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粹主義: 21世紀公民的思辨課 | 誠品線上

Populismus

作者 Jan Ludwig
出版社 皇冠文化出版有限公司
商品描述 民粹主義: 21世紀公民的思辨課:「民粹主義」一詞源自拉丁文「populus」,意即人民。在民粹主義者眼中,「我們即人民,而且只有我們才是人民。你們這些想法不同、長相不同

內容簡介

內容簡介 「民粹主義」一詞源自拉丁文「populus」,意即人民。在民粹主義者眼中,「我們即人民,而且只有我們才是人民。你們這些想法不同、長相不同以及信仰不同的人,你們不是人民的一分子!」 民粹主義者常會透過大幅簡化問題,激起民眾的恐懼感。他們喜歡宣稱是「沉默多數」的唯一代表,將自己塑造成重大危機的救星。從美國總統川普、英國首相強森,到巴西總統波索納洛、菲律賓總統杜特蒂……民粹主義政治人物在全世界都聲勢正隆。但為什麼選民會把票投給這些人?他們是如何說服大眾的?他們對民主政治又會產生什麼樣的影響? 「CNN記者獎」得主路德維希從頭梳理「民粹主義」形成的歷史,揭示民粹主義者如何將語言當作武器來玩弄事實、批評媒體、製造恐懼和憤怒,帶你看穿民粹主義者的話術,告訴你民粹主義者為何如此危險以及公投為何不必然是最佳的選擇。 民粹主義是一種對社會問題過度反應的警訊,但民粹主義也能讓我們重新認識民主的本質。只要在日常生活中培養獨立思考的能力,不要輕信權威,不要屈服於恐懼,用理解代替爭論,我們就能將對民粹主義的反思轉化成改革社會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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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介紹

作者介紹 楊.路德維希生於1983年,在德國及法國的大學主修哲學和歷史,於漢堡的亨利南仁新聞學院進修後踏進新聞界,目前定居於以色列。2015年,他和亞歷珊德拉.洛伊寇夫共同贏得「CNN記者獎」。現任德新社編輯,同時以自由記者的身分撰寫有關中東、歷史等知識性報導。麥德文遊學歐洲多年後返鄉的台北人,對西方歷史、哲學、政治多所涉獵,現為專職德文譯者,譯有《孤寂的盡頭》、《上一堂有趣的文學課》、《好的哲學會咬人》及《街角遇見哲學》等書。

產品目錄

產品目錄 推薦序/理解民粹就是實踐民主 超級歪 超級Y 前言 第1章/民粹主義時代 第2章/從何分辨民粹主義者? 第3章/民粹主義如何形成? 第4章/如何看穿民粹主義者的話術? 第5章/誰把票投給民粹主義者?為什麼? 第6章/為何公投不必然是最佳選擇? 第7章/民粹主義者如何玩弄事實? 第8章/民粹主義者為什麼批評媒體? 第9章/民粹主義者如何製造恐懼和憤怒? 第10章/民粹主義者如何將語言當作武器? 第11章/民粹主義者如何操弄圖像? 第12章/民粹主義者為何如此危險? 第13章/我們還可以做得更好的事 第14章/我們如何從民粹主義獲益?

商品規格

書名 / 民粹主義: 21世紀公民的思辨課
作者 / Jan Ludwig
簡介 / 民粹主義: 21世紀公民的思辨課:「民粹主義」一詞源自拉丁文「populus」,意即人民。在民粹主義者眼中,「我們即人民,而且只有我們才是人民。你們這些想法不同、長相不同
出版社 / 皇冠文化出版有限公司
ISBN13 / 9789579314749
ISBN10 / 9579314748
EAN / 9789579314749
誠品26碼 / 2681930162006
頁數 / 192
開數 / 25K
注音版 /
裝訂 / P:平裝
語言 / 1:中文 繁體
尺寸 / 15X21CM
級別 / N:無

最佳賣點

最佳賣點 : 簡化問題、挑釁對手、鄙視媒體、激化恐懼、散播陰謀論……
這樣的政治人物,你是不是也似曾相識?


