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夜曲 | 誠品線上

アイネクライネナハトムジーク

作者 伊坂幸太郎
出版社 楨彥有限公司
商品描述 小小夜曲:财日本《達.文西》雜誌票選最受歡迎男作家No.2!财2015本屋大賞入圍!伊坂幸太郎繼《死神的精確度》、《獻給折頸男的協奏曲》後全新力作!财日本讀者感動評價:

內容簡介

內容簡介 ● 日本《達.文西》雜誌票選最受歡迎男作家No.2!● 2015本屋大賞入圍!伊坂幸太郎繼《死神的精確度》、《獻給折頸男的協奏曲》後全新力作!● 日本讀者感動評價:「將全部連成一氣的感覺讓人覺得舒服又柔和,多麼完美的總結力啊。真的是奇蹟、Miracle!」這本書沒有推理嫌犯,也沒有英雄出場喔,主演的人,就是你──由平凡的你我創造的小小奇蹟故事!打算報復高中時代霸凌者的粉領族、戀愛生活空虛、不知如何是好的美髮師、被太太厭倦的鬱悶中年上班族、雖然普普通通,卻又惹人憐愛。這些角色創造出一個又一個驚奇!「對了,美奈子,妳交到男朋友了嗎?」就是這麼一句突如其來的話,讓美髮沙龍的設計師美奈子感到有些手足無措,接著,時常光顧店裡,並且和美奈子有私交的常客香澄,竟然直截了當地表示,想把美奈子的電話號碼給自己的弟弟。美奈子婉拒了香澄的好意,不久後的某個晚上,美奈子獨自一人在家中時接到了陌生號碼的來電,沒想到香澄竟然跟自己的弟弟扯謊,想盡辦法讓弟弟主動打給美奈子。說也奇怪,素未謀面的兩人,竟然從那天起慢慢地成為了「電話朋友」。就在美奈子對這一切的進展感到些微期待時,香澄的弟弟卻告訴美奈子,自己會消失一段時間。──是因為工作嗎?還是他有著不為人知的秘密?雖然十分好奇,但美奈子卻不知從何問起,直到香澄邀請美奈子到家中,美奈子才知道原來……結合伊坂幸太郎特有的幽默與情感,充滿伏筆和驚喜的療癒作品!看完之後,你必定會期待明天的來臨!《小小夜曲》電影預告(上映日期:2019 11 22)

作者介紹

作者介紹 伊坂幸太郎伊坂幸太郎 1971年出生於日本千葉縣,畢業於東北大學法學部,目前住在仙台,故事背景多以仙台當地為主,本人曾表示高中、大學時代受到推理大師島田莊司影響頗深。2000年以《奧杜邦的祈禱》獲得新潮推理俱樂部獎躋身文壇;2003年以《重力小丑》廣為人知;2004年獲得吉川英治文學新人獎,同年並以《死神的精確度》奪下日本推理作家協會獎(短篇部門);伊坂亦多次入圍直木賞,且於2008年以《宅配男與披頭四搖籃曲》同時榮獲日本書店大獎第一名及山本周五郎獎。 伊坂幸太郎學識豐富,取材範圍廣泛,文筆充滿現代感,故事情節環環相扣,細膩縝密,有時也會讓不同作品中的角色相互客串,獨特的個人風格深受年輕讀者好評。 著有:《重力小丑》、《死神的精確度》、《PK》、《G大調弦樂小夜曲》(暫名)、《汽油生活》、《雷霆隊長》(與阿部和重合著)等多部作品。王蘊潔王蘊潔 樂在一個又一個截稿期串起的生活,用一本又一本譯介的書寫下人生軌跡,旁觀譯著數字和三高指數之間的競賽。譯有《永遠的0》、《解憂雜貨店》、《空洞的十字架》、《哪啊哪啊神去村》、《名叫海賊的男人》等多部作品。著有:《譯界天后親授!這樣做,案子永遠接不完》臉書交流專頁:綿羊的譯心譯意

