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怖 1
作者 | 瑆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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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 貿騰發賣股份有限公司 |
商品描述 | 畫怖 1:一場美術館奇遇,一線生死驚魂!如果能重來,柯尋打死也不會在那個該死的雨天出門撩漢。更不會為避雨,鬼使神差地跑進美術館,只為偷瞄一眼那幅傳說中的春宮圖。誰 |
作者 | 瑆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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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 貿騰發賣股份有限公司 |
商品描述 | 畫怖 1:一場美術館奇遇,一線生死驚魂!如果能重來,柯尋打死也不會在那個該死的雨天出門撩漢。更不會為避雨,鬼使神差地跑進美術館,只為偷瞄一眼那幅傳說中的春宮圖。誰 |
內容簡介 如果能重來,柯尋打死也不在那天出門,上街撩漢。不就是為了避雨避到美術館裡,順便想看個春宮圖麼,怎麼就……直接跑進畫中世界去了呢?!
作者介紹 瑆玥網路小說作家。
書名 / | 畫怖 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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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 | 瑆玥 |
簡介 / | 畫怖 1:一場美術館奇遇,一線生死驚魂!如果能重來,柯尋打死也不會在那個該死的雨天出門撩漢。更不會為避雨,鬼使神差地跑進美術館,只為偷瞄一眼那幅傳說中的春宮圖。誰 |
出版社 / | 貿騰發賣股份有限公司 |
ISBN13 / | 9786267347706 |
ISBN10 / | |
EAN / | 9786267347706 |
誠品26碼 / | 2682922095005 |
頁數 / | 386 |
裝訂 / | P:平裝 |
語言 / | 1:中文 繁體 |
尺寸 / | 21X14.8X2CM,開數: 25開 |
級別 / | R:限制級 |
重量(g) / | 519 |
適用年齡 / | 一般社會大眾 |
內文 : 事實證明,有些非同尋常的事在發生之前,是有徵兆的。
柯尋就覺得,那天打從一出門開始,處處都透著詭異。
比如,後頭那棟樓的十三層中門,窗扇大開,兩條灰白色的窗簾布掛在窗外,從樓下看上去就像兩條輓幛。
柯尋抬頭看的時候,恍惚覺得窗戶裡也有人在看他,只不過角度問題,看得不很真切。
那人全身都在暗影裡,只有一張灰白的臉隱隱約約地在窗扇後面,一動不動,配上那黑色的窗框子和兩條灰白窗簾,看上去就像是一張黑白遺像。
再比如,小區裡李大爺家那隻永遠處於青春躁動期的泰迪,與他狹路相逢後居然沒像往常那樣撲上來抱著他腿瘋狂打樁,以一種「用完就扔」的渣男姿態目不斜視地從柯尋身邊掠過去,並不怕死地衝向了遠處一隻渾身肌肉的牛頭梗。
接下來的事就更加詭異了。
比如他在街邊掃了輛共享單車,剛一邁腿車座就掉了,只差一釐米他就成了史上第一個被共享單車染指了的男人。
又比如和衛東在約定地點碰頭的時候,那貨居然沒有慣例遲到。
還比如,沒等倆人開始浪,剛還藍天白雲晴空萬里,瞬間就烏雲蓋頂暴雨當頭。
