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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的光: 誰說香港沒有菜園

作者 周思中
出版社 紅螞蟻圖書有限公司
商品描述 夕陽的光: 誰說香港沒有菜園:本書作者周思中,與香港農業3.0項目團隊,詳細研究香港菜園農業從二十世紀中期至今的發展歷史。透過分析官方數據丶研究文獻丶對菜園農夫及業

內容簡介

內容簡介 本書作者周思中,與香港農業3.0項目團隊,詳細研究香港菜園農業從二十世紀中期至今的發展歷史。透過分析官方數據丶研究文獻丶對菜園農夫及業界人士進行田野考察及深入訪談,梳理農夫在菜園行業的生存環境,例如農地條件丶生產管理、經營模式,以至其置身的市場及制度環境,帶出當中的動態關係和豐富的故事,戳破主流論述中所謂「香港農業式微」的迷思和蒼白描述,並期望讀者能藉此重新理解農業的內涵和意義。 作者以平易近人的文字,鮮活地描繪仍在奮鬥的香港農夫,在城市發展及越發缺少有利條件的背景下,充滿技藝丶智慧丶熱情和生命力的面貌和行動回應。藉著記錄他們多元的嘗試和經歷,照亮香港農業的發展前路。 「社會發展與政策改變了農業的發展空間,行業伙伴則不斷轉化調整來回應時代,本書的內容也着力於展示這種動態的關係及其複雜性。」 ——香港有機生活發展基金主席 林志光 「這道晚霞散發的不同光芒,是很多香港人的共同努力得來。有機農業的出現丶常規農業的轉型丶蔬菜行銷策略的多元化丶農業團體的血汗丶假日農夫的投入丶新舊農夫的汗水,甚至消費者的熱心串連,交織出一道漂亮無比的農業光譜。」 ——臺東大學文化資源與休閒產業學系助理教授 鄭𦘦祺 「「農業式微」加上引號,意味著將官方或主流論述懸擱,代之以活生生的人和植物,以及他們與制度 機構之間的互動,訴說出一個個複雜多元丶人間有情的菜園故事。」 ——教育工作者 許寶強

作者介紹

作者介紹 周思中周思中農業3.0項目研究員。香港嶺南大學文化研究系哲學博士畢業,研究題目為本地戰後菜園發展。與拍檔於元朗八鄉經營生活館有機農場及生活kidsclub。

產品目錄

產品目錄 目錄 序──林志光 《夕陽的光》推薦序──鄭𦘦祺 獨立望秋草 野人耕斜陽──許寶強 換算表 前言 第一章 從農業數據走進菜園 第二章 菜園日常:從植物特性及外部資源整合說起植物性、社區及機構整合:菜園生產管理的諸種脈絡 第三章 蔬菜統營大業及其例外 第四章 天光墟、官辦批發市場及當代欄商:蔬菜流通的實況速寫 第五章 花開斜陽:有機菜園的模式、市場及處境 結語:「農業式微」不是甚麼 附錄一:農場深入訪談問題 附錄二:香港農業研究資料選輯 鳴謝

商品規格

書名 / 夕陽的光: 誰說香港沒有菜園
作者 / 周思中
簡介 / 夕陽的光: 誰說香港沒有菜園:本書作者周思中,與香港農業3.0項目團隊,詳細研究香港菜園農業從二十世紀中期至今的發展歷史。透過分析官方數據丶研究文獻丶對菜園農夫及業
出版社 / 紅螞蟻圖書有限公司
ISBN13 / 9789887584308
ISBN10 / 9887584304
EAN / 9789887584308
誠品26碼 / 2682190210001
頁數 / 251
注音版 /
裝訂 / P:平裝
語言 / 1:中文 繁體
尺寸 / 15X21X1CM
級別 / N:無

試閱文字

推薦序 : 《夕陽之光》推薦序

鄭肇祺 (臺東大學文化資源與休閒產業學系,人類學家,自2007年起進行香港農業研究)

