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瓏無雙局 貳 | 誠品線上

珍瓏無雙局 貳

作者 桩桩
出版社 英屬蓋曼群島商家庭傳媒股份有限公司城邦分公司
商品描述 珍瓏無雙局 貳:古言女王桩桩繼《小女花不棄》、《蔓蔓青蘿》後又一部匠心之作──瀟灑女刺客x首富之子x朝堂天子,珍瓏棋局的瓏主,意欲為何?! ◆◆◆▏改編影視確定!

內容簡介

內容簡介 古言女王桩桩繼《小女花不棄》、《蔓蔓青蘿》後又一部匠心之作── 瀟灑女刺客 x 首富之子 x 朝堂天子, 珍瓏棋局的瓏主,意欲為何?! ◆◆◆ ▏改編影視確定!蕩氣迴腸而又趣味橫生的治癒古言江湖劇! ▏作者桩桩獲封「百變故事女王」、「溫暖系言情掌門人」,作品《小女花不棄》、《蔓蔓青蘿》、《一怒成仙》皆改編影劇! ◆◆◆ 江南鬼才杜之仙不惜耗盡最後命數,出手救治揚州首富林家大爺,為的是林家在必要之時護住穆瀾。 穆瀾在杜之仙彌留前穿上了女裝讓其安心離世,不料正巧碰見林一川上門,其容貌清俗絕豔,隨後更為他擋下東廠刺殺,使林一川久久不能忘懷。 林家作為揚州首富,看似風光無限,卻早已被捲入東廠與錦衣衛的爭鬥之中,無法獨善其身,因而要求林一川上京以自保。穆瀾得知生父自縊有蹊蹺,頂著「江南鬼才關門弟子」之名入國子監求學,實則設法到典籍廳管轄的御書樓尋求線索。 京城繁華,每走幾步就能碰到一名權貴。穆瀾在揚州巧遇的綠衫公子無涯,真實身分為當今天子世嘉帝。珍瓏刺客、首富之子與少年天子三人聚首於靈光寺的血案,棋局真正的瓏主,至今仍隱於背後……

各界推薦

各界推薦 ◆◆◆ 網友讚譽 ▪ 女主男主都很強大,互相算計的時候很帶感。 ▪《珍瓏.無雙局》不輸《鳳求凰》,男主腹黑升級,超好看。 ▪ 文筆讓人驚艷!裡面的人設到位,女主的權謀讓人佩服。 ▪ 論甜寵不輸《月下蝶影》,論文筆權謀宅鬥更勝《尤四姐》。 ▪ 第一遍看的是情節,第二遍更注意細節。文章裡最打動我的也是細節。所有的鋪墊和前景都在情節推動中娓娓道來。

作者介紹

作者介紹 桩桩畢業於中國新聞學院,從事多年記者編輯工作,多產作家,有「百變故事女王」之美譽,已累計出版十餘部暢銷作品。 代表作:《小女花不棄》、《一怒成仙》、《蔓蔓青蘿》、《珍瓏 無雙局》、《皇后出牆記》、《永夜》、《放棄你,下輩子吧》、《女人現實男人瘋狂》、《流年明媚.相思謀》等作品。

商品規格

書名 / 珍瓏無雙局 貳
作者 / 桩桩
簡介 / 珍瓏無雙局 貳:古言女王桩桩繼《小女花不棄》、《蔓蔓青蘿》後又一部匠心之作──瀟灑女刺客x首富之子x朝堂天子,珍瓏棋局的瓏主,意欲為何?! ◆◆◆▏改編影視確定!
出版社 / 英屬蓋曼群島商家庭傳媒股份有限公司城邦分公司
ISBN13 / 9786263381964
ISBN10 / 6263381965
EAN / 9786263381964
誠品26碼 / 2682215557005
頁數 / 312
開數 / 25K
注音版 /
裝訂 / P:平裝
語言 / 1:中文 繁體
尺寸 / 14.5X21X1.6CM
級別 / N:無

