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溪筆談: 宋代科技與人文百科全書 | 誠品線上

夢溪筆談: 宋代科技與人文百科全書

作者 沈括
出版社 出色文化事業出版社
商品描述 夢溪筆談: 宋代科技與人文百科全書:這是宋朝古人能做的事嗎?——大談石油、隕石、五星逆行、地磁偏角、龍捲風、煉鋼、化石、建築工法、營養與消化……。東方的天才達文西

內容簡介

內容簡介 這是宋朝古人能做的事嗎? ——大談石油、隕石、五星逆行、地磁偏角、龍捲風、煉鋼、化石、建築工法、營養與消化……。東方的天才達文西,寫給未來世界的科技筆記一部橫跨科學與人文的知識百科,從石油到名流軼事,從五星逆行到夢境解析,從活字印刷到邊防策略,從磁針指南到詩詞書畫。沈括以觀察與思索為燈,穿透一千年前所知的限制,探照出人類追求理性最高貴的模樣。◎沈括是誰?《夢溪筆談》是什麼樣的書? 沈括是北宋時的重要科學家、政治家,一千多年前,他就已經大談石油(兼命名)、發現UFO(!)、研究現代人都未必聽得懂的數學(高階等差級數求和問題……)、發現「地磁偏角」、研究「共振現象」。 現代戲劇看多的人,會以為他是穿越回一千年前的現代人!其實,沈括是生於一千年前的政治家、科學家。他不但參與王安石變法,也在農耕、疏濬、天文、工程學上有諸多實務經驗與貢獻。《夢溪筆談》是他晚年總結自己一生所學、研究、心得的集大成,被《中國科學技術史》作者李約瑟(Noel Joseph Terence Montgomery Needham)盛讚是「中國整部古代科學史上的座標。」◎不只是一部科普鉅著──更是一千年前的頂尖科學家,思考這個世界的角度與方法 不只是紀錄某地出現石油,更是進一步確認當地人如何使用這個陌生的新發現,以及這個「石油」造成什麼樣的影響。讀到古書中有人飲酒二斗七升,他除了質疑人不可能喝下這麼大量的液體(一斗約等於2000毫升),也實際以古法釀酒、看看不一樣的原理,是不是在成果上也有所不同。 即使是著名的古代碩儒、或者偉大的思想家,諸如墨子、孔安國(孔子後代)或郭璞,他都能夠毫不遲疑地提出質疑;看著堆積的酒罈子,他思考的則不是要不要喝酒、該不該禁酒,而是如何計算這一堆酒罈子的體積。他在誰都還不知道「這樣的學問能做什麼」的時候,想出計算弧長的方式,直接影響日後天文學與曆法發展。 他沒有受過一天科學教育,也沒有受過20世紀後的現代化教育。但他思考這個世界的方式,卻超前當代一千年,或者也超越身處廿一世紀的我們。他如何思考?又如何觀察?◎不只是一千年前的偉大,更是挑戰權威、挑戰未知的勇氣! 過去的人讀沈括、讀《夢溪筆談》,大多將重點放在沈括在距今一千多年前,就已經在科學上創造相當可觀的成就。但細讀《夢溪筆談》,則可以透過沈括的視角,觀察他如何突破當代的限制,讓思想的廣度與深度都延伸到極限;更可以觀察到他如何從過去的學問中掏取、淬鍊出真正的精華,並加入當代智慧加以創新。 沈括代表的,並不只是古代科學家的智慧,更是創新的精神與思考。現代的我們為什麼應該讀《夢溪筆談》?沈括的勇氣、與對追求新知的執著,或者對入手資訊容易太多、卻相對怠於吸收新知的我們來說,能夠提供更多反思與啟示。

作者介紹

作者介紹 沈括 (1031-1095年)字存中,號夢溪丈人,錢塘人,北宋的政治家、科學家。沈括家族世代為官,其人則自幼好學,以父蔭入仕。曾任海州沈陽縣主簿、揚州司理參軍;王安石為相後,則曾擔任史館檢討、司天監、軍器監、三司使等職務。並曾撰寫《渾儀議》、《景表議》、《修城法式條約》、《使虜圖抄》等論述。熙寧九年(1076年)奉命編繪「天下郡縣圖」;元祐二年(1087年)完成,即《守令圖》。元祐三年他致仕隱居潤州(今江蘇鎮江)夢溪園,並在此完成《夢溪筆談》、《夢溪忘懷錄》、《良方》等著作。沈括涉獵廣泛,在天文學、物理學、地學、數學化學等方面皆有其所得。他並在文史藝術上也有不凡造詣,因此在《夢溪筆談》中也談到對古書的辯證與考據。因此,《中國科學技術史》作者李約瑟(Noel Joseph Terence Montgomery Needham),盛讚《夢溪筆談》是「中國整部古代科學史上的座標。」也是後人研究古代科學、科學史、考古時的重要參考依據。

