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基塔的童年 | 誠品線上

Nikita's Childhood

作者 Alexei Tolstoy
出版社 聯合發行股份有限公司
商品描述 尼基塔的童年:●內容簡介本書透過小男孩尼基塔從九歲到十歲這一年中四季的生活經歷,出色地描寫了童心的天地、人性的世界。在這部小說中,托爾斯泰非常出色地還原出了一個

內容簡介

內容簡介 1.知名俄國文學家自傳體回憶小說,經典文學中描寫童年生活的雋永文本2.童心的天地裡一切都有著生命,有著感情,甚至有著思想,一切都像第一次見到那樣令人充滿驚奇,更富於想像,還充滿了細緻的觀察和詩意的美本書透過小男孩尼基塔從九歲到十歲這一年中四季的生活經歷,出色地描寫了童心的天地、人性的世界。在這部小說中,托爾斯泰非常出色地還原出了一個兒童世界。在小主人公的眼中,世界是一個新奇的世界,這裏的一切都有生命、感情,甚至有著思想。尼基塔對一切都充滿好奇心,一切事物在他的眼裏都像人一樣有活的生命:「馬車棚,板棚,牲口棚,都戴著白絨絨的雪帽子,矮矮墩墩的,就像長進了雪裏似的」;「夜間的雨聲妙不可言。『睡吧,睡吧,睡吧』──它性急地沙沙敲打著玻璃。」一切事物,不僅有生命,有情感,甚至還能像人一樣思考問題。故事從平凡的日常生活中發現自然和生活的詩意和美,並且寫得優美動人,富於詩意,飽含情感,生動活潑!《尼基塔的童年》是俄國文學乃至世界文學中描寫童年生活的經典名著。

作者介紹

作者介紹 ■作者簡介阿列克謝‧托爾斯泰(1883-1945)蘇聯作家,出身貴族。早年在聖彼德堡學習工程。最初發表的兩部長篇小說《怪人》和《跛老爺》,以果戈理(Nikolai Vasilievich Gogol-Yanovski)式的詼諧筆調描寫了貴族家庭的生活。十月革命後,因在內戰中支持白黨而流亡西歐(1919-1923),其間著有自傳體小說《尼基塔的童年》。1923年返回俄國之後,著有長篇小說三部曲《苦難的歷程》及《彼得大帝》等。是當時俄國最先與最有名的科幻小說、歷史著作與兒童文學家,作品在全世界以多國語言被翻譯出版,是最著名的俄國作家之一。■譯者簡介曾思藝天津師範大學文學院教授,中國俄羅斯文學研究會理事。譯有《罪與罰》、《俄羅斯抒情詩選》、《尼基塔的童年》、《屠格涅夫散文精選》、《一個孩子的詩園》、《費特抒情詩選》、《邁科夫抒情詩選》、《地下室手記》等俄國經典著作。

產品目錄

產品目錄 導讀 一曲懷念的抒情歌/張雪萌譯序 童心的天地,人性的世界/曾思藝主要人物和動物表1. 陽光燦爛的早晨2. 阿爾卡季‧伊萬諾維奇3. 雪堆4. 神秘的信5. 夢6. 老屋7. 在井邊8. 會戰9. 怎樣熬過一個無聊乏味的夜晚10. 維克多和莉莉婭11. 聖誕樅樹盒子12. 另一輛車運來的禮物13. 聖誕樅樹14. 維克多的慘敗15. 座鐘上花瓶裏的東西是什麼16. 最後一個晚上17. 離別的滋味18. 單調無聊的生活19. 白嘴鴉20. 車輪上的小屋21. 瓦西里‧尼基季耶維奇的離奇出場22. 我是怎樣溺水的23. 復活節前一週24. 彼得‧彼得羅維奇家的孩子們25. 堅定的心靈26. 春天27. 升旗28. 熱爾圖希恩29. 克洛皮克30. 在游泳池31. 晴雨計指針32. 一封短信33. 佩斯特拉夫卡的集市34. 在貨車上35. 遠行

