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不認真來悲傷 (十週年暢銷典藏版) | 誠品線上

何不認真來悲傷 (十週年暢銷典藏版)

作者 郭強生
出版社 遠見天下文化出版股份有限公司
商品描述 何不認真來悲傷 (十週年暢銷典藏版):逼視讓我受傷的記憶,證明我不再懼怕面對。就算偶有黯影反撲,也只像遙望對岸的濃霧。聯合報文學大獎、金鼎獎、台灣文學金典獎、台北

內容簡介

內容簡介 逼視讓我受傷的記憶,證明我不再懼怕面對。就算偶有黯影反撲,也只像遙望對岸的濃霧。聯合報文學大獎、金鼎獎、台灣文學金典獎、台北國際書展大獎得主郭強生最衝擊人心的私散文首部曲────────十週年暢銷典藏版────────生命中其他消失的過往,我都可以放下,但這次不能!我五十一了單身,母親與哥哥都已過世家中只有我,和九十歲的老爸突然發現,人生走到這一步,也不過這麼幾句話就道盡快樂的回憶只能點到為止否則就要驚動了失落與遺憾偏偏總有久遠的往事偷渡上岸⋯⋯生與死,愛與愁所有的堅強都是不得已就讓悲傷成為記憶的光……✶和現實搏擊,與過往和解郭強生最動人的記憶書寫關於父、母、兄、情人、自己……✶面對過往的幸福,對我而言,遠比回憶悲傷還更需要勇氣。像中途被寫進連續劇裡的角色,我晚了十年加入了一個不快樂的家庭,卻對後來的劇情發展,完全無能為力。如今,母親與哥哥都走了,父親老弱了,只剩下我還在努力拼湊著,許多仍然斷裂的劇情。我從沒期望過成家,因為光是這一個家,就已經留給我太多這一生都逃離不出的陰影。而哥哥的去世與情人的背叛,留給我的除了悲傷之外,更多的是無解的困惑。他們都在某一個時間點做了不回頭的決定,留下我在那個他們不要的世界裡。同樣的故事周而復始,隱藏著,糾結著,一說多了就要心痛。我只想好好走完,今生一場聚散已足夠。得獎紀錄★第40屆金鼎獎 文學圖書獎★2015開卷好書獎 年度好書.中文創作★2016台灣文學獎 圖書類散文金典獎

作者介紹

作者介紹 郭強生台大外文系畢業,美國紐約大學(NYU)戲劇博士。曾以《非關男女》獲時報文學獎戲劇首獎;長篇小說《惑鄉之人》獲金鼎獎;《夜行之子》、《斷代》入圍台北國際書展大獎;短篇小說〈罪人〉榮獲2017年九歌年度小說獎。中篇小說《尋琴者》獲2021年聯合報文學大獎、2021年台北國際書展大獎「小說獎」首獎、2020年台灣文學金典獎、Openbook2020年度好書獎、2020年金石堂年度十大影響力好書獎、2020年博客來年度選書,並已售出二十一國外語版權。散文集《何不認真來悲傷》獲開卷好書獎、金鼎獎、台灣文學金典獎肯定;《我將前往的遠方》獲金石堂年度十大影響力好書獎。優遊於文學與文化不同領域,其文字美學與創作視角成熟沉穩,冷冽華麗,從激昂與憂鬱之人性衝突中淬取恣放與純情,澎湃中見深厚底蘊。除小說與戲劇外,其他散文出版作品包括《來不及美好》、《用青春換一場相逢》、日記文學《2003╱郭強生》,以及評論文集《如果文學很簡單,我們也不用這麼辛苦》、《文學公民》、《在文學徬徨的年代》等多部。

產品目錄

產品目錄 春餘:今生一場聚散已足夠何不認真來悲傷你不知道我記得總是相欠債家,有時就不見了請帶我走四十四一個人面對就好夏暮:我的一生獻給你,才知幸福是吵吵鬧鬧母親不像月亮。像太陽一個外省家庭的由來一九四九的命運路口他們是怎樣長大的?失去的預感婚姻的傷感生死髮膚媽媽,我在湖南了搖到外婆橋冬噩:為什麼總是家人,傷我最深微溫陰影誰在燈火闌珊處?獨角戲說不出口的晚安關於痛苦的後見之明霧起:不過是陌生人放不下兒子與弟子流離一廂情願的幸福償還有一天我們都會老霜降:青春讓人惆悵相逢不恨晚過眼雲煙一段琴消失的聖誕樹電影散場歲月的塵埃清明:所有的堅強都是不得已我們都一樣誰配當親愛的?沒那麼簡單我不過是假裝堅強如果可以不再有後悔悲傷是記憶的光後記 悲傷,我全力以赴

