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怖 2 | 誠品線上

畫怖 2

作者 瑆玥
出版社 貿騰發賣股份有限公司
商品描述 畫怖 2:一場美術館奇遇,一線生死驚魂!如果能重來,柯尋打死也不會在那個該死的雨天出門撩漢。更不會為避雨,鬼使神差地跑進美術館,只為偷瞄一眼那幅傳說中的春宮圖。誰

內容簡介

內容簡介 如果能重來,柯尋打死也不在那天出門,上街撩漢。不就是為了避雨避到美術館裡,順便想看個春宮圖麼,怎麼就……直接跑進畫中世界去了呢?!

作者介紹

作者介紹 瑆玥網路小說作家。

商品規格

書名 / 畫怖 2
作者 / 瑆玥
簡介 / 畫怖 2:一場美術館奇遇,一線生死驚魂!如果能重來,柯尋打死也不會在那個該死的雨天出門撩漢。更不會為避雨,鬼使神差地跑進美術館,只為偷瞄一眼那幅傳說中的春宮圖。誰
出版社 / 貿騰發賣股份有限公司
ISBN13 / 9786267347713
ISBN10 /
EAN / 9786267347713
誠品26碼 / 2682922096002
頁數 / 380
裝訂 / P:平裝
語言 / 1:中文 繁體
尺寸 / 21X14.8X2CM,開數: 25開
級別 / R:限制級
重量(g) / 516
適用年齡 / 一般社會大眾

