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轉南半球: 智利、秘魯
作者 | 鄧予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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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 白象文化事業有限公司 |
商品描述 | 玩轉南半球: 智利、秘魯:從「天涯之國」智利到「神祕國度」秘魯,探索南美洲古文明之謎,見證原始自然的浩瀚,這不只是一趟人文旅行,更是生命的深刻體悟。【本書特色】【 |
作者 | 鄧予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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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 白象文化事業有限公司 |
商品描述 | 玩轉南半球: 智利、秘魯:從「天涯之國」智利到「神祕國度」秘魯,探索南美洲古文明之謎,見證原始自然的浩瀚,這不只是一趟人文旅行,更是生命的深刻體悟。【本書特色】【 |
內容簡介 從「天涯之國」智利到「神祕國度」秘魯,探索南美洲古文明之謎,見證原始自然的浩瀚,這不只是一趟人文旅行,更是生命的深刻體悟。 【本書特色】 【本書簡介】◎從智利的首都聖地牙哥到復活節島,再轉往南美洲古文明資源豐富的秘魯,完整呈現前印加時期的遺跡。◎文筆親切流暢,搭配豐富照片,專業導遊相伴解說,宛如親臨現場。◎南美各時期古文明的遺跡令亞洲讀者增廣視野、開拓不同的歷史觀,心嚮往之。他們是風和火山熔岩的兒子、空氣和火山灰的孫子,他們以島嶼為巨足,行如破浪。……他們聳立在那裡,驕傲的聳立,令人不安聳立,啊!多麼孤獨沉穩而格調高尚!──by 智利詩人 聶魯達如果你要問他們為何在那裡?就連矗立在火山島上的巨石雕像也很想知道!從北半球的香港啟程飛行近30個小時,抵達南半球的天涯盡頭──智利,再跨越3千5百多公里南太平洋,降臨由火山岩組成的復活節島,才得以緣見摩埃巨人眼眸中的鄉愁;親到遙遠神祕的文明古國──秘魯,勇闖亞馬遜雨林部落、的的喀喀湖漂流島,探訪前印加時期遺跡、高空中窺現全貌的納斯卡地線,以及世界新七大奇觀之一的印加王朝失落迷城「馬丘比丘」......南半球的精采與豐富,值得再三求索,就從推開南美古文明大門開始……更多精彩內容請見http: www.pressstore.com.tw freereading 9789863581307.pdf
作者介紹 ■作者簡介鄧予立鄧予立香港亨達集團創辦人及名譽主席北京聯合大學應用文理學院國際金融系客座教授北京中華文化學院教授亞太台商聯合總會永遠榮譽總會長著作:博文集系列:《收藏是一種幸福》白象文化 2010.02《從阿拉木圖開始:鄧予立看天下》白象文化 2011.02《走一趟神奇的天路》白象文化 2011.12《半島》白象文化 2013.02《歐遊六國》白象文化 2014.02《南極,遙遠卻不寂寞的冰雪世界》繁體版 白象文化 2014.08《南極,遙遠卻不寂寞的冰雪世界》簡體版 中國民族攝影藝術出版社2014.09《南極―遠くて幸せな氷の世界》《南極,遙遠卻不寂寞的冰雪世界》日文版 Parade Books 2014.11政經評論系列:《馬英九必修的10堂課:圖說台灣經濟發展大未來》早安財經出版 2009.03《馬經濟,大危機》早安財經出版 2011.02《馬尾看臺灣2012馬英九動Down300天》白象文化 2013.03