試閱文字

內文 : 第十六章 靈光寺裡的血光

靠近後山的地方,沿寺牆起了一溜屋舍,這些禪房是供進寺燒香禮佛的人歇息所用。今年會試,各地舉子進京赴考,城中客棧爆滿,窮書生們又無錢賃屋,就尋寺廟借宿。雖然離城遠了一點兒,勝在清靜、便宜。
除了一些長年住在寺內帶髮修行的居士,靈光寺的禪房今年幾乎全部租給了赴考的舉子。
發現凶殺案的便是一名姓蘇的舉子。
無涯反應快,跑進紅牆那道後門後,遠遠就看到那名舉子臉色發白地跌坐在一間廂房外,雙手捂著頭臉還在不停地叫著,「殺人了!殺人了!」
穆瀾站在他身邊,望向大開著門的廂房。
那名紫袍公子呢?無涯沒看到林一川,快步朝她走過去。
這間廂房位於整排禪房的末端,房外空地上砌了一座小小的花臺,種著株兩丈來高的老梅。早春二月,山中這株老梅正含苞吐芳,花期正好。點點殷紅的花蕾綴在褐色樹枝上,耀眼奪目,美麗無比。
聽到腳步聲,穆瀾回頭看了眼。一枝紅梅半遮了她的臉,青衫直綴襯得身材修長。無涯焦急的心頓時靜了。
春來追得腳步踉蹌,眼尖地又瞧見穆瀾,頓時咬緊了雪白的小牙,暗罵了「陰魂不散」!
無涯放慢腳步走到穆瀾身邊,目光迅速將她上下打量一遍。見她衣著整齊、神態鎮定,便知此事與她無關,心裡先鬆了口氣。
沒等他開口,穆瀾就露出一副驚喜萬分的神色,「哎呀,好巧啊!無涯公子也來靈光寺踏春?」
明明剛才就看到自己還行禮打招呼呢。沒理她,惹她不高興了。無涯此時才後悔先前的舉動,其實他很想和她說話,裝著糊塗道:「是啊,又遇到小穆了。」
他也叫自己……小穆?穆瀾被無涯這個稱呼驚得瞪大了眼睛,笑容僵在臉上,「呵呵。是挺巧的。」
「小穆,究竟出什麼事了?」她吃驚的模樣落在無涯眼裡,沒來由地就覺得小穆兩個字極其適合她,又順口又親近。他不動聲色地轉開話題。
「裡面……」
穆瀾正開了個頭,從廂房裡走出三個男子。當先一人穿著湖色圓領緞袍,戴著紗帽。兩鬢斑白,四十來歲,氣度優雅,目光清正。身後兩人則穿著國子監監生的常服。
無涯一眼認出來,這個四十來歲的男子是國子監祭酒陳瀚方。
抬眼見著紅梅樹下那張玉雕般的臉,陳瀚方以為自己看花了眼,再仔細一看,他驚得迅速撣了撣衣袍,打算行禮。這時,無涯衝他微笑著搖了搖頭。陳潮方又是一怔,這才看清楚無涯一襲綠衫,打扮如尋常舉子。
陳瀚方似有些明白,在廂房外站定了,故意大聲吩咐身邊的監生,「寄居在寺中的一名婦人被人捅了一刀,已經斷了氣。你二人速去尋了寺中住持暫時封了這裡,報衙門再開請仵作前來驗屍。」
無涯朝陳瀚方投去一個讚賞的眼神。
誰與這婦人有仇?是入室搶劫還是見色起意?
二月山中風寒,陳瀚方後背卻滲出了冷汗。皇上既然親眼目睹,就必會將這件案子查個清楚。自己是第一批進場查驗的人,皇上正等著他說案情。陳瀚方鎮定了下,繼續大聲說道:「一刀抹喉,毫無掙扎打鬥痕跡。瞧衣飾裝著貧寒,不知誰會對一個六旬老嫗下此毒手。唉!」
無涯很滿意地又朝他點了點頭。
陳瀚方抬起袖子擦了擦額頭沁出的汗,卻不敢擅自離開。
這時聽到喊叫聲,從羅漢壁奔來的人團團圍住了廂房。
「怎麼回事?」
「誰死了?」
「諸位!諸位安靜!本官乃國子監祭酒。衙門未來人之前,諸位舉子、香客請勿越過花臺,以免破壞案發現場。」陳瀚方站立在花臺前,高聲喊道。
這一聲亮明了他的身分,讓好奇想衝進廂房一瞧究竟的人都停住腳步。
穆瀾的眼睛亮了起來。十年前科舉弊案中,得了好處的人不少。一堆惹不起的人中,她問老頭兒誰最好下手,老頭兒嘴裡說的人就是他:國子監祭酒陳瀚方。
「蘇沐,你別喊了,出什麼事了?」有人突然認出了坐在地上還在喊著「殺人」的蘇姓舉子,上前扶他起來。
然而蘇沐眼睛無神,似看不到眼前這麼多人,仍一聲接一聲地叫著「殺人了、殺人了」。
「蘇沐嚇瘋了!十年寒窗,白讀了。」有舉子同情地嘆道。
蘇沐的朋友就想帶他離開。
陳瀚方皺緊眉頭,阻攔道:「我已囑寺中僧人去請大夫了。他是第一個看到案發的人,不得讓他擅離此地。」
無涯聽見,低聲吩咐跟來的春來,「此人受驚過度,若不趕緊治,必然癲狂。速去將方太醫請來。」
