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文學與文化研究 第一輯
| 作者 | 李怡/ 張堂錡/ 編 |
|---|---|
| 出版社 | 秀威資訊科技股份有限公司國家書店松江門市 |
| 商品描述 | 民國文學與文化研究 第一輯:華人世界第一份民國文學研究的專門性刊物開啟重返民國歷史現場的文學研究運動《民國文學與文化研究》為新創辦的學術叢書,從二○一五年末開始 |
| 作者 | 李怡/ 張堂錡/ 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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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版社 | 秀威資訊科技股份有限公司國家書店松江門市 |
| 商品描述 | 民國文學與文化研究 第一輯:華人世界第一份民國文學研究的專門性刊物開啟重返民國歷史現場的文學研究運動《民國文學與文化研究》為新創辦的學術叢書,從二○一五年末開始 |
內容簡介 華人世界第一份民國文學研究的專門性刊物 開啟重返民國歷史現場的文學研究運動 《民國文學與文化研究》為新創辦的學術叢書,從二○一五年末開始出版,本書為第一輯,預計每半年出版一冊。刊物由李怡、張堂錡兩人主編。 本輯推出「國民革命與民國文學」專題,特別收錄胡昌平、張武軍、倪海燕、羅維斯等多位博士各具觀點的精彩論文。 並且,為使讀者可以了解「民國文學」研究的發展歷史脈絡,「經典重刊」專欄收錄最早提出「民國文學」設想與最早倡導「民國文學」研究理論的陳福康與張福貴兩位教授的文章。 更有四篇分別來自台灣、大陸、日本、澳大利亞的四位作者,提出新方法與視角的論文。 《民國文學與文化研究》的創辦,是為了提倡一種返回民國歷史現場進行文學研究的學術理念。堅持學術立場、文學本位、開放思想則是本刊的宗旨。我們認為,在「民國框架」下討論問題,不僅可以積累一批被忽略的史料,而且最終也有助於形成與現代漢語文學相適應的研究思路和學術模式,從而擺脫長期以來受制於歐美學術範式的宿命,並與西方學界進行平等對話。 「民國文學」作為一個學樹的生長點,其意義與價值已經得到學界的肯定。現代文學的研究,在經過早期對「現代性」的思索與追求之後,發展到對「民國性」的探討與深究,應該說也是符合現代文學史發展規律的一次深化與超越。在理解與尊重的基礎上,我們深信,學術界將可以在這方面開展更多的合作機制與對話空間。
作者介紹 ■作者簡介李怡/主編四川重慶人。文學博士。現為北京師範大學文學院教授、博士生導師、民國歷史文化與文學研究中心主任、《現代中國文化與文學》學術集刊主編。主要從事中國現代詩歌、魯迅及中國現代文藝思潮研究。出版有學術專著《中國新詩的傳統與現代》、《中國文學的現代性:批判的批判》、《七月派作家評傳》、《魯迅的精神世界》、《日本體驗與中國現代文學的發生》、《作為方法的「民國」》等十餘種。張堂錡/主編台灣新竹人。文學博士。曾任中央日報副刊編撰、專刊組組長、政大華語文教學學程主任。目前執教於政治大學中文系,並任政大民國歷史文化與文學研究中心主任。主要從事中國近現代文學、台灣散文及澳門文學研究,出版有學術專著《黃遵憲的詩歌世界》、《白馬湖作家群論稿》、《個人的聲音 ──抒情審美意識與中國現代作家》、《現代文學百年回望》、《民國文學中的邊緣作家群體》等十餘種。