產品目錄 推薦序1 漫遊世界新夢/吳康民推薦序2 旅遊和遊歷:看世界的方式/關穎斌推薦序3 旅者的境界/王多多推薦序4 安坐家中,享受南半球的夏日陽光/方和推薦序5 旅行,一種生活的存在/張力奮推薦序6 在布拉恰諾城堡內的恐懼/吳衛軍智利 踏上天涯之國聖地牙哥 魅力之都地球的肚臍 復活節島摩埃巨人之謎拉諾拉拉庫火山的石像群復活節島首府巡禮秘魯 遙遠又神祕的國度從悲慘城市「利馬」開始老城漫遊前印加時期的創世之神勇闖亞馬遜雨林部落伊基托斯市速覽鳥島動物奇觀飛越納斯卡地線白色之城「留下來」冰封的美人──胡安妮塔莫切王朝遺跡巡禮沙漠中的海洋古城聖湖的傳說失落的迷城印加人的刻苦與智慧終極迷城之旅精采絕倫的建築技術英雄戰場發思古幽情後記
書名 / | 玩轉南半球: 智利、秘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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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 | 鄧予立 |
簡介 / | 玩轉南半球: 智利、秘魯:從「天涯之國」智利到「神祕國度」秘魯,探索南美洲古文明之謎,見證原始自然的浩瀚,這不只是一趟人文旅行,更是生命的深刻體悟。【本書特色】【 |
出版社 / | 白象文化事業有限公司 |
ISBN13 / | 9789863581307 |
ISBN10 / | 9863581305 |
EAN / | 9789863581307 |
誠品26碼 / | 2680971998001 |
裝訂 / | 平裝 |
頁數 / | 192 |
語言 / | 中文 繁體 |
級別 / | 無 |
開數 / | 16K |
產品試閱 : 摩埃巨人之謎
智利偉大詩人巴勃魯.聶魯達(Pablo Neruda)寫過一首《分離的玫瑰》(The Separate Rose)長詩:
巨人雕像一個個豎起,
他們像在直立行走,
直至島上全是石頭鼻子的人;
他們栩栩如生,勢必一代代繁衍,
他們是風和火山熔岩的兒子、空氣和火山灰的孫子,
他們以島嶼為巨足,行如破浪。
微風用它的手,
勞作如能工巧匠;
狂風用它的罪惡肆虐瘋狂,
即使海洋的永恒,
都無法製造出這樣的雕像。
他們的頭很大,
脖頸很長,下頷骨突起,
目光深沉,
驕傲地立於他們的孤獨之中。
他們聳立在那裡,
驕傲的聳立,
令人不安聳立,
啊!多麼孤獨沉穩而格調高尚!
過去有誰敢於詢問,
現在又有誰,
敢於詢問,
問一問,
這些本身就在詢問的雕像。
這是詩人親身遊歷復活節島後,對島上默默無語的摩埃,所留下的永恆字句。
摩埃巨型石雕像是復活節島獨有的古文明遺跡。在這樣彈丸小島上,目前已經發現的總數居然有887尊之多!它們分別散落在島上的每一個角落,有的單獨倒在白浪拍崖的海岸邊,有的佇立在荒涼的草野山坡上,有的矗立在高高的祭台上,莊嚴肅穆。
不少雕像受到人為破壞和大自然的摧殘,早就支離破碎;有些則保持完整地聳立著。無論是哪一尊,都有一個共同之處 它們堅守在島上,沉默的經歷了逾千年的風吹雨打,見證島上的滄桑巨變。
拉諾卡山下的海灘,有一尊只有頭部露出地面的摩埃巨人石像,導遊就從它開始,為我解開石像之謎。
首先談到島上的歷史,據記載,活在島上的拉帕努伊人是玻里尼西亞人的其中一支族群,使用的拉帕努伊語和大溪地語屬於同一個語系。傳說他們憑藉高超的航海技術,乘信風,辨星象,橫渡大洋,來到這個島嶼。有一說摩埃就是他們信奉和膜拜的神靈,他們相信摩埃會保佑島上風調雨順、豐衣足食。
慘遭池魚之殃的摩埃神靈
可是在島上發展的歷史長河中,因土地、食物分配問題,發生了族群的戰爭。據說島上發生「長耳族」和「短耳族」的內戰,勝利的一方會將戰敗族群的摩埃石雕像推倒,並挖去雙目,這樣就能使它們喪失法力(瑪納Mana)。
我在海灘上見到一堆堆東歪西斜、廢棄了的摩埃,大部分身首異處,像是經歷過一場戰亂浩劫的古戰場。