尋常郎中不見得能治好這種失心瘋。光天化日,佛寺之中,竟然有人肆意行凶,他既然遇見,就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
穆瀾突然朝蘇沐走過去,一把將他從友人手中扯了過來。
「你做什麼?」
「我有法子治好他。」穆瀾笑了笑,揚起了手。
「啪!啪!」數聲清脆的耳光聲響起。穆瀾左右開弓,搧得蘇沐兩頰腫了起來,隨之大聲喝道:「蘇沐!你中了一甲十三名!恭喜你高中了!」
呆滯的眼神驀然有了神采,蘇沐「啊」了聲,高聲叫道,「我中了?我真高中一甲十三名了?」
穆瀾鬆開手,認真地說道:「努努力,有可能哦。」
「噗!」無涯轉過臉,忍俊不禁地笑了。
見蘇沐真恢復了神智,四周的舉子也哈哈大笑起來。
蘇沐呆了呆,氣極開罵,「你這小子!還沒開考呢,拿我開涮啊?」
他的朋友趕緊說道:「剛才你渾渾噩噩被嚇得神智不清了!多虧這位小公子叫醒了你,否則你就甭想進今年的考場了。」
蘇沐這才反應過來,鄭重朝穆瀾長揖到底,「多謝公子救命之恩!」
「當不起、當不起。我也只是試一試。」穆瀾笑著還了禮,站直身時,見到陳瀚方投來讚賞的目光。一面之緣,能給國子監最大的官留個機敏聰慧的好印象,這才是她出手的目的。穆瀾隨口問道:「蘇公子方才見到什麼了?」
「哎喲,剛才我看到殺人了!一個黃衫蒙面的人從屋裡竄出來,我正想來折枝紅梅回房插瓶,覺得這人打扮好生奇怪,似和尚非和尚的。好奇走近,往房中看了一眼,哪知道見到一個白髮老嫗渾身是血躺在地上,就叫喊起來。緊接著,一個紫衫公子就跟著那個黃衫人追過去了。」
聽著穿紫衫的公子追去了,無涯就明白為何穆瀾獨自站在這裡了。
驚嚇過度,蘇沐就只記得這些了。
陳瀚方卻接過了話,「本官與兩名學生正打算去羅漢壁,聽到蘇公子叫喊,就過來了。這位……」
「在下姓穆,單名一個瀾字。」穆瀾抬手行禮,自報家門。
「這位穆公子正陪著蘇公子站在此處,本官就帶著學生進屋查看,確認老嫗身亡,沒有動過屋中任何東西,前後不過數息工夫便出來了。接下來就是各位看到的一切了。」陳瀚方把接下來的事情說得清清楚楚,末了,目光在穆瀾身上打了個轉。
穆瀾坦然地任他打量。她清楚一報姓名,陳瀚方就知道自己是那個奉旨蒙恩蔭入學的人了。陳瀚方的目光很是清正,瞧著儀表堂堂,頗有大儒之風。不過,穆瀾卻覺得很奇怪,以他的身分,用不著說給在場的人聽,要說也該等衙門的人來了再說。陳瀚方為什麼要講得這麼祥細?
「在下與朋友走到這裡聽到蘇公子喊叫,我朋友有些武藝,就跟著追去了。我留在這裡陪著蘇公子,陳大人就過來了。」穆瀾也簡單說了自己的舉動。
只不過,在陳瀚方來之前,她已經進屋去看了眼。
以她的眼力,殺手那一刀抹喉,乾淨利索,顯然是慣做這種事的人。一個衣著樸素的白髮老嫗,有什麼值得專業殺手前來刺殺呢?
衙門自會調查,她無意捲進去。反正蘇沐當時神智不清,穆瀾便隱去了這節。
「你怎麼知道兩巴掌加那句中舉的話比針灸、湯藥還管用?」無涯的聲音打斷了穆瀾的思路。
他離她很近,略低著頭,聲音很輕。穆瀾嗅到了淡淡的龍涎香,這種名貴的香氣提醒著她和無涯的身分之別。她故意去折枝頭紅梅玩,移開了腳步,離他遠了,「看他穿著打扮像赴考的舉子。對住在寺中的窮舉子來說,中舉是他的全部希望。」
他就知道,杜之仙的弟子一定聰慧過人。
無涯讚賞的目光讓穆瀾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解釋道:「我也只是試一試。」
$這麼多人卻沒有人像你一樣去試著打醒他。$無涯下定決心,一定要讓穆瀾成為自己的臂膀。她缺錢,他就賞賜她金銀。他一定要打消她為了銀錢冒險作弊的念頭。
這時,靈光寺的住持帶著僧眾趕來,命人封了廂房,囑人守著,然後請陳瀚方進禪房飲茶等候衙門中人。
看熱鬧的舉子、香客慢慢散了。最先發現案子的蘇沐、穆瀾也一併被請了去,方便衙門中人問話。
陳瀚方望向無涯。無涯很自然地說道:「我也算先到者之一。」
