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球場就是戰場! 美國陰影下的日本職棒發展 1934-1949 | 誠品線上

野球場就是戰場! 美國陰影下的日本職棒發展 1934-1949

作者 劉建偉
出版社 秀威資訊科技股份有限公司國家書店松江門市
商品描述 野球場就是戰場! 美國陰影下的日本職棒發展 1934-1949:「世界第一」的美國棒球明星隊和BabeRuth要來了!這是野球界的「黑船來襲」!  19世紀下半葉,日本明治维新時期展

內容簡介

內容簡介 「世界第一」的美國棒球明星隊和Babe Ruth要來了!這是野球界的「黑船來襲」! 19世紀下半葉,日本明治维新時期展開一系列「文明開化」運動,「棒球」也在此時從美國傳入日本,並於大正年間達到高峰。昭和初期,「世界第一」的美國棒球明星隊兩度來訪,其中,1934年的日米對抗賽迎來Babe Ruth,都掀起全國轟動;日本繼而成立了「日本職業棒球聯盟」(Nippon Professional Baseball,簡稱NPB),日本人對於美國文化的崇拜此刻也在球場上達到高潮。 然而,太平洋戰火改變了這一切。珍珠港事件爆發,日美兩國的交鋒從野球場轉向戰場;二戰結束後,日本更淪為美軍代管,也讓日本人對美國充滿複雜的情緒…… 日本的國族意識會如何在球場上體現?「大和魂」又該如何在球場上迎戰美國,從焦土中再次擊出全壘打? 本書帶你回顧日本棒球發展,從棒球史看二十世紀的日美關係。

作者介紹

作者介紹 劉建偉劉建偉中國文化大學史學系博士候選人,研究領域為近代史;棒球愛好者,徘徊於學術殿堂與球場的守備員。

產品目錄

產品目錄 前言 第一章 橫渡太平洋的白球:日本棒球發展的黎明期 歷史的轉折──開國 「文明」的開化與衝突 明治時期的日本棒球發展 小結 第二章 「黑船」來襲:日美棒球對抗賽與日本職業棒球聯盟的成立 「野球」走向大眾:大正時代 正力松太郎與他的《讀賣新聞》 來自遙遠國度的「黑船」:魯斯與世界第一的美國大聯盟選拔隊 日本職棒聯盟的成立 小結 第三章 從盛 開到散落的櫻花:戰火下的殖民野球 1940-1944 侵略──日本遠東政策的實踐 決裂──珍珠港襲擊後的美國職棒 無言的抗爭──戰時體制下的聯盟發展 小結 第四章 重生:職業野球的再起 1945-1949 美軍統治下的日本 從焦土復甦的野球 邁向新道路──走向穩定發展的職業野球 小結 結語 後記 附表一 日本棒球的對外交流(1905-1922) 附表二 日本棒球的對外交流(1923-1936) 附表三 一九三四年(昭和九年)美國代表隊成員一覽表 附表四 一九三四年美國隊、日本隊投手、打擊成績表 附表五 一九四○年「夏之陣」滿洲賽程 附表六 職業野球聯盟戰死選手名簿 附表七 日本職棒單一聯盟時代球團變遷圖(1936-1949) 附表八 日本棒球大事年表(1872-1949)

商品規格

書名 / 野球場就是戰場! 美國陰影下的日本職棒發展 1934-1949
作者 / 劉建偉
簡介 / 野球場就是戰場! 美國陰影下的日本職棒發展 1934-1949:「世界第一」的美國棒球明星隊和BabeRuth要來了!這是野球界的「黑船來襲」!  19世紀下半葉,日本明治维新時期展
出版社 / 秀威資訊科技股份有限公司國家書店松江門市
ISBN13 / 9789863267799
ISBN10 / 9863267791
EAN / 9789863267799
誠品26碼 / 2681899715008
頁數 / 264
注音版 /
裝訂 / P:平裝
語言 / 1:中文 繁體
尺寸 / 14.8X21CM
級別 / N:無
重量(g) / 365