對農田的首個記憶,是八歲時第一次出外旅遊,跟家人造訪農業大國印尼,媽媽隨手摘下一串稻穗給我。第一次摸到稻穀,似懂非懂地把玩手上的顆粒,我第一次感受到風吹草動下,稻浪的寫意。

我們這一代香港人,大部份都是在家以外的地方獲得農田初體驗。有人是清明、重陽節回鄉祭祖時,在廣東、福建認識稻田、菜園、雞舍、魚塘。有人是在英國、加拿大、澳洲,看見一望無際的小麥田、畜牧場。寸土尺金的香港,農田、農夫好像是教科書裡的圖案,畫一畫、寫一寫,大家都知道「粒粒皆辛苦」,但有誰真的跟著農夫去拔草,讓自己的汗水一滴一滴流下來?

更何況,1990至2000年代,黃金稻田在香港基本上已消失,用作菜園的土地待價而沽,農業朝不保夕,產業鏈條搖搖欲墜。

看似是夕陽行業的香港農業,實際上卻是七彩繽紛的晚霞,讓愈來愈多人引首以望。

讓這道晚霞散發著不同光芒,是很多香港人的共同努力得來。有機農業的出現、常規農業的轉營、蔬菜行銷策略的多元化、農業團體的血汗、假日農夫的投入,新舊農夫的汗水,甚至消費者的熱心串連,交織出一道漂亮無比的農業光譜。

周思中博士及香港農業3.0團隊的《夕陽之光》一書把這道光譜描繪出來。農業3.0計畫旨在重構產業鏈條,讓不同農業持份者共學共作,並彰顯農業的各種價值。有別於過往社會各界悲觀消極的語調,阿周(作者)透過紮實的調查,批判分析,並更全面地審視生產者、中介人、機構團體的參與。雖然挑戰不斷,但本書裡所紀錄的人,都讓香港農業(尤其蔬菜產銷)刻畫在其動人的生命故事裡。阿周則負責以細膩的筆觸,引人入勝地「講故事」,以文字把產業鏈串連起來,直球回應農業政策的不足及帶來的契機。

遊走在農場之間並不容易,阿周及研究同仁都有農耕、居於鄉郊的經驗,而又能筆耕,如我的一位報導人所說:「你的這支筆對我們來說,很重要!」我作為香港農業3.0計畫的計畫書起草者之一,看見本書的出版,有說不出的感動。用一把鋤頭、一副身軀和一支筆,阿周親身經歷農業的變化,並紀錄下讓人神往晚霞。而且,因有著人文及社會科學的訓練,阿周能從數據、歷史文件中找出種種端倪,又能在泥土、作物、灌溉水之間,娓娓道出人和植物、物質的關係。另外,藉作各種口述歷史及訪談資料,阿周從在地觀點及經驗出發,彌補過去香港農業研究中,較少著墨或深入討論的部份。雖然研究的洞是補不完的,但本書將成為香港農業紀錄中,不可或缺的一員。

2017年時,我在塱原的稻田裡,與長春社、農夫及體驗者一起,收割黃金色的稻穗。參與香港農業研究的十年,我認識到上百位農夫、消費者、政府官員、商人、土地正義運動推動者、另類生活運動參與者、學者、社區支持農業推動者等,而在2020年起參與農業3.0計畫,更藉著團隊成員,認識願意在農業中持續發光發亮的周邊服務提供者,進一步理解到,要維持產業鏈的運作,每一顆齒輪、每一條鏈條都不可或缺。從綠色生活的實踐,到五顏六色蔬果的產出,到近年黃金水稻的復興,都讓我感動不已。

誠意推薦《夕陽之光》一書,讓你我一起打開五官,在菜園中邊吃著新鮮美味的蔬菜,一邊欣賞香港人汗水、淚水與笑容交織的農業文化。期待您讀畢此書後,穿起雨鞋,拿起鋤頭,用雙手舉起泥土,與我們一起學習與土地及植物對話。