除了島民內戰外,復活節島在過去幾百年內,又出現過大饑荒、流行病、濫伐樹木、人口銳減等衝擊,加上航海殖民主義者的擄掠,販賣島民為奴隸和殖民化等。島上的人口一度繁盛到萬多人,但最慘的時候卻只餘下111人。
直到一八八八年復活節島回歸智利後,政府才對這孤島施以援助和建設,把這裡發展成旅遊小島。今天島上的人口有五千七百多人,算是重新復甦起來了。
講到摩埃,製造材料都是就地取材,以島上黝黑的火山凝灰岩(tufa)雕鑿而成。大多數是男性造型,昂首挺胸,或站立或跪著;臉孔幾乎都是長臉、長耳朵、扁額、高鼻子、深眼眶、濃眉等,神情肅穆、栩栩如生。有些頭上還載著由紅色火山凝灰岩雕成帽子般的髮結(布卡奧Pukao),作為顯貴身分的識別。按導遊介紹,摩埃的雕刻石場在島東面的拉諾拉拉庫(Rano Raraku)火山山區。
這裡發現397尊完成和未完成的摩埃,不過附近卻未發現金屬工具和運輸器具,只找到石刀、石鎬、石斧、石鑿等,說明當時的開鑿方式是非常艱難的。
沒有腳的巨人像怎麼移動
摩埃多半高七到十米,重量從不足十噸到超過一百噸都有。究竟島民採用什麼方法將如此巨型的雕像搬離「工場」,挪到島嶼的各個地方呢?這就得靠考古學家的研究了。他們認為島民是用島上一種「哈嗚哈嗚樹」的纖維製成繩索,先套在石像的脖子上,然後組織百多人來做搬移的動作。或者用棕櫚樹製成木橇桿,一步一步艱難地推移。如此龐大的工程自然必須憑藉堅強的意志來完成,這可以說明他們對摩埃信仰的堅貞。
實際上,最大的謎團還是出在摩埃石像代表的意義。到底它們代表神明,或是其他東西呢?這個問題可是難倒了考古學家。直至今日,仍有多種說法。導遊說,當地普遍認為是用來紀念祖先或部族的領袖。但不管怎樣,這些非常珍奇罕有的大石像,都是復活節島島民共同而貴重的古文明遺產。
在倫敦的大英博物館內,有一尊從島上「偷來」的石雕像,它是島上雕刻得最精緻的一尊,五官完整,雙臂和乳頭刻得很清晰,連背後的紋樣都非常明顯。石像有個名字叫做「哈卡納奈何」(Hoa Hakananai’a),這句話在拉帕努伊語就是「被偷走的朋友」。我聽聞後,忍不住打心裡微笑起來,實在很佩服島民那一份含蓄的幽默感。但願摩埃石雕像能夠永遠驕傲地站立在這天之涯海之角的小島上,供來自四方的遊客欣賞和追思。
飛越納斯卡地線
帕拉卡斯沙坡上巨型的「大燭台」遺址,讓我深深感到古帕拉卡斯文明的不凡。
翻開秘魯的資料,原來古帕拉卡斯文化早就存在,大約在公元前九百年至公元四○○年間。當文明發展到後期,在紡織方面尤其有著了不起的成績,出土的織品顏色絢麗,圖案變化多端且非常細緻。
誰天外飛來一筆
比帕拉卡斯文明稍晚發展起來,同樣也非常著名且成就斐然的,就是納斯卡文明。它的發展時間大約是公元前三百年到公元七○○年左右,與帕拉卡斯文明有些重疊存在的時間。它被認為是秘魯南海岸文明最為璀璨的時代,特別是展現在燒製陶器的技術上,從出土的文物裡頭可以發現,當時的陶器以紅、黃兩色為底,上頭描繪有鳥獸、草木和神怪形象的圖案花紋,讓現代人可以了解到當時人們的藝術水準和文明程度。
而當我飛越納斯卡地線之後,就更加佩服納斯卡人的驚人成就了。
納斯卡古文明最具代表性的,首推「納斯卡地線」了。一九三九年有一位美國的人類學家保羅.科索克(Paul Kosok)乘小型飛機飛過納斯卡大沙漠時,赫然發現地面上居然有著不可思議、令人費解的巨型地線圖案。原先,他認為這可能是前印加時代的灌溉系統,不過這個乾燥荒蕪、寸草不生的荒漠上,根本不可能存在灌溉。隨後,他又發現地線的「蜂鳥」圖案,是朝著日落方向飛去,於是認為大漠上的地線是一部「世上最大的天文書(the biggest astronomy book in the world)」。
其後更多虧了德國女數學家瑪麗亞.賴歇(Maria Rieche)的鍥而不捨,繼續發掘沙漠上的奧祕。一九四○年開始,她成為保羅.科索克的助手,針對納斯卡地線進行繪測,甚至自一九四六年就直接定居在納斯卡,以便長期繪製地線的圖案及深入研究。她每日不辭勞苦清理覆蓋在地線上的沙石,從未間斷保護線條,留守地線一直到一九九八年去世為止。