試閱文字

自序 : 【序】抗爭中弱勢性/別的現身 ⓪游靜

  眾所周知,香港從社會分析至社會運動,都是大哥們的世界。
  眾所周知,香港是--被不少香港人也認為是--男女相當平等的社會。
  這兩樣自相矛盾的「普通常識」是如何並行不悖的呢?
  香港的現代主體性來自資本主義,崇尚工具理性,以致社會的公共領域,也被高度「去性」(去身體)及「去性別化」。香港的向上(層階級)認同包括向身體價值的上半傾斜而蔑視下半。男性與女性,要在這社會中被看見,被認可作為「文明人」,只能變成「中性」--壓抑性,把身體的感知、慾望與需要轉化成對物質的依戀,在工作、思考、待人接物上盡量操演性別盲。
  而工具理性,在歐洲哲學傳統中,從來是男性的專利;全球近代性別中性化,也是一個中產男性化的過程。抹煞性/別思考,包括關於性慾、性差異的話語及感知,塑造著性別平等的假象,同時蒙蔽公共權力結構持續向中產男傾斜的主旋律。香港作為西方資本主義輸出的第一線接收者,也深深內化了「去性(別)」的意識型態與價值觀念。所以建基於工具理性的社會政治分析「自然而然」成了男性的場域,這場域遮蔽著、並不斷邊緣化被認為「狹隘」、「偏激」的性/別視角,以鞏固傾向齊一化的總結概括,不重視主體差異的知識框架的無上權力。
  當下政治社會分析,簡言之,就是殖民、公民、民粹,但這「民」究竟包括誰?這些「民」一方面是大哥們的永恆地盤,另一方面為了顯示大哥們的「包容寬大」,間或會讓一兩位女性借用一些無足輕重的論述末端空地,便叫「性別政治」。這其實跟歐美近代知識體系偶爾個別、例外地接納、改編源自第三世界的認知視角(如東方主義、庶民研究)來自我壯大,卻從未系統性改變自己論述傳統的普遍化傾向,不無相似。
  香港的佔中「初衷」,乃工具理性的社會運動延伸,挪用「結婚擺酒」的意象,可謂極其性/別保守,又拒絕與全球反思批判資本主義的佔領運動論述作連結。但催淚彈加上拖字訣的政治策略,反而「不小心」催生了一些魍魎主體:地盤佬(編案:指建築工地的工人)、MK「真」男人(編案:MK,即Mong Kok,旺角。「MK人」指的是在旺角出沒的年青人,具貶義,有盲目跟隨潮流之意,男稱「MK仔」,女稱「MK妹」。)的浪漫,為香港社會運動賦予史無前例的階級、地區、性別視角,把中產管理男在被閹割焦慮籠罩下的假/小男人情結,如照妖鏡一樣,明明白白在光天化日下,擺在街道正中央。當然,這仍然強化著社會抗爭作為生理男主場的神話。
  但這本小書呈現的風景有點不一樣。這本書為這些抗爭主體如何勇猛承認「性」作為抗爭攻略作證--Christina語:「我無胸,你咪渣囉」;弱勢主體不但重新奪回界定「性」的話語權,更開拓了以身體、以慾望抗爭的創造力。這裡的多樣主體,罕有地貼近各種性/別弱勢不斷以身體作為協商場域的社會現實―像是阿Wing有心理準備被侮辱,但視與男性一起拘留為「變態」。今天香港,抗衡「女性」這類別的一體化,視年齡、種族、性向、情慾、原生性別、原生地的差異為重要的知識或論述資源,正是民主化進程中最需要的養份。
  是這本小書,讓我記得那79天;終於,看見彼此,看見這小地方的豐富、自由,難以概括、難以名狀的多性/別主體;以及曾幾遭到埋沒或污名,終又逐漸浮現,仍需要不斷被重新述說或重新發明的公共、社區,尤如「佔領巫山HEHE團」般,我們需要共同想像與開闢,抗衡齊一化政治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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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M巾與傘 ⓪阿離

  9月28日傍晚,一出海富中心,遍地狼藉,一口一口空氣擠人掉淚。
  人群本應隨著空氣中的嗆人粒子猢猻四散的,然而他們卻像那些被海浪沖散又回聚的沙沙石石,總是折返到一個陌生的、命定的位置--催淚彈射擊後不到十五分鐘,兩條長達幾百米的物資運輸人鏈在海富和統一中心的隙縫間立時組成,人們一手接一手的,把口罩、生理鹽水、濕毛巾、眼罩、水、紙巾、雨衣、保鮮紙等物資運上前線。突然一個男聲大喊:「有無M巾呀?」
  「M巾」兩字破空而出,把其他雜音蓋過,引發無數傳聲:「前面要M巾呀!」
  「有M巾!即到!」我從背包掏出那包剛買的24cm網面,為經期中的自己留了三塊,便把其餘悉數上傳,不只我一人,眼前還有幾個女生都重複著相同動作。一包包輕柔粉色的M巾在風風火火的運輸線上格外突出,不少全副武裝的男生徒手傳遞那些他可能一生沒機會打開過的M巾,接送間還不經意的大叫:「仲有無M巾呀?」
  那刻畫面,有種艱難而奇異的溫馨。在這短暫的溫馨感裡,暗含的是隱然不宣的理解、自我的微小跨越,以及人與人的主動繫聯――這一切大大小小的閃石,在運動中就成了各自的光。