寫於2021年11月10,於臺東市遙望永遠的家-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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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立望秋草 野人耕夕陽 ( )
許寶強(教育工作者,著作包括《資本主義不是甚麼》、《回歸人心》、《情感政治》、《缺學無思》、《限富扶貧》等)

上世紀80年代,英語學界曾圍繞「庶民能言說嗎?」(Can the Subaltern Speak?) 進行了一糸列的文化政治論爭。問題由G. Spivak 提出,她自然並不是說位於底層的老百姓不會講話,而是由於文化資源、政經權力的不平等,庶民的話講了也是白講,由此延伸的問題是:如何才可以讓庶民的聲音被認真地聆聽?作為公共溝通中介的知識分子,在此問題上又可扮演什麼角色?

儘管沒有直接參與這個源於40年前英語學界的爭論,但既投身農務又勤於筆耕的本書作者,透過仔細的文獻研究和田野調查,運用平易近人的文字,卻無心插柳地回應了「庶民能言說嗎?」這個到今天仍需認真面對的問題。

日益被邊緣化的本地農民,尤其是耕作幾斗種至幾十斗種地的小農,大概算是屬於社會底層的庶民。他們自身的故事,在政府統計等宏大敘事掩蓋下,幾近消音。周思中嘗試引用來自田野的細緻觀察和深入訪談的資料,反讀(reading against the grain)官方的數據,從中發掘出「農業式微」時代香港農民被長期忽略的豐富故事。「農業式微」加上引號,意味著將官方或主流論述懸擱,代之以活生生的人和植物,以及他們與制度/機構之間的互動,訴說出一個個複雜多元、人間有情的菜園故事。

《夕陽的光》嘗試照亮和激活的,不僅是「不能言說」的菜農,還包括被視為「產物」或「食材」的蔬菜,以至被視為單一的「市場」和僵化的官方規管。要將這些包含農民技藝、土壤植物、經濟政治等不同的面向整理揉合,並以簡潔可讀的文字表述被消音的故事,絕不是一件容易做到的事情。不過,集農藝、政治學、文化研究與電影評論等技藝於一身,本書作者的書寫,從內容到文筆,大底已做到了讓庶民言說的第一個條件;而第二個條件,則有待編輯、出版、印刷、發行及零售書店去完成,好讓本書能以最合適的樣貌送到最合適的讀者手中;最後的一個條件--讀者的閱讀文化和土壤,卻無法僅透過本書的寫作和出版去完成,需要另覓蹊徑。

周思中曾說,「農場是一所學校」。我想,他應是指農場是很能讓學習發生的地方--尤其是在正式的大中小「學校」已不再鼓勵學習的時代。農場之所以更容易讓學習發生,除了因為它不計算學分、不頒授學位、不用交功課、沒有時間表等等將學習導向滿足他人要求的安排外,還源於其開放與不斷變化的性格:種子土壤、四時天氣、人力投入、機器技術、政策規管、市場價格、文化習俗等無常的因素,均會影響農場環境、植物生長、社群關係。因此,只要仍然保有好奇心,走進田間,總不致於空手而回。

兒童踏入農場,往往不忌憚尋東問西、左觸右探,很容易就能發掘各種奇趣經歷、新鮮知識。然而,經歷了長久的缺學無思規訓,心中早已填滿各種來自學校、傳媒、政府、KOL等既定的答案,受這些陳腔濫調、固有成見阻礙的青年學生和成年人,就算有機會走進農場,恐怕也不一定可以用開放的心靈接收和回應田間遇到的新鮮事物,自然也難以讀懂本書所訴說的農民故事。換句話說,要成功讓庶民言說,得同時改造讀者的視野和聆聽的能力,重新孕育像兒童般的好奇心。

