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絲猿的故事 | 誠品線上

金絲猿的故事

作者 李渝
出版社 聯合發行股份有限公司
商品描述 金絲猿的故事:藉著一則有關中國西南森林中有關金絲猿的傳奇,李渝回顧上個世紀中期以來的家國動亂,也思考救贖種種創傷的可能。更重要的,她對金絲猿傳奇的敘述,直指她對

內容簡介

內容簡介 藉著一則有關中國西南森林中有關金絲猿的傳奇,李渝回顧上個世紀中期以來的家國動亂,也思考救贖種種創傷的可能。更重要的,她對金絲猿傳奇的敘述,直指她對一種獨特的書寫美學與倫理的省思。金絲猿因此成為一個隱喻,既暗示歷史盡頭那靈光一現的遭遇,也點出書寫本身所帶來的神祕而又華麗的冒險。李渝有意以金絲猿的故事作為她個人理解歷史的方法。小說裡的將軍征戰多年,殺戮重重,辜負也被辜負了太多。唯有在退守臺灣,經歷了至親之人的背叛與羞辱,將軍痛定思痛,乃至豁然開朗……訴說故事是將軍自己面向歷史、相互和解的方式,也是他自我救贖的開始。 —王德威

作者介紹

作者介紹 李渝 當代臺灣重要作家。出生重慶,一九四九隨家人渡海來臺。臺大外文系畢業,美國柏克萊加州大學中國藝術史博士。著有小說集《溫州街的故事》、《應答的鄉岸》、《夏日踟躕》、《賢明時代》、《九重葛與美少年》與《金絲猿的故事》;文藝評論《族群意識與卓越風格》、《行動中的藝術家》和《拾花入夢記》;畫家評傳《任伯年》;翻譯《現代畫是什麼》、《中國繪畫史》。

產品目錄

產品目錄 目次出版前言引:傳說一、梔子花二、天使無名三、流動的地圖1.給永恆的理想主義者2.望鄉四、每種認知過程都是憂鬱的1.百重崗之戰2.雪花3.林淖五、樹杪百泉六、盛宴【附錄:經典版後記】再幻想——金絲猿的故事經典版小註【附錄:經典版評述】物色盡,情有餘/王德威

商品規格

書名 / 金絲猿的故事
作者 / 李渝
簡介 / 金絲猿的故事:藉著一則有關中國西南森林中有關金絲猿的傳奇,李渝回顧上個世紀中期以來的家國動亂,也思考救贖種種創傷的可能。更重要的,她對金絲猿傳奇的敘述,直指她對
出版社 / 聯合發行股份有限公司
ISBN13 / 9789863237006
ISBN10 /
EAN / 9789863237006
誠品26碼 / 2682944965003
頁數 / 200
裝訂 / P:平裝
語言 / 1:中文 繁體
尺寸 / 14.8X21X1.2CM
級別 / N:無