產品目錄 發刊詞 /李怡、張堂錡經典重刊應該「退休」的學科名稱 /陳福康從意義概念返回到時間概念─關於中國現代文學史的命名問題/張福貴專題論文 國民革命與民國文學主持人語/李怡多重「革命」內涵的重合與混雜/李怡國民革命與浪漫主義/胡昌平國民革命與革命文學的歷史譜系重構─以武漢《中央日報•副刊》為考察對象/張武軍民國女兵謝冰瑩的國民革命經驗及其意義/張堂錡國民革命與性別想像─以茅盾《蝕》三部曲等為例/倪海燕茅盾《動搖》與國民革命時期的商民運動/羅維斯一般論文地方與他鄉─李劼人的省城革命史/鄭怡論周作人20 年代中期的日本觀/李京珮留學與異文化認識/藤田梨那在「民國」重識「現代」/周維東書評書論共和國看民國─書評《民國文學討論集》/張俐璇民國視野:走出「現代性」研究範式的方法─兼論《民國文學史論》叢書/熊權作為方法的民國與進入民國的方法─評《民國文學史論》叢書/教鶴然《民國文學與文化研究》稿約《民國文學與文化研究》撰稿體例第二輯主題徵稿:《中央日報.副刊》與民國文學編後記
| 書名 / | 民國文學與文化研究 第一輯 |
|---|---|
| 作者 / | 李怡 張堂錡 編 |
| 簡介 / | 民國文學與文化研究 第一輯:華人世界第一份民國文學研究的專門性刊物開啟重返民國歷史現場的文學研究運動《民國文學與文化研究》為新創辦的學術叢書,從二○一五年末開始 |
| 出版社 / | 秀威資訊科技股份有限公司國家書店松江門市 |
| ISBN13 / | 9789869237932 |
| ISBN10 / | 9869237932 |
| EAN / | 9789869237932 |
| 誠品26碼 / | 2681266990007 |
| 頁數 / | 224 |
| 注音版 / | 否 |
| 裝訂 / | P:平裝 |
| 語言 / | 1:中文 繁體 |
| 尺寸 / | 16X23CM |
| 級別 / | N:無 |
內文 : 應該「退休」的學科名稱
■陳福康 作者簡介
陳福康,浙江湖州人。文學博士。現任上海外國語大學文學研究院研究員、中國文學研究所所長。出版有學術專著《鄭振鐸論》、《民國文學史料考論》等多種。
當我在1970 年代末讀研究生時,對「中國現代文學史」這個學科名稱是沒有一點懷疑的。但是後來,特別是近年來,每當有人問起我學過什麼專業時,我簡直不想提這個名稱。並不是我已看不起這個學科,而是問我的不管是中國人還是外國人,只要不是這個專業的或者不是讀中文系的,幾乎誰都不懂「現代文學」指的是什麼。我都必須加上幾句說明,人家才恍然大悟。由此我深感這個名稱已是不很科學的了,或者說,很不方便的了。
按我們現在的劃分,在古代文學史以後,再分為近代文學史、現代文學史和當代文學史。其中「近代」約七十年,「現代」約三十年,而「當代」則有五十年了。隨著「當代」的繼續不斷地增延,夾在「近代」與「當代」之中的「現代」,便越來越顯得尷尬。為什麼半個多世紀前的事,還叫「現代」呢?
