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怖 4 | 誠品線上

畫怖 4

作者 瑆玥
出版社 貿騰發賣股份有限公司
商品描述 畫怖 4:一場美術館奇遇,一線生死驚魂!如果能重來,柯尋打死也不會在那個該死的雨天出門撩漢。更不會為避雨,鬼使神差地跑進美術館,只為偷瞄一眼那幅傳說中的春宮圖。誰

內容簡介

內容簡介 如果能重來,柯尋打死也不在那天出門,上街撩漢。不就是為了避雨避到美術館裡,順便想看個春宮圖麼,怎麼就……直接跑進畫中世界去了呢?!

作者介紹

作者介紹 瑆玥網路小說作家。

商品規格

書名 / 畫怖 4
作者 / 瑆玥
簡介 / 畫怖 4:一場美術館奇遇,一線生死驚魂!如果能重來,柯尋打死也不會在那個該死的雨天出門撩漢。更不會為避雨,鬼使神差地跑進美術館,只為偷瞄一眼那幅傳說中的春宮圖。誰
出版社 / 貿騰發賣股份有限公司
ISBN13 / 9786267347737
ISBN10 /
EAN / 9786267347737
誠品26碼 / 2682922098006
頁數 / 388
裝訂 / P:平裝
語言 / 1:中文 繁體
尺寸 / 21X14.8X2CM,開數: 25開
級別 / R:限制級
重量(g) / 522
適用年齡 / 一般社會大眾