試閱文字

導讀 : 出版前言
李渝女士,作家、藝術史學者。一九四四年生於重慶,二○一四年於美國紐約辭世。一九四九年隨家人渡海來臺。臺大外文系畢業,美國柏克萊加州大學中國藝術史博士。李渝創作文類以小說為主,兼及散文、藝術評論與翻譯。一九六○年代就讀臺大外文系期間,因修習聶華苓「小說與創作」課程而開始寫作,完成第一篇小說〈夏日 滿街的木棉花〉及若干短篇,深受現代主義影響。後赴美求學,期間曾與作家丈夫郭松棻共同參與保釣運動而中斷文學創作。一九八三年以〈江行初雪〉獲《中國時報》小說甄選獎,重返文學隊伍,並陸續發表「溫州街的故事」系列作,後收短篇小說七篇、散文兩篇為一集。《溫州街的故事》展現李渝對於近代史的深切關懷,書寫戰亂流亡的悲愴;白色恐怖、文化大革命裡被政治斲喪的人,細訴一代知識分子落難遷徙的滄桑,在已失去的時空裡尋找私人的和眾人的記憶。此後「溫州街」的巷弄、屋舍、人物,也成為李渝鄉愁之所在及創作靈感的泉源。
及至二○○○年發表唯一一部長篇小說《金絲猿的故事》。書寫一則關於中國西南森林中金絲猿的傳奇,藉由細節描述,將小說昇華至精神層面:金絲猿的傳說看似和退守來臺的將軍並無任何關係,卻在一連串的生活細節堆疊中,抽絲剝繭出當年戰爭過程的真相;二○一二年大幅修改整本小說「十數遍而不止」,並於後記自作總結:「文學無它,就是文字」。那些瑣碎的、被認為沒有意義的微小之處反而富有其獨特的隱喻美學。
李渝作品量少質精,文字精鍊而多變,小說布局和技藝形式的鍛鑄,兼容高度的現代性和中國傳統藝術凝練之美學,於日常生活點滴中埋伏巨大之情感,借歷史經驗掙脫時空限制,進入普及的生命經驗。
聯合文學於《金絲猿的故事》二十五週年規劃新版,一併推出絕跡書市多年的首部小說集《溫州街的故事》。此為李渝最初與最投入心力之兩部經典,供讀者追索體悟一位卓越小說家滿懷深厚人道主義,追索美學技藝的文學生命。

