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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盜亞森.羅蘋 9: 回浪灣的金沙

作者 Maurice Leblanc
出版社 易可數位行銷股份有限公司
商品描述 怪盜亞森.羅蘋 9: 回浪灣的金沙:,亞森.羅蘋出生於浪漫的法國,喜歡對女士獻殷勤、談戀愛。因此與不談戀愛、跟愛情絕緣的福爾摩斯不同,他每一次的歷險,都是一次戀愛的

內容簡介

內容簡介 亞森.羅蘋出生於浪漫的法國,喜歡對女士獻殷勤、談戀愛。因此與不談戀愛、跟愛情絕緣的福爾摩斯不同,他每一次的歷險,都是一次戀愛的開始。 亞森.羅蘋事實上是以解謎破案為主旨,是一本有趣的邏輯思維小說。如果你想訓練自己或你孩子的邏輯思維與推理能力,提高個人的洞察力,我相信除了福爾摩斯之外,亞森·羅蘋更是你不可或缺的選擇。

作者介紹

作者介紹 莫理斯·盧布朗[法]莫理斯.盧布朗Maurice Marie émile Leblanc (1864~1941 )莫理斯·盧布朗生於一八六四年十一月十一日的法國盧昂,一九四一年卒於佩皮尼昂,享年七十七歲,是世界冒險文學的一代宗師,曾獲法國政府小說寫作勳章。

商品規格

書名 / 怪盜亞森.羅蘋 9: 回浪灣的金沙
作者 / Maurice Leblanc
簡介 / 怪盜亞森.羅蘋 9: 回浪灣的金沙:,亞森.羅蘋出生於浪漫的法國,喜歡對女士獻殷勤、談戀愛。因此與不談戀愛、跟愛情絕緣的福爾摩斯不同,他每一次的歷險,都是一次戀愛的
出版社 / 易可數位行銷股份有限公司
ISBN13 / 9786269718603
ISBN10 / 6269718600
EAN / 9786269718603
誠品26碼 / 2682373962000
頁數 / 176
注音版 /
裝訂 / P:平裝
語言 / 1:中文 繁體
尺寸 / 23X17X1.2CM
級別 / N:無

最佳賣點

最佳賣點 : 莫理斯.盧布朗筆下的亞森·羅蘋,在盜竊時與一般小偷不同,他喜歡劫富濟貧,同時行俠仗義,懲凶除惡,助人為樂,因此被稱為「怪盜」。他也是個英俊潚灑、風流倜儻的人物,由於精於易容之術,可以隨時化身為任何身份的人,又有許多不同的假身份證與假護照,使其犯案手法神乎其技,令人摸不著頭緒。