產品目錄

產品目錄 導讀:文科老男孩的科學異想世界——跟著沈括航向宇宙回到自我曾暐傑(國立臺灣師範大學國文學系副教授)◎卷一.故事一◎卷二.故事二◎卷三.辯證一◎卷四.辯證二◎卷五.樂律一◎卷六.樂律二◎卷七.象數一◎卷八.象數二◎卷九.人事一◎卷十.人事二◎卷十一.官政一◎卷十二.官政二◎卷十三.權智◎卷十四.藝文一◎卷十五.藝文二◎卷十六.藝文三◎卷十七.書畫◎卷十八.技藝◎卷十九.器用◎卷二十.神奇◎卷二十一.異事異疾附◎卷二十二.謬誤譎詐附◎卷二十三.譏謔◎卷二十四.雜誌一◎卷二十五.雜誌二◎卷二十六.藥議◎附錄《補筆談》卷一《補筆談》卷二《補筆談》卷三《續筆談》◎參考文獻

商品規格

書名 / 夢溪筆談: 宋代科技與人文百科全書
作者 / 沈括
簡介 / 夢溪筆談: 宋代科技與人文百科全書:這是宋朝古人能做的事嗎?——大談石油、隕石、五星逆行、地磁偏角、龍捲風、煉鋼、化石、建築工法、營養與消化……。東方的天才達文西
出版社 / 出色文化事業出版社
ISBN13 / 9786267536247
ISBN10 /
EAN / 9786267536247
誠品26碼 / 2682879601007
頁數 / 472
裝訂 / P:平裝
語言 / 1:中文 繁體
尺寸 / 23X17X2.4CM
級別 / N:無
重量(g) / 765

試閱文字

自序 : 《夢溪筆談》是由北宋著名科學家、政治家沈括編撰的一部涉及自然科學、工藝技術以及社會現象等綜合性的筆記體著作。這本書在國際社會也比較受重視,早在19世紀時,便因其中對活字印刷術的記載而聞名於世。到了二十世紀,英、法、德、美等國家的學者開始對《夢溪筆談》一書進行深入、系統的解讀和研究,英國科學史家李約瑟更是將其評價為中國科學史上的里程碑。
《夢溪筆談》成書於十一世紀末期,沈括因政治上的不得志而退隱居住在潤州,並在那裡建造了一座夢溪園。沈括便是在此處完成了《夢溪筆談》的初稿,並因此命名為「夢溪」。現存的最古老的版本是1305年東山書院所刻的版本,如今收藏在中國國家圖書館內。
《夢溪筆談》一書共有30卷,《筆談》部分有26卷,共17門(故事、辯證、樂律、象數、人事、官政、權智、藝文、書畫、技藝、器用、神奇、異事、謬誤、譏謔、雜誌、藥議),以及《補筆談》三卷和《續筆談》一卷。在此,對於後兩卷的內容,因篇章和字數的限制,只選用了少量的具有代表性的示例,所以便將《補筆談》和《續筆談》收入附錄中。
《夢溪筆談》涵蓋範圍比較廣,涉及的領域比較多,比如數學、天文、自然科學、法律、曆法、物理、生物、政事等,書中對這些都有很詳細的記載,具有很高的史料價值和閱讀價值。其中,人文科學(樂律等)占了總內容的18%,自然科學方面占了總內容的36%,剩餘的諸如軍事、人事等的內容則佔據了46%。不過,在自然科學方面,因為當時科學技術的影響,其中記述的大多都是對現象的描寫,而沒有任何科學概念的界定和表達,也沒有什麼邏輯推論,而是碎片化似地展現在了讀者眼前。
本書完整收錄30卷條目,只是因為篇幅字數的限制,在內容上做了適當的刪減,保留了最有趣味性、可讀性與實用性的內容,以供讀者閱讀鑒賞。本書正文分為三個板塊:原文、注釋、譯文,並在注釋中對生僻字詞進行了注音和解釋。而在每卷的卷首,還有對本卷內容的大體概括和解讀,使讀者在進入此篇章的閱讀前,能夠大致瞭解此卷所講的內容,以方便讀者的閱讀,加深讀者的記憶。此外,為了方便讀者的閱讀和查詢,本書對所摘選的條目增添了原書並沒有的條目序號和小節標題,如有概括不準確的地方,還請讀者見諒。
在編撰過程中,因為《夢溪筆談》原書有著很強的知識性,涉及的內容也比較廣,再加上作者極其幹練的文筆,和很多唐宋時期的習慣用語,便加大了對本書的注譯。所以,本書編者在參考權威書籍的基礎上,對其進行了反復查詢和考證。但鑒於編者的經驗、水準有限,在編撰過程中難免有疏漏之處,還請讀者批評、指正,我們將不勝感激。
解譯者