商品規格

書名 / 小小夜曲
作者 / 伊坂幸太郎
簡介 / 小小夜曲:财日本《達.文西》雜誌票選最受歡迎男作家No.2!财2015本屋大賞入圍!伊坂幸太郎繼《死神的精確度》、《獻給折頸男的協奏曲》後全新力作!财日本讀者感動評價:
出版社 / 楨彥有限公司
ISBN13 / 9789865607814
ISBN10 / 9865607816
EAN / 9789865607814
誠品26碼 / 2681408000007
頁數 / 288
開數 / 25K
注音版 /
裝訂 / P:平裝
語言 / 1:中文 繁體
級別 / N:無

最佳賣點

最佳賣點 : 由平凡的你我創造的小小奇蹟故事!
打算報復高中時代霸凌者的粉領族、
戀愛生活空虛、不知如何是好的美髮師、
被太太厭倦的鬱悶中年上班族、
雖然普普通通,卻又惹人憐愛。
這些角色創造出一個又一個驚奇!

試閱文字

內文 :

因為聽不到坐在前面的板橋香澄的聲音,所以我關掉了吹風機。「啊?妳說什麼?」我把嘴巴湊到她耳邊問,她笑著說:「啊,對不起,對不起,忘了妳正在幫我吹頭髮。」
板橋香澄從兩年前開始光顧這家髮廊,雖然她並沒有指名髮型師,但通常都由我為她服務。起初只是在為她剪頭髮時閒聊幾句,之後不時相約一起去逛街買衣服、看電影,現在已經算是會定期約出來見面的朋友。
她比我年長兩歲,所以快三十歲了,但皮膚很有光澤,領口開得很大的衣服穿在她身上也很好看,看起來就像是二十出頭的漂亮模特兒。她是在東京都內的公司上班的粉領族,我覺得她其實很適合做幕前的工作。
「昨天電視上不是在演一個年輕男生向喜歡的女生表白嗎?妳有沒有看那個節目?」
「我很少看電視。」我很想打開吹風機,繼續為她吹乾頭髮,但這麼一來,就聽不到她說話,有點不太好意思,所以遲遲無法按下開關。
「啊,是這樣啊?也不看搏擊嗎?」我發現板橋香澄正從鏡子中看向貼在牆上的拳擊海報。在用黑色和白色素雅色彩統一的店裡,更襯托出海報中裸著上半身男子的野蠻。雖然海報和店裡的感覺格格不入,但拳擊迷的店長執意要貼,所以也沒人把它撕下來。
「那個人很有名嗎?」我看著在海報中握著拳頭,名叫「溫斯頓.小野」的拳擊手問道。
「不太清楚。」板橋香澄偏著頭,「日本很少有重量級的選手,因為體重要超過九十公斤,所以基本上並不適合亞洲人。」
「這個叫小野的人是拳王之類的嗎?」
「應該還沒有吧,聽說好像最近要挑戰拳王。」
「我覺得搏擊那些都很危險,所以不喜歡。不管是哪一方被打倒,心情不是都會很差嗎?」
「對啊。」板橋香澄表示同意,「所以美奈子,妳比較喜歡那種瘦瘦的斯文男人嗎?」
「應該算是喜歡這種類型吧。」我回答之後,「啊!」了一聲,想起了一件無關緊要的事,「好像還有什麼輕重量級,對不對?」
「喔,有啊有啊,不到八十公斤的級別。」
「到底是輕量還是重量,真有點搞混了。」
「沒錯。」板橋香澄笑了起來,「而且在重量級和輕重量級之間,還有一個次重量級,更讓人搞不清楚了。」
「呃,妳剛才要說什麼?」
「啊,對了對了,和搏擊稍微有點關係,」板橋香澄說:「昨天的節目企劃是讓單戀的男生向心儀的女生表白。」
「經常有類似的節目。」
「那個男生遲遲下不了決心,最後決定看日本的選手在拳擊比賽中是否能夠獲勝,但不是這個叫溫斯頓.小野選手的比賽,而是其他的拳擊比賽,說是要根據比賽結果,決定要不要表白。」