「CNN記者獎」得主帶你看穿民粹主義者如何用煽動話術玩弄事實,
認清我們與「民粹之惡」的距離!

試閱文字

推薦序 : 推薦序──
理解民粹就是實踐民主 YouTuber 說書人/超級歪 SuperY

什麼是民粹主義?在我撰寫這篇導讀的同時,二○二○美國總統大選辯論正火熱上演,參選人互相指控對方是騙子的說詞,剛好很適合讓讀者一窺典型的民粹主義話術:
拜登:川普沒有健保政策,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他連疫情都處理不好!
川普:媒體給你好的報導,給我壞的報導,都是假新聞啦!我早就習慣了!
拜登:美國警察系統的種族歧視你為什麼不處理!
川普:刻意談種族歧視就是製造對立、煽動仇恨!
拜登:你是美國史上最糟的總統!
這場辯論中的發言大概會讓台灣觀眾想到,不久前台灣2020總統大選的電視辯論,參選人們花了兩小時互相指控,而非有建設性地討論具體國家政策,同時,韓國瑜與蔡英文的支持者也都互相指控對方是民粹。世界各地的政治學者哀嘆民主在退潮,一般大眾開對民主政治失望,原本公民神聖的一票現在只寄望能選出一位不那麼糟的候選人。如果問題只是大眾對民主參與的信心正在消逝,那倒還有救,但當今世界各地的民主危機,還源自於另一股力量正藉著民主失能時趁機篡位,它的名字叫「民粹主義」。
在台灣,「民粹」已經變成指控對手最好用的政治標籤,只要實施跟我立場不同的政策,就是民粹政黨,只要我不喜歡的就是「民粹」, 我喜歡的就是「傾聽民意」。但是,這種區分「你們」/「我們」的行為,其實本身就是孕育出民粹主義的養分,結果,指控別人是民粹的人,自己可能也不自覺得落入另一種民粹。因為看到這個現象越來越普遍,我在半年前拍攝了一支關於民粹主義的說書影片,想讓觀眾可以更清楚認識到底何謂民粹主義,不過在拍攝時我立刻發現,在台灣書市上,多數介紹民粹主義的書籍仍然偏理論導向,一般大眾可能難以消化。讀者手中的這本《21世紀公民的思辨課:民粹主義》卻是我目前看到最深入淺出的導讀書,可以說是目前市面上最適合「入門級」的一本。如果這本書早點出版,我會很樂意選這本書做導讀影片。
這本書的作者是德國記者楊.路德維希(Jan Ludwig),因為本書是設計寫給德國公民的小書,所以書裡的例子多半是德國社會的經驗或是歐美國家的社會境況,談論歐洲國家的民粹政黨如何趁著近年的難民問題、恐怖攻擊問題興起,也因此,作者也在一開始就提醒讀者這本書是聚焦在右派民粹主義,而沒有談論左派民粹主義。我發現這幾乎是介紹民粹主義的書籍都會遇到的麻煩,因為多數作者都是希望告誡讀者,歐美國家要被民粹政黨、政治領袖佔據(看看近年興起的法國的勒朋、荷蘭的懷爾德斯、匈牙利的維克多),所以並不會談比較草根性的左派民粹主義,否則可能造成讀者的混淆,不曉得民粹主義到底是好是壞。
這本書的一個思想主軸是指出,(右派)民粹主義跟民主最大的區別,在於情緒煽動與理性討論兩者之間的比例。民粹主義者想鼓動的是情緒而非理性,因為製造恐懼和憤怒更容易達到政治績效、目的,所以資訊是真是假無所謂,散播假新聞、陰謀論也沒關係,現代人不點開臉書上的新聞內容,只看標題就留言分享,更是民粹主義者的最愛!因為提不出更好的理性論政,只好透過貶抑他人的想法來抬高自己的地位,藉由情緒操控群眾來對抗敵人,在哲學家尼采眼中,這種心理操弄技術正是典型的奴隸怨恨心理,是弱者的表現。因此作者也提醒讀者,應該去注意民粹主義者到底是一群什麼樣的人,他們很可能是社會結構轉型時沒有被體制照顧到的受害者。
然而,近年也有政治學者試圖從民粹主義中發掘新的政治動能,有沒有可能發展出一種對社會有益的民粹主義?民粹主義者喜歡宣稱自己是唯一、真正的人民代表來為自己增加正當性。「人民」、「民眾」、「庶民」這些字近幾年越來越常見,政治哲學家拉克勞(Ernesto Laclau)把這些字稱作「浮動意符」(floating signifiers),它們其實根本沒有實質意義內容,只是一個空的符號,讓大家投射自己在既有的政治管道上無法宣洩的情感、不滿(這個政府眼中早已沒有「人民」!下臺!)對於領導者的共同好惡被凝結在一個象徵符號中,因而賦予人們一個共同的政治認同,形塑出強大動員力量。拉克勞認為這種動員力量可以發展出一種左派民粹主義,用來促進社會公平正義,才是真民主,而非像右派民粹主義只追求政黨政治利益的假民主,例如二○一○年茉莉花革命、二○一一年的華爾街運動,都是以「人民」的名義號召群眾,而帶領社會走向正向改革。
無論是哪種民粹主義,無論是誰想要主張自己可以代表普羅大眾,只要人們願意並且能夠追求真相、理性討論,這些行動就是在實踐民主。我們必須承認,在世界各地,多數有大學學歷以上、讀過較多書的人,普遍會認為民粹主義者是「外行」、「情緒化」、「被政治操弄的選民」,而自己則跟他們不一樣,但這種看人低一等的態度,往往只會造成民粹主義者更加深既有印象(看吧!這些政治菁英根本不在乎人民!)如果要能贏得民眾信賴,深化民主溝通機制,不只是要小心民粹主義的興起,自認為不是民粹主義者的人們也可以反省一下,自己對民主的認識又有多少、是否把對方當成互相尊重的公民而不是情緒選民、是否願意不帶偏見的去聽聽看跟自己意見不同的聲音?民主不是一個先存在在過去,而必須被守護,不要在未來被民粹主義侵蝕的東西。民主是一個必須透過重複實踐創造出來的東西,如同作者在書裡的結尾指出的「只要多聽民粹主義者說話一會兒,就會發現我們其實正在參與這樣的民主」。