試閱文字

導讀 : 導讀
文科老男孩的科學異想世界——跟著沈括航向宇宙回到自我
曾暐傑(國立臺灣師範大學國文學系副教授)
是要當個文科先生還是做個理科太太?你或許會說:小孩子才做選擇,我全都要!但時間與生命的是有限的,我們如何可能在僅此一次的生命中既是律師又是醫師、既是藝術家又是科學家?電玩可以每次都嘗試扮演不同職業角色——今天祭師明天調酒師、昨天空軍後天傭兵、早上打工晚上黑悟空;但現實中我們終其一生或許就那麼一個專業與職業,人生無法重開機,這難免有種米蘭・昆德拉《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中主角不斷絮說的那句德諺:「一次算不得數,一次就是從來沒有。只能活一次,就像是完全不曾活過」的無奈——但你各位啊,誰說我們只能活在自己的職業與專業裡呢?我們還可以在工作與生活中七十二變啊!
沈括超斜槓:文科先生心中住著一個理科小男孩
當我們問到:那怎麼樣才能讓自己的工作和生活千百變,做它千次也不厭倦呢?這時候我們會發現「夢裡面/空氣開始冒煙/矇矓中完美的臉/慢慢的出現」——北宋時期最斜槓的那個男人、寫下《夢溪筆談》的沈括那張睿智而淡定的臉出現在我們眼前。據史料記載,沈括是個「博學善文,於天文、方志、律曆、音樂、醫藥、卜算無所不通,皆有所論著」的跨領域學霸,有人喜歡因此將他稱為「東方達文西」、視他為古代科學家的代表,但這樣的稱號與身份反而窄化了沈括的生命的豐富性。雖然《夢溪筆談》的確如中國科技史研究專家李約瑟所說,是「中國整部古代科學史上的座標」,但如果我們僅僅將其作為一本古代科學神書去看待,忽略了其中支撐科學知識並貫穿全書的人文精神,那麼我們終究無法真正理解沈括、了解《夢溪筆談》,而會不禁大喊:這不科學啊!
其實在中國古代,又有哪個文人士大夫不是從小閱讀經書、吟詩誦賦,被養成文科男孩、被成為文科先生呢?身在政治世家的沈括當然也是,他入朝為官,政治、外交就是他的職業與專業,但每個人職業的選擇或者沒選擇、興趣的養成或被養成,無不是帶著點偶然——我們可能出生在音樂世家、醫生世家、體育世家、貴族世家或者沒有世家,而在潛移默化中形成了興趣與志向,也就成了一生的職業,但那未必是我們最想望的生活。又或者每個時代總是有幾個熱門科系可以通往財富自由的大門,我們有能力考上醫科、光電系所作為職涯的起點,但那不意味著我們就需要放棄其他興趣啊!是以,我們不須要被偶然的職業與專業束縛住,可以去追尋生命中的必然啊!
一如沈括雖然作為文科先生,但是他在隨著父親行走四方時,便不斷發掘自我的興趣,在青少年時期即對醫藥產生了興趣並潛心鑽研。又他在入朝為官時,曾經掌管司天監,但底下軟爛的文科先生們,大多沒有實際的天文曆法等科學能力與思維,多半虛應故事;沈括便憑藉著自己年少時期的廣泛學習與閱讀、不把自己豢養在文科牢籠中,是以能夠親自製作出環型球儀(渾儀)、測日儀(景表)與計時器(五壺浮漏)等精密科學儀器,一點都不比今日手作型Youtuber遜色!又因著各種官職事務所需,讓沈括對於整治河道、優化農地、鹽務買賣、戰車形制、度量算數等等無不精通——做什麼就要像什麼、要像什麼就要懂什麼,他沒有像傳統知識份子讓自己封閉在五經與詩詞歌賦之中,而是對任何事都充滿熱情去實踐與發掘,這也是《夢溪筆談》最有趣之處,我們看到的是一個文科老男孩的科學異想世界。
夢溪美樂地:整個世界都是我的實驗室也是我的遊樂場
是以誰說在職業中才能實踐自我呢?只要能如沈括一般對萬事萬物都充滿興味與鑽研的熱情,而不是被迫去斜槓,那麼無論何時何地都是一方追尋自我的美樂地——據傳沈括青年時期屢屢夢見的一個有溪水流過的花團錦簇之地,後來偶然在鎮江買了一塊土地,沈括也並沒有特別留意,直到晚年退休路過那片土地,才驚覺發現這就是他的夢中之地,是以便在那兒建了夢溪園、在那兒完成了《夢溪筆談》。當然這個說法有點浪漫、有點神異,甚至和本書第209則沈括對於人能預言、夢見未來的說法感到不以為然的科學理性態度是相衝突的。但無論是否真是如此,可以肯定的是:沈括確實是個帶有文人爛漫氣息與科學理性精神的複合性人格、《夢溪筆談》也確實是一本人文與科學交融的鉅著——甚至人文的部分還多過於科學,只是其中的科學與科技論述在古代太過突出與亮眼,讓後人把焦點放諸沈括的科學成就與敘事。