商品規格

書名 / 尼基塔的童年
作者 / Alexei Tolstoy
簡介 / 尼基塔的童年:●內容簡介本書透過小男孩尼基塔從九歲到十歲這一年中四季的生活經歷,出色地描寫了童心的天地、人性的世界。在這部小說中,托爾斯泰非常出色地還原出了一個
出版社 / 聯合發行股份有限公司
ISBN13 / 9789865731144
ISBN10 / 9865731142
EAN / 9789865731144
誠品26碼 / 2680929150000
頁數 / 246
注音版 /
裝訂 / P:平裝
語言 / 1:中文 繁體
尺寸 / 14.8X21CM
級別 / N:無

試閱文字

內文 : 1 陽光燦爛的早晨
尼基塔一覺醒來,長吁一口氣,睜開了雙眼。透過玻璃窗戶上寒氣凝成的種種冰花花紋,透過那些神異地描畫出來的銀燦燦的星星和手掌形的葉簇,閃閃的陽光照了進來。屋子裏的陽光白晃晃的。洗臉盆反射出一大塊光斑,在牆上滑來滑去,顫個不停。
尼基塔一睜開雙眼,馬上就記起了昨天晚上木匠帕霍姆對他說的話:「我這就給它塗上牛糞,再好好地澆上水,你明早一起來就可以坐上它,到外面走一走啦。」
昨天傍晚,帕霍姆,這個只有一隻眼睛、滿臉麻子的農夫,拗不過尼基塔的一再請求,給他做了一輛滑雪車。滑雪車是這樣做的:在停放馬車的車棚裏,在木工臺上,在相互纏繞、香氣濃郁的一圈圈刨花堆中,帕霍姆刨好兩塊木板和四條木腿;滑雪車下面的那塊木板,前面削得鼻子那樣微微上翹,以免它插入雪裏被卡住;木腿的底部削得尖尖的;上面那塊木板,每邊鑿出兩個開口,來楔住木腿,以便坐得平平穩穩。下面那塊木板,塗抹上牛糞,並且在嚴寒中三次給它澆水,這樣澆三次凍三次之後,它就像鏡子一樣光滑了。上面那塊木板,綁上一根繩子,用它來拖動滑雪車,當它滑下山坡時,也可以控制方向。
當然啦,現在滑雪車早已做好了,就放在臺階旁。帕霍姆就是這麼一種人──「如果我答應了人家什麼事情,」他常常這樣說,「那就像法律一樣,鐵定辦得成。」
尼基塔坐在床邊上,凝神細聽。整棟房子裏都靜靜悄悄的,看來,應該還沒有一個人起床。假如他飛快穿上衣服,當然也不洗臉也不刷牙啦,那他就必定能從後門溜進院子裏了。而從院子裏馬上就可以來到河上,那裏陡峭峭的河岸上,風吹集了一個個高高的雪堆,從那裏坐上滑雪車,就飛了起來……
尼基塔從床上溜下來,踮著腳尖,跑過地板上被太陽曬得暖呼呼的一個個方塊……
就在這時,門「吱呀」打開了一點,朝著屋裏伸進一個腦袋,它帶著一副眼鏡,長著兩道突出的棕紅眉毛,和一撮油光光的棕紅鬍子。這個腦袋眨了眨眼睛,說:「起床了嗎,你這調皮鬼?」