試閱文字

內文 : 從何分辨民粹主義者?

在民主功能不彰的狀況下,示威抗議者越是自行主張代表普羅大眾,就越偏向民粹主義。
──揚-維爾納.繆勒

政治學家一再強調沒有單一種「民粹主義」,每個國家的情況都不相同,不過有些相似性卻超越國界。符合下列分類標準的也不全然就是民粹主義者,也不是所有民粹主義者都符合下列全部標準。比起左派,這些特徵比較能從右派民粹主義者身上看出來。

1.針對複雜問題,民粹主義者提出非常簡單的解答。

二○一七年聯邦議院大選前夕,在一個脫口秀節目當中,德國另類選擇黨政治家亞歷山大.高蘭(Alexander Gauland)被問到,他的政黨對德國的改變是否能做出建設性的提案,他回答:「這在目前不是我們的任務,我們想把這個國家維持在我們至今所知的狀態,也就是難民危機之前的狀態。」複雜的問題,簡單的答案:民粹主義者運用的就是這種方式。簡單的答案是脫口而出的,因此並不一定經過深思熟慮。
伊斯蘭恐怖攻擊增加了?那就不要再讓穆斯林到歐洲來!如上一章說明,這個建議來自德國另類選擇黨的政治人物馬庫斯.富隆邁爾,時間是在二○一六年夏天。不過按照富隆邁爾的邏輯,也不能把汽車鑰匙交給年輕人,因為根據統計數字,他們發生車禍的比例遠遠超過其他族群。按照富隆邁爾的邏輯也要立法禁止抽菸,畢竟德國每天有三百到四百人死於抽菸後遺症。
民粹主義者主要關心的不在於完全解決政治問題,他們最重視的是去滿足找出代罪羔羊的期望,把世界簡單劃分成非黑即白,非善即惡──最重要的:區分「我們」和「那些外人」。