試閱文字

內文 : 青銅美術館的裝飾風格,和它的名字十分一致。
整座場館的外牆,都被裝修成了青銅質地和色澤的樣式。
不過入畫者們並沒有什麼心情欣賞這座造型古樸大氣的建築,一場夾著寒涼的秋雨正在侵襲整個城市,氣溫一週內三次大幅驟降,凍得這幾位外鄉人措手不及,秦賜甚至一下飛機就當場買了一件薄款羽絨服套在了身上。
柯尋頭上戴了頂棒球帽,穿著件棒球服,潮範兒十足地站在美術館大門口,引得過路的年輕女孩兒不住向著他看。
青銅美術館上午九點開館,現在是八點四十分,進畫論五人組裡還有牧懌然暫時未到。
「大佬能趕得及嗎?」衛東縮在加厚衛衣裡凍得牙癢。
牧懌然去了另一個大洲,昨晚三點多鐘柯尋給他打電話時,他才剛下飛機。
柯尋雙手揣在兜裡看著街上的雨:「急什麼,晚上八點以前再進畫也來得及,讓他多睡會兒。」
「嘖嘖,顯你會心疼人啊。」衛東扭頭:「來,浩文兒,哥疼疼你,把手揣我兜裡,我兜兒暖和。」
朱浩文面無表情地舉起一隻手,手上戴著薄薄的線手套。
「都挺會照顧自個兒啊,」衛東哆嗦了一下,「悔不該沒聽我媽的話多穿一件兒來,這會子我都快凍尿了……柯兒,你帶多餘的衣服了嗎?」
柯尋把單肩包摘下來扔給他:「就一件外套,你先穿著,別弄髒了。」
「靠,這就開始嫌棄我了,有了媳婦忘了娘的不孝兒!」衛東把衣服翻出來,卻見是一件短款的黑色毛呢風衣。
「咦?你不是從來不穿這種正裝款的衣服嗎?」衛東十分稀奇地看向柯尋,見柯尋仍舊背身站在那兒,只給他個後腦勺讓他自己體會,衛東恍然,「唷,明白了,這是專門給大佬準備的,怕凍著人家——嘖嘖嘖,這有了家室的人就是不一樣啊,比我們這些糙漢細心多了。」
上身正裝風衣,下身牛仔褲的衛東仰臉看了看天:「這天還陰得很呢,這樣的雨勢,不知道今天肯來美術館的人有幾個。」
「別管別人,你都複習好這個館裡的畫作知識了嗎?」柯尋扭臉問他。
「複習好了,」衛東說,「館內展出的都是近當代畫家的國畫作品,咱們在網上搜到的關於這個畫館的收藏品的所有信息我都記下了,在手機上也備份了一個文檔和所有畫作的圖片,放心吧!」
「感覺這次應該會比前幾幅畫要順利些,」秦賜想把樂觀的情緒傳遞給大家,笑著回頭看了眼美術館緊閉的大門,「這次的準備工作我們做得相當充足了。」
「前提是一切都能按部就班,不會發生什麼突發事件。」朱浩文卻始終冷靜。
九點整,美術館的大門從內部打開,兩名工作人員抬著一架易拉寶招貼畫出來,擺放在了大門外。
幾人齊齊向著招貼畫上的內容看去,然後面面相覷。
就見那上面寫著:青銅美術館新進畫作於今日展出,歡迎各界……云云。
「……這特麼……」衛東一臉無話可說地看向同伴們,「就是故意跟咱們過不去的吧!我敢打賭,咱們今天要進的那幅畫,肯定就是這館裡新來的那些畫中的一幅!之前白準備了!」
「兵來將擋,」柯尋情緒毫無波動,「你們先進去暖和一下,我在這兒等懌然。」
其他三人也不同他客氣,先進了館門。
柯尋的手機來電適時響起,看一眼來電人姓名,嘴角就不由自主地揚起來:「怎麼不多睡會兒?……嗯,我們還沒到,剛準備出門,估計能和你前後腳……不急,你路上買點吃的,別餓著……哦,吃的什麼?……好,多喝點熱水。你穿得厚不厚?這邊下雨,挺冷。……我能虧待自己嗎?厚著呢,出了一身汗。……行,我等你。……放心,我不在外面站著,我一去就進館好吧?……好,一會兒見,路上注意安全。」
瞅著手機時間快要到九點四十,柯尋轉頭進了美術館,只待了不到五分鐘,看見牧懌然撐著一把黑色的雨傘邁進了門。
「我乖不乖?」柯尋迎上去,伸開雙臂抱住他。
「忽略掉身上雨氣的話。」牧懌然抿了抿嘴,用沒有撐傘的另一條手臂,也攬住他的腰背。
兩個人已經十來天沒有見面,牧懌然一直在忙,國內國外飛來飛去。
「這一次能在國內待幾天?」柯尋收回懷抱的同時,偏頭用唇劃過他的臉頰。
牧懌然望著他眉與睫上沾黏著的水氣,抬手替他輕輕抹去,微沉著清淺的聲音,道:「這一次,你希望我待多久,我就待多久。」
柯尋怔了一下,唇角慢慢地揚起來:「親愛的,我可不會跟你客氣,既然你讓我說,那我就希望,從今天起,你永遠待在我身邊,你不會反悔吧?」
牧懌然抬手蓋在他摘掉了帽子的狗頭上面,輕輕揉了一把,道:「你的這個問題,很欠收拾。」
「只要你不再一離開就十幾天,你就是收拾死我我也甘之如飴。」柯尋握住他的手。
