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案本 7 | 誠品線上

病案本 7

作者 肉包不吃肉
出版社 聯合發行股份有限公司
商品描述 病案本 7:※晉江大神級作者肉包不吃肉 經典之作,迎來感動最終章!※特邀作者加筆臺版獨家番外〈風雪夜歸人〉:眾多讀者敲碗的古代篇──採花賊╳捕快──隆重登場!※特

內容簡介

內容簡介 ※晉江大神級作者肉包不吃肉 經典之作,迎來感動最終章! ※特邀作者加筆臺版獨家番外〈風雪夜歸人〉:眾多讀者敲碗的古代篇──採花賊╳捕快──隆重登場! ※特邀繪師昊繪製精美人物封面,曼德拉島上的深情擁抱VS跨越生死後的感動重逢,完整重現書中的每一幀經典場景! ※特邀繪師芝桃繪製差分新圖,讓你搶先一睹番外裡的火辣浪漫名場面! ※出書版本為晉江連載版本。 ※特裝版以及普通版隨書皆會附贈印刷特簽卡。 晉江大神級作者肉包不吃肉 經典之作 跨越萬水千山,迎來最終的歸途──感動最終章! 偏執瘋魔年下攻╳清高冷傲爹系受 心中有愛,無盡夏終將盛放, 從孤病一人,到幸能與你共度此生! 闊別數年,本以為葬身海戰的賀予竟以新身分回來了。 如今他不僅效命曼德拉,更暗中使計軟禁謝清呈。 他們的關係宛如受到詛咒一般, 即便身體再怎麼親密,立場卻永遠對立。 在逃出之前,謝清呈得知過往視若珍寶的回憶, 成為賀予與別人之間的笑談,心中忍不住泛起酸意, 他明白賀予心中有恨,但沒料到這份恨意會如此決絕。 另一方面,破夢行動捲土重來, 這次警方搜集足夠的數據與資料,決定再次出擊。 然而曼德拉島上處處詭譎, 戰鬥機器人、機械犬、血河、森羅迷宮…… 謝清呈與鄭敬風自願登島探查,也屢遭襲擊, 危急關頭,兩臺「暴殺」機器人竟意外出手相助, 奇怪的是,它們的舉止都隱約帶著熟悉的身影?! 就在謝清呈等人將搜集的資訊回傳總部之際, 一道聲音忽然自空中響起──「你輸了。我的教授。」

作者介紹

作者介紹 原本是神奇寵物店的打工仔,擁有豐富的神奇動物養殖經驗。有一天,神奇寵物店的老闆帶著他的小姨子跑路了,為了養家糊口,她帶著店內留下的橘貓菜包,應聘成為曼德拉島上的睡鼠養殖專家。當曼德拉島覆滅時,因她在島上除了養老鼠和貓外啥也沒幹,與島上事件並無關聯。 她回到滬州協助破夢者完成調查後,整日無所事事,於是嘗試寫書,後成為自由撰稿人,在多年後將賀予與謝清呈的故事整理成了《病案本》。

商品規格

書名 / 病案本 7
作者 / 肉包不吃肉
簡介 / 病案本 7:※晉江大神級作者肉包不吃肉 經典之作,迎來感動最終章!※特邀作者加筆臺版獨家番外〈風雪夜歸人〉:眾多讀者敲碗的古代篇──採花賊╳捕快──隆重登場!※特
出版社 / 聯合發行股份有限公司
ISBN13 / 9789864947911
ISBN10 /
EAN / 9789864947911
誠品26碼 / 2683007268000
頁數 / 368
裝訂 / P:平裝
語言 / 1:中文 繁體
尺寸 / 14.8X21X1.9CM
級別 / N:無