於是,除了田務筆耕,本書作者還夥同親友,包括Jenny與瓜瓜,將農場發展成一所鼓勵兒童和家長學習的地方。種菜亦樹人,以農藝和教育補充筆耕,為打造庶民能夠言說的最後一個條件去除雜草、撒下基肥,亦增添本書的厚實。閱讀《夕陽的光》的朋友,倘覺得部分內容一時難以明白,未必是由於作者的書寫過於「學術」,或概念過於「抽象艱深」,也許是由於我們從未有機會帶著好奇走進農場,又或早已失去用開放的心靈接觸新鮮事物的習慣,因而難以看見或聽到庶民用生命訴說的故事。

2020年初夏出現的一句口號是「我哋真係好撚鍾意香港」,當中承載了不少民眾的情感,因此廣為流傳。然而,我猜想,本書作者,或許與我一樣,其實對這口號並不特別感覺強烈。香港自有很多可愛的地方,例如過去幾年於公共政治中看到的守望相助、有情有義、齊上齊落,又例如令本地人感覺親切的奶茶、廣東話、無厘頭;不過,我城亦有不少讓人討厭之處,包括爭先奪利、論資排輩、缺學無思。

早年曾參與保衛天星皇后菜園村的周思中,曾被視為「本土派」。然而,與依據國族認同的本土身份政治不同,本書作者情之所繫的「本土」,大概更多是身土不二、以農為家的底層庶民;借用馬國明的話,就是「與被壓迫的祖先相認」。於是,我又猜想,一位願意花大量時間和精力,用心聆聽農民的故事,努力讓被消音的言說得以重生的作者,他用以表述「本土」情感的「我真係好撚鍾意XX」版本,會不會是:唯有田家事,依依似故鄉 ( )?

1. 出自唐朝儲嗣宗五律《南陂遠望》。序從此題,除了想捕捉本書作者的田間身影,也因為周思中的筆名叫「阿野」。
2. 同註1。

試閱文字

內文 : 第二章
植物性、社區及機構整合:菜園生產管理的諸種脈絡
菜園日常:從植物特性及外部資源整合說起

外國學者研究新界原居民的作品汗牛充棟,尤其居住在新界幾百年的血親氏族。事實上,二戰後的香港是曾經一度成為研究中國,尤其傳統中國社會、文化和宗親的重要地點,由於當時新中國不輕易容許外國人進入,而香港則是英屬殖民地,與中國內地一河之隔的新界,就成為了國外學者研究中國傳統文化的櫥窗。上世紀六十年末,一位來自瑞典的人類學家Göran Aijmer來到新界的沙田區進行田野研究,研究成果在1980年發表,書名叫《沙田的經濟人》(Economic Man in Sha Tin )。這本小冊子對關於新界和農業研究的歷史意義,在於作者將焦點對準在新界租田耕菜園的內地移民,而不是原居民。

《沙田的經濟人》有趣之處,在於作者區別了不同耕種模式的文化及經濟意義。按作者的分析,原居民的農業/經濟活動及組織形式,源於祖先及血親;土地及農業活動就是由祖先至他們當時,一直延續及不斷延伸下去的中介。種植水稻傳統乃是同姓族人存續的核心活動,物質上為自己和家人族人補充營養,文化上則是慎終追遠、榮耀及報答祖父輩將良田留給自己;好好耕耘農地,也是本代能為下一代所做的其中一事。例如,種植水稻的主要農務,全部都扣連每年循環的春秋二祭,第一茬水稻插秧不能先於清明節。第二茬水稻的收割亦不能早於重陽節。也就是說,重要的農務環節,都要先拜祭祖先,向他們奉獻及祈福後,才能進行。