故而與其說「夢溪」是一種預言,不如說是一種隱喻:一個沈括所夢想的美樂地、一個可以不被任何職業、俗務、人事與現實所束縛與宰制的美好世界。沈括「退處林下,深居絕過從」——在退休後得以擱置官場上虛應故事、詞不達意的交流,處於世外桃源,去探索自己一生鍾情的人文與科學、記其所知、求其所未知;他不必有任何顧慮,「不繫人之利害」,只要他想說的、想談的,皆書於《夢溪筆談》之中,是以整本書的內容「靡所不有」。這也是《夢溪筆談》的終極意義——「所與談者,唯筆硯而已」。沈括不與任何人接觸,只與筆硯對話,事實上就是與自己對話,他真實面對自己的所知與所不知、真切地面對自己的知識系統,即便「以予為無意於言可也」——即便大家都覺得我寫的是垃圾那又怎樣?這就是透過知識系統所透顯出的真實自我,他真正體現了「古之學者為己」的真義。
不一定要有個職業才能實踐專業、不一定要有個名位才能展現智慧,沈括在文科世界中開展了自己的理科視野,是以讓他卓越不凡;尤其他的傳世經典《夢溪筆談》更是在退休閑居、與世隔絕時寫出,人一生的成就又與有沒有舞臺有何干係呢?人生命色彩的揮灑,又與偶然的職業與專業有何關係呢?即便當代理科當道,但只要你的人文之心不滅,又有什麼能耗損你生命的熱情呢?《夢溪筆談》便是一個文科老男孩在晚年仍不減熱情,帶著「我要洗心革面/人力可以勝天/夢想近在眼前」的決心而完成。宋代的沈括可以,身處當代多元發展社會中的我們,又有什麼理由被職業與專業去束縛自我的想望呢?
全人知識王:沈括的人文與科學交融的完型知識系統
或許我們會問,那要怎麼樣才能像沈括一般如此對萬事萬物都充滿熱情,並保持開放的態度?如何不被自己的職業與專業所束縛?關鍵在於所有的知識系統與專業都是互相含攝與流動的,誰說鋼鐵直男不能有繞指柔?我們必須破除這樣的刻板印象與自我定位去試圖突破自我的同溫層。以當前最普遍的分類典範來說,我們常常會戰文組、戰理組,文組說理組沒有人文素養、理組說文組沉浸在幻想而無用的自我世界,但真正的文組與理組只是一種專業的選擇,並不表示文組的專業可以無視理組的知識系統,反過來也是如此。
是以要突破生命的限制,必須把「舊觀念拋到一邊/現在就開始改變」——我們可以選擇文組或理組作為專業,但不能鄙夷另外一方,否則必然是個具有缺陷的文組或是理組,這也是為何張忠謀會說:通識教育是可帶走且影響一生的盛宴。而當前全球的「混合型職位」(hybrid jobs)比例越來越高,前教育部長潘文忠便曾擔憂地指出:「孩子一路理工到底、一路人文到底,無法適應未來。」這便是專業單向度化所形成的困境——而當代的我們也很容易被困在這個職業分工的陷阱中。
沈括之所以能夠在那個文科時代跳脫這樣的分工陷阱而成為混合型知識份子,關鍵就在於他的思維與知識系統中並沒有文科與理科之間明顯的界線。這點從《夢溪筆談》的章節分類就可以發現,它有一個相當明確的知識分類系統,相較於同屬於筆談類知識經典的《容齋隨筆》可以發現,沈括有著邏輯分類意識,有意識地以論述類別去區分鋪排章節,有著類似於現代的學科分類系統與圖書分類學的概念,但又沒有今日專業科系劃分與文理之別所形成的過度專業化的困境。從其故事、辯證、樂律、象數、人事、官政、權智、藝文、書畫、技藝、器用、神奇、異事異疾、雜誌、藥議等分類來看,幾乎無所不包,但假使單看此一分類,我們大概很難想像這是一本被奉為古代科學之鉅著,因為所謂的科學被融攝在全書的完型(Gestalt)系統中,並沒有文科與理科的意識型態分別。
是以可以看到沈括在〈雜誌一〉中談論石油、在〈神奇〉篇談隕石、在〈辯證一〉中談冶煉鋼鐵、在〈權智〉篇談如何在窄小密閉空間中設置「雨盤」避免施工人員因沼氣濃度過高而中毒致死、在〈技藝〉篇中談論建築工法、在〈異事〉中談論龍捲風、談海蠻師(海豹)、在〈藥議〉中談論消化與營養學、在〈謬誤譎詐附〉篇談世界上最大的貝類車渠(硨磲)等等。因為這是以事物的本質以、現實的實踐以及個人的視野下所建構的知識系統,而不是簡單的人文與科學的區分。也就是說,沈括並非為了科學而科學,今日我們稱之為科學者,對他而言就是一種理性的探索。