試閱文字

內文 : 第一章
安東尼緊繃著臉:「你不是有監視器嗎,看監視錄影去。」
「你也知道,監視器沒有聲音,只有畫面。」賀予依舊把玩著那只小火龍,手指撫過它破碎的笑痕,「說吧,自己主動說出來會好一點。」
「我沒什麼好說的!」安東尼爆發了,「賀予,你別忘了你自己的身分!謝清呈是破夢者的人,你要是再和他糾纏不清,你信不信段總──」
話音未落,安東尼就被賀予砰地拽著按到了牆上,賀予驀地逼近他。
「段聞和我不過是相互利用、相互實現自己的目標,我和他心裡都很清楚,你以為搬他出來有什麼用?」
賀予說完,再一次將安東尼的額頭狠撞在牆上,於此同時他也讓攥著安東尼頭髮的手狠狠擦過粗礪的牆面,讓自己的手被擦破,血湧出來。
安東尼一聞到他的血腥味,便睜大眼睛慌亂起來,摸索著想要從口袋裡掏出什麼東西。
但太遲了。
「說。」賀予已經一字一頓地下了命令,「你剛才都和謝清呈講了些什麼!說清楚!!」
這件事不過是個拙劣的藉口,在看到衝突現場的時候,賀予就已經猜到了大概,但他需要知道更具體的情況。
血蠱的力量現在已經非常霸道,對正常人亦有一定效果,安東尼來不及防禦,賀予最終從他嘴裡逼問出了所有的話。
待安東尼全部講完,別墅內已是如死一般的寂靜。
賀予坐回了書桌前的椅子上,手指撫過桌角留下的謝清呈未乾的血。他胸口如塞,出奇憤怒,臉上沒有絲毫表情,但那種面無表情卻比發火更為恐怖。
安東尼完成了血蠱下的命令。
慢慢地,就會從控制中恢復過來。
賀予卻盯著他,嘴唇輕動:「過來。」
安東尼頓時又被控制了,恍惚向前。
賀予:「跪著回來。」
被血蠱所控的人只會依言照做,賀予目光麻木地看著他跪行到自己跟前,然後伸出手,拍了拍安東尼的頭,嘴角蕩開一絲瘮人的冷笑。
那笑容稍縱即逝,緊接著賀予就將安東尼的額角狠狠磕在了堅硬的實木桌角上,又在對方掙扎著要從血蠱中清醒過來時,狠狠一腳當胸踹去,「砰!」踹得安東尼撞到了旁邊的飾品架上!
做完這些,賀予抽一張雪白的衛生紙,擦著自己指尖的血。
「你是活膩了,打著我的名號在外面招搖撞騙?」
血蠱的力量終於結束了,安東尼咳著血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雙目赤紅地瞪著賀予:「你敢對組織內部的人用異能?!」
賀予瞇起眼睛:「敢?」
「……」
「我用不用都是我的自由。你們不是一直防著我的血蠱嗎?所以才發明了那種東西。」賀予掃了一眼安東尼的手,「可惜你沒拿出來戴上。」
「你──!」
「去和段聞告狀吧。」賀予冷道,「去吧。我與他從不是主僕關係,你就未必了。要我和他講一講,你是怎麼浪費時間在公報私仇上的嗎?」
安東尼切齒道:「你這是恩將仇報,是我救了你,那兩年──」