試閱文字

內文 : 大鼻子美術館位於G市文化圈的一條不太繁華的街道上。
從「進畫論」群員搜集到的訊息來看,這家美術館一向愛走前衛風,館中承接的畫展,大多是抽象派和超現實主義作品,這些作品的主人,也大多是小眾畫家,有的沒什麼名氣,有的只在小眾圈子裡聞名。
就連牧懌然這一次也沒能提供什麼有用的線索。
值得一提的是,朱浩文做為新進成員,加入了「進畫論」群,而群中「溫柔綠」的頭像,永遠地固定在了「僅僅是一個頭像」上。
不管沙柳曾是一個什麼樣的人,都不能以死亡來判定她的價值,因而大家還是會覺得唏噓,但做為死亡預備役,同情別人顯然是件浪費情緒又沒個毛用的事。
柯尋衛東抵達大鼻子美術館的時候,當地正下著大雨,時近盛夏,氣候潮熱難耐,美術館這樣開放冷氣的地方,就成了行人避雨和解熱的最佳地點。
「預計這一次很快就能湊夠人數了。」衛東不無諷刺地說。
柯尋收了傘,和衛東去找隨身物品寄存處,並在那裡遇到了朱浩文。
朱浩文的穿衣風格是柯尋喜歡的那一款,一件藍白相間橫條紋的T,一條苔綠色寬鬆的休閒褲,捲著褲腳,露著腳踝,穿一雙藍白相間的帆布鞋,整個人是一身的時尚小清新風。
雖然這套衣服等進了畫之後很可能會變成麻衣喪服、乞丐裝、長袍大褂甚至樹葉獸皮。
「來了?」柯尋打招呼。
朱浩文轉臉看過來,目光在柯尋臉上和身上掃了一下,微微地點了個頭。
「一起上去吧。」柯尋說,「第四展廳在三樓。」
「館不大,樓層還挺多。」衛東藉牢騷掩蓋緊張情緒,望著鐵藝樓梯抹了把臉。
又要進畫了,這種感覺就像小時候去醫院打針,一進醫院聞到那股子消毒水味就會肚子疼,並緊張得雙腿發軟一樣。
衛東多希望去第四展廳只是打個針。而不是去死。
柯尋拍拍他的肩膀,率先邁步登上樓梯。
這家美術館內的建築風格也非常地超現實,光怪離奇,東一門西一窗,時不時突兀地冒出半截形狀詭異的石膏雕塑,以至於三人找了很久才找到第四展廳的入口。
入口處的門牌上,寫著「新銳畫家作品」,下面分五排四列,寫滿了畫者的名字。
「又是一個混合展廳,」柯尋說,「待會兒進去咱們分一下工,等光線照到要進的畫上,我負責看畫面,你們兩個負責看畫下的展示牌,盡量迅速看清畫者的名字和畫的簡介,沒問題吧?」
「OJ8K。」衛東盡量讓自己大無畏起來。
朱浩文也點了下頭。
三人邁步進去,登時被一片斑斕陸離的畫面晃花了眼,滿眼都是古怪離奇、一般人理解不了的畫,內容詭異、用色大膽,像是進了一家精神病院。
當燈光驟滅又亮起一束光後,三人立刻將目光投向光照下的那幅畫,白光閃過,睜開眼睛,已身在畫中。
朱浩文:「……」
衛東:「…………」
柯尋:「………………」
衛東:「咱們這……怕不是進了男澡堂了吧?」
為什麼放眼四周皆裸男……
再看向彼此三人,朱浩文的時尚小清新男裝、柯尋的黑T九分嘻哈褲、衛東的白T破洞牛仔,全都消失得無影無蹤,連內褲都沒剩得一片。
「臥槽!這什麼鬼!」衛東連忙捂住要害夾緊雙腿。
「甭捂了,這兒都男的。」柯尋十分淡定地觀察四周,像穿了件皇帝的新裝般泰然自若。
「靠,怎麼覺得正中你下懷的樣子。」衛東斜目他。
「我至於這麼沒見過世面嗎。」柯尋仍不住地在周圍的裸男群中掃視,衛東一語道破天機:「想看牧大佬的裸體你就直說,別特麼土撥鼠似的抻著脖子滿處亂瞅。」
「我特麼彎的怎麼跟你『直』說。」柯尋說。
「死給。」衛東翻白眼。
「死異性戀。」柯尋說。
朱浩文在旁邊看了柯尋一眼。
衛東環顧四周,見除了他之外,所有裸男都非常泰然地亮著身體,在陽光下的草地上或坐或站或躺,十分愜意,就也不甚自在地鬆開了擋著要害的手:「咱們這是進了春宮圖還是人體圖了啊?怎麼所有人都光著啊?」
柯尋就問他:「進畫前看清展示牌上寫的東西了嗎?」
衛東說道:「我只看清了畫家的名字,叫Lex。」
「浩文兒呢?」柯尋看向一直和他一樣泰然自若的朱浩文。
朱浩文似乎有意控制地讓自己的目光保持定在柯尋的臉上:「我看清了這幅畫的名字,叫做《動物世界》。」
衛東一臉懵逼:「確定這不是一檔電視節目?再說動物世界跟光屁股的人有什麼關係?」
柯尋說:「人也是動物,但為什麼要光著,這一點目前無從推測。」
衛東問他:「你看到畫面了嗎?」
柯尋答:「進畫太快,只晃了一眼,隱約看見個牛頭,遠景好像還有表情詭異的貓。」
「是動物沒錯了……」衛東撓撓頭,「那麼接下來咱們怎麼辦?也像這些人一樣晒太陽撓癢癢,相互捉捉蝨子?」
柯尋嚴肅地說:「當務之急,我認為應該先找到這一次的小夥伴們,大家一起商量。」
衛東:「呵呵。」
三人就在原地站著四處張望,十幾分鐘之後,草地上出現了秦賜。