「那根本是靠別人的力量來完成自己的心願。」我不喜歡這種做事猶豫不決、不乾不脆的人,所以說話的語氣也有點強烈,「萬一輸了,他就放棄嗎?」
「應該吧。是不是很討厭?結果,到了表白的時候,他還選在一個路口,在正前方大樓的大螢幕上打出『請和我交往』的字樣。」
「這也……」我也皺起眉頭,「這有點讓人受不了。」
「哪有人突然來這一招啊,我們怎麼受得了?」板橋香澄說話的方式,簡直把自己當成了被表白的當事人,「有些男人根本搞不清楚什麼是戲劇化或是浪漫,只會讓人感到壓力沉重。」說完,她撇著嘴角,然後從鏡子中看著海報,咬牙切齒地說:「簡直是重量級的壓力。」
「的確壓力沉重。」我也表示同意後,才終於打開吹風機。把熱風吹在她的頭髮上,用手迅速為板橋香澄吹乾一頭長髮,但中途又聽到她的聲音,只好再度關掉吹風機。
「啊,對不起,」板橋香澄為打斷了我的工作道歉,「我剛才說,這種事其實會因人而異。」
我看向正前方的鏡子,鏡子中的板橋香澄瞇起了眼睛,「剛才那個人的表白方式讓人很困擾,但如果換成是自己喜歡的對象,搞不好會很開心。」
「喔喔,」我點了點頭。鏡子中的自己當然也點著頭,「的確因人而異。」但稍微認真想了一下之後,又補充說:「還是很沉重。」
「難道不會因為不同對象,從重量級變成輕重量級?」
「才不要呢!既然要表白,就不應該搞那麼大場面,而且要慎重一點。」
「就是啊。」
板橋香澄之後也數度找我說話,我每次都只好關掉吹風機,作業遲遲沒有進展,但我在中途發現,板橋香澄是故意打斷我。「抱歉抱歉,因為我覺得妳不時關掉吹風機的樣子很可愛。」她大言不慚地這麼說,竟然沒有讓我感到生氣,真是太奇妙了。
「對了,美奈子,妳交到男朋友了嗎?」
剪完頭髮,吹整完畢後,我正在為她結帳,站在收銀台外側的板橋香澄問我。為什麼突然問這個問題?我有點手足無措,這種突如其來,也很像是她的作風。雖然她總是口無遮攔地說一些神經大條的話,但並不會讓人感到不愉快。
「沒有,我交不到男朋友。」因為沒必要說謊,所以我老實回答。
「那我弟弟怎麼樣?」板橋香澄說得太自然了,輕快得簡直就像在對我說:「如果妳口渴,那這罐果汁給妳喝」,我一開始以為她在開玩笑,所以乾笑了兩聲,沒想到她又接著問:「我可以把妳的手機號碼告訴我弟弟嗎?」我才嚇了一跳。
「告訴他要幹嘛?」
「妳就在電話中陪他聊幾句嘛,還是給他郵件信箱比較好?我弟弟現在也沒女朋友,半年前和女朋友分手了,一直無精打采的。」
為什麼她弟弟無精打采,我要陪他解悶?雖然我這麼想,但也懶得抱怨。
「謝謝妳的好意,但我心領了。」
「真的嗎?妳不必跟我客氣啊。」
「我想要客氣。」我們的對話有點奇怪,我忍不住笑了起來,「但我以前從來沒有聽妳提過妳弟弟的事。」搞不好也是第一次聽到她有弟弟這件事。
「我們姊弟兩人從小相依為命,辛苦長大。」
「啊?是這樣嗎?」
我似乎看到了對任何事都滿不在乎的板橋香澄坎坷的身世,我忍不住挺直了身體。
「對啊,因為這些事又臭又長,所以就不多說了。總之,我們現在並沒有住在一起,他住在東京都的公寓,而且也不是值得特別提起的弟弟。」
「妳打算把不值得特別提起的弟弟介紹給我嗎?」
「啊,妳真聰明。」她仍然沒有絲毫的尷尬,而且抓頭的動作看起來很有味道,「雖然由我這個姊姊來說,似乎有點那個,但他應該是個好男人,而且絕對不會動粗。」
「那不是最基本的條件嗎?」我對她說。
「上次我們一起走在街上,被一個醉鬼糾纏,結果他拚命向對方低頭道歉。」
「聽起來不是很孬嗎?」
「雖然有點孬,但他很老實啊。」