牧懌然看他一眼,抬步往裡走,雲淡風輕地丟下一句:「如你所願。」
柯尋:「……」
所以大佬的意思是不再一離開就十幾天,還是準備往死裡「收拾」他?……
想想還有點小激動。
其他三人提前進館也並沒閒著,而是向館內負責人員打聽這批新畫的相關信息,可惜,工作人員也都不甚了解,只說是昨晚才空運過來的,今天早上七點多就讓員工進來掛畫。
三個人滿館轉了一圈,見這批新畫都是國畫,有近當代畫家的,也有古畫的仿品。
眾人看了一圈等於白看,幾千年華夏文明,由古至今的畫作泱泱如海,根本無從猜測目標展廳內的目標畫作將會是哪一幅。
「現在就進去嗎?」站在目標展廳門口,衛東問牧懌然和柯尋。
「進吧,早點進去說不定還能提早發現線索。」柯尋向來不會因為畏懼而裹足不前,握著牧懌然的手,率先邁進了展廳。
當燈光全滅,那一束來自虛空的光落在目標畫作上時,柯尋看見了一幅褪了色的古畫。
設色,絹本,色調暗沉,圖案模糊。
細灰的線條勾勒出汪洋與巨船,天空暈染著水漬般的混沌,而在那片汪洋大海之下,似乎堆湧著密密麻麻如有實體的生物。
未待細看,白光已是亮成了一片,再睜開眼時,人已進得畫中。
「嘩——嘩——」
一片浩瀚的墨沉沉的海,驟然呈現在眾人眼前。
「臥槽……這是……船上?」衛東震驚地原地轉著圈子打量四周。
顯然這正是畫中所繪的那艘巨船,木製的船體,甲板的上層建築統共有兩層,每層約有十幾個房間,古樸的門窗,高高的桅杆上掛著一面黑底金字的大旗,旗上是枚古體字。
「這幅畫是……」秦賜看向大家。
「《海上燃犀圖》。」答話的是牧懌然和朱浩文。
兩個人進畫前看到了畫作的名字。
「這幅畫很有名嗎?」柯尋問牧懌然。
牧懌然目光微動,聲音淡沉:「這是一幅私人收藏畫作,從來沒有對外公開過,而我也只是聽業內一位好友偶爾提起過幾句,沒有想到它的仿品會出現在這個地方。」
「好友?」柯尋歪頭看著他。
「一位年逾六十的書畫鑒賞家與華國文化愛好者,」牧懌然看他一眼,「是島國人。」
「我們懌然交友遍天下。」柯尋誇。
「你剛才的表情告訴我們,你想說的並不是這句。」衛東斜目,「我嗅到了戀愛的酸腐氣息。」
「你對這幅畫的了解有多少?」朱浩文問向牧懌然。
「不多,」牧懌然的面色也有些肅沉,「這幅畫的擁有者拒絕向任何人公開畫的內容,只在一次同友人喝酒聊天時,爛醉之下提到過幾句,而他的那位友人,就是我所說的這位書畫鑒賞家,畫的擁有者和他一樣,都是島國人。」
「那麼這幅畫究竟是哪一國的作品?」衛東問。
「我國古代的畫作,但沒有記載於任何文獻中。」牧懌然道。
「咱們國家的畫,怎麼跑到島國人手裡去了?難道又是燒殺擄掠去的?」柯尋問。
「我也有個問題,」秦賜接道,「既然這幅畫在此之前從未對外公開過,又怎麼能夠確定就是我國的畫作?」
牧懌然答得不緊不慢:「畫的擁有者姓福岡,家住島國沿海一代,祖上打漁為生,擁有高超的水下技術。
「數百年前,福岡的某一代先輩在海上打漁,無意中發現了一艘沉船。
「福岡家集合了所有水性好的子弟,下海打撈,然而那條沉船年代過於久遠,船上的大多物品都已泡得失去價值,福岡家只撿了幾件僅存的貴重之物,這幅收於避水容器中的帛畫就是其中之一。
「福岡家賣了幾樣打撈品,漸漸從漁民家族邁入富賈行列。而這幅帛畫和其他幾樣具有收藏價值的打撈物,就都留在了家中,沒有變賣,並一代代傳了下來。
「之所以能夠確定這幅畫是我國的作品,蓋因同船撈出的其他物品都產自我國,其中的幾樣如今就擺在國立博物館中。
「並且,」說至此處,牧懌然指了指桅杆上掛著的那面大旗,「畫上所繪的船,來自於我國,旗上的字體是小篆。」
眾人臉上便露出「原來如此」的神情。
柯尋就又問了一句:「那麼這幅《海上燃犀圖》的畫者,是誰?」
牧懌然的目光有些複雜,沉沉地答道:「不詳。」
眾人齊齊愣了一下,衛東遲疑地看向牧懌然:「不詳的意思是……」
「意思是,原作沒有鈐印,也沒有留名。」牧懌然道。
眾人再次愣住。
「沒有鈐印,沒有留名,那我們進了畫要找什麼?」衛東有點慌,看看牧懌然,又看看柯尋,最後看看秦賜和朱浩文。
「所以,『畫』的難度等級提升了麼?」朱浩文目光微動。
「提升的幅度有點大,」秦賜無奈地笑笑,「直接給了我們一個死局。想要出畫只能找到鈐印,可這幅畫卻沒有鈐印。」
「我不認為這是一個死局,但難度提升是可以肯定的了,」朱浩文道,「即便沒有鈐印,也說不定會像《人學》和《影》一樣,由畫中的角色來為我們提供鈐印。」