相比之下,春秋二祭對於種植蔬菜的非原居民農夫而言,意義卻完全不同。種植蔬菜基本上與祖先無關,無法從祖先衍生意義;因為蔬菜最終的對象是市區人口。種植水稻的農務需參考祭祠和節日,供應市區的新鮮蔬菜卻因為市區的市場需求年終無休,不論清明重陽佛誕聖誕,均需要每天新鮮收割和運輸。這種從原居民角度看來缺乏「意義」(更具體一點,宗族意義)的生產行為,對Aijmer來說,其實無異於一個現代社會小企業家的經濟活動;菜農的性質,亦無異於九龍半島或香港島任何一個理性的經濟人。他的行為判斷建基於對投資和回報的計算,他所受的限制就是價格波動難以預測的市區市場。

筆者認為,Aijmer對於理解新界戰後農業轉型的突破性意義正正在此,將對所謂「蔬菜革命」(vegetable revolution)的理解,放到整個戰後香港社會發展的脈絡裡。進一步來說,要理解二戰後的新界農業發展,眼光也不能只投放在界限街以北的泥土,而是需要將當時正在經歷劇烈都市化及人口膨脹的九龍及香港島包括在分析裡。換言之,香港社會在二戰後的發展,並不是單純以製造業來取代或排斥農業;恰恰相反,正是九龍和港島的都市化和工業化,帶動新鮮蔬菜和其他農產品的需求和市場,而這需求和市場本身引發了新界農業地貌的轉變,由市場導向程度相對較低的水稻種植,轉型為商業菜園,以及後來的其他養殖業。

重提這本四十年前發表的小冊子,因為其分析示範了如何將菜園的生產活動及發展趨勢,置放在整個社會的動態裡,也因為作者將菜園農民描述為手腦並用,需要不斷計算、反應和判斷的行動者,以作者自己的話:「商業菜園與生意人的企業無異,除了披上了土頭土腦的農莊外衣 」。此刻無論是對於認為菜園代表著與世無爭的看法,抑或是認為農業純粹就是受壓迫的弱勢,四十年後重讀Aijmer的分析,都是一帖上乘的解毒劑。

然而,作為一本優秀的人類學作品,《沙田的經濟人》的重點放在說明菜園農民的經濟理性,嚴格地,而且系統地重組了他/她們的投資、使費、信貸、營銷等面向。筆者希望補充的,是再退後一步,視菜園為一種介面——介面的一方是銷售渠道,是社會的狀態和需求;而另一方面則是泥土、氣候和生態等。以經濟理性來編織農業的故事未嘗不可,甚至能非常緊貼農民實踐的邏輯,但農業裡有許多野性之物,不容易被理性的邏輯計算或捕捉,例如不同品種的蔬菜本身。蔬菜的「野性」,在於每種蔬菜有自己的特性,與期說是農民動用其理性來行事,不如說菜園就像個舞台,農民與蔬菜在共舞,農民做一個動作,蔬菜以長勢來回應。農民對其品種的理解及觀察越深,就越可預測他/她所做的每個步驟會引來的反應,任何特定品種在每個菜園都會引發出每個菜園獨特的生產管理流程。農民的經濟理性不可能排除蔬菜的「野性」這因素,惟這個因素卻永遠難以馴服或想當然地被計劃或操作。

近年媒體和社會對本地菜、本地農業的關注,往往側重於環保面向,以至於至今仍然佔本地蔬菜生產大宗的常規和信譽農場,就因為其慣行農法的操作,產生了不少理解和接受上的張力。但如果我們就視菜園為泥土和社會的中介,現今仍然在運作中的菜園,值得深入了解的倒不是有機和常規模式生產的對立,或急於判斷兩者的善惡,而是這些菜園接駁著甚麼的外部資源,如何進行生產計劃和管理,實現了甚麼意義和效果?以至兩者之間有甚麼互動、相通之處及可以互相借鏡的差異?本章以幾個菜園為具體案例,嘗試從作物的植物特性及如何整合外部資源這脈絡,加深對菜園生產管理(其實也即是農民日常工作)的理解。

最佳賣點

最佳賣點 : 本書作者周思中,與香港農業3.0項目團隊,詳細研究香港菜園農業從二十世紀中期至今的發展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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