「就知道跟你這孫賊出來準沒好事。」柯尋一邊抱頭鼠躥一邊找避雨的地兒。
「不對啊,昨晚我掐指一算,今兒應該是大吉之日啊,宜出行,宜你請客,宜我買彩票中大獎啊!」衛東顧不上抱頭,忙著把手機用外套裹住。
「你那掐的是腳趾吧!」柯尋沒好氣。
「我有什麼辦法,衛家祖傳腳氣,我做為衛氏家族的長子嫡孫,自是要將這獨門摳腳祕技發揚光大。」衛東習慣性地和柯尋貧了兩句,一指街對面,「那兒,美術館。」
星空美術館。
這家美術館很有年頭了,外頭牆體覆著厚厚一層爬牆虎,幾乎快要看不到窗戶,大門倒是挺新,像是前不久剛剛重新翻修過的,門口立著宣傳牌,寫著「某某畫家全國巡迴畫展」。
老百姓能有幾個真正懂藝術的?即便是雙休日,美術館裡的客人也屈指可數。
其中大部分還都是和柯尋衛東一樣,進來避雨的。
一群人聚在門廳裡,要麼看雨要麼玩手機,就是沒幾個人看畫。
「既來之則安之,進去看看。」衛東閒不住。
本來倆人今天約出來就沒想好要幹什麼,純因昨晚衛東一個V信呼過來:【明兒約不約?】
柯尋:【約。】
就跑出來了。
做為兩條抱團取暖的單身狗,雙休日的通常安排就是先老地方碰頭,然後走到哪兒浪到哪兒,遇攤兒掃攤兒,逢店探店,但求沙雕友,破產不相離。
柯尋身上向來沒有什麼藝術細菌,別說賞畫了,連自拍都構圖扭曲畫面模糊,比個剪刀手能拍出六指琴魔的特效,挺帥一張臉都能給自己拍成整容失敗了似的。
這一點上衛東比他強一百個畢加索,好歹衛同學也是美院生出身,雖然最後從事了「十大最想對髮際線伸爾康手的職業」之一——美工,每天按客戶要求做著殺死藝術的奇葩設計圖,但好歹初心沒改,對名家畫作的欣賞欲望還是略有殘存的。
陰天打孩子,閒著也是閒著,兩人抖抖身上的雨水就進了美術館的二門。
——事後想起來,柯尋寧可閒得渾身長痔瘡,也不要邁進這家美術館半步。
星空美術館的一樓,就是那位某某畫家的畫作展出。
二樓則是館內自有的一些畫作,有畫家的原畫,也有仿品。
兩個人逛到二樓,走馬觀花地看了一陣兒。
「怪不得都沒什麼人來看,」衛東嘆氣,「這種純用色塊拼起來的過於『藝術』的抽象畫,連我這個美術生看得都直想打呵欠,好歹放幾幅奪人眼球的畫吸引一下流量啊。」
「比如?」柯尋一挑眉毛。
「比如古人的避火圖了,什麼《競春圖卷》了,《花陣六奇》了,懂吧?」衛東擠眉弄眼。
「呵呵,不懂。」柯尋皮笑肉不笑地答。
「死gay。」衛東翻了記大白眼,然後一指前頭,壞笑,「那兒還有一個展廳,你猜會不會展的都是春宮祕戲圖?」
「寶貝兒,追憶一下你自己的人生,什麼時候心想事成過。」柯尋說。
「住口!瞎說什麼大實話,我坐地撒潑哭給你看信不信。」衛東說。
兩個人邊逗著貧邊慢悠悠向著那展廳逛過去。
這間展廳不算大,而且還沒有窗戶,只亮著幾盞昏黃的燈,畫都在牆上掛著,黯淡的光線下,每一幅畫的色調都顯得十分沉暗濃重,並且模糊難辨。
「你說對了,真的是春宮祕戲圖,」柯尋嘆氣,「就是人祕戲的時候把燈吹滅了而已。」
話音剛落,展廳內的燈閃爍了幾下之後突然一下子滅了,眼前頓時一片漆黑。
「……要不要這麼配合我,說滅燈就滅燈?」柯尋的聲音在黑暗裡響起。
「爾康!我的眼睛!我的眼睛看不見了!」衛東十分有心情地怪叫著笑鬧。
柯尋從兜裡摸出手機,卻摁了半天也摁不亮屏幕,不由納悶兒:「我手機好像壞了。你的呢?弄亮了照一下。」
衛東的衣服一陣悉索作響,緊接著鬱悶地罵了一聲:「靠,關鍵時候掉鏈子,出門前才充滿的電,這會兒就歇菜了。」
柯尋:「等等,你有沒有發現有點不對勁兒?」
衛東:「……先說好,不帶故意嚇唬人的啊,我膽兒小,你知道。」
柯尋沒有接話,黑暗的展廳內忽然陷入一片詭異的靜寂。
特別,特別的安靜,彷如死寂。
「那個……」衛東的聲音裡帶上了一點不自然,「你說,這個展廳會不會是隔音的?」
一個年舊失修的小破美術館,連蓋住外牆的爬牆虎都沒錢清理,就有錢把展廳弄成全隔音的了?
再說你一美術館需要隔什麼音啊?春宮祕戲圖每逢夜半發出的不可描述的聲音嗎?