「那兩年,我什麼時候和你天天上床、夜夜溫存了?」賀予目光驟利。
安東尼:「……」
屋子裡的氣氛太僵了,氣壓也太低。
安東尼緊緊盯著賀予的臉,似乎在飛速地思索著能夠反傷於他,且能把這件事的影響就此中止的辦法。
最終,他想到了。
安東尼擦了擦自己嘴角的血,嚥了下唾沫,喘了口氣,開口道:「那你現在是要怎麼樣?」
「你要和他解釋清楚嗎?那你去啊!」安東尼滿目嘲諷,「你以為他會在乎嗎?謝清呈都已經和陳慢在一起了,你以為他會在乎你和誰上床?」
賀予的臉色越發沉鬱。
「你可以去看監視錄影,賀予,你可以去好好看看當他聽到我和你做那些事情之後是什麼反應,多冷靜的一個人,他連眼皮都沒眨一下!」
「我堂哥的血是冷的,他眼裡根本沒有你,你和我上床也好,你和成千上百個人調情也罷,他看都不會看你一眼。你多可憐,你要和他說真話?和三年前一樣,把你一顆真心捧到他面前去,讓他肆意踐踏?」
「謝清呈生平最擅長漠視人心,你哪怕告訴他,說我在騙他,說你心裡的人、床上的人,除了他再沒有第二個可以替代,他也不會有什麼感情的。他為了他的正義,曾連你的命都能捐出去,你的執著在他眼裡不過就是一個小孩子的笑話而已!」
「我他媽保全了你的顏面,讓你不至於在謝清呈面前像一條狗一樣卑微,你不謝我還這樣對我,是嗎?」
「滾出去。」賀予森然抬眸,打斷了安東尼的滔滔不絕。
「……」
「我對謝清呈早已沒有喜愛,但折磨他是只有我一個人能做的事情。段聞也很清楚這是我的要求。」賀予的語氣竟比之前還要冰冷。
「他是我砧板上的東西,輪不到你來越俎代庖。離我的獵物遠點兒,要是再有下次,他掉一根頭髮,我剁你一根手指。」
他目光幽晦如翻墨之天,將擦了指尖血的衛生紙往安東尼面前一擲,雪白的齒間斷出最後兩個字:
「滾吧。」
「……」安東尼似乎還想說什麼,但他對上賀予的眼,終究還是怵了,又嚥了嚥和著血的唾沫。
轉身離去。
他走了之後,賀予重新掏出那只老舊的小火龍……他看著它破碎的笑臉和修補過的尾巴。
他閉上眼睛,捧著它,雙手交扣著,抵在緊皺的眉心之間。
「為什麼……」
他輕輕地喃喃,痛苦而困頓。
為什麼還要留著它……既然留著,那為什麼當初要護著陳慢,後來又和陳慢在一起……
為什麼……謝清呈……
其實你心裡終究還是有我的……是嗎?你沒有像你表現出來的那麼冷漠無瀾……是這樣……對嗎?
他緊攥著那只破破爛爛的龍偶,像攥著他和謝清呈之間那殘破到再也無法捋清的愛恨糾纏。他就那麼僵硬地坐著,好像無盡驟雨中,守著最後一寸溫熱微光的小火龍、小病龍。
他以為自己在暴雨降下來的時候,就已守不住那火焰了。
可是這場雨下了三年。
他不告訴所有人,甚至也不願告訴自己──他的內心深處,其實仍守候著。