2 阿爾卡季‧伊萬諾維奇
這個長著棕紅色鬍子的人,就是尼基塔的家庭教師阿爾卡季‧伊萬諾維奇,他昨天晚上就已暗中摸清了一切,因此今天早晨故意早些起床。
這個阿爾卡季‧伊萬諾維奇,是一個非常機靈也很有心計的人。他笑微微地走進尼基塔的屋裏,站在窗戶旁邊,對著玻璃哈氣,等到玻璃變得晶明透亮,他便整一整眼鏡,朝院子裏望去。
「啊,臺階旁放著,」他說,「一輛多漂亮的滑雪車呀!」
尼基塔一聲不吭,緊皺雙眉。他只得穿上衣服,接著就去刷牙,並且不只是洗臉,連耳朵甚至脖頸都洗了一遍。洗完後,阿爾卡季‧伊萬諾維奇便摟著尼基塔的肩膀,領著他走進餐廳。母親穿著一身灰撲撲、暖呼呼的衣服,早已坐在桌子旁守著茶爐了。她捧住尼基塔的臉蛋,用清亮亮的眼睛望著尼基塔的眼睛,然後吻一吻他:「睡得好嗎,尼基塔?」
然後她伸出一隻手遞給阿爾卡季‧伊萬諾維奇,親切地問道:「您睡得怎麼樣啊,阿爾卡季‧伊萬諾維奇?」
「睡覺嘛,我倒是睡得很好。」他不知道為什麼棕紅的鬍子上都掛滿了微笑,回答道。他靠著桌子坐下,往茶裏倒了點牛奶,扔了一塊糖到嘴裏,用白淨淨的牙齒咬住它,隔著眼鏡片,向尼基塔使了個眼色。
阿爾卡季‧伊萬諾維奇真是一個讓人無法忍受的人──他總是尋開心,總是眨眼睛,任何時候說話都不開門見山,而總是拐彎抹角,讓人心裏惶惶的,想上老半天。比如說,媽媽剛才明明白白地問他:「您睡得怎麼樣?」他卻回答:「睡覺嘛,我倒是睡得很好。」這句話的潛臺詞其實就是:「可是這個尼基塔卻只想躲過早餐,逃過功課,跑到河上去,而且就是這個尼基塔,昨天逃掉了德語翻譯課,卻在帕霍姆的木工臺邊足足坐了兩個小時。」
阿爾卡季‧伊萬諾維奇從來不說尼基塔的壞話,這一點不假,可是他的話,尼基塔得時時刻刻豎起耳朵留神細聽。
吃過早餐,媽媽說夜裏涼颼颼、寒浸浸的,冷得厲害,外屋水桶裏的水都凍成冰了,又囑咐尼基塔外出溜達時要戴上圍巾帽 。
「媽媽,說實話,熱烘烘的,太熱了。」
「我請你戴上圍巾帽。」
「那它一定會刺得我滿臉癢酥酥的,憋得我心裏悶乎乎的,媽媽,我戴上圍巾帽只會感冒得更厲害呢。」
媽媽默默地看看阿爾卡季‧伊萬諾維奇,又看看尼基塔,等她再說話時,聲音都有點顫抖了:「我不知道,你跟誰學得這麼不聽話了。」
「我們上課去吧。」阿爾卡季‧伊萬諾維奇說,他毅然站了起來,急火火地搓著雙手,好像這世上再也沒有比讓你昏昏欲睡的做算術題、聽寫諺語和俗語更快樂的事情了。
在那間寬綽綽、空蕩蕩、白潔潔的屋子裏,牆上掛著一張畫出兩個半球的地圖,尼基塔坐在桌子旁,桌面上斑斑點點到處都是墨水痕跡,並且亂畫著一張張小臉。阿爾卡季‧伊萬諾維奇打開了算術習題集。