秘魯政府為表彰她的畢生貢獻,特別為她舉行國葬,位於納斯卡的故居也改為博物館,讓後人參觀,紀念她在考古研究的成就。而她所寫的《Mystery on the Dessert(沙漠上的奧祕)》則成為研究納斯卡地線的經典著作。
大漠公路盡荒涼
告別帕拉卡斯鳥島後,我重新乘上吉普車,風馳電掣深入萬里無人的戈壁大漠中。處在黃沙滾滾的公路上,我深深感受到那種「平沙莽莽黃入天」、「一川碎石大如斗,隨風滿地石亂走」的荒涼境況。
在瑪麗亞.賴歇的要求下,秘魯政府設法保護遺址,今天地線一帶已禁止車輛和行人進入,要參觀納斯卡古文明遺跡的全貌,唯有乘坐小型觀光飛機,衝上雲霄,俯瞰荒漠,才能目睹古人的驚人傑作。
當我來到納斯卡小型飛機的機場時,剛好趕上航班。辦好登機手續後,因為大漠風暴突然刮起,需要等風暴停了才能起飛,我就留在候機室裡。此時另外有來自加拿大的一家三口同時等候登機,我們遂攀談起來。聽他們說,這兒的小型飛機過去每年總有墜機事故發生,航線真談不上安全。現在雖然政府規管得更加嚴格,要求機上有正、副機師才能夠飛行,仍是無法達到零失事率。反而令費用高漲,使得搭乘小型飛機觀光的遊客減少。
風終於停歇下來,輪到我們登機了。而剛才那一陣風,把灰暗的雲層都給吹散,露出一片蔚藍天空。
不過閒聊中聽到這些不吉利的消息,讓我心裡總有點忐忑不安。尤其見到這家人臨登機前,一致地在胸前劃上十字,祈求上帝保佑,這舉措更是增加我不安的心情。
我忽然腦海浮現出台灣女作家三毛《萬水千山走遍》書中的附錄,由助理米夏所寫的〈飛越納斯加之線〉其中一節:「我坐在駕駛員的旁邊,小飛機起飛的時候,他在胸前劃十字,我心裡就在想:『這一趟一定跟以前不一樣。』他的舉動給我一種很奇怪的感覺。由於這趟旅程的終點充滿了神祕色彩,駕駛員的舉動倒很適合這種氣氛。」眼前的情景竟然和書中的描述有八分相似,但是既然來到這兒,不飛越地線,似乎顯得白來了這一遭,我唯有一笑置之。
所有乘客就定位後,小飛機一飛衝天,直朝目的地飛去。
在五百平方公里乾旱的岩石平原上空,駕駛員一面操作著控制桿,一面詳細地說明左右兩邊的圖案。地面上超大的圖形,包括三百米長的蜂鳥、108米長的卷尾猴、展開翅膀的兀鷹、又有貓頭鷹、蜘蛛等,還有一組組幾何圖形(geolyphs),像是直線、曲線、三角形等,以及動植物圖(biomorphs)。
為了讓機上每一位乘客都能清楚看到地線的圖案,不顧此失彼,駕駛員讓小飛機來來回回飛行,大夥欣賞地線的機會非常公平。儘管小飛機在低飛時被氣流衝得有些搖晃,我還是緊握相機,爭取拍到「完美」的地線圖案。
空中四十分鐘盤旋飛行,的確是一次非常難忘的經歷。
待小飛機返航落地,我才終於呼出緊張的一口氣,慶幸平安無事。事後我獲得一張完成飛行的證書,也才敢發短訊傳給家人和同事,把所見所聞與大家分享。
我在回程路上,向司機探討起「沙漠上的奧祕」。這些地線圖案像迷宮一樣,分布面積如此廣,層次分明,有些甚至同一模樣像一個模子裡印出來,精確度實在令人吃驚又佩服,說明納斯卡的藝術家能夠非常精確的計算。在荒原大地上,古人缺乏大型搬運器材和巨型量度工具之下,竟然繪畫出如此美麗奇異的圖案,這些龐大的地線究竟代表什麼呢?迄今仍然是一個謎。就和「大燭台」一樣,科學家仍分成不同的學派,各自主張不同的解釋。
但也正因為這樣,納斯卡地線的魅力又帶著神祕感。甚至還有人說,這是外星人留下來的呢!
最終我只能帶著滿腹的疑問和驚嘆,原路折返利馬。儘管抵達酒店時,已是翌日清晨三點鐘,旅途非常艱辛,不過我仍大呼此行值得。
以上內容節錄自《玩轉南半球:智利、秘魯》鄧予立◎著.白象文化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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