試閱文字

內文 : 摘錄
一、梔子花
一九四九年,馬至堯將軍來到島嶼。一同渡海過來的家人有妹妹馬三小姐,兒子馬懷遠,家僕黃媽和任豐。由僕人帶大的懷遠,這時候是十二、三歲的少年。
一行人由黑色轎車送達長安里的官邸前。
一棟殖民地時期地中海式樓房,白堊土的牆,黛青色的瓦,二樓還有鑲著鏤花鐵欄柵的陽台,坐落在灰濛濛的日式木屋之間,顯得特別的典雅細緻,出類拔萃。
張司機開門,恭候將軍下了車。
兩排冬杉聳立在青石板過道的兩旁,好似兩排衛隊,筆直引去洛可可風的崁花玻璃門前。推開門,玄關寬敞,灰綠色瓷磚鋪出的是淨爽的地面。隨本地習慣眾人去了鞋,換上涼快的土產草蓆拖鞋。
海洋式拱柱托出正廳屋頂的高度,一盞巨大的水晶燈從中懸掛下來,藉著門口過來的外光,這時正閃爍著星簇似的光芒,給鬱黯的前廳提供了不用開燈也有燈的效果。是的,這一簇星光不但亮起廳堂,也亮起了它底下的一張大地毯。
小心走上去,啊,華貴的波斯地毯,編織著的是圖案中有名的狩獵圖呢。
出獵的狂熱時刻被定點和打平在地面,靜止中,隊伍排開永恆的陣勢。典型的小亞細亞薩薩尼風格,凝血一樣的底色上,一名年輕俊美的王公領著勇騎,金冠紅鬃,重複出現,馳騁在婉轉的藤蔓柳枝葡萄,繽紛的丁香百合石榴花叢間,空洞的大廳便顯出了一脈高貴,華麗,肅穆的氣象。
順著S形樓梯往上走,地板在腳下嘰吱,發出陳年橡木的氣味。過道十分陰暗,引去各個臥房。推開門,迎面對牆扇扇蔥綠連續,原來窗外相思長得茂密,正歡布在窗玻璃上,迎接著各位新主人的到臨呢。
走下樓,穿過大廳,穿過廂房,眼前突然明亮了,沿屋的背後修著一道蜿蜒的迴廊,中國庭院風格卻是和前邊歐式建築不同,面對著一園幽深的花木,這時各種蔥茸的顏色和姿態展現的,正是秋天的最後一陣繁榮。
原屋的主人是在這裡經營了滿足了他對南亞洲的愛慕呢。
花香傳來,濃馥又憂鬱,一時令人迷恍。
什麼花,這秋天的黃昏,開得這麼的沉醉?
眼睛留連過庭園。山棕、葛藤、雲杉、水柳、金柏、銀松、金桂、山茶、相思、忍冬、合歡、草本和木本芙蓉、單瓣和複瓣杜鵑。
一叢梔子就生在廊邊,綠鬱鬱的葉子,滿綴著白色的花朵。
將軍命令除了必要用品和物件,其餘大小箱子不必開,都放到閣樓上去,包括了特別沉重的一支鐵皮箱,裡邊裝著的是過去將軍自己打獲的和別人贈送的獵品。
三小姐已過三十,仍稱小姐,雖然年少時也曾定過婚,就這麼單身一直跟著哥哥。女兒去了南部的黃媽,一生跟隨馬府,情願留下來。任豐本是將軍的隨身勤務兵,現在打理庭園和廚房。總政治部派來的張司機負責將軍的進出,沒事時幫忙做些雜務,兼任的自然是情治工作。
失去戰場,將軍不再有用武之地,空備一身經驗和膽識。總裁體恤將軍半生報效國家,好意讓他休歇休歇,解除了他的軍職,給以高級政務諮詢的頭銜,照享錢餉和特權。
兒子由家僕忠心照顧,自己和妹妹相互伴陪,將軍是個有操守有教養的人,試著適應新環境。寶島天氣暖和,物產豐富,只是有點潮濕,將軍一生跋涉顛簸沒有休閒過,倒是在這兒第一次獲得了安靜的生活。
等待著反攻大陸號角響起的時間,全島軍民同胞同甘共苦修身養息。美國第七艦隊英雄地巡航在海峽,護衛著兩岸的藍天和海水,偶然有防空演習,不過引起稍稍的騷動,去後園的自用防空壕躲一會。那新的戰爭停留在傳聞狀態,遠雷隱隱滾響,卻有待前來。
將軍很喜歡房後的一圈迴廊,從總戰部回官邸,常要在廊上的籐椅坐一會,這時任豐會給他拿來一杯紅葡萄酒和菸斗。菸斗已經清理乾淨並且裝好了將軍喜歡的駱駝牌菸絲。三小姐會下樓來,陪將軍在廊上坐一坐,直到眼前的園子漸次失去了光度。
梔子的香氣總是忠心地伴陪著。