商品規格

書名 / 何不認真來悲傷 (十週年暢銷典藏版)
作者 / 郭強生
簡介 / 何不認真來悲傷 (十週年暢銷典藏版):逼視讓我受傷的記憶,證明我不再懼怕面對。就算偶有黯影反撲,也只像遙望對岸的濃霧。聯合報文學大獎、金鼎獎、台灣文學金典獎、台北
出版社 / 遠見天下文化出版股份有限公司
ISBN13 / 9786264175500
ISBN10 /
EAN / 9786264175500
誠品26碼 / 2682973980008
頁數 / 280
注音版 /
裝訂 / P:平裝
語言 / 1:中文 繁體
尺寸 / 14.8×21×1.8cm
級別 / N:無
提供維修 /

試閱文字

自序 : 後記 悲傷,我全力以赴
郭強生

若不是受邀為中國時報人間副刊的「三少四壯集」撰寫了一年的專欄,不會有這本散文的成書。這個專欄受到很大的關注與迴響,是我一開始完全沒有意料到的事。
一週一篇,寫下了我在生命艱難轉折那一年裡的所思所想,同時新的生命變故繼續接二連三而來。我藉著書寫維持了我那段日子裡最底限的清醒,與現實搏擊,與過往和解。原以為這都是自說自話的私散文,每週竟有上萬讀者的點閱轉貼,我彷彿感覺到,原來我說出了太多人不敢說出口的心事。
過了四十歲以後,寫作對我來說,就是面對自己。
往事一層層揭開,更重要的是,我與自己的和解。
隨著人到中年,越發體會到所有的過去其實都並未過去,它們都在不可知的角落守候著我們。如果我們可以選擇在生命裡與哪些人相遇,結果真的就會比較圓滿嗎?我不確定。有時我反而覺得,死亡是暫時的。母親、情人、好友,在那些年裡相繼離世,但走過悲慟之後,他們又都回來了,太多的事物景象都會讓我想起他們。有時我會恍惚以為,他們只是走開了一下子,其實,從沒有真正離開過。
所以某種程度來說,寫作也是生存的手段,怕自己有一天被這個世界徹底改變,忘了自己曾經那樣熾熱,也那樣寂寞,再沒有了自己的聲音。就這樣一直寫下來了,從未高舉過什麼偉大的主題,或標榜過任何獨特的風格。我是個活到哪裡就寫到哪裡的人。每當讀者問我,進行創作最重要的是什麼,就我自己的經驗回答,那就是「真實」吧?
感謝在書寫期間,一直為我打氣並關心我近況的朋友們。
還有那些從不曾謀面的讀者們。因為你們,我看到人性中可貴的同理心與開放胸懷,在我們這個時代,仍溫柔地繼續存在。

試閱文字

內文 : 何不認真來悲傷

面對過往的幸福,對我而言,遠比回憶悲傷還更需要勇氣。
逼視曾讓我受傷的記憶,至少證明我不再懼怕面對。就算偶有黯影反撲,也只像是遙望對岸的濃霧。
在悲傷的回憶中,我才能保持一種戰鬥的姿勢,在空滅頹亡來臨前。
幸福的記憶卻讓我感覺軟弱,因為發現曾經自己對生命的流逝毫無警覺,總要等到成為記憶後才懂得,那就是快樂,而當下只道是尋常。
中年後不敢多想那些無憂的過去。無憂源自無知,不知道煩惱有父母在頂著,不知道何為生老病死,不懂得無人共享的快樂,其實不算快樂……
也因此,快樂的回憶只能點到為止,否則就要驚動了失落與遺憾。
偏偏總有久遠的往事偷渡登岸。
翻開了堆放積灰已久的相簿,企圖捕捉那其實已很遙遠的、我們曾經一起去拍全家福照,那是種什麼樣的感覺。
那時,我們總是為了全家福照專門跑去照相館。除了其中一張是因為哥嫂帶著初生的女兒首次回台,連年近九十的外公都出動了,其他去照相館拍照的動機背景我已一概模糊。
或許都只是臨時起意也說不定。那總有個提議的人吧?如果要我猜,準是母親。
母親喜歡玩相機,或許說,她喜歡記錄家人生活。台灣第一家彩色沖印照相館到底是哪間?這些年出現各說各話的情形。但據母親告訴我的,真正的第一家是早在民國四十幾年,一家叫「虹影」的照相館。母親是當時他們招考錄取的第一位員工,擔任會計工作。老相簿裡還有攝影師為母親拍的沙龍照。那時的母親真是美。
繼續翻閱相簿,發現都是母親掌鏡的時候居多。記憶中家裡的第一台相機頗難操作,一個長方匣捧在胸前,從上往下看進匣裡對焦,光圈速度全靠手調,只有母親會用。家裡其他三個男生愛笑那是老骨董,該丟了。等到父親接觸到拍電影的工作,有天回家來告訴我們,劇照師都還是用這一款,說是比起後來的單眼,它的畫質好太多,我們才知那相機是屬於「專業用」的,從此對它刮目相看。
想必是我們的懶於學習操作,才會忽略了該讓母親多當模特兒而非總在掌鏡。是不是因為這樣,母親才總會興起去照相館留影的念頭呢?
不僅拍照總是母親的工作,連全家旅遊也向來是母親在規劃。
說起來,真正一家四口出遊也就那一次,去日月潭。那年哥哥高一,我還在幼稚園。之後哥哥就再也沒有跟我們一起旅行了。一家人留下了難得的戶外合影,每一幀的場景時空我仍印象清晰。有一張是我們全翻滾在草坪上,將那台專業級相機調好自拍設定,並很有創意地傾斜放置,形成對角線的構圖。而另一張是造訪毛王爺時當地導遊為我們拍的。除了哥哥堅持不肯外,我們全都穿戴起原住民的服裝。關於那次旅遊,更深的印象是我一路暈車嘔吐,到了教師會館已手腳僵冷。偏偏都沒空房了,我們一家睡的是地下室的通鋪。
想起來還是歡樂。絕無僅有的一次合家歡。之後在溪頭墾丁花蓮紐約費城華盛頓DC,總是三人行。
兩個孩子都在國外的日子,沒想到父母還是去照相館拍過幾幀二人合影。那時的母親心裡在想什麼呢?