陳瀚方與住持步行在前,偷偷往後瞥了兩眼。見無涯一直陪在穆瀾身邊,想起那道恩旨,心裡更加明瞭。杜之仙的關門弟子穆瀾是皇上的人了。
一行人進了禪房,待茶水送上後,陳瀚方心知自己現在就是皇上的嘴,很是熱心地問道:「那名老嫗瞧著在寺中住了些時日了?」
住持宣了聲佛號道:「她原是山腳下梅村裡的民婦,孤老無依,又漸痴傻,無人照顧。她的族親就施捨了香油錢,將她託付給寺裡照顧。那株紅梅是她來的時候種下的,如今已長了十八個年頭了。」
穆瀾慢悠悠地啜著茶,心裡暗暗思忖,越想越覺得奇怪。一個在廟裡住了十八年的孤寡老婦,為何會惹來殺手行刺?是找錯人了吧?
「最近那老嫗可有什麼異常?」房中清靜,無涯便開口詢問起來。
住持想了想道:「平時送飯給她的人是靜玉。她雖痴傻,也就是記性不好,日常起居都能自己照顧自己。」
靜玉是個十歲的小沙彌,眼裡掛著淚,說話還帶著童音,「靜玉照顧婆婆五年了。婆婆最喜歡那株紅梅了,年年梅花開的時候她就要坐在樹下。婆婆一直這樣。」
他想了想又道:「婆婆今年突然唱歌了。小老鼠搬雞蛋,雞蛋太大怎麼辦?一隻老鼠地上躺,緊緊抱住大雞蛋。一隻老鼠拉尾巴,拉呀拉呀拉回家。」
童聲清脆,他唱完眨著眼睛可憐巴巴地望著禪房裡的人。
一屋人都面帶苦笑,誰都不明白老嫗唱這首童謠是什麼意思。
住持慈愛地問道:「靜玉哪,還聽過婆婆說別的話嗎?」
靜玉平時也就送兩餐飯,幫著打水清掃。他聽了住持的話「哦」了聲,又道:「最近梅開得好,婆婆總是嘟囔著梅紅梅紅。」
陳瀚方輕聲說道:「她是想說梅花紅了吧。人老了,吐字不清。」
眾人都笑了。
這時林一川大步從外面走進來,匆匆朝眾人揖首道:「在下林一川。」
「就是他追那個黃衫蒙面人去了!」蘇沐認出他來。
林一川在穆瀾身邊坐了,滿頭是汗,將小沙彌送來的茶一氣飲了,才懊惱地說道:「沒追上。」
穆瀾正想安慰他兩句,無涯卻開口了,「林公子可是在寺裡追丟了人?」
「你怎麼知道?」林一川吃驚地轉過頭,這才看到穆瀾右側緊挨著一個年輕公子。斯文俊雋,眼神卻是斜斜瞟過來,帶著一股居高臨下的味道。他頓時也昂起了下巴。直覺告訴他,說話的這人對自己帶著一股莫名的敵意。
無涯淡淡說道:「蘇公子曾言看他穿著黃色的衣衫,似和尚又不像和尚,還蒙了面。很明顯,他有頭髮,卻穿著僧衣,這才令蘇公子覺得奇怪。穿著僧衣,回頭戴上僧帽混入僧眾中,林公子沒注意到,很容易就跟丟了。」
蘇沐馬上說道:「對對對對!就是如此!這位仁兄觀察細緻入微,如同親眼所見,在下佩服!」
「沒有蘇公子的話,我也想不到這些。」
兩人謙虛了幾句,一時間言談甚歡。
無涯是誰?皇帝!陳瀚方趁機大拍馬屁,言語中頗為遺憾,「現在再在僧眾中找尋,怕也遲了。這位無涯公子早到一步,也許就抓到凶手了。」
張口就是無涯公子,陳瀚方認識無涯?穆瀾心頭一跳。
$敢情本公子熱心追凶手還做錯了?我沒注意到,就你心細?什麼叫很容易跟丟,對方武功相當不錯好不好。你早到一步就能抓住凶手?$林一川被陳瀚方和無涯的話氣了個半死。
他起身道:「蘇公子第一個看見凶案發生。在下沒這位無涯公子觀察細緻,凶手也沒追上。這裡沒我們的事了吧?告辭!」
「林公子仗義熱心追凶,雖說沒追到,也能對官府描述一番凶手的身高、背影等特徵。還是等衙門錄了口供再離開吧。」無涯溫和地阻止道。
$憑什麼我要聽你的?$林一川翹起嘴角笑了,「山下衙門來人還有得等。在下當然要錄口供。在下和小穆去遊覽一番羅漢壁,衙門來了人,到羅漢壁來尋我們就是。」
他說完就看向穆瀾,聲如蚊蚋,「一百兩。」
生怕穆瀾拆臺不陪他去。
穆瀾看出林一川怒了,擔心林一川氣惱之下說話惹惱了陳瀚方,忍著笑起身道:「在下與林公子就在寺中遊覽。」
林一川得意地朝無涯瞥去一眼,也是斜斜一瞥,帶著十足的傲慢。
無涯全當沒看見,一拂衣袍也站了起來,「方才正想仔細欣賞羅漢壁,卻被攪了興致。趁天色尚早,再去觀賞一番也好。小穆,一起去吧。」
小穆?他居然叫穆瀾小穆?他倆很熟?林一川幽黑的眼眸裡頓時飄起了兩團火。