浪漫科學人:你的科學不是你的科學
這些所謂的「科學」,在今日或許並不那麼準確,但相對傳統知識份子習慣以神話式的思維或道德系統去解釋諸如五行相生相剋的論述,沈括的論述就多了一種邏輯推論的理性思維。觀《夢溪筆談》最重要的不是讀其科學技術有多精準神妙,關鍵在於去讀當代的科學如何從傳統的人文系統中生成,我們可以將沈括解釋的這些「科學」如同傅大為教授所說,視為東方文藝復興的一環——那是人文精神萌發中所形成的理性意識。是以沈括雖能透過儀器觀測而大抵有太陽、月亮與行星是為球體的天文知識,但仍然有著中國氣學傳統的知識脈絡,認為日月因為是「氣」所構成而無實際形體,是以相遇時不會相互碰撞(第91、92篇);雖然透過物理知識而理解到彩虹乃是雨珠的折射所形成,但仍然有著「虹能入溪澗飲水」推論謬誤,或者說一種人文浪漫(第210篇)。
有趣的是在第208篇中沈括敘述了一個官員家中遭到雷擊,他很驚異木頭櫃子和漆器飾品都安然無恙,但是置於櫃頂的銀器卻焦黑、掛於牆面的寶刀被融而外邊的刀鞘卻毫髮無傷;因為在他的知識系統中,雷電起火必然先燃燒易燃且脆弱的草木,金屬堅固而耐火,是以雷電中木製品毫無損傷而鐵製品被毀,對他來說是驚奇的!這在今日看來不禁令人莞爾,沈括或許在不經意中發現了避雷針的原理而不自知呢!但關鍵在於沈括由此一事件中得到的結論是:「人境之外,事有何限?欲以區區世智情識,窮測至理,不其難哉!」一切的科學與生活的進步,不都是從沈括這種探索分析的理性精神、去看見自我的不足進而去追尋解答而來的嗎——上個時代的玄學,就是下個時代科學。
在沈括的《夢溪筆談》中我們可以理解到,所謂的「科學」從來不只是科學的問題,而必然是「人」的問題。在第二一四章〈世有奇疾〉中,沈括的記敘很可能是觀察到了類似於今日的漸凍人症、失讀症、黃斑部病變與小胖威力症候群的病症,只是那時他並不知道致病的原因以及如何治療,甚至直到今日醫學如此發達的年代,我們的醫療也未必能夠治癒這些病狀;但重點是沈括特別如此細膩地記載各項病理症狀,其初衷來自於「終以此不幸,無人識其疾,每為之哀傷」的同理心,正是這樣的素養,使得醫學與人文得以交融,避免了醫學倫理諮商開創者李查・詹納(Richard M. Zaner)所指出傳統哲學與醫學老死不相往來所造成治療過程中的倫理問題及病患的痛苦——一種過於客觀與理性的醫學思維。
同樣地,沈括也體認到:科學的歸科學、政治的歸政治是不可能的。第九十三章中他就提到:有一個「江湖術士」做了一個會抓打老鼠的木頭人偶「舞鍾馗」給皇室的人,吸引了朝廷的注意,並藉此指出當時曆法的缺失與錯誤——假使這個精通曆法的學者堅持以專業且客觀的身份存在,那麼他永遠無法矯正國家的曆法。而第九十六章沈括也提及:宋代時由天文院與司天監兩個機構分別觀察天象,再各自將紀錄送交朝廷做比對,以精確校準曆法與天象記載,這是相當科學的制度,但當時的士大夫多便宜行事,兩個部分往往約定好交出同樣的數值來免責。沈括曾對此提出糾舉,但終究不敵官僚體系,半年後又恢復了這樣的陋習。
我心即世界:心中只有科學便沒有了科學
沈括能夠在這些黑暗的政治現實中繼續保有熱情去探索一切,關鍵就在於其不為職業與專業去限制了自己生命的寬度,他讓自我成為一複合性人才——文科先生的一面讓整個世界都是他的遊樂場,理科男孩的一面讓整個世界都是他的實驗室。是以假使你只看見《夢溪筆談》中的科學,那只是一本充滿錯誤的科學筆記與猜想;但如果能夠同時看見其中的人文思維,這會是一個波瀾壯闊的文明歷程、開創人類文明的火種源。是以,不要再執著於文科先生或是理科太太,永遠不要讓自己成為單向度的人,跟著沈括一起看見世界的精彩,也讓自我成為精彩的世界——「今天、新鮮、改變、再見」——在《夢溪筆談》中建構一個複合性的自我!