/ / /


晚上泡完澡,心不在焉地看電視時,手機響了。因為螢幕顯示了一個陌生的號碼,忍不住猶豫了一下,只是在對方掛斷之前,讓鈴聲一直響也很麻煩,所以我按了通話鍵,接起了電話。在接起電話的剎那,立刻知道自己太大意了,但為時已晚。
「啊!」電話中傳來對方的聲音。
明明是自己主動打電話過來,有什麼好「啊」的。我暗自這麼想道,但還是「喂」了一聲,電話彼端沉默片刻後,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呃,我是板橋香澄的弟弟。」以男人的聲音來說,他的聲音有點高亢,聽起來年紀也很小。
「啊!」這次輪到我發出了這個聲音。我不加思索地拿起一旁的遙控器,把電視的音量調小聲,電視中正在發怒的刑警漸漸安靜下來,但除了「呃,是。」以外,不知道該說什麼。我之前曾經告訴香澄,叫她弟弟不要打電話給我,但現在說這些太失禮,所以很煩惱該怎麼辦。
「請問妳找我有什麼事嗎?」對方有點狐疑地問。
「找你有事?」
「不是啦,我姊姊說,妳找我有事,叫我打電話給妳,說妳有重要的指示。」
「太好笑了。我根本沒事找你。」
「啊?是這樣嗎?」男人的聲音突然放鬆下來。
「對啊,」我向他解釋,「可能是誤會了。」
「喔,是嗎?對不起。」他突然用感慨的語氣說:「我姊姊有時候有點莫名其妙。」
我想起之前他在鬧區時,遇到醉鬼糾纏,結果向對方道歉:「對不起,對不起。」然後轉身離去的身影。感覺他並不是懦弱,而是溫和坦誠。根據板橋香澄像模特兒般的外形推算,不難想像他的樣子。
「對不起,打擾了。」說完,他準備掛電話。我也說著:「不,你太客氣了。」正準備把手機從耳邊拿開,這時,發生了意想不到的事。
正確地說,是出現了不速之客。
我尖叫了一聲,把手機丟到一旁,然後注視著沿著租屋處牆壁移動,全身發出光澤的黑色昆蟲。牠一下子迅速斜向移動,下一刻又停下腳步,好像在仔細觀察周圍的情況,簡直太可怕了。
我慌忙撿起手機放在耳邊,電話彼端的男人驚慌失措地問:「怎麼了?怎麼了?妳沒事吧?」
我調整呼吸,視線緊盯著發出黑色光澤的昆蟲,同時向他解釋:「不好意思,只是出現了那種蟲子。」
「那種蟲子?」
「就是那種黑色,窸窸窣窣地爬來爬去的那種蟲子啊。」我覺得一旦叫出牠的名字,那種可怕就會入侵我的身體。電話彼端的他理所當然地說:「喔,原來是蟑螂,蟑螂跑出來了嗎?」
「這是第一次,第一次。這裡是新蓋的房子。」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不想讓他以為我住在蟑螂橫行的房子裡,當我回過神時,發現自己在拚命向他解釋。我在說話時,那隻蟲子又動了起來,我再度發出慘叫。
「我覺得妳打死牠比較好。」男人帶著笑意說道。
「打死牠?怎麼打?」