衛東打了個寒噤,聽見柯尋開口:「絕對不是。燈沒滅之前我還能聽見外頭有人打了個噴嚏,就算現在外頭沒人,空曠的展廳也能放大一切聲效,會有各種雜音傳進來。可是現在,什麼聲音都沒有。」
一絲一毫都沒有。
這怎麼可能。
就算是寂靜的夜晚,遠離城市的野外山郊,也會有大自然的聲音在細微地響動。
可是現在,真的是一絲一毫的聲音都沒有,人就像突然被關進了一個真空的密閉空間裡,沒有聲音,也沒有亮光。
事情有點兒詭異。
寂靜和黑暗,是一切恐懼的源頭。
「往外走。」柯尋的聲音聽起來還算冷靜,也沒提兩人手機同時出問題的事。
「好啊。」衛東盡量把語氣放輕鬆,假裝什麼也不知道。
就好像只要不說破、不細究,就可以瞞過冥冥中的誰。
然而兩個人在黑暗中走了一陣,完全喪失了方向感。
「不對勁兒,這展廳沒那麼大,按這個走法咱們早就該撞到牆了。」柯尋停下腳。
「那啥……你別說了……」衛東怕他揭露出什麼似的,伸手就想拽他一把。
觸手處卻是一根冰涼的胳膊。
「——靠!」衛東一聲大吼甩開這根胳膊。
沒等繼續探究,黑暗中忽然「啪」地亮起了一束白色的光。
「……這燈還是聲控的?」柯尋納悶。
「柯兒……」衛東發顫的聲音響在身旁,「這道光……你看它從哪兒來的?」
柯尋沒說話。
因為他也不知道這道白光是從哪兒來的。
沒有光源,就這麼憑空出現在黑暗裡,並不強烈,甚至淡得近乎慘白。
這束白光落在牆上,在它的光照範圍內,掛著一幅畫。
衛東這才發現,自己剛才扯到的那根冰涼的「胳膊」,原來是這幅畫下面放著的金屬隔離柱,用來隔離開看客和畫之間的距離,防止有人伸手觸碰畫作。
兩根隔離柱之間放著注釋牌,用來對畫作進行標注和介紹。
兩個人下意識地抬眼看向這幅畫。
畫面和滅燈前看到的其他畫作一樣,色調暗沉且模糊,只有隱隱約約的幾道輪廓。
而詭異的是,這幅畫的畫面,在兩人目不轉睛的盯視下,好像越來越清晰了起來。
像是有人在用PS調節畫質的分辨率和清晰度。
越來越清晰,越來越放大。
咦?放大?
柯尋猛地一眨眼,這幅畫似乎就伴隨著他這一閉眼一睜眼的動作,驟然無限放大開來,那畫中的景象彷彿撲面而至,一種無形的氣場從周身刮過,過電一般讓他全身的汗毛都奓立起來。
這股氣場轉瞬就消失在了身後的四面八方,像是一隻展開了畫軸的手,帶著軸端遠遠地鋪陳開去。
柯尋望著眼前的景象,半天回不過神。
這——這是哪兒?!
——這是怎麼回事?!
——這幅畫中的場景——此刻竟然如此真實的就在眼前!
「不……不是吧……」衛東的聲音抖抖嗦嗦地在身邊響起,「真的假的……我一定還在做夢……現在一定還是昨晚,我摳腳摳累了就睡了,現在還沒醒,一定還沒醒……臥槽柯兒!——咱們見鬼了!」
自欺欺人失敗,衛東驚惶地一聲叫。
柯尋雖然學生時代是個學渣,但還沒糊塗到分不清現實和夢境的地步,他分明地意識到,自己和衛東此刻所身處的地方,真的不是夢境或幻象。
真的,是現實。
抬頭往上看,濃黑的夜幕之下懸垂著陰灰的暗雲,四野空曠,半人高的衰草稀稀拉拉地分布在荒地上,空氣裡充斥著腥臭的泥土和灰塵的氣息,前方不遠處,有一座看上去十分荒涼的小村莊。
這正是剛才那幅畫上所展現出的一部分畫面。
至於畫的其他部分,柯尋還沒有來得及看——或者說,他是下意識的、刻意的、不想,或不敢去看。
他只記得剛才在自己的餘光裡,好像瞄到了什麼……可怕的,不該存在於這個世界的東西。
「……這可怎麼辦?」衛東六神無主地看向柯尋。
柯尋也正偏過臉來看他。
兩人一對視,不由齊齊脫口一聲驚呼:「臥槽!」
只見兩人身上原本的衣服不知什麼時候竟然變了樣——此刻一人一身肥大粗糙、看不出款式的白麻布褲褂,腳上的鞋也變成了草鞋。
「——這什麼鬼?!我阿迪呢?!」衛東的憤怒暫時超越了心中的恐懼,轉頭四顧,想要找誰討個說法。
「噓。」柯尋示意衛東保持鎮定,然後低頭看看自己,抬手想要把這身莫名其妙出現的衣服脫掉,卻發現這套麻衣裡頭就是自個兒的肉體,脫了就要一絲不掛。
越來越詭異和不確定的感覺湧上心頭,柯尋喉頭發緊,放棄脫衣服,一扯衛東:「趕緊先想法子離開這兒。」
衛東哆嗦著點頭,眼珠恐慌得四下亂瞟。