再說,在外文中,也很難找到同我們這樣理解的「近代」、「現代」、「當代」完全對應的單詞。在日語裡,「近代」與「現代」不僅發音相近,而且意思也相近。譬如我們講「四個現代化」,日本人則稱「四個近代化」。
在有些外文裡,「現代」與「當代」便是一個詞兒。在我們中國老百姓的口頭上,「現代」與「當代」也是一個意思。
有人說,「現代文學」的「現代」不是(或不僅僅是)一個時間概念,而是指文學本身的性質。這如果作為論者的一家之言,但說無妨;如作為對學科名稱的解釋,恐怕未必能得到大家的公認。此說如能成立,那麼又如何解釋「當代」、「近代」呢?這種說法實際將「現代文學」等同於「新文學」(附帶一提,「新文學史」一詞,現在一般人也是聽不懂的),這樣對學科「定性」會帶來某些弊端。(這點此處不多說了。)我還可舉個例證,錢鍾書的父親錢基博便寫過一部《現代中國文學史》,如果硬要用什麼「現代化的文學」之類框子來,是根本套不上的。你也不可以規定他就不得用「現代」二字啊。
又有「20 世紀文學史」的提法。這種提法自有不少道理,有的我也理解並贊成,而且這一提法正可免去「近代」、「現代」、「當代」等說法帶來的麻煩。但我覺得有兩個問題。一是此說倡於60 年代中期,其時「20世紀」畢竟還有十多年還待發展,世事變幻,蒼雲白狗,那麼早就唱「20世紀」,總未免令人感到過於性急。有人說,這是外國人早就用了的,他__們已寫過不少「20 世紀」什麼什麼「史」了。這對我沒有說服力,因為我只知道這不符合我們中國傳統的修史原則。本世紀尚未結束便問世的這類書,難道不是市場上「短斤缺兩」的貨?「20 世紀中國文學史」是一個時間概念明確的專稱,我相信會有這樣的著作出現,但總須在2000 年以後(而且還必須有一定的時間距離)寫出的,才可能是「貨真價實」的吧。
再一個是,你可以寫一個世紀的文學史,別人也可以寫其中若干年代的文學史。前者不能剝奪後者研究與寫作的權利。而且,不管對歷史如何分期,我想誰都承認「五四」到新中國成立這一段是具有相對獨立性的一段歷史。而與此相對應的一段文學史,也是具有相對獨立意義的。應該有人對這一段文學史作專門的深入的研究,因此,也應該為這些研究者立一個專門的學科。當然,我們也提倡研究者擴大視野。三十年或許確實短了一些,或者再過很多年後,對這三十年文學的研究也夠深入了,因而覺得單獨為這三十年文學立一個學科有點沒必要了─那是另一回事。
問題是現在,大多數有關研究者認為這個學科仍有存在的必要,國家的教學系統、社科研究系統以及社科社團系統也都正式承認這一學科,然而這個學科本身的名稱越來越顯得不通,不合適。這個學科是50 年代初創立的,應該說,這個學科名稱在當時是科學的,是幾乎不需要作什麼解釋人們便能理解的。但是,「現代」本身是一個歷史發展中的不定名詞,各個時期的人都有各自的「現代」,怎麼能讓這三十年永遠獨自佔有呢?
記得這門學科的奠基人之一、學會的老會長王瑤先生生前講過一個重要的觀點,他認為這一學科應該是史學的一個分枝,「中國現代文學研究」應主要從屬於史學研究,而不是文學研究。我認為王瑤先生的這一見解一直未受到真正的重視,這一點這裡且不多說,至少我想當我們在說我們這一學科的名稱時,是必須看看史學界對「近代」、「現代」之類的用法,而不能關起門來自說自話的。我發現,近年來在史學界以及圖書館學界、出版界等,已悄悄地以「民國時期」來替代過去常用的「現代」這一詞了。
例如,北京圖書館編的大型書目,便取名《民國時期總書目》,東方出版社最近出的大型叢書,便取名《民國學術經典文庫》,等等。
因此,有一個很現存的又通俗易懂的名稱,可供選換,那就是「民國時期文學史」。「民國時期」,基本上與這一學科研究的這段歷史是一致的。那麼,學會名,會刊名,都可以相應改一下,有什麼不好?至於「中__國現代文學館」我意倒可不改,因為它收藏的東西本來就包括所謂「當代」,而且還將不斷地收藏「當代」的東西,名正言順,永遠「現代」下去也無妨。
「卑之,毋甚高論,令今可施行也。」(語出《史記•張釋之傳》)
我提以上意見,談不出什麼高深理論,只不過希望學科的名稱更科學一點,而免去一點尷尬。人微言輕,不知大家以為如何。不過,我相信,所謂「現代文學」這個名稱再叫下去,是堅持不了多少年的,「必也正名乎」!
(本文選自陳福康《民國文壇探隱》,上海書店1999 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