2.民粹主義者將世界分成「我們」和「那些外人」。

「我們就是人民」:各國民粹主義者都會在群眾聚集處呼喊這個句子,在前東德即將解體幾個月前,憤怒的民眾就曾呼喊著「我們就是人民」而走上街頭,他們抗議不民主的政府,最終使這個政府垮臺。
如果一個國家的所有民眾聚集在一個巨大的廣場,然後呼喊著「我們就是人民」,那麼這個說法確實沒有錯。其他任何情況下,這個句子的意思和原本的意義卻不相同。在民粹主義者的語彙裡,「我們就是人民」意謂:「我們,而且只有我們才是人民;你們這些想法不同、長相不同以及信仰不同的人,你們不是人民一分子。」其他人指的是:在德國就是那些政治對手,但主要指的是穆斯林、難民或一般外國人,在法國、匈牙利、瑞士和奧地利也一樣。左派民粹主義者劃定的界線比較不那麼針對外來者,他們的敵人是經濟和政治菁英。
民粹主義者的邏輯如下:我們,民粹主義者,是唯一真正的人民代表。如果我們執政,一切就沒問題。如果執政的不是我們,人民當然也就不是主政者。也就是只要不投票給我們,我們就活在極權之下。每個至今不聽從人民意志的政治人物,就是背叛自己的人民。以上就是右派民粹主義者運用的辭彙。

3.民粹主義者激化恐懼,例如憂心內戰。

危機讓人感到不安,覺得自己的生活受到危害,富裕生活和文化受到威脅。民粹主義者根本不必誘發恐懼,恐懼一直都在。但是每種恐懼都是這樣:可以抵禦──或是加以激化。
民粹主義者選擇第二種。他們喜歡描繪災難景象,說起「迫在眉梢的內戰」或是德國的衰亡。二○一五年十月,德國另類選擇黨政治人物比約恩.霍克(Björn Höcke)在談話中表示:「如果我們不煞住這種發展,」──指的是接收難民──「我預測將會發生內戰。」
佛勞珂.佩特里,前不久在二○一七年聯邦議院大選後成為德國另類選擇黨黨魁,她也說過類似的話。她在一次訪談中的措詞是:「我們不想要德國發生內戰!」這種說法恰恰挑起人們顯然並不想要的:恐懼。想像一下警察來按鈴說:「您好!我可以向您保證,您這條街上沒有火力強大的毒梟幫派火併。」這種情況下也許不會有人想著:太好了,我可以高枕無憂。剛好相反:如果警察突然到處說「火力強大的販毒幫派」才讓人不安。還有:為何警察突然來按門鈴?隔壁巷子發生什麼事了嗎?鄰近的市區呢?隔壁的村子呢?
民粹主義者從強化恐懼當中獲益。因為恐懼越強烈,選民就越想尋找救星,而這些救星很接近各個民粹主義者的形象。