柯尋回頭看了看身後,身後同樣是荒地衰草,一直延伸到一片濃黑的模糊的地方去,就好像是那幅畫上色調混沌、像素不高的部分。
柯尋不確定往回走會走到哪裡,但他的直覺一向準——所以他覺得往回走不像是一個好的選擇,然而就這樣站在原地和衛東抱頭痛哭顯然也沒個毛用,於是伸手向前一指:「去村子裡看看。」
兩個人向著小村莊的方向謹慎前行。
柯尋的視力一向很好,然而遠處的小村莊看上去仍然是一片模糊,只有一個大體的輪廓,像是像素不高的照片,或是古老的畫作。
「你說這叫什麼事兒……」衛東哆哆嗦嗦地走在旁邊,藉由說話來減輕心中的恐懼感,不住地向著兩邊看,「真不是夢嗎這?你說咱們是不是穿越了?要不、要不就是無意中進了什麼平行空間?咱們還能回去嗎你說?」
「噓,閉會兒嘴,」柯尋壓低聲音,「越弄不清狀況就越得冷靜,恐怖片兒白看了你。」
「……為什麼非得是恐怖片,別嚇我了你……」衛東不敢再大聲,也壓低了聲音。
柯尋其實心裡頭也是七上八下。
眼前的狀況來得太突然太離奇,擱誰身上也得懵。
衛東這貨顯然已經是嚇得六神無主了,兩個人不能都慌起來,總得有一個保持冷靜——至少表面上得看著冷靜。
兩個人盡量放輕腳步,這寂靜的夜晚一切動靜都顯得格外聲大,而周圍那些黑暗模糊的地方,似乎總有一些被壓抑著的什麼東西或是聲音,呼之欲出。
隨著距離那小村莊越來越近,眼前的景象也越來越清晰,濃黑的夜霧裡,一片破敗的土牆泥草搭建成的房屋,慢慢地呈現在眼前。
村莊的外圍,站著七八個人。
「有人!」衛東低叫了一聲,聲音裡有驚訝有恐懼也有欣喜。
恐懼是因為不能確定那群人究竟是人,還是「人」。
柯尋瞇起眼睛看了看,聲音裡欣喜的成分更多:「是人。」
他親眼瞅見裡頭有個人正在那兒拿著手機擺弄。
手機黨不愧是全世界心最大的生物,開車看手機,帶孩子看手機,過馬路看手機,被車撞飛後落地上第一件事還是看手機。
眼下處在這麼詭異的環境裡,照樣看手機。
但你也不得不承認,有手機黨在的地方,一切都會顯得很生活,很正常,很……無所謂?
兩個人加快腳步衝著那些人跑過去。
「哥們兒!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有人知道嗎?」衛東迫不及待地問向其中一個一直看著他倆的年輕人。
這人二十來歲的年紀,身上也是一身黃白麻布質地的肥大衣衫,頭髮和柯尋衛東的一樣,仍然保持著原有的狀態,兩側剃短,腦後紮一特油膩的小辮子。
「九,十。」小辮子數著數,回頭看了眼其他人,「還差三個,還得等。」
「哥們兒,解釋一下唄。」衛東追問。
柯尋打量這些人。
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挺著啤酒肚腦滿腸肥的中年男,也有一臉緊張青澀的十六七的學生妹。
所有人無一例外地,都穿著麻布製的古怪衣服。
這都是些什麼人?
小辮子掃了眼衛東,又掃了眼柯尋,臉上沒什麼表情:「等著吧,還得再來三個人,來齊了再說。」
衛東看了看柯尋,柯尋給他個眼色:等,靜觀其變。
趁著莫名其妙跟著等的工夫,柯尋暗中觀察。
先觀察的,就是剛才看到的那個玩兒手機的。
是個三十來歲的男人,戴著副黑邊眼鏡,一直低著頭,手機屏幕的光打在臉上,看上去十分麻木和詭異。
柯尋也在自個兒身上摸了摸,從褲兜裡摸到了自己的手機。
這就更加詭異了——衣服雖然變了,但之前帶在身上的東西卻都還在,除了手機還有家門鑰匙、半包口香糖。
就好像只是身上的衣服變了個款式和質地,其他的什麼都沒變。
——這究竟是要搞什麼鬼?
柯尋指紋解鎖,發現手機屏幕終於亮了,然而上端顯示「無信號」。
……靠。
簡直就是狗血電影的慣常套路——需要報警或聯繫別人時手機永遠沒信號,需要開車逃跑的時候永遠打不著火,需要開門避難的時候永遠第一時間找不對鑰匙。
最佳賣點 : 一場美術館奇遇,一線生死驚魂!如果能重來,柯尋打死也不在那天出門、上街撩漢,更不會為避雨跑進美術館看春宮圖。誰知竟因此墜入畫中世界,步步驚心。想知道他如何從畫中逃出生天?翻開《畫怖》,一起揭開畫布下的恐怖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