★壓迫下的流淌
  雨傘下,人的故事,俯拾皆是。
  清空的道路,是一個創造與抗爭的空間,也是一個吐露抒洩的位置。形形色色的人,帶著他們的身分與經歷,走到街頭,敞開不為外人道的生命,和那些喑啞微小,卻與巨大體制壓迫依連共生的種種。階級剝削、性別壓迫、族群歧視,無形影,卻實實在在的在人的日常生活裡堆疊成腥厚的傷痛。然而這個特異的位置,彷彿是一個讓傷痛能安然流淌的地方,各自呈現、訴說,互相了解觀照,作為一種排解,潔淨與重整。像月經一樣,讓喑啞腥臊的事物默默流出。月經是循環往復的,一如苦難與壓迫,都需要出口。
  如果民主的核心是對人的尊重,那麼,要建立一個民主社會,必須具有理解他者的生存處境以及與人建立關係的勇毅。理解披覆著不同身分的個體,包括基層、男性、女性、跨性別、雙性人、同志、年輕的年老的、傷健人士、少數族群等的生活狀態,他們的破碎與盼望,身上大大小小的壓迫印跡,才是改革制度,創造更善待生命的社會的基本。

★超越身分
  佔領區,不但是個讓個人故事與傷痛呈現的地方,也是個深具反抗與創造力的空間。抗爭街頭是個特殊而極端的場景,裡面有磨蝕良善的衝突矛盾,也有自我犧牲貢獻的人性光輝。然而街頭卻不能脫離日常,因為各個參與者都帶著日常生活中的各個身分投入到運動之中,因此,運動必然有其性別的、階級的、年齡的、族群的,以及身體的面向。平凡生活中的刺,一根一根還在,把人釘在他特定的社會位置,在安逸時隱匿,在衝突之時卻突出尖銳,一切基於各種身分而生的歧見和刻板印象,都一一顯現著力。例如在街頭被反佔領人士以性暴力恐嚇的女生;出現路線分歧時被嘲諷身材的女學生;衝擊前線時被男生勸退的女孩;清場時被國家機器暴打的雙性者;以及被警察呼喝要她「返回印度」的少數族裔。性別、族群、階級等身分一直沒有脫離個人,壓迫自然存在於運動之中。
  對抗壓迫的方法,其中一種是嘗試衝擊限制個人的制度,挑戰並超越套牢身分的、身體的規範。超越是多元的,有的艱難,有的含蓄,有的迅猛,有的奇趣幽默,都在書中的故事裡一一顯現。中學少女們挑戰學校陳規、Burlesque表演者以裸身抵抗性暴力、少女直上衝擊前線、內地(編案:即中國大陸。本書尊重香港作者原始敘事立場,保留「內地」行文,下不另註。)女生獻身香港民主、內地長髮女生剃髮明志、以港為家的少數族裔組織起來走上街頭、在革命公開呈現愛情的女同志戀人、以轉變中的身體抵擋鐵馬的跨性別者,還有腐女們創造的抗爭綠洲HEHE團。在參與運動的過程中,她們不斷衝破有形無形依附在各種身分之上的阻礙,像脫了一層又一層的皮,讓生命在新鮮的光與水中生長出新的肌理,超越個人身分限制地成長著。就像,奔走到未得之境,遇到一個新的、更廣大的自我。
  這是真普選也未必能帶給我們的,生的演練與轉化。

