玉液創辦人連紫慶的派對實踐為例,點出舞池如何成為一療癒之地。
(企劃|陳思宇,圖|陳亭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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