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簡介
內容簡介 你們之中,誰配得到永生!?《一座島嶼的可能性》探討的是法國人永恆的命題,也就是生命的意義。在突飛猛進的生化科學之下,人類可能進入永生,但是如果生命品質低落的話,誰又值得長生不老。《一座島嶼的可能性》文中穿插描述現世中的諧星丹尼爾1號的故事,和兩千年後,複製人丹尼爾24號和丹尼爾25號的故事。丹尼爾24號和丹尼爾25號是丹尼爾1號的第24代和25代化身。他們批評和闡釋丹尼爾1號遺留下來的自傳,但是卻全然無法瞭解他們的祖先到底是在寫些什麼。丹尼爾1號在小酒館表演脫口秀,挑釁而又尖刻地諷刺腐敗的西方文明,他跟所有的人一樣,都想追求幸福,但是幸福卻遙不可及,因為幸福的條件就是無條件的愛,而丹尼爾只從他的小狗福克斯那裡得到這種愛。丹尼爾1號的生命中有兩個女人,一個是知性的女性雜誌的總編輯伊莎貝拉,另一個是性感的二流西班牙女演員愛絲泰爾。伊莎貝拉不喜歡性只喜歡愛,而愛絲泰爾卻只喜歡性不喜歡愛。這兩段戀情都在女主角不告而別後而結束,丹尼爾找不回愛人,沮喪絕望之餘,就以自殺尋求解脫。小說中也提到了人類對長生不老的追求,丹尼爾加入了一個愛洛因教派,該教派追求性解放以及與大自然重新尋回和諧,並且藉著複製的技術,讓他的信徒無止盡的重生,重生的複製人生命略過兒童期,一生下來就是十八歲,然後活到五十歲。不過這些複製人沒有慾望和情緒,不知什麼是哭,什麼是笑,無法感覺痛苦,失去自由和獨立,被關在圍牆中,孤零零的活著,只能靠電腦跟外界連繫。即使這樣,複製人也找不到幸福和快樂。故事最後,兩個複製人,瑪麗23號跟丹尼爾25號分別從紐約市的廢墟和西班牙南部的荒原出發,攜手去尋找一個新的社會,一個不為人知的天堂,也許是在加納利群島最東端的小島蘭薩羅特島附近的一座小島。我說過,我是一個充滿硫磺味的粗野作家。——蜜雪兒‧烏艾爾貝克(法國評論家),轉引自《巴黎競賽畫報》烏艾爾貝克不動聲色地深入了法國文學乃至歐洲文學中最豐富的思想命題之一,浸透了叔本華思想的宇宙悲觀主義,他展示了它,卻又沒有盡力地宣揚它。——Marc Fumaroll(法蘭西學士院院士),《觀點》週刊,2005年8月18日我喜歡他直白的文筆,我跟他一樣,也不是文學上正確的人。——Jack Lang(前文化部長),轉引自《巴黎競賽畫報》這本書很好,而能見到一本好書更是一件好事。——Bernard-Henri Lévy(哲學家,作家),轉引自《新觀察家》週刊在外國,這部小說的影響幾乎可說是達到了一種田園詩的可能性。——Aude Lancelin和 Vincent Monnier,《新觀察家》週刊媒體的一片集體鼓噪充滿了傳聞與奧秘。一切手段都嘗試了,其中許多因素談不上是文學的,然而,《一個島的可能性》還是一部輝煌的小說。——Marie-Laure Delorme,《文學雜誌》2005年9月這本書是我們時代的虛無主義的集大成者。——Michel Onfray,《讀書》2005年9月他對我們社會做了基進的批評,同時卻對愛情做了美好的謳歌,儘管他對女人有所鄙視。——Jean-Maurice de Montremy,《圖書週刊》(2005年8月26日)■作者簡介米榭‧韋勒貝克(Michel Houellebecq)社會邊緣的天才。是當今法國文壇最暢銷的天王作家,被譽為自卡繆之後,少數幾位在法國以外的地方擁有廣大讀者的小說家。他的第一本小說《戰線的延伸》(Extension du domaine de la lutte),寫的是一位生活無趣的軟體工程師,他的工作內容就是跟一位長的很醜的同事一起到全國各地,教授客戶新的電腦程式,但是他卻打從心底討厭他的工作和現代社會的所有一切。第二本小說《基本粒子》(Les particules élémentaries),一九九八年推出後立刻紅遍全世界,並且讓韋勒貝克奠定了在文壇的地位。這本書藉著兩個同父異母的兄弟,一個是沒有性慾的科學家,另一個則是沒有性就活不下去的作家,來譏諷和藐視現在統治法國和西方社會的戰後嬰兒出生潮的一代(出生於1945-1963之間)。第三本小說《月臺》(Platforme),二零零一年推出,描寫西方旅行團到泰國去買春,住進一個性解放的度假村,不料這座度假村卻遭到伊斯蘭基本教義份子的攻擊,最後男主角的女朋友不幸身亡。這本書就在911恐怖攻擊事件之前不久上市,韋勒貝克先知之名因此不脛而走。他的第四本小說《一座島嶼的可能性》,是他自認最滿意,也最具有野心的作品,法雅出版社在去年八月三十一日出書之前,還特別將為出版的文稿給少數幾家媒體過目,並且要他們簽下保密的切結書,結果搞得滿城風雨,也達到了宣傳的最大效果。儘管如此,韋勒貝克的人生其實沒有什麼好羨慕的,他生於1958年2月26日。過著嬉皮式生活的爸爸媽媽很快就把他拋棄了,他後來一直沒見過父母,是祖母把他給一手帶大的。他大學唸的是農機學校,出了學校後擔任電腦工程師,後來因為覺得電腦讓他想吐,就離開了職場,再也沒有回去上班過。他第一任太太是大學同學的妹妹,後來也離他而去,他沮喪之餘,藉著酒精和藥物麻痺自己,並且數度進出精神病院。這十年來他雖然爆紅,但是由於得罪了伊斯蘭教,時時面臨著死亡的威脅。他只好隱居在西班牙南部,過著孤獨、痛苦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