試閱文字

內文 : 深夜探訪
  晚上,拉烏爾·達韋納克看完戲回到家時,在前廳的鏡子前打量著鏡中的自己,顯現出一副怡然自得,滿意的樣子。
  這個前廳不大,但講究的裝飾也顯示出這是一套陳設豪華的房子。拉烏爾每天晚上都喜歡陷在寬大的皮椅裡,一邊隨意遐想一邊休息。這時,他突然想起,剛才回來的時候,前廳的燈就已經是亮的。他尋思道:「怪事,今天僕人們都請假走了,不可能有誰能進來,難道是我出門的時候沒有關燈?」
  拉烏爾是個處事謹慎的人,不過他不想浪費時間,去弄清這樣雞毛蒜皮的小事。他常說,生活遠沒有我們認為的這麼複雜,神秘都是我們自己造成的。各種事物的謎,到一定時候總會自然而然地解開的。
  可是,當他打開前廳的門,進入裡面的起居室時,卻發現房間裡站著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子,不覺得使他大吃一驚。
  這位漂亮的女子把起居室的燈全打開了,拉烏爾除了看見她身材高挑、苗條,還有一頭金色的捲髮,襯著一張神色緊張不安的美麗臉龐。
  他微笑著說:「夫人,我們不相識,是吧?我從沒見過妳吧?」
  這位漂亮的女子並沒有講話,只是點了點頭。
  「那妳是怎麼進來的呢?」
  女人拿出一把鑰匙出來。拉烏爾一看驚叫起來:「妳有我房間的鑰匙,這真是有意思呀!」
  拉烏爾朝女人前面走了過去,那女子忽然後退一步,臉上露出驚恐表情讓他大惑不解。
  拉烏爾只好輕聲安慰她:「妳別怕,我不會傷害妳的。妳不是來這裡偷東西,也不是來殺我的,是吧?那我為什麼要傷害妳呢?好了,請回答我的話……妳想讓我幫妳什麼忙呢?」
  女子盡力鎮定下來,輕輕說:「求您救我。」
  「可我不是做救人的行業啊?」
  「您似乎可以算是吧。……再說,不管什麼事,您只要願意做,就沒有做不成的。」
  「天哪!這可是妳說的,我要是想把妳抱在懷裡,能做成嗎?」
  他又走過去,女子這次沒有再向後退,但他卻看見女人驚恐的眼睛和不安的面容中,充滿了憂傷和求救的神色。
  這時,他便停止動作,說道:「對不起,夫人,嚇到妳了。」
  女人輕輕地說:「不,不是夫人……是小姐……我明白,在這種時刻,闖進一個男人家裡,讓您鬧出誤會,也是很自然的事。」
  他打趣說:「對啊,完全誤會了。這麼說,妳來找我,就像許多人到貝克街找夏洛克·福爾摩斯一樣,是為了什麼案子是嗎?」小姐點了點頭。
  「好吧,小姐,妳說吧,把妳的情況都告訴我,我準備聽妳說了。」
  拉烏爾先讓小姐坐下。她見拉烏爾殷勤有禮,也就放下心來,可是臉色仍然十分蒼白。
  她聲音嘶啞地說:「請原諒,也許我的腦子還不是十分清醒……不過我知道發生了一些事情……一些不可理解的事情……我很怕……我有預感,我怕……」
  「妳似乎太緊張了!不要這樣,小姐,勇敢點,沒什麼可怕的。既然妳來求我幫忙,也就無須怕了。妳是從外省來的吧?」拉烏爾說。
  「是的。我今天晚上一到巴黎,就馬上坐汽車到這裡。我按鈴,可是沒人。」
  「的確,僕人門都休假去了。」
  「於是,我只好用這把鑰匙……」
  拉烏爾問說:「妳是從誰手裡拿到的鑰匙?」
  「不是拿的,是從一個人那裡偷來的。」
  「誰?」
  「我晚點會告訴您的。」
  「可別太晚了,我好想快點知道啊!小姐,我相信妳現在一定餓壞了!我給妳拿來吃的,我們再談,好嗎?」
  拉烏爾一方面打開櫃子,拿出餅乾和甜葡萄酒,一方面逗趣的跟她說:「說實話,妳樣子這麼年輕……還是個孩子!我怎麼就把妳當成婦人了呢!」
  她笑了,拉烏爾就是想逗她笑。這時,電話鈴響了。
  「怪了,這個時候怎麼有電話?……小姐,我能接一下嗎?」
  他拿起聽筒,輕輕地變了變語調,說:「喂……喂……」
  一個遙遠的聲音從聽筒裡對他說:「是你嗎?」
  「是我……」他肯定道。
  「總算把你找到了。」
  「請原諒,親愛的朋友,我晚上看戲去了。」
  「回家了?」
  「好像是的。不過,老朋友,你能不能先告訴我一件事,一件小事?」
  「快說吧!」
  「你是誰?」
  「怎麼,你跟我講了這麼多話,還沒有聽出來我是誰嗎?貝舒……泰奧多爾·貝舒……」
  「我不認識。」拉烏爾說。
  「認識!……貝舒,保安局的隊長貝舒。」
  「啊!久聞大名,但從來沒有榮幸認識你啊!」
  「你開玩笑吧!我們一起辦過許多案子!金牙人案,十二張非洲礦業股票案……一起獲得那麼多的成功。」
  「你搞錯了吧。你認為你是和誰打電話呢?」
  「當然是和你,拉烏爾·達韋納克子爵。」
  「這確實是我的名字。但是我向你保證,拉烏爾·達韋納克不認識你。」
  「也許是的。但是,如果拉烏爾·達韋納克用其它名字,比如吉姆·巴爾內特,巴爾內特私家偵探事務所的那個巴爾內特;還有讓·德內里斯,《神秘住宅》裡的那個德內里斯,就會認識我的。還要我說出你的真名實姓嗎?亞森·羅蘋。」
  「好極了,事情說明白了。那麼,老朋友,你想要我幹什麼呢?」