左邊是林一川,右邊是無涯。
紫袍矜貴,綠衫素雅。
在穆瀾眼中,都是富貴人家的公子哥。
穆瀾不知不覺就走在兩人中間。這二人有意的一左一右,讓她覺得自己像風箱裡的耗子,兩頭受氣。
林一川繃緊下巴,無論看神情還是看眼神,都是一副富家公子哥的氣派。只差沒說「給你多少銀子,趕緊滾蛋」了。
無涯依然靜謐如月,微微帶著笑。偶爾那長長睫毛下的鳳眼輕飄飄睨向林一川時,穆瀾都會生出一種「你想找死我成全你」的感覺。
穆瀾停住腳步,往後望去,差點噴了。春來被雁行和燕聲勾著肩、搭著背。這哥仨瞧起來卻是相處融洽,臉上的笑那叫一個燦爛。
她停下來,林一川和無涯也站著不走了。
「無涯公子這件綠暈衫做工很精緻啊!」林一川讚著衣裳,下一句卻是譏諷,「尚服局的手藝,御賜的錦料,一般人還真瞧不出來。想扮成普通舉子,穿這麼精緻的衣裳很容易被戳穿身分的。」
這件衣裳叫綠暈衫?很貴,很精緻?該死!明明吩咐春來找一件普通的衣裳……無涯拂了拂衣袖,看到暈染出來的精緻麒麟圖案,決定回去狠揍春來一頓,面上不動聲色地淺笑,「男兒志在天下。穿衣打扮這種事,我不如林公子。」
罵人真不吐髒字啊?說他鑽脂粉堆、娘娘腔?林一川試探了下,馬上確認,眼前這個看似溫和、氣質如蘭的無涯公子就是有心在針對自己。就憑這件綠暈衫,他就惹不起對方!林一川鬱卒莫名。惹不起,他的傲氣也註定了他不會和無涯結交。
他看出來了。無涯的目光就沒離開過穆瀾。小鐵公雞除了是杜之仙弟子外,還有什麼值得無涯結交的?難不成這個無涯好男風?瞧他帶來的小廝就知道了,陰不陰、陽不陽的。林一川馬上就笑了,甚至期待著無涯黏著穆瀾,然後被收拾得極慘。
「我要去摸遍五百羅漢為杜先生祈福。」兩人話裡藏針,穆瀾只當聽不見,扔下兩人率先踏上了窄窄的山道。
報仇無須再等十年哪。林一川樂了,給了無涯一個挑釁的眼神。絕壁上的山道僅尺餘寬,險要之處只能握著釘在岩石上的鐵索走過,膽小的人都不敢走遍所有山道。林一川想起了母親。一個柔弱女人需要怎樣的膽識與勇氣才摸完這絕壁上的五百羅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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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佳賣點 : 古言女王桩桩繼《小女花不棄》、《蔓蔓青蘿》後又一部匠心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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