試閱文字

內文 : 鄜延境內有石油
【原文】
鄜延境內有石油,舊說「高奴縣出脂水」,即此也。生於水際沙石,與泉水相雜,惘惘而出①,土人以雉尾裛之②,乃採入缶中,頗似淳漆,燃之如麻,但煙甚濃,所沾幄幕皆黑。予疑其煙可用,試掃其煤以為墨,黑光如漆,松墨不及也,遂大為之,其識文③為「延川石液」者是也。此物後必大行於世,自予始為之。蓋石油至多,生於地中無窮,不若松木有時而竭。今齊、魯間松林盡矣,漸至太行、京西、江南松山太半皆童矣。造煤人④蓋未知石煙之利也。石炭⑤煙亦大,墨人衣,予戲為〈延州〉詩云:「二郎山下雪紛紛,旋卓穹廬學塞人。化盡素衣冬未老,石煙多似洛陽塵。」
【注釋】
①惘惘:石油和地下水流混雜,緩慢流出的樣子。
②裛:通「浥」,沾。
③識文:標記文字。
④造煤人:製造墨用煙灰的人。
⑤石炭:現在的煤炭。

【譯文】
鄜延境內有石油,舊時說「高奴縣內出脂水」,指的就是石油。石油生於河流沿岸的沙石,與泉水混雜,慢慢地流出,當地的人用雉尾沾它,並將其採入罐中,石油的表面和濃漆非常相似,燃燒之後和麻絮非常相像,不過煙氣非常濃烈,帷幕沾上這種煙氣便會變黑。我猜想它的煙灰也是可以使用的,於是便嘗試將其掃起來製成墨,製造出來的墨黑光如漆,連松墨都比不上,於是便開始大量製造,標識文字為「延川石液」的墨便是。這種墨之後一定會在世間廣為流行,從我這裡只是個開始而已。因為石油比較多,生長於地下並沒有枯竭的時候,不像松木那樣有一天會枯竭。而今齊魯地區的松林已經沒有了,慢慢地到太行、京西、江南松山的大半也已經禿了。製墨的人大概現在還不知道可以從石油的煙灰中製墨獲利。煤炭的煙灰也非常大,人的衣服都可以被沾黑,我戲作了一首〈延州〉詩說:「二郎山下雪紛紛,旋卓穹廬學塞人。化盡素衣冬未老,石煙多似洛陽塵。」
王東城善知人
【原文】
古人謂貴人多知人,以其閱人物多也。張鄧公為殿中丞,一見王東城,遂厚遇之,語必移時①。王公素所厚唯楊大年,公有一茶囊,唯大年至,則取茶囊具茶,他客莫與也。公之子弟,但聞「取茶囊」,則知大年至。一日公命「取茶囊」,群子弟皆出窺大年,及至,乃鄧公。他日,公複取茶囊,又往窺之,亦鄧公也。子弟乃問公:「張殿中者何人,公待之如此?」公曰:「張有貴人法,不十年當據吾座。」後果如其言。

【注釋】
①王東城:王旦,字子明,今山東人,北宋名相,諡號文正。

【譯文】
古人稱貴人大多都善於識人,是因為他們閱人無數的緣故。張鄧公任職殿中丞,一見到他,王東城便對他厚待有加,和他談話的時間也非常長。王東城向來只厚待楊大年,他有一個茶囊,只有楊大年來的時候,才會取出茶囊泡茶,其他的客人不會受到這樣的待遇。王東城家的子弟,只要聽「取茶囊」,就知道是楊大年來了。一天王東城命人「取茶囊」,眾子弟都出來看楊大年,等到之後,才發現是鄧公。又有一日,王東城又取茶囊,眾子弟又前去窺視,還是鄧公。於是子弟便問王東城:「張某人是什麼人,您要如此厚待他?」王東城說:「張鄧公有貴人的模樣,不出十年定會接替我的職位。」後來果然如他所言。