謝清呈回家了。
一開始的幾天很不好過,接連不斷地有人來詢問,或者來探視,而探視的人裡大多也都抱著詢問的目的。真正能瞭解他、能識趣讓他省心的,也就是謝雪與陳慢這些人。
謝雪得知了具體情況,尤其得知謝清呈額頭上的傷竟是拜謝離深所賜,頓時氣得五內俱焚。
她咬牙對陳慢說:「我婚宴甚至還背著我哥邀請了他……因為他其實是我們的堂兄弟……他對我一直沒有像對我哥那麼糟糕,我以為他至少……他至少還會看在我的面子上顧及些兄弟情面,沒想到他、他竟然……」
她懊惱地直跺腳。
陳慢:「妳和他接觸得多嗎?」
謝雪搖搖頭:「小時候很多,他對我,比對其他人要好一些,但他和我們家鬧翻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了,也再沒跟我哥主動聯繫。不過……」
「不過?」
「不過他逢年過節還會給我發些訊息,當初我在成康精神病院差點出事,他知道了,還打電話給我,問了我情況。我原以為他的良心不至於這麼壞。」
謝雪頓了一下,輕聲問陳慢:「他……謝離深他,也是……那個曼德拉組織的人嗎?」
陳慢有些踟躕。
他覺得不應該對謝雪說太多關於曼德拉組織的事情,這種東西知道得越多,對謝雪越不利,可是謝雪是謝清呈的妹妹,而段聞他們的犯罪行為早在衛容事件爆發後就傳到了社會上,謝雪不可能忍得住不去打聽更多。
於是她現在處於一個半知半解的狀態,她很憂慮,盯著陳慢的眼睛,希望他能給她一個答案。
陳慢想了一會兒,最後道:「……我們什麼都還不能確定,謝雪,很多事情都還只是猜測。」
謝雪眼神微黯。
陳慢:「這些真相早晚都會水落石出的,在那之前,保護好妳自己,不要讓妳哥擔心。還有……不要向他打聽這些情況,知道嗎?」
「嗯,這個你放心,我不會的。」
他們現在盡量避免在謝清呈面前提及這些東西,不談安東尼,也完全不談賀予,他們都覺得這兩個名字就是謝清呈心中的刺,這個男人已經受了太多折磨,他們不應該令他更痛苦。
其實,為了占據謝清呈的注意力,謝雪這幾天還很有心計地把芽芽帶來了。
小寶寶果然不負眾望,見了舅舅之後,只花了半個小時,就讓連續幾天都不怎麼開口的謝清呈說了一段長句:「不要用手去摸腳,然後再把手放進嘴裡。」
芽芽的反應是咯咯笑著,搖搖晃晃地沿著床鋪走上前,撲倒正坐在床上安養精神的謝清呈懷裡,摟著他的脖子,給了他一個充盈著奶香味的吻。
「舅揪……抱抱。」
謝清呈嘆了口氣,抱住了她。
此時芽芽還在屋內纏著謝清呈給她講童話故事,而屋外,謝雪和陳慢繼續說話。
謝雪:「陳慢,不管怎麼樣,這次……真的謝謝你……」
「沒事,這是我應該做的。」
謝雪又猶豫了一會兒,有些遲疑地繼續道:「我、我其實知道你一直對我哥……」
陳慢微僵。
「但你卻從來沒有做過像賀予這樣的事情,賀予他現在實在太……」她想到賀予曾經為他們家付出的一切,終究又沒有把話說下去,只是心情已萬分複雜。
陳慢沒接話。他知道自己其實也差點就做了。
當年在婚宴之後,他差點就要犯下同樣的罪業,可是他到底還是清醒了。這些年來,他一直在努力變得和那時候的自己不一樣。謝清呈離開的那三兩年,他比任何時候都成熟得更快,磨練得更多。
他原本是想要超越自己,成為足夠能讓謝清呈看到的人。
可是在這過程中,他逐漸明白了有的事情是強求不得的,他曾經看過賀予是怎樣癡迷地愛戀著謝清呈,而如今又變得何等心如死灰,何等冷漠。
他捫心自問,他能不能付出和賀予一樣多的代價去追求謝清呈?三年前他認為可以;而後來,他在槍林彈雨中,在接連的任務中,在戰友的犧牲中,他明白了自己不是一座像賀予那樣的孤島。
他有父母恩情、家族重望,有肩上銀花,帽上徽章。
他有很多的事情是必須顧全,不能因為愛一個人,就乾脆割捨的。
於是他知道自己追不到謝清呈,只是他還愛著他。
於是他知道自己的愛不如賀予的深,但那依然是愛,只是不再那麼執念、那麼癡狂。
去年他的母親生了一場重病,病懨懨的時候一直念叨著希望陳慢找一個對象,不要再那麼風裡來雨裡去的冒險了。
陳慢那時候看著母親灰濛濛的臉龐,他想,她是個綺年玉貌的美人的歲月,好像就在昨天呢,一晃眼她都有皺紋和銀髮了。他那時候心裡很難受,他父母都是思想非常古板的人,一定接受不了他喜歡男人的。
他年少時曾想過把謝清呈追到之後,鼓起勇氣向父母告知的情景。
但謝清呈並不愛他,他如今也懂了很多事,對人生有了很多新的理解,他再無法因為自己的一己私欲,就讓家裡人受那麼重的傷。
陳慢看著謝雪,沒有繼續這個話題,他說:「我下週開始有任務要出,我不在的時候,妳要看好謝哥,最好把他接到衛家去,在衛家的地盤上,賀予至少不會做出太過分的事情。要是妳哥不配合,妳就讓……」
「讓芽芽勸他。」謝雪與陳慢心有靈犀一點通。
「……嗯。沒錯。」
謝雪道:「好,那你出任務也一定要小心點,我哥一直把你當我們家裡人看,你要是有事……」
她看著陳慢的臉,當了三年一線刑警,而且幾乎盯的都是與段聞的曼德拉組織相關的犯罪,陳慢的臉上已經有了一道傷疤。
「你要是有事,他會很難過的。」
陳慢點了點頭。
他站在小院裡,從窗戶玻璃望向屋內,看著謝清呈疲憊的側影,他心道:哥,如果一切順利,這場持續了幾十年的犯罪……很快地……就會結束了。
我和你、和泉下人,我們終於,都能等來一個交代。
哥,這一次的機密任務,我希望我能成功歸來。
然後我陪在你身邊,像曾經那張賀卡上寫的那樣,如兄弟,為朋友,便好了。