「浩文兒說得對,」柯尋拍上朱浩文的肩,「任何時候都別灰心。我看趁著人數還沒有湊齊,距天黑還有很長時間,咱們抓緊,先把這條船上上下下裡裡外外都搜一遍。我和懌然搜二樓,你們仨搜一樓和甲板,沒問題吧?」
「沒問題,抓緊時間!」衛東握了握拳。
朱浩文看著柯尋從自己肩上收回去的手,低聲道了一句:「你……們小心些。」
「放心。」柯尋在他身上打量了幾眼,「別說,你穿漢服還挺帥的。」
進畫以後,眾人身上的衣服全都變成了古風服飾,一律是大襟窄袖的白袍。
朱浩文也看了看他,這人把一身粗布白袍穿出了一股子山野不羈風。
「走了。」牧懌然在身後不遠處淡淡地道。
同樣是一身粗布白袍,穿在他的身上卻是出塵脫俗,君子如玉。
柯尋轉頭大步向著牧懌然走過去,朱浩文從他腦後微翹的亂毛上收回了目光,也轉頭走了開去。
順著木製樓梯上得船艙的二層,柯尋和牧懌然挨間推開房門進行檢查。
船艙的房間很小,裡面只放了一張木頭打的簡陋小床,床很矮,旁邊放著幾樣洗漱用物。
除此之外別無它物,整個二層所有的房間都是如此。
兩人很快從二樓下來,見朱浩文他們也已經檢查完了一樓,此刻正在甲板上四處轉著。
「怎麼樣,有發現嗎?」柯尋問。
「那邊有廚房,」衛東指著一樓盡頭處的一間房門,「中間這個大房間是個廳,其他的房間都只有床,沒有看到別人,也沒有什麼可疑的東西。」
事實上甲板上也沒有什麼可疑之物,一片平坦。
「甲板之下應該還有下層建築,我們找一找入口。」牧懌然說道。
「在這邊!」秦賜在船尾招手,指著甲板上一大塊掀開的蓋子,蓋子下露出一架通往下方的樓梯。
眾人順著樓梯向下走,底下船艙裡一片黑暗,大家紛紛從懷裡掏出手機照亮,卻見甲板之下也有一層房間,裡面堆有糧食、衣履、藥品、耕具和一些日常用物,卻不見有其他人。
「這底下東西有不少,要一一查找估計要花上幾天的時間,」秦賜看向大家,「現在就開始麼?」
「開始唄,抓緊一切時間,」柯尋四下裡看了看,「先找找有沒有燈油之類的東西,點起來照明,手機電能省則省。」
正要去那堆滿日常用品的房間裡翻找,卻被牧懌然摁住:「我們分一下工。柯尋,你和衛東去找照明物。秦醫生和浩文,先從堆放書籍卷冊的房間開始查找線索。我去上面甲板監視船的動向,順便把後入畫的人帶到這兒來。」
眾人聞言不再耽擱,立刻分頭行動。
柯尋和衛東在堆有日常用品的房間裡翻了很久,才終於翻出七八個青銅製的燈檯來,然而翻遍了所有的箱子和角落,卻都找不到蠟燭或是燈油,只好先拿著燈檯去了秦賜和朱浩文所在的房間。
這間房內堆著十幾口箱子,箱子裡盛放的都是一些竹簡木片和絲帛,上面寫的都是小篆體的文字。
「看不懂。」秦賜搖頭,放下手中的一卷竹簡,「這些箱子裡放的全是這些東西,卻沒有紙質書冊,我懷疑這艘船所屬的時代至少在漢代之前。」
「是秦代。」牧懌然的聲音響在門口,見他的身後還跟著四五個人,從臉上惶惑懵逼的神情上看,都是新入畫的人。
「桅杆掛著的那面大旗上,寫的是小篆體的『秦』字。」牧懌然邁進房間,隨手拿起一卷竹簡看了幾眼,「那時的文字多錄於竹簡木片和縑帛上,就連這幅《海上燃犀圖》,也是畫在絲帛上的。」
「也就是說,這幅《海上燃犀圖》,也很可能繪於秦代?」朱浩文道。
「也不見得。」搭話的竟是跟在牧懌然身後的新人中的一個,個頭不低,幾乎和牧懌然不相上下,黑髮一絲不苟地梳在腦後,寒眉冷目,膚色偏白,面上神色意外地冷靜。
「設色絹本畫幾乎存在於秦代後的各個朝代,」這個人繼續說道,「事實上,反而秦代的畫作流傳於世的更為稀少。畫作的內容畫的是秦時的事,不見得畫作者所在的時代就是秦時。
「入畫之前我大略看了一眼這幅畫,雖然是仿品,但也盡量真實地還原了原作的畫質甚至損毀的細節。
「而根據損毀的程度和畫質的清晰度來看,這幅畫的產生年代應該是在秦代至元代之間。」
這番話說完,見房內的眾人都看著他,這人略一頷首,從容說道:「我姓邵,邵陵。」

最佳賣點

最佳賣點 : 一場美術館奇遇,一線生死驚魂!如果能重來,柯尋打死也不在那天出門、上街撩漢,更不會為避雨跑進美術館看春宮圖。誰知竟因此墜入畫中世界,步步驚心。想知道他如何從畫中逃出生天?翻開《畫怖》,一起揭開畫布下的恐怖真相!

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