  「求你幫忙,而且是馬上。」
  「求我幫忙?你也要我幫忙?」
  「你這是什麼意思?」
  「沒有意思,你在哪裡?」
  「勒阿弗爾。」
  「勒阿弗爾,那你在做什麼?」
  「我在這裡是為了給你打電話。」
  「這你可太客氣了。你離開巴黎就是為了從勒阿弗爾給我打電話嗎?」
  小姐在一旁聽著,心慌意亂地說道:「勒阿弗爾,有人從勒阿弗爾給您打電話?真奇怪,是誰給您打電話呢?讓我聽聽。」拉烏爾還沒同意,
她就已經抓起另一隻聽筒,和他一起聽貝舒說話。
  貝舒繼續剛才說的:「不是的。我剛才在郊外,那裏沒有電話,只好開車到勒阿弗爾來。現在準備回去了。」
  「回哪兒?」拉烏爾問道。
  「你知道拉迪卡戴爾嗎?」
  「當然知道!塞納河中間的一個沙洲,離河口不太遠。」
  「對。在沙洲對面,有一個秀麗的小村莊,拉迪卡戴爾就是這麼叫出來的。我在那裡租了一所屋子,休息幾個月……」
  「和心肝寶貝在一起嗎?」
  「不。但我給你留了一間客房。」
  「為什麼要這樣費心呢?」
  「出了一起奇案,怪複雜的,我想和你一起來破它。」
  「因為你一個人破不了,對吧,貝舒?」
  拉烏爾看著姑娘,見到她越聽貝舒說話越慌張。貝舒這時還在繼續說:「很緊急。另外,有一個姑娘今天失蹤了……」
  「這是常事,用不著大驚小怪。」
  「但是還有……下午兩點,發生了一起兇殺案。姑娘的姐夫去河邊花園找她,被人用手槍打死了。所以你坐早上八點的快車趕快過來……」
  姑娘從聽筒中,聽到兇殺案後,驚慌的把聽筒從手上滑下去,搖搖晃晃,倒在長沙發扶手上。
  拉烏爾見狀,朝貝舒吼道:「你真是個笨蛋!就這樣通報情況嗎?什麼也沒察覺?白癡!」
  拉烏爾罵完貝舒,立即掛上電話,扶姑娘平躺在長沙發上。
  「小姐,妳哪裡不舒服?貝舒的話談到妳,說妳失蹤了。請妳冷靜一點,跟我把情況說清楚。」
  但是,姑娘本來就受了打擊,現在又意外聽到這起兇殺案,一時還不能鎮靜下來。他只好耐心等她冷靜再說。
  於是,他匆匆對著鏡子在臉上抹了一些混合油膏,改了容貌,又到隔壁房間換了衣服,拿出隨時準備著的行李箱,就把姑娘帶到車庫,坐上了車。
  他對她低聲說:「照貝舒所說,妳也住在拉迪卡戴爾,對吧?我們現在就去那裡。」
  到諾曼第的拉迪卡戴爾村不是很遠,拉烏爾只用三小時就到了。他沒有和姑娘說一句話,他讓姑娘在車上睡覺,盡量的休息。她額頭發燙,嘴裡含含糊糊地吐出一些話。
  車子到達一座秀麗的小教堂對面時,天開始亮了,姑娘這時也醒了。那小教堂坐落在峽谷腳下的新綠叢中,旁邊是一條彎曲注入塞納河的小河。村子裡的人還在沉睡,不見一個人,沒有一點聲音。
  「妳家離這兒遠嗎?」他問。
  「很近……在那兒……對面……」
  車子沿河開進一條種著老橡樹的夾道幽徑,經過幾個彎後,看到一座由高大石牆圍著的莊園。
  這時,姑娘又害怕起來。她說:「別讓人看見我回來,這附近有一道矮門,我有鑰匙,這是誰都不知道的。」
  拉烏爾攙著姑娘的胳膊,從土堤右邊的一條小徑,走到了那道矮門口。拉烏爾說:「我認為我不必再提問題來問妳了,貝舒會告訴我的。我只問一句話,妳是從他那裡拿到我房門鑰匙的,對嗎?」
  「又是,又不是。他常對我談起您。因此我知道您的鑰匙放在他房間的座鐘下面。幾天前,我把它偷了出來。」
  「把它還給我好嗎?我把它放回去,貝舒不會知道的。另外,不要讓他和任何人知道妳去過巴黎,也不要讓他們知道我們認識了。」
  「好,誰也不會知道的。」小姐說。
  「還有,請接受我的忠告,別背著我擅自行動。同意嗎?」
  「同意。」
  拉烏爾這時從包裡抽出一張白紙,用鋼筆寫上:
 「那就請在這張紙上簽個字。」拉烏爾說。
  她簽了字。拉烏爾看了說:「卡特琳娜……妳叫卡特琳娜,我喜歡這個名字。妳現在有救了,妳現在告訴我貝舒住在哪棟房子,我去找他,然後妳在家好好休息吧。」
  她先給他指出了貝舒住的屋子,跟著就進屋去了。
  拉烏爾便順著林蔭小道,出了村子,把車停在一間棚子下面。旁邊,有一個圍著荊棘籬笆的小院子,裡面有一座舊木屋。
  拉烏爾從一扇半開著的窗戶爬了進去,把鑰匙塞到一座鐘下面,察看了房間,搜了壁櫥,確信沒有給他設下任何陷阱,然後寫上一張小紙條,放在餐桌上。上面寫著:請勿吵醒我。
  跟著,他換上了一件豪華的睡衣睡覺了,這時掛鐘敲響五點。
  早上,貝舒醒來,看見餐桌上的紙條,立刻衝進客房,搖晃著正在床上睡覺的拉烏爾。
  拉烏爾憤怒的從床上跳下來,一把掐住貝舒的脖子,吼道:「我吩咐不要吵我,可你竟敢把我吵醒!」
  貝舒回嘴說:「不是,我看到有人睡覺,可沒認出是你,以為是賊呢!你黑了,曬成古銅色,像個南方人。」
  「確實是這樣。」
  他們親熱地握手,對再次見面感到高興。他們一起破了多少案,做了多少次了不起的冒險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