對於一進畫就變得一絲不掛這件事,秦賜顯然也受了一大驚,不過到底是醫生出身,很快就鎮靜下來,並且坦然地走向柯尋三人,還抬手打了個招呼。
裸裎相見這種事……
衛東往柯尋身後躲了躲,看著這位大大咧咧地招手回應。
「秦醫生,你覺得這是什麼情況?」柯尋問。
秦賜一向冷靜沉著的臉上此刻也有點情緒複雜:「我也全無頭緒,再沒想到這幅畫的畫風是這樣……」
柯尋歪歪頭:「超現實主義嘛,本來就是衝破各種枷鎖,不受世俗約束的東西。對了,你見著牧懌然了嗎?」
秦賜搖頭。
四人立在原地繼續等。
又是十來分鐘,從草地那端一臉懵逼又驚慌地跑來了兩個二十來歲的男青年,一個身高體壯,目測得有一米九幾,另一個膀圓膘肥,肚子鼓成個球,跑起來上下彈動,肥軟的胸部更是蕩漾成波,別提有多辣眼睛。
柯尋和衛東滿臉一言難盡的神色看著這兩人漫無目的地四處亂躥,然後衝進了那群晒太陽的裸男陣,不知問了幾句什麼,招來一群人看智障的目光。
「這邊!」秦賜招手叫那兩人。
那兩人連忙跑過來,高個子壯漢粗著嗓子邊跑邊問:「這是怎麼回事?這是哪兒?你們是誰?」
來自新人的疑問三連,柯尋和衛東已經習慣了,不過耐心解釋這種事還是交給了極具醫者耐心的秦賜去做,兩個人往旁邊挪了挪步子,主要是為了避開那胖子的粗喘,要知道大家現在都沒穿衣服,那胖子急促的呼吸直接噴在兩人的胸前,那讓人從頭麻到腳的感覺簡直了。
數分鐘後,兩個新人不出所料地發出了不肯相信的質疑和斥責,柯尋和衛東見狀走得更遠了些。
有些事情真是禁不住一而再、再而三,有再多的耐心也能被消磨不見。當然,耐心的秦醫生除外,他每天的工作差不多也就是這樣了。
就在秦賜不斷地向新人解釋的過程中,時間又過去了十幾分鐘,再次從草地那端跑來了一個十八九歲的小青年,白板身材,腰長腿短,瞇著眼睛看人,邊跑邊踉蹌。
「我眼鏡不見了——我同學不見了——這是哪兒?怎麼回事啊這是?你們都是誰呀?」白板捂著下頭,整個身體縮成了窄窄一條。
……這位同學,最重要的難道不是你的衣服也不見了嗎。眾人神色各異地看著他。
秦賜繼續耐心解釋。
「牧懌然不會出什麼事了吧。」柯尋望著草地的那一端。
「也許大佬寧可死在外面也不想像這樣失去體面……」衛東說。
柯尋忽然想到什麼,眉頭不由一皺:「我更替那些進畫的女同胞感到擔心。」
衛東嘴巴張成「○」形:「臥槽!我怎麼沒想到這一點——這特麼——這是要搞事啊!」
柯尋:「……請控制一下你的情緒。」
衛東手動把自己的嘴捏上,又道:「為什麼等了這麼半天沒有看到女人進來呢?而且你發現沒有,那邊晒太陽的人全是男的,沒有女人。」
柯尋:「也許鑒於這幅畫的不和諧屬性,這次被挑中進畫的都是男人。」
衛東倒是鬆了口氣:「也好,否則可就成了大型社死現場了,與其社死,還不如死得神祕一點……」
「噓……」柯尋忽然道。
衛東循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就見燦爛的夕陽光下,牧懌然正向著這邊緩緩地走過來。
他的皮膚白得發光,緊實的肌肉線條宛如精雕細刻的希臘神祇雕塑,細窄的腰身和修長筆直的雙腿,更是完美地體現了什麼叫做黃金比例,什麼叫做精緻的性感。
衛東覺得自己身為一名直男,對這具身體都有點挪不開眼,更別說他的基佬兄弟……咦,人呢?
他的基佬兄弟非但沒有像他想像中的那樣飛撲上前,反而一閃身躲去了他的身後。
衛東:「……」
——這貨居然還會害羞?!
可見平時放蕩不羈不著調的樣子都特麼是裝出來的啊!
牧懌然走過來的樣子,讓眾人覺得他好像仍然穿了一身西裝革履般,優雅且自若。
「來了。」秦賜和他打招呼,指了指三個新人,「目前就進來了他們三個,還差五個人。」
「我想我們不用再等了,已經過了規定進畫的時間。」牧懌然道,「女性應該不會在這邊。」
「什麼意思?」小白板忙問,「我還有兩個同學呢,她們是和我一起的,都是女生,她們應該也進這個什麼畫中世界來了,她們會在哪兒?」
牧懌然目光掃向不遠處那群裸男:「這些人全是男性,我推測女性應該在另一個地方。」
「畢竟這種場合不適合男女共存哈。」衛東乾笑著接口。
秦賜點頭:「天快黑了,我看我們先抓緊時間去那些人那裡問問情況。」
眾人無異議,就一同向著那群人走過去。
三個新人都很年輕,對於詭異事物的接受度也還算高,此時雖然仍然處於無法相信事實的震驚狀態,但也十分聽話地跟隨大流。
秦賜和牧懌然走在前面,挑了個看著相貌老實的中年人,秦賜先問:「這位大哥,我問一下,這是什麼地方啊?」