4.民粹主義者把自己當成解放者和民主最後的救星。

唐納.川普在二○一六年的競選活動中向支持者呼喊:「沒有人比我更了解這個系統,所以只有我能修復它。」只有我,只有我,只有我──要是有人幫唐納.川普的政治生涯寫首歌,這三個字會是重唱部分。
不是每個民粹主義者都像現任美國總統那麼自我中心,但是大部分都和川普有個共通點:他們自視為人民救星。西班牙必須在「民主和野蠻」之間做出選擇,「我們可以黨」的左派民粹主義黨魁這麼說。前文所提及右派民粹主義者的寇布倫茲聚會也是個好例子,發言者在會中不斷提及的「暴政」和「獨裁」主要指稱歐盟。
民粹主義者認為自己國家的政治系統殘破、落後且沒有效益。好比德國另類選擇黨的高層政治人物就說,他們的政黨是「德國最後的進化機會」。也就是說:民眾要不選擇德國另類選擇黨(=政治進化),要不就發生革命(暴力轉變)。如此一來當然引起騷動。革命?在我們的國家?我能做什麼阻止革命發生?民粹主義者早已有個點子:把票投給他們,換掉舊的政治系統。
民粹主義者的夢話聽起來常是:「這個國家需要德國另類選擇黨的完全勝利!」這是德國另類選擇黨黨魁比約恩.霍克在圖靈根(Thüringen)一場演說中的語句。觀眾興奮地鼓掌,一再呼喊著:「霍克!霍克!霍克!」
義大利的民粹主義者畢普.葛里洛也有類似的說詞。他接受《時代》雜誌訪談時清楚表示:「我們想要百分之百掌握國會,不是百分之二十、二十五或百分之三十。」完全勝利?百分之百的國會席次?這些說法透露出的不僅是民粹主義者不願意和其他民主黨派合作,說這種話的人要求的是廢除現有政治系統。
這一切在民粹主義者已經掌權的國家比較簡單,以民粹主義者的觀點來看,沒必要對政治對手特別客氣,因為,如上所說,他們不代表人民。匈牙利總理奧班.維克多(Viktor Orbán)宣稱想建立一個「非自由(主義)國家」,意思就是:想建立一個縮減人民權力的國家。

5.民粹主義者以「系統政黨」等辭彙貶低其他政治人物。

說他們是「舊政黨」、「既得利益者」、「陣線政黨」(Blockpartei)或是「系統」:給痛恨的政黨及其代表人物取名,民粹主義者在這方面顯得相當有創意,他們想藉此表達,從前的政黨並不能解決時代的問題,不能解決世界經濟危機、歐元危機,也不能解決難民危機,更糟糕的是:舊政黨可說聯手結成某種壟斷組織,聯合起來對抗那些企圖削減他們權力的人,好比防禦民粹主義者。
根據德國另類選擇黨代理全國主席貝阿特里絲.史多赫(Beatrix von Storch)的說法,德國政治人物「離他們的人民如此遙遠,根本不再能夠想像人民的存在,他們真的不再了解人民,因為他們活在自己封閉的宇宙裡,把自己弄得舒舒服服的,根本和人民不再有任何牽絆。」政治菁英「完全遠離人民」,西班牙「我們可以黨」左派民粹主義者也有相同的批判。
責怪政治對手:這是個古老的遊戲,但是民粹主義者的新招數在於不斷激起仇恨。好比德國另類選擇黨主席耶爾格.默爾騰(Jörg Meuthen)就宣稱:德國受「左派-紅(社民黨代表色)-綠(綠黨)的汙染」。他的黨派同志,現任的聯邦議院議員尤爾根.波(Jürgen Pohl)在二○一七年二月就威脅地說:「你們還高高在上地坐在那兒,你們這些膽小鬼,接受敵人的金錢,嘲笑人民。但是正義將重新掌權,然後人民會挺身而起,願上帝憐憫你們!」
民粹主義者通常也會發明或捏造政治對手所說的話,有時只要改變兩個字母,就可以讓句子的意思完全變調。社會民主黨總理候選人馬丁.舒茲(Martin Schulz)曾在二○一六年六月的演講中說:「難民帶給我們的比黃金還珍貴」,也就是「對歐洲夢堅定不移的信心,一個我們不知何時早已遺忘的夢想」。德國另類選擇黨把「帶給我們」幾個字去掉,就足以讓人們誤會整個句子,有如舒茲說的是:難民本身比黃金還珍貴。後來以訛傳訛,就連和總理梅克爾進行電視辯論的時候,舒茲都被一個記者拿這個說法來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