「唔,」他神采奕奕地說,「我們上次學到哪裏啦?」他用一支削得尖尖的鉛筆在一道算術題上標出記號。
「一個商人賣出幾俄尺藍色呢絨,每俄尺三盧布六十四戈比,又賣出一些黑色呢絨……」尼基塔讀著。倏然間,又像往常那樣,這個算術書裏的商人在他的腦海中浮現出來。他穿著一件滿是灰塵的長長常禮服,長著一張黃蠟蠟、陰沉沉的臉兒,悶悶不樂,單調呆板,憔悴不堪。他那個小店鋪黑洞洞的,就像一條地下縫隙;那灰塌塌的平坦貨架上,放著兩塊呢絨;商人伸出一雙瘦筋筋的手,從貨架上把布拿下來,用昏濛濛、呆癡癡的眼睛望著尼基塔。
「喂,你到底在想什麼呀,尼基塔?」阿爾卡季‧伊萬諾維奇問道,「這個商人一共賣出十八俄尺呢絨。藍色呢絨和黑色呢絨各賣出多少?」
尼基塔皺了皺眉頭,商人整個兒被砸得粉碎,那兩塊呢絨也鑽進牆裏,捲入塵埃……
阿爾卡季‧伊萬諾維奇感歎道:「唉,唉!」於是,他開始講解,用鉛筆飛快地寫出幾個數字,把它們乘完了又除,嘴裏不斷念念有詞:「進一,進二。」尼基塔感到,在他做乘法的時候──「進一」或者「進二」,這兩個玩意便從紙上「唰」地飛跳進他的腦裏,在那裏撓癢癢,讓他牢牢記住它們。這真叫人很不愉快。而太陽在教室那兩扇結滿冰花的窗戶上,一閃一閃地發著光,誘惑他:「我們一起到河上去啊!」
算術課終於上完了,聽寫又開始了。阿爾卡季‧伊萬諾維奇挨著牆邊,走過來走過去,用一種從來也沒有人說過的極度昏昏欲睡的聲音,開始唸叨:「……大地上所有的動物,都經常勞動,工作。學生是聽話的,勤奮的……」
尼基塔吐出舌尖,揮筆疾書,那支筆「吱吱」作響,墨水四濺。
忽然,房子裏有扇門「砰」的一響,並且聽見冰凍的氈靴在走廊上「橐橐」行走的聲音。阿爾卡季‧伊萬諾維奇放下書本,側耳細聽。媽媽那喜欣欣的聲音在不遠的地方響玲玲的:「您帶回信件了嗎?」
尼基塔把頭完全伏在練習冊上,以便強忍住不笑出聲來。
「聽話的,勤奮的。」阿爾卡季‧伊萬諾維奇好像唱歌似地拖長聲音重複道。
「『勤奮的』我已經寫好了。」
阿爾卡季‧伊萬諾維奇扶一扶眼鏡:「那麼,大地上所有的生物,都是聽話的,勤奮的……你笑什麼?……弄上墨點子了嗎?……最好,我們現在還是休息一會兒吧。」
阿爾卡季‧伊萬諾維奇閉緊嘴唇,用像鉛筆一樣長長的手指威嚇了一下,就一陣風似地從教室裏走了出去。他在走廊裏問媽媽:「亞歷山卓‧列昂季耶芙娜,有沒有我的信?」
尼基塔猜想,他準是在等著誰的來信。不過,時間可是一點也浪費不得。尼基塔穿上短皮外衣、氈靴,戴上帽子,把圍巾帽塞進抽屜櫃,好讓人看不到它,就跑了出去,來到了臺階上。