中年人正盤膝坐在那兒搓身上的泥,鬆軟的肚子垂下來,正擋住辣眼睛的部位,這讓眾人的心裡還算好受一點,見他聞言抬起頭來,臉上有些詫異:「你們幾個新來的啊?這兒是牛家農場。」
農場?眾人對視一眼,既然是農場,怎麼沒見牛馬?
秦賜繼續問道:「請問這兒的管理員在什麼地方?」
中年人臉上更詫異:「找管理員幹什麼?管理員當然是在辦公室裡待著了,現在又不到飯點兒,到了飯點兒他自然會過來招呼咱們。」
「那……大家現在這是在做什麼?」秦賜又問。
「放風啊,」中年人好笑起來,「你們以前都在哪個農場啊?沒放過風?」
「放、放風?」小白板張惶地看向秦賜,「咱們該不會成了囚犯了吧?」
「囚犯也不能光著屁股啊。」胖子一臉嫌棄,「在農場改造倒是有可能,不過這夥人看著也不像在改造,都尼瑪光著屁股,簡直辣眼睛。」
最辣眼睛的就是你好麼。衛東心道。
「請問,」牧懌然忽然開口,「咱們這個農場,每天都是怎麼安排的。」
中年人上下打量了一番牧懌然,還要再繼續打量,卻覺得眼前一花,被誰擋住了視線,抬眼看了看,見是個長相和身材不比這人差的年輕小子,眉眼間還帶著幾分不豫地盯過來,不由笑了:「放輕鬆啊小夥子,我沒惡意,就是覺得你們這一批都是良種,搞不好會比我們這些人的待遇好。」
柯尋挑眉:「那就麻煩你回答一下剛才的問題。」
中年人又笑了:「我們這兒和別處也沒什麼兩樣,每天一日三餐按時吃,白天放風晒太陽,晚上回去睡覺,別亂跑就行了,籬笆外面和林子裡不要去,基本上就沒有什麼額外的危險。不過我奉勸你們這些新人,千萬別鬧事,平時老老實實地待著,否則惹怒了老大,那可不是好玩兒的。」
「老大?是誰?」一米九幾的大漢就問。
中年人左顧右盼找了找,然後向著草地最厚軟的地方一指,壓低聲音和眾人道:「就是他,莫鍪。」
眾人的目光就齊齊向著他指的方向望過去,見那塊草地的四周一片空蕩,其他人都在幾米開外的地方待著,似乎無人敢接近中心,而草地的中心,正斜臥著一名英俊至極又強壯至極的青年男子。
這個人有著小麥般的膚色,眉眼冷厲,五官如雕,身上肌肉堅實又突出,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四肢粗壯又勻稱,肩寬腰窄,處處都充斥著力量。
最鮮明的是這個人周身散發出的一種首領氣度,不言不動也十分地懾人。
柯尋掃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卻發現身邊有誰的目光正剛從自己臉上移走,環視了一眼,掃過牧懌然時連忙跳了過去。
秦賜和牧懌然又向中年人問了幾句,但已經問不出什麼新鮮的東西,初來乍到,顯然不會獲得更多的有關畫的線索。
幾人湊到一起,小聲交流。
秦賜先道:「我看現在我們只有以不變應萬變了,剛才那人說的話,咱們盡量遵守,晚上休息的時候也盡量能湊在一起,也許明天……就能知道些眉目了。」
話中之意,只有幾個進過畫的老成員明白。
小白板忙道:「現在是放風時間,你們能不能陪我一起去找一下我的那兩個同學?我有點兒擔心她們,而且我沒了眼鏡,看什麼東西都看不清楚,請你們幫個忙,和我一起去找找吧,行嗎?」
「行啊。」衛東說。
柯尋:「……」
牧懌然卻道:「來不及。我剛才在四周走了走,這片農場很大,而現在天色已經漸暗了,去找人的話,恐怕天黑前趕不回來。」
「天黑前趕不回來會怎樣?」小白板問。
「死。」
小白板一激靈,沒聽清同時有多少個人回答出這個字來,一時也不敢再說什麼,只好默默地把自己縮成一個細條。
「趁這個工夫,咱們先互相認識一下吧。」秦賜替幾位老成員介紹了姓名。
「我叫董棟,」一米九幾的壯漢說,一指胖子,「這是我朋友,袁源。我倆髮小,本來是進美術館避雨的,不知道怎麼就這麼邪性進到畫兒裡了。」
同為髮小的柯尋和衛東看了這兩人幾眼,並沒有找到什麼共鳴……
「我叫畢敬,本來是要和幾個同學一起去看老師的,約在美術館碰頭,有個同學下雨堵車一時半會兒到不了,我們就先進館去逛……」小白板哭喪著臉交代得很詳細。
正在這兒囉嗦著他有多倒楣,就聽見遠遠的地方傳來一聲哨子響,周圍的裸男們紛紛起身,不緊不慢地向著哨聲傳來的方向走去,然而誰也不敢走到那個叫做莫鍪的人的前面,都只簇擁著或是落在他的身後,儼然一副眾星拱月貌。

最佳賣點

最佳賣點 : 一場美術館奇遇,一線生死驚魂!如果能重來,柯尋打死也不在那天出門、上街撩漢,更不會為避雨跑進美術館看春宮圖。誰知竟因此墜入畫中世界,步步驚心。想知道他如何從畫中逃出生天?翻開《畫怖》,一起揭開畫布下的恐怖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