颱風前後,樓房特別潮濕,不知從什麼地方發出肉體腐爛的氣味,好像是死了幾天的老鼠藏在哪裡,還是肉臭了忘記扔,叫人忍不住掩鼻子。任豐和張司機花了一整天的時間搜尋和嗅聞,終於定點來源—閣樓上的那支大鐵皮箱。兩人用了不少力氣把箱子扛下摟,乘太陽天,戴了手套,把藏品一件件拿出來,排列在後園的青石板地上。
象牙、犀角、猴頭、熊皮、虎皮、豹皮、老鷹、鳩翎等等,說什麼有什麼,稀奇珍貴的禽和獸,追逐和殺戮都已經過去了,現在舒舒服服躺在陽光下,面目雖猙獰,神情卻悠閑,眾獸們到底也是獲得了休歇和安寧。
風雨過後,天空特別明亮,空氣裡沁漫著剩餘的水氣,和禽獸毛骨的霉腐氣。翻來覆去曝晒了好幾天,晒得透透的,然後任豐和張司機清理出樓閣一個角落,牆上釘出木板架,把每件東西仔細包紮在塑膠袋裡,陳置在架上,總算控制了氣味。
官邸有喜事;將軍再婚了。
關於自己的第一次婚姻,將軍始終認為未完成。事情是這樣的,原來第一位夫人婚後不久就不見了。
將軍為戰爭而離家,總是在征途上,夫人枯守,愛的對象是抽象。戰爭結束,夫人為理念信仰而出走,輪到將軍枯守,愛的對象則完全失去了。
婚姻停滯在儀式的階段,高音懸在峰頂,戲止在高潮,蒂蕾被急雨打萎,熱情還沒能傾放就變成了殘念,對第一次婚姻,將軍一再有以上一類心情。
這第二次婚姻,要從一個落雨的黃昏說起。
將軍的黑色座車停在十字路口的紅燈前。細雨落在窗玻璃上成絲,一位女子立在雨絲之間,窗這邊的人行道的邊緣。
她朝他的方向轉過頭來,一個面容突然打現在玻璃上,剎時他一驚—將軍以為自己又看見了第一位夫人。
綠燈亮了,一大群腳踏車匆匆從眼前劃過去,剎時切入二十年時間,分開了兩面容顏;將軍醒過來。
她沒拿雨傘。他遲疑著,是不是應該邀她入車,送她一段路?
沒設防的記憶突然受到襲擊,將軍深深沉入思索。他的臉上,他的眼睛裡,光開始照耀,一段歷史在昏暗的車廂裡明亮了。
那時戰爭剛轉敗為勝,人人精神振奮,可是空襲更為緊迫了。
沒有月亮的城市,一到夜晚就徹底地黑,將軍從來沒有忘記,庭園依山坡營建,在無月的夜裡幽幽地開放著的,也是梔子。
警報剛過去,賓客都疏散了,大廳裡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將軍沒有跟著大家一起走,獨坐在廳的一角。
百代留聲機兀自轉動,尖細的女聲唱著青春易去的曲子,弦樂在背後委婉地伴奏。啊,是的,騷動著戰爭的春夜,年華在黑暗中無端端蹉跎和逝去的時間,近窗的所在,出現了一個女子。
以後將軍每回想第一次婚姻,都是這側影蹀躞到眼前,當時不明在窗簾的褶縫之間的輪廓線條,由以後的共同生活補足,回憶中,它是如此的清楚。
滑潤的下巴,白皙的耳輪,細密的髮,纖秀的肩、臂、和手。喜歡疊手而坐,斜依在椅一側的姿勢,以及轉過頭來的笑容。
她的身體漸漸後退和隱約,沒入背景,獨有這笑容往前移動,越發清晰生動,閃爍著月似的光暈。
這樣的人,怎麼會去當共產黨呢?
那時節他氣極了,一個能拋棄孩子的母親算是什麼人呢?在家裡又給伺候得好好的,就是戰時也並不受苦,一個女人的生活除了這些還能再要求什麼呢?也許自己長年在外,寂寞了她—可是,在征戰的年代,你是照顧了任務就照顧不了個人的。
面對痛苦,好在人體機能常能自我適應,具備自衛的彈性,達到了某個極點,將軍也會往別的角度去想,試著用戰鬥的方式來處理,把夫人看成為敵方,令人蔑視,必須打擊。他盡量想出兩人的對立面,在氣質上個性上是如何的不相稱,他努力把分離視為當然,不過是時間問題,制止自己繼續追尋原因,不要再去重重複複地思索下去,努力把自己拉出窄角,試著什麼都不再想,就讓憤怒和悲哀侵漫過來,占領身體的每個部門,成為一種精神狀態。
他不得不承認,月似的姿容的後邊,暗影裡隱藏著的志願,是他沒有看見,沒有聽見,也不能想像和了解的。