誰在燈火闌珊處?
不讀文學的情人在分手的幾天前,讀完了我依然帶著淡淡悲傷的專欄,他還笑說:認識我之後就有快樂的事發生了,對不對?
竟然也不過才幾天之後,情人的分手文寫在小小的 LINE 對話格裡,擁擠得令人窒息。我的手指來回滑動,放大縮小字體,怎麼也調整不出我的心臟能承受的撞擊指數,老花的視力亦找不到適當的兩人距離。
他愛上別人了。
當下,竟然不顧自己這把歲數了我哭著抱住他不讓他離開,要他留下。只要他留下,我說,我可以從此不再提起他出軌這件事。
哭得失魂又失聲的同時,我的記憶中出現了一個三歲的小男孩,某次午睡醒來,發現那棟當時居住的二層小屋中空無一人。一種被遺棄的恐懼立刻讓他瘋了似地嚎啕大哭起來,從樓上哭到樓下,從沒有那麼驚惶過,一路哭到了屋外,站在巷子裡就如同被人遺棄的孤兒,彷彿是某種早已盤據在內心深處的噩夢終於成真。
看顧我的傭人趁我午睡上街買菜了。等她走進巷口看見哭得肺腑摧折的我,她與其他看熱鬧的鄰居小朋友一起笑了。
那一場被遺棄的驚慟我一直記得,那種恐懼如此之真實,我相信,在許多看不見的層次,對我早已造成了一生難以抹滅的影響。
父母都外出工作,童年的我卻將這份恐懼一直掩飾得很好,與傭人和平相處,自己會寫功課不會亂跑,讓大人覺得放心。年紀再長些,同學們都覺得我是一個習慣獨來獨往的人。日後,每次當我的舞台劇首演幕啟前,我總要躲進樓梯間一個人默默獨坐,悵然若失,因為明白一旦幕啟,就離落幕不遠了。
直到情人無預警地提出分手,結束這一段今生唯一慎重考慮也許可以成家相守的感情,我才發現,孩提時那種被遺棄的恐懼清晰如同昨日。
二十五歲出國念書,沒想到從此之後,便一直過著過客式的宿舍人生。花蓮到台北,一週裡總在不同的地方停留,卻沒有哪個空間是不可取代的,我隨時可以起身離去。
忘了已經有多久,沒人會等候著我的歸來。但,我依然掩飾得很好,總是可以隨遇而安。
直到這個空間裡開始多出了他的存在。我們開始有了規律的生活。晚餐時開著電視邊吃邊看邊聊。洗碗收衣晾衣。飯後散步去水果攤,買回的水果總由他切好放進保鮮盒,幫我準備好接下來幾天的份。睡前的梳洗。熄燈前的聊天。還有熄燈後在黑暗中的互道晚安。雖然一週只有兩天的相聚,但我成為了有人在等待的一個新的自己。
在走過二十五年的惶惶然之後。在平穩幸福的三年多後。我竟傻傻地以為,可以一直這樣走下去了。情人在跨年夜裡看到我幸福的表情,突然感覺再看不下去了。因為看見的是我已沉溺在一種如同守護著家人的幸福裡嗎?
如果成為家人變成了他的恐懼的話。
情人最後只用一句「對你已經沒感覺了」便終結了答辯。還有什麼比這句話更讓人無力反駁的呢?
對於成長中那些恍惚的不快樂,所有那些對愛情親情家人的疑問,我曾經不只一次跟自己說,不要帶進第一次認為可能長久的這段關係中,藉著回憶,不斷自我對話,或許可以除障祛魅?……
結果發現,遺棄我的不光是一位情人,也是在青春期時我從未有過的某個可以一起打混的夥伴,是我想像中應有而未曾有的另一個手足,更是一個年輕的,我自己。

最佳賣點

最佳賣點 : 逼視讓我受傷的記憶,證明我不再懼怕面對。
就算偶有黯影反撲,也只像遙望對岸的濃霧。

聯合報文學大獎、金鼎獎、台灣文學金典獎、台北國際書展大獎得主
郭強生最衝擊人心的私散文首部曲
────────十週年暢銷典藏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