德一而報效之不同
【原文】
王延政據建州①,令大將章某守建州城,嘗遣部將刺事於軍前,後期當斬;惜其材,未有以處,歸語其妻。其妻連氏有賢智,私使人謂部將曰:「汝法當死,急逃乃免。」與之銀數十兩,曰:「徑行,無顧家也。」部將得以潛去,投江南李主,以隸查文徽麾下。文徽攻延政,部將適主是役。城將陷,先諭城中:「能全連氏一門者,有重賞。」連氏使人謂之曰:「建民無罪,將軍幸赦之。妾夫婦罪當死,不敢圖生。若將不釋建民,妾願先百姓死,誓不獨生也。」詞氣感慨,發於至誠。不得已為之,戢兵而入,一城獲全。至今連氏為建安大族,官至卿相者相踵,皆連氏之後也。
又李景使大將胡則守江州②,江南國下,曹翰以兵圍之三年③,城堅不可破。一日,則怒一饔人鱠魚不精④,欲殺之。其妻遽止之曰:「士卒守城累年矣,暴骨滿地,奈何以一食殺士卒耶?」則乃舍之。此卒夜縋城,走投曹翰,具言城中虛實。先是,城西南依嶮,素不設備。卒乃引王師自西南攻之。是夜城陷,胡則一門無遺類。二人者,其為德一也,何其報效之不同?
【注釋】
①王延政:人稱十三郎,今河南固始人。
②李景:南唐後主李璟。
③曹翰:今河北大名人。
④饔人:廚師。
【譯文】
王延政佔據建州,命令大將章某駐守建州城,章某曾經派遣自己的部將前去打探軍情,卻因為延誤了日期而理應受到斬刑;章某愛惜他的才能,並沒有將他處斬,章某回去之後將這件事情告訴了妻子。他的妻子連氏是個賢能智慧的人,她私下對這個部將說:「依法你應該會被處死,還是快快逃走以免殺身之禍。」並給了他幾十兩銀子,說:「你直接走吧,不需要顧及家裡。」這個部將得以潛逃,投奔江南李主,隸屬於查文徽的帳下。查文徽帶兵攻打王延政,這個部將恰好是這一次進攻的主將。建州城將要被攻陷的時候,他對城中的人說:「能夠保全連氏一門的人,有重賞。」連氏派人對他說:「建州城的百姓沒有罪,請將軍赦免他們。我罪該當死,不敢圖生。如果不釋放建州城的百姓,我願意先死在百姓前面,誓死不會獨活。」這些話語讓人感慨萬千,尤為至誠。這個部將不得已為之,約束進城的部下,整個城池的百姓才得以保全。至今連氏一族乃是建安的大族,官至卿相的人綿延不斷,都是連氏的後人。
又有李璟派遣大將胡則駐守江州,國都被攻陷之後,曹翰帶兵圍攻江州三年,江州城牢不可破。一天,胡則因一個廚師烹煮的魚味道不好而發怒,想要將這個廚師殺掉。他的妻子急忙阻止他說:「士兵們堅守城池已經有好幾年了,屍骨滿地,又怎能因為一道食物而將士兵殺死呢?」胡則這才放了他。這個士兵連夜用繩子出城,投奔到曹翰帳下,將城中的虛實一一告之。之前,因為城西南地勢險要,所以向來沒有設防。這個士兵便引著曹翰的部隊從西南方向攻城。當夜便攻下了城池,胡則一門沒有一個存活下來的。他們二人的妻子,給予別人的恩惠都是一樣的,為何回報卻又如此的不同呢?

王文正太尉局量寬厚
【原文】
王文正太尉局量寬厚,未嘗見其怒。飲食有不精潔者,但不食而已。家人欲試其量,以少埃墨投羹中①,公唯啖飯而已。問其何以不食羹?曰:「我偶不喜肉。」一日,又墨其飯,公視之曰:「吾今日不喜飯,可具粥。」其子弟愬於公曰:「庖肉為饔人所私②,食肉不飽,乞治之。」公曰:「汝輩人料肉幾何③?」曰:「一斤,今但得半斤食,其半為饔人所廋④。」公曰:「盡一斤可得飽乎?」曰:「盡一斤固當飽。」曰:「此後人料一斤半可也。」其不發人過皆類此。嘗宅門壞,主者徹屋新之,暫於廊廡下啟一門以出入。公至側門,門低,據鞍俯伏而過,都不問。門畢,複行正門,亦不問。有控馬卒,歲滿辭公,公問:「汝控馬幾時?」曰:「五年矣。」公曰:「吾不省有汝。」既去,復呼回,曰:「汝乃某人乎?」於是厚贈之。乃是逐日控馬,但見背,未嘗視其面,因去見其背,方省也。