★人的跨越
  那晚「百人運M巾」的一幕,回想起來總令人感到心有餘溫。為了一個比個人偉大的目標,放下禁忌,突破身分枷鎖,相互繫聯、補位接應的景象,就像這個運動中無數個象喻的其中之一,折射出人性所能展現迸發的跨越之能。不論是書中的女學生、內地生、巴基斯坦裔女生、跨性別、女同志和Burlesque表演者,以及不同階級、性別、民族、身體處境的人,都曾在運動中作出超越自我的嘗試。
  然而,如果這一幕只是一個偶然,一個在特殊情景下才閃剎而過的一瞬,過水無痕,各自回到原來的殼,那它只會是一個在歲月中殘喘的廉價回憶,一個曾經。人不但要超越本身的樊籬,還要跨越與他者的距離,越過身分與身分之間巨大的鴻溝,或細微的隔閡,觸近彼此的人性。不止於追求個體自身的超越,還要顧念著整體的轉化。
  歷史的行進,也許就是由無數微小的跨越積累推動。
  一若滴水為海,植木成林。

試閱文字

內文 : 【消失在戰場的野球人】

  現今在東京巨蛋旁,立有一座鎮魂碑,主要是在紀念因太平洋戰爭而死去的職棒球員。自一九三七到一九四五,日本職業野球聯盟球員就在國家「號召」下,投入戰場。儘管不少人都能從戰場上倖存,但卻也有不少人,最終無法再次踏入球場。從鎮魂碑上來看,共有七十三位(《鈴木龍二回憶錄》載七十二位,可參考附表六)選手被刻在石碑上,當然,實際上逝世的選手應該不僅只有這樣而已。當中,有不少球員尚未從軍以前,就已經是球隊陣中主力球員。如先前提到巨人隊澤村榮治、阪神虎的景浦將(Kageura Masaru, 1915-1945)、名古屋的石丸進一(Ishimaru Shinichi, 1922-1945)選手等。
  其中石丸進一選手特別被另立一個碑文出來,以茲紀念。
  石丸進一被特別予以紀念的主要因素,是他為唯一志願擔任「特別攻擊隊」(簡稱「特攻隊」,也就是一般所說的「神風特攻隊」)的職棒選手。日本在戰爭後期,已經面臨到來自盟軍對其國土的軍事威脅,為了能夠避免敵軍攻入到日本,於是政府建立「特攻隊」。「特攻隊」首先創建於海軍,而後陸軍跟著仿效。其目的主要就是將魚雷裝備於機上,並讓駕駛員直接搭載魚雷撞擊敵軍停在海上的軍艦。而因為機上並未有任何安全裝置,所以一旦成為「特攻隊」的飛行員,幾乎都無法再回到日本。
  這樣的作戰手法,也是日本軍事史上,首次將本國士兵當作致人於死的兵器。
  而在此提到選擇擔任「特攻隊」的石丸進一,在尚未投入軍隊前,是名古屋隊當家投手,而其兄長石丸藤吉則是野手,石丸兄弟是日本職棒史上第一對「兄弟檔」。
  在一九四三年十二月十日這天,石丸進一接受國家的徵召,進入到佐世保第二海兵團,並於茨城縣土浦的筑波海軍航空隊接受訓練。深知戰場的殘酷,兄長藤吉本來不希望進一投入軍中,但因為是國家命令,不得不服從,所以只能接受這個「事實」。但是藤吉特別要求進一不能投入到最前線,尤其是海軍航空隊,因為生存機率太過渺茫。儘管兄長的再三勸告,進一最後仍「自願」選擇加入海軍飛行科。藤吉儘管不能諒解進一何以堅持作出此種決定,但對於一位「愛國」青年的想法,終究只能抱以尊重。到了一九四五年二月,海軍進行「特攻隊」的招募,石丸進一為了實踐「捨棄自我,守衛國家」的決心,「自願」參加特攻隊。
  對於石丸選手最令人印象深刻的事蹟,不僅僅只是他志願投入「特攻隊」的精神,而是他將對野球的執著與熱情,完全投射在戰場。一九四五年春,當時擔任名古屋隊球團理事的赤嶺昌志(Akamine Masashi, 1896-1963),得知石丸投身「特攻隊」後,並與石丸進一私下會面,自己則將其所帶去的一顆棒球交給石丸。這一顆球,也陪著石丸渡過他最後的人生。
  於四月二十六日轉進鹿兒島縣的鹿屋基地的石丸,被告知五月一日要出發前往攻擊美軍軍艦。在出發前一個晚上,特別留有一封信,要交給赤嶺昌志,信上是這樣說:

   選擇棒球作為職業,對我來說,是非常幸福。儘管過程辛苦,但能從中得到快樂。如今二十四歲的我,已經了無遺憾。在人世間的生活即將告終,以海軍少尉身份,對敵軍進行特攻而死,是我的希望。明天五月一日,必定命中敵艦。 
   我的人生,將以「忠孝」二字作為終結。   
                四月三十日 海軍少尉 石丸進一 
                赤嶺昌志先生