時間過得很快。
一轉眼,週末到了。
滬州警局的會議室內──
參與「破夢行動」的大部分負責人都聚在了這裡,他們之中有刑警、武警(武警:武裝警察部隊,介於警察與軍隊之間,武裝程度較高,負責處理大規模群體事件、恐怖襲擊或軍事化救援。)、軍隊幹部、醫學專家、科學研究員、行政職能人員等等。所幸這個會議室夠大,完全能夠容納下這些人。
「在與段聞鬥智鬥勇的這兩年裡,我們逐漸掌握了他們那座基地的大量情報。這些情報是由一次次戰鬥、一滴滴鮮血,乃至一條條人命換來的。」
站在會議臺上的,是滬州總部指揮官。
他正鏗鏘有力地對下面的同袍做戰前動員。他目光如鷹,神情如狼,手撐在金屬色的巨大講臺上,身後是不斷變幻的投影銀幕,銀幕上滾動的都是與曼德拉組織相關的訊息。
「三年前,廣市海戰,我們第一次與曼德拉組織正面交手,雖然獲取了他們島嶼的定位,也拿到了一些資料,但當我們派遣軍隊登陸那座神祕島嶼時,卻遭到了幾乎可以說是毀滅性的打擊,我們的戰友死傷慘重,而活著的人,背負著同胞的希望,帶回了前線的消息──」
他頓了頓,手上的控制器動了一下,投影畫面定格在一座島嶼的熱成像圖上。
「曼德拉島,設置了大量遮蔽設備,是一座幾乎完全隔絕於世的『金銀島』。」
「如果不是我們突破了他們的控制系統,永遠也不可能找到他們的具體位置。我們那時候太冒進,僅僅把這些人當做普通的犯罪組織,為此我們付出了慘痛的代價。有幸活著回來的戰士們說,那座島完全超出了正常社會該有的面貌,它就像一個未來世界,有著種種我們之前見也沒見過的武器設施。比如──」
指揮官再次更換銀幕畫面。
「戰鬥形態機器人。」
「戰爭機器狗──我想他們是從《惡靈古堡》地獄犬得來的靈感。」
「連鳥飛過去都會死的化工血河。」
他每說一句話,就會點一下自己手裡的控制器按鈕,圖片就會變成對應的物理或化學武器的側寫。
「以及──」指揮官最後又按了一下,血河消失了,螢幕上慢慢出現的是一片密林,但只要再仔細一看,就會發現那並不是普通的密林,而是黑壓壓的接天連壤的……
「黑暗森羅迷宮。」
「這座島有幾乎百分之八十的土地都被利用天然地勢設計成了迷宮,剩下百分之二十是他們的核心基地堡壘。」指揮官道,「過去三年,我們的人始終在嘗試著突破,卻大量犧牲在那些超現實武器的槍口下。而這座島之所以能被打造成人間鬼域,我想最重要的一點,是因為曼德拉組織從根本上而言,是個科學研究組織。」
「在這座島上,居住著幾位來自世界各國的頂尖科學瘋子,我必須這樣稱呼他們,因為他們並未用他們的才智給人類謀福祉,而是曾因在他們的國家進行過慘無人道的科學實驗而獲罪。」
圖片又變了,這回是幾張通緝犯的側寫。
「我們目前已知的,有設計戰爭機器人的卓婭。二○○四年就因在車諾比無人區拿綁架來的孩子做輻射實驗,而被列為逃犯。」
「伊凡,叫這個名字的俄羅斯人太多了,根本無從查詢,而且也沒人見過他本人的真實長相,只是我們的人在和卓婭交手時聽她提起過。伊凡和卓婭老鄉見面分外親切,於是配合對方設計出更靈活的機器狗。」
「還有慧珍。」
繼兩個外國名字之後,忽然出現了一個中國名字,還是如此老土的中國名字,其實有些違和,但在場的破夢者們沒有一個發出笑聲。
他們都非常嚴肅地看著那個女人的側寫畫像。
「和伊凡一樣,我們從沒有人見過慧珍的真面目。但是在過去幾十年裡,國內曾出現過幾起無法用常態科學解釋的恐怖殺人案,死者化作了地上的一灘膿血,而凶手至今沒有被抓獲。調查這些案件的警員為那個凶手做了側寫,從畫像中得出她是個女人,而且是個非常有思想、文化水準非常高的女人,她是個科學家……我們的老刑警給她的代號具有他們那個年代的特色,所以就叫『慧珍』。」
指揮官用嚴肅的目光環顧會場:「慧珍在國內犯下的案件,於上世紀七十年代結束,這之後的四、五十年,再也沒有出現過把人縮成膿血的殺人案,我們甚至開始認為慧珍悄無聲息地死去了……或者金盆洗手,再也不幹了。直到去年,我們第四次登陸曼德拉島時,有一位闖入了森羅迷宮深處的軍官被一把自動機槍瞄準……然後化為了一灘血。我們收到了他臨死前的錄影傳送,整個過程僅僅只花了五秒。」
「所以,慧珍很可能還活著,並且目前,她就生活在這座海上巨怪般的島嶼上。」

最佳賣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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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邀作者加筆臺版獨家番外〈風雪夜歸人〉:眾多讀者敲碗的古代篇──採花賊╳捕快──隆重登場!
※特邀繪師昊繪製精美人物封面,曼德拉島上的深情擁抱VS跨越生死後的感動重逢,完整重現書中的每一幀經典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