【注釋】
①埃墨:使……變黑的灰土,此處指的是鍋灰。
②饔人:廚師。
③料肉:定量供應的肉。
④廋:藏。

【譯文】
王文正太尉為人寬厚有器量,從未見過他發怒的模樣。飲食如若有不乾淨的情況,他也只是不吃罷了。家人便想要試試他的肚量,於是便在他的肉羹中投入了少量的鍋灰,王文正便只把米飯吃掉了。家人問他為什麼不吃肉羹?王文正回答說:「我偶爾不想吃肉。」又有一次,把他的飯弄上了鍋灰,王文正看到後說:「我今天不喜歡吃飯,可以只吃粥。」他的弟子曾經對王文正訴說:「肉都讓廚師私下拿了,肉吃不飽,乞求懲治廚師。」王文正說:「你們每天應得的肉量是多少?」回答說:「一斤,今天卻只得到了半斤,另外半斤讓廚師藏起來了。」王文正說:「如若給夠你們一斤肉可以吃得飽嗎?」弟子回答說:「給夠一斤肉自然是吃得飽。」王文正說:「此後每個人可以分得一斤半的肉。」王文正不喜歡揭發別人過失的故事大都類似於此。曾經王文正的宅門壞掉了,管家拆掉之後想要重新修繕,暫時從門廊下面開啟了一扇側門以供人出入。王文正來到側門,側門比較低,便趴在馬鞍上過去,什麼都沒有問。宅門修好後,才又從正門走,他還是什麼都不問。有一個負責牽馬的士兵,服役滿了之後來向王文正辭行,王文正說:「你牽馬多長時間了?」士兵回答說:「五年。」王文正說:「我卻不記得你。」士兵離去時,王文正又將他叫回來,說:「你是某人嗎?」於是便贈給了這個士兵不少的財物。原來這個士兵每天牽馬時,王文正只看到了他的後背,而從未看到過他的正面,當士兵告別離開的時候看到了他的後背,才想起來他是誰。

蔡河下曲有一豪家

【原文】
石曼卿居蔡河下曲,鄰有一豪家,日聞歌鐘之聲。其家僮僕數十人,常往來曼卿之門。曼卿呼一僕,問:「豪為何人?」對曰:「姓李氏,主人方二十歲,並無昆弟,家妾曳羅綺者數十人。」曼卿求欲見之,其人曰:「郎君素未嘗接士大夫,他人必不可見。然喜飲酒,屢言聞學士能飲酒,意亦似欲相見,待試問之。」一日,果使人延曼卿,曼卿即著帽往見之。坐於堂上,久之方出。主人者頭巾,系勒帛,都不具衣冠。見曼卿,全不知拱揖之禮。引曼卿入一別館,供張赫然。坐良久,有二鬟妾各持一小槃至曼卿前,槃中紅牙牌十餘。其一槃是酒名,凡十餘品,令曼卿擇一牌;其一槃肴饌名,令擇五品。既而二鬟去,有群妓十餘人,各執肴果、樂器,妝服、人品皆豔麗粲然。一妓酌酒以進,酒罷樂作;群妓執果肴者,萃立其前,食罷則分列其左右,京師人謂之「軟槃」。酒五行,群妓皆退,主人者亦翩然而入,略不揖客,曼卿獨步而出。曼卿言:「豪者之狀,懵然愚①,殆不分菽麥,而奉養如此,極可怪也。」他日試使人通鄭重,則閉門不納,亦無應門者。問其近鄰,云:「其人未嘗與人往還,雖鄰家亦不識面。」古人謂之「錢癡」,信有之。

【注釋】
① 愚:愚笨癡呆。

【譯文】
石曼卿居住在蔡河下曲,鄰居是一個富豪之家,每天都可以聽到從裡面傳出的樂器聲。這家有幾十個童僕,經常從石曼卿的家門口路過。石曼卿叫住一個童僕,問:「這個富豪是什麼人?」童僕回答說:「李氏,主人剛剛二十歲,沒有兄弟,穿著羅綺的家妾有幾十個人。」石曼卿想要見見他,這個童僕說:「我們家主人連士人都未曾來往過,其他人等一定是不可以見的。不過主人喜歡喝酒,多次聽說您也能飲酒,他也想和您見面,等我試著去詢問一下吧。」一天,這個富豪果然派人去請石曼卿,石曼卿即刻戴好帽子便前去了。石曼卿坐在這家人的客廳裡,很久之後主人才出來招待他。主人戴著頭巾,系著絲腰帶,連會客時的服裝都沒有穿。看到石曼卿,全然都不知道行拱揖之禮。他將石曼卿帶到另一個房間內,陳設很是富麗堂皇。坐了很久之後,有兩個丫鬟各自拿著一個小盤子來到石曼卿面前,盤子裡放著十幾枚紅牙牌。其中的一個盤子裡寫的是酒名,共有十幾種,讓石曼卿選擇其中的一種;另一個盤子裡裝的是菜肴名,讓石曼卿選擇五種。既而兩個丫鬟離開,又有十幾個女子,各自拿著肴果、樂器,妝服、人品都豔麗粲然。一個女子斟好酒送上來,喝完酒後便開始奏樂;其他的女子拿著水果菜肴,簇擁在他們兩個人面前,用完餐後這些女子又分列在他們左右,京師的人稱為「軟碟」。酒過五巡,這些女子就全部退下了,主人也翩然進去,並沒有行送客之禮,石曼卿獨自從他家裡離開。石曼卿說:「富豪的樣子,懵然而又愚呆,大概連豆子和麥子都分不清,而卻又有如此優厚的待遇,是極為奇怪的事情。」他日石曼卿又讓人前去問候,這家人卻是閉門不應,也沒有人來回話。問他附近的鄰居,說:「這個人從未和他人來往過,雖然是鄰居,但也不知道他長什麼樣子。」古人所說的「錢癡」,果然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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