第一件婚事這樣結束也有好處,夫人從此以不受時間摧蝕,也不被生活磨成平庸的美麗姿容,穩定而持續地存留在記憶的高層次。好在那時戰爭全面爆發,總裁再給以無法由別人承擔的艱難任務,將軍振作起精神,再一次投入了行動。
水晶燈大開,放射出灼燁的光華,照耀著錦簇的出獵圖,地上一片凝血豔紅,長安里的樓房擺下了盛宴。
總戰部特別派來一個小組,幫助處理各種繁瑣事物。玄關排出長桌,鋪上腥紅織錦桌布,灑金軸卷攤開來,毛筆譙滿墨,各位貴賓都要留下大名。
客人獻上祝詞和賀禮,熱情地寒暄招呼,大家隨意或站或坐,侍者輪番送過來各式飲料。久不見的朋友遇見了,新朋友介紹了。開懷的對話,爽朗的笑語,煙香裊繞,熱氣騰騰,喜氣洋溢,燈盞間,張張面孔泛著油光和笑容,真是說不盡的歡樂和諧繁榮,這大江南北的黨國精英一時又聚在一處了。
掌聲在一邊譁然響起,人人轉過頭,那是樓梯的方向,千呼萬喚中,兩位新人出現了。
新娘典雅秀麗,不愧為聲樂藝術家。將軍神貌奕奕,正是年屆不惑的矍鑠姿容,一身戎裝畢挺,越發襯托出中年的穩健,是的,這將近四分之一世紀的差距,突顯的並非歲數的長幼,而是精神上的更成熟。賓客發出嘆息,嘖嘖讚美,英武和秀麗,陽剛和纖柔,軍政與藝術,不作二人想的天作之和,大家都為之傾倒了。
其中熟知將軍的老朋友們倒是暗暗都吃了一驚,看見第二位夫人,以為第一位夫人又回來了眼前。
兩位都是這麼的美好,還較量著誰更接近完美呢,然而第二位夫人影射第一位夫人,身軀內除了自己以外還有第一位夫人,因此也就內容更豐滿,意義更多層了。
我們生活中的發生無非有兩種。一種由於機緣和偶然,嶄新地出現了;一種是曾經發生過的事物的重複或持續,其實是舊事,無所謂發生。我們依熟悉感生活,例如在婚姻、職業、人際關係的持續上。熟悉感不具創意和熱情,然而在平庸平淡中倒也十分安然安全,人間許多所謂美好或幸福關係的本質莫不過如此;將軍的再婚,似乎屬於這後一種。
第二次婚姻,他小心得多,重獲過去時光,將軍對待夫人如同對待記憶一樣的溫柔而謹慎。第二位夫人的出現使他覺得和第一位夫人重會了,和好了,愛情再現了,中斷了的計劃有了後續的機會。他的心情煥然一新,拿出重新做人的決心,希望這一次可以順利成功,有頭有尾,就像吵架的夫妻總以為可以再開始,再來過,具有著既然還有愛,破壞了也無妨的樂觀態度。
戰爭給於人的快感比不上愛情給於人的。誰說過,唯有愛情帶來的幸福才是真正的幸福,從第一次失敗,將軍是切齒地感受到了這一點。
將軍坐在一角,喜歡看夫人從這間屋子走到另一間屋子,喜歡看她的側影映在牆上,壁上,玻璃窗上。喜歡看她手疊著手放在膝頭,靜靜地靠著椅子側坐著。只要看見夫人,將軍一瞬間就能和過去取得聯繫。遲暮的年紀和心情,對待女兒一樣地對待她,總覺得她太瘦,時常問她餓不餓,要任豐和黃媽照顧夫人的口味,出門時候總叮嚀,老覺得她穿得不夠暖和,要張司機隨伺在側,別迷路了,別太晚回來了。
將軍憐愛的究竟是第一夫人,還是第二夫人?是要在第二位夫人身上彌補對第一位夫人的遺憾麼?本來不愛說話的將軍變得有點嘮嘮叨叨了。

最佳賣點

最佳賣點 : 藉著一則有關中國西南森林中有關金絲猿的傳奇,李渝回顧上個世紀中期以來的家國動亂,也思考救贖種種創傷的可能。更重要的,她對金絲猿傳奇的敘述,直指她對一種獨特的書寫美學與倫理的省思。金絲猿因此成為一個隱喻,既暗示歷史盡頭那靈光一現的遭遇,也點出書寫本身所帶來的神祕而又華麗的冒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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