3 雪堆
寬闊的院子裏,到處都鋪上了一層白瑩瑩、軟柔柔、亮閃閃的細雪。雪上深深的行人腳印和密密麻麻的狗蹄痕,發著藍幽幽的光。空氣冷森森、清凜凜的,使勁擰疼他的鼻子,像針一樣刺痛他的雙頰。馬車棚,板棚 ,牲口棚,都戴著白絨絨的雪帽子,矮矮墩墩的,就像長進了雪裏似的。雪橇的滑鐵劃出的兩道痕跡,就像劃玻璃那樣,從臺階邊筆直穿過整個院子而去。
尼基塔踏著白雪「咯吱」作響的一級級臺階,從臺階上往下飛跑。臺階下面放著一輛新簇簇的松木滑雪車,帶著一卷已經搓好的韌皮繩子。尼基塔上上下下前前後後細細打量著,它做得結結實實。他試了一試,它滑得輕輕快快。他把滑雪車揹到背上,抓起一把小鏟子,心想也許用得著它,便順著繞花園的路,向河堤上跑去。那裏矗立著一棵棵樹幹粗大、樹冠很寬、高得幾乎挨著藍天的柳樹,全身披著皚皚的一層厚厚冰霜,每一根枝條就像是用雪做成的一樣。
尼基塔轉向右邊,朝河邊走去,儘量踩著別人的腳印,走在大路中間,碰到還沒有人走過的潔白無瑕的雪地,他就掉轉身子退著走,好讓阿爾卡季‧伊萬諾維奇蒙在鼓裏。
恰格拉河壁陡壁陡的兩岸,在這些天裏,已經被風吹集了一個個毛茸茸的巨大雪堆。有些地方,雪堆以假亂真地變成了高聳河上的河岬。只要一站到這樣的河岬上,它就立即「嘁咔」一聲裂開,往下崩落,整個雪山就在雪塵飛揚而成的一片雲霧裏轟然倒塌下去。
右邊,恰格拉河在白茫茫、荒漠漠的田野裏,像一條青濛濛的影子,蛇行向前。左邊,在最直壁壁的河岸上,索斯諾夫卡村的農村木屋黑簇簇的,井口的取水長吊桿高高地直立著。一股股藍雲雲的炊煙,從屋頂上高高升起,又慢慢消失。在那鋪滿白雪的陡岸上──那裏被今天早晨從爐灶裏掏出的灰燼,污染得斑斑點點地黃焦焦、條條塊塊地黃糊糊──有許多小小的人影在移來動去。這是尼基塔的朋友們,是村子裏「我們這一邊」的孩子們。而再遠一點,在河流拐彎的地方,隱隱約約可以看見另一群孩子,那是孔羌村的,是一些可怕的危險分子。
尼基塔拋開小鏟子,把滑雪車放到雪地上,像騎馬那樣坐到車上,緊緊地抓住繩子,兩腳蹬了兩次,滑雪車就自動從山上向下飛滑。風兒在兩耳旁大聲呼嘯,雪塵在兩邊升騰成雲霧。「唰唰」下滑,不斷「唰唰」下滑,快得就像箭一樣。突然間,就在直壁壁河岸上積雪的盡頭,滑雪車一下子飛馳到空中,又落到冰上滑行。它滑得越來越慢,越來越慢,最後停住不動了。
尼基塔開心地呵呵一笑,從滑雪車上下來,蹚著齊膝深的白雪,吃力地拖著滑雪車往山上走。他剛氣喘吁吁地爬到岸上,就在不遠處的白茫茫田野裏,看見了阿爾卡季‧伊萬諾維奇的黑色身影,看上去好像比他本人的身材高大一些。尼基塔趕忙抓起小鏟子,跳上滑雪車,往下飛滑,並且順著冰層,飛快地滑向那一群雪堆,它們像河岬那樣低垂在河面上。
尼基塔爬到雪岬的頂子下面,馬上開始挖一個大洞。這個工作可真是太容易了,小鏟子這麼一揮,雪就切掉了一大塊。挖好這個大洞,尼基塔就鑽進洞內,並把滑雪車拖進裏面,然後開始從裏面用雪團塞住洞口。小小雪牆堵住了洞口,洞裏到處浮泛著藍幽幽的濛濛光亮,舒適極了,暢快極了。
尼基塔坐了下來,心想:「無論哪個孩子都沒有這麼妙不可言的一輛滑雪車呀!」他掏出一把小摺刀,開始在上面那層木板上刻上一個名字:「維耶維特」。
「尼基塔!你躲到哪裏去了?」他聽見阿爾卡季‧伊萬諾維奇的喊聲。
尼基塔把小摺刀塞進口袋裏,從雪團之間的小小縫隙裏往外張望。阿爾卡季‧伊萬諾維奇站在下面的冰上,抬頭四處尋望:「你在哪裏,你這調皮鬼?」
阿爾卡季‧伊萬諾維奇扶一扶眼鏡,向雪洞這邊走來,但他馬上就陷進齊腰深的雪裏:「快走出來,反正我要把你從那裏拖出來的。」
尼基塔一聲不吭。阿爾卡季‧伊萬諾維奇試著往上爬,可是又陷進了雪裏,他把一雙手插進口袋裏,說道:「你如果不想出來,那就別出來算啦。就待在裏面吧。可有這麼一件事──媽媽接到了一封從薩馬拉 寄來的信……好吧,再見了,我走了……」
「什麼信?」尼基塔問道。
「啊哈,原來你到底還是在這兒。」
「告訴我呀,是誰寄來的信?」
「是一封告訴我們有人要來過節的信。」
洞頂的雪團立即開始飛了起來,尼基塔的腦袋從雪洞裏伸了出來。阿爾卡季‧伊萬諾維奇喜滋滋地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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