  從信上可知石丸進一對於當初能加入職棒,以及受到赤嶺的提拔,打從內心表示感謝。但知道自己這次「特攻」是毫無生存機會,只能以書信來表達對赤嶺的敬重。
  不過原本預計五月一日的特攻,因為氣候不加的關係而取消,並延後至五月十一日。在五月十一日當天出發前,石丸進一特別拿出赤嶺所贈送他的新球,與同時打過野球的本田耕一,進行人生最後的傳接球。而當時在旁有一位從軍記者,即是未來日本大文豪之一的山岡莊八。他見到他們兩人傳接十球後,石丸就對山岡說:

    已經毫無留戀,報導班員,再見。

  告別山岡莊八後,石丸就乘坐他所駕駛的戰機,離開基地。而山岡在之後描述自己當時的心境時,內心是非常不捨。尤其是看到石丸與本田傳接球的當下,山岡的眼淚早已經在他眼裡打轉,而無法再看清石丸投球的英姿。
  不久後,石丸進一所駕駛的戰機,就以自殺的方式,與美國軍艦一同葬身在大海。
  石丸進一雖然不是唯一因參與戰爭而逝世的野球選手,但他以「自願」方式投入特攻隊的精神,在當時是非常受到日本大眾所景仰的行為。雖然具體體現日本武士道「忠義」的精神,但終究無法挽回日本即將在不久後戰敗的殘酷事實。
  位於東京巨蛋旁的鎮魂碑,刻記著在太平洋戰爭中戰亡的日本職棒球員姓名,以茲追懷紀念。

※ ※ ※

  在戰爭影響下,國家在政治、社會、文化層面都受到牽連,就連運動界也難逃此命運。在戰爭下,原本應當獨立於政治之外的運動,在舉國激昂戰爭情緒裡,到最後也只能依附於國家政策之下,失去其自主性。
  日本職業野球聯盟自一九三七年(創立第二年)起,在日本對中國進行戰爭開始,就已經出現向國家政策靠攏的跡象。尤其在一九四○年,也就是日本「皇紀」建國兩千六百年,透過球場舉辦諸多因「政治」而起的紀念性活動,讓原本作為比賽競技的球場,也徹底沾染上戰爭的氣息。同年七月,聯盟特別前往滿洲國舉辦表演賽,其目的,明顯就是要表達出對國家政策的尊崇。聯盟的走向在此時大致底定,便是要與國家在戰爭同進退。
  而遠在太平洋另一岸的美國,受到太平洋戰爭的牽連影響,不得已也將職棒推進戰爭之中。但是美國卻又不像日本一樣,將國家這隻「看得見的手」,明顯深入到職棒圈內。它並不向日本職棒一樣要求聯盟施行對棒球用語的控管,只不過讓球員投入戰場就在所難免。自太平洋戰爭爆發後,美國大聯盟就有近四百名球員投入到軍隊中,其比重占了全聯盟人數的百分之九十,這是非常可觀。而戰爭的殘酷,也讓許多美國球員無法再回到職棒場上,在這點上,日美雙方皆有相同的遺憾。
  純粹以運動應當獨立自主的精神來說,會認為政治不該干涉體育發展。不過在面臨國家存亡之際,這樣想法自然就會一掃而空。在國家投入戰爭背景下,舉國人民之精神需一致對外,才能表現出對國家的忠誠。因此球員投入戰場的這項行為,就成為對國家的一種連帶責任,同時他們也必須作為大眾表率。因此戰爭下的美日兩國職棒球員,可說肩負兩種身分,一是球員,二是軍人。前者是他們的「職業」,後者則變成是「義務」。可知這段期間的球員,背負的使命是如此沉重。
  棒球(或者說是野球),在戰爭時期成為服務國家的工具,在日本尤為顯著。尤其從職業野球發展這層面向來看,更是如此。戰爭雖然僅是日本野球發展史上一段過程,但在這段期間中,可以看到國家如何透過政治力量來干涉體育運動,更有甚者,便是直接將其帶入戰爭的枷鎖中。

最佳賣點

最佳賣點 : ★一本具有濃濃野球魂的日本職棒史,更是20世紀的美日社會交流觀察!
★從大眾文化切入,細膩呈現二戰前後日本社會對於美國微妙的心理氛圍與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