「把報紙捲起來打啊。」
「我沒辦法用這種物理的方式攻擊牠。」我一口回絕,「我怎麼敢打死牠,簡直太可怕了,更何況打死之後,要怎麼處理?」
「那就用化學的方式攻擊,用殺蟲劑。」
「我家沒有。」
「那去便利商店買啊。」
「如果我去買的時候,牠跑去其他地方,不是很可怕嗎?」我縮著身體,後背緊貼著牆壁。慘了,這個房間會完全被牠佔領,會上演鳩佔鵲巢的戲碼。我幾乎真的相信會發生這種事。
「那妳打開窗戶,祈禱牠主動撤退。」
「這個方法也許不錯。」
「但牠也可能呼朋引伴,找來一大堆朋友。」男人說道,我真的被他惹火了,「你這個笨蛋,幹嘛說這種嚇人的話!」


/ / /


「結果怎麼解決的?」坐在我面前的山田寬子問。我們坐在居酒屋的日式大房間內,她用筷子從雜亂的桌子上戳起炸雞塊,用炸雞塊指向我,轉著圈。鄰桌的上班族正在抽菸,煙飄了過來,討厭菸味的山田寬子故意避開那些煙霧。
「沒辦法啊,只能把報紙捲起來打死,然後再用免洗筷夾去丟掉了。」我盡可能不帶任何感情,平淡無味地回答。
「不是問這個啦。」坐在山田寬子身旁的日高亮一探出身體。我在十幾歲時,去聽喜歡的重金屬樂團現場演唱會時認識了他們,之後成為朋友,在那個樂團解散之後,我們仍然密切交往,如今是無話不談的好朋友。山田寬子和日高亮一都是知名企業的員工,經常加班、出差,工作很忙碌,但只要在居酒屋聚餐,就感覺回到了以前整天去Live House聽演唱會的時光。
「不是問這個啦,而是和妳通電話的男人。你們有沒有進展?有沒有因為蟑螂感情升溫,約定『下星期在澀谷見面』?」日高亮一語帶調侃地問。
山田寬子和日高亮一剛才問我:「美奈子,妳最近都沒有男人的話題嗎?」我回答說:「沒有。」他們兩個人都露出無趣的表情,所以我無可奈何地說出了兩天前,板橋香澄的弟弟那件事。
「打算結婚了嗎?」山田寬子自說自話起來,「一通電話就火速結婚、閃電登記。」
「為什麼會這樣啊!」我伸手拿起中杯的啤酒喝了起來,「不是像你們想的那樣,只是很正常地聊了天。」
「真羨慕啊。」山田寬子嘟著嘴說。一個月前,她和遠距離戀愛的男朋友分了手。「新鮮的感覺真好啊,陌生男人的電話讓人心跳耳熱啊。」山田寬子用感嘆的語氣說。
「才沒有呢。」我皺著臉說道。其實的確感到很新鮮,和既沒有見過面,也幾乎不瞭解的對象講電話,可以說是一件愉快的事。板橋香澄的弟弟聲音很可愛,話並不多,但也因此沒有那種裝熟的煩人感覺,聊天的感覺很舒服。
「所以,並沒有約定下次見面嗎?」日高亮一因為喝了酒而發紅的臉笑咪咪的,「這是豔遇啊,真羨慕。」
「沒有沒有,才不是什麼豔遇。」我語氣堅定地說:「而且我掛上電話後才想到,我根本沒問他的名字。」我一直叫他「香澄的弟弟」。
「妳在幹嘛啊?」日高亮一氣鼓鼓地抱怨。
「那就從現在開始慢慢培養。」山田寬子大口咬著炸雞塊,意味深長地看著我。
「培養什麼?」
「當然是感情啊。」山田寬子雙眼發亮。
「是培養蟑螂啦。」日高亮一同時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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