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萬個扭曲的祝福 1 | 誠品線上

一萬個扭曲的祝福 1

作者 八千子
出版社 聯合發行股份有限公司
商品描述 一萬個扭曲的祝福 1:,★「KadoKado角角者」人氣作品單行本化!★惡之根podcast節目主持人Troy、台灣犯罪作家聯會喬齊安、同人誌作家太空水龍頭──著魔推薦!★單行本獨

內容簡介

內容簡介 ★「KadoKado角角者」人氣作品單行本化! ★惡之根podcast節目主持人Troy、台灣犯罪作家聯會喬齊安、同人誌作家太空水龍頭──著魔推薦! ★單行本獨家收錄:全新加筆篇章 ★首刷限定:豪華繪製16P逗趣四格漫畫小冊、「KadoKado角角者」閱讀金50角點!(※使用方式及期限請見書腰折口,首刷售完即無贈品) 多重大獎加身之鬼才作家八千子,懸疑開展「獵奇系百合」的殘酷世界! 在這片受詛咒的大地上, 人類一旦失去「造化主」的庇佑就會被扭曲成可憎的怪物。 一場滅門血案讓年僅十四歲的莉茲從修女會的優等生淪為國教廷監視下的孤兒。 三年後,以赦罪修女身分重生的她, 受命陪同代號「斑鳩」的醫生探訪莫爾赫斯城中每個懷有身孕的婦女。 倘若有任何異端的種子試圖萌芽, 莉茲.波頓的任務便是用手中的斧頭將其扼殺在搖籃內。 同一時間,一場巨大陰謀也正悄悄在城中醞釀, 即將把她拖入過往的噩夢之中…… © 2021 8000Tzu. All rights reserved.

作者介紹

作者介紹 八千子作者八千子小說作者。興趣是每天早上都去幫一隻花貓拍照,跟雪茄店的奧吉一樣。連續三年獲文化部青年創作補助,作品入選2020與2021 文策院Book from Twaiwan,參與2021法蘭克福書展。《回憶暫存事務所》於文策院出版與影視媒合計畫獲獎,改編電視影集籌拍中。插畫Cola Chen白天是遊戲美術,夜晚是插畫接案繪師。多棲於各領域為了滿足創作慾還有兩個女兒的食慾。https: www.facebook.com artistbarcola

產品目錄

產品目錄 目錄 Prologue Ch. I 斑鳩 Ch. II 黑鳽 Ch. III 白薔薇 Ch. IV 杜若 Ch. V 鶇 Ch. VI 石菖蒲 Ch. VII 連雀 Ch. VIII 虎之尾 Ch. IX 赤翡翠 Ch. X 夕化?

商品規格

書名 / 一萬個扭曲的祝福 1
作者 / 八千子
簡介 / 一萬個扭曲的祝福 1:,★「KadoKado角角者」人氣作品單行本化!★惡之根podcast節目主持人Troy、台灣犯罪作家聯會喬齊安、同人誌作家太空水龍頭──著魔推薦!★單行本獨
出版社 / 聯合發行股份有限公司
ISBN13 / 9786263524569
ISBN10 / 6263524561
EAN / 9786263524569
誠品26碼 / 2682355221002
頁數 / 324
尺寸 / 21X14.7X1.5CM
裝訂 / 平裝
語言 / 中文 繁體
級別 /

最佳賣點

最佳賣點 : ★「KadoKado角角者」人氣作品單行本化!
★惡之根podcast節目主持人Troy、台灣犯罪作家聯會喬齊安、同人誌作家太空水龍頭──著魔推薦!
★單行本獨家收錄:全新加筆篇章

試閱文字

內文 : Prologue
Who is there who has not felt a sudden startled pang at reliving an old experience, or feeling an old emotion?
雨水暈開書頁上的文字。
西佛勒斯試著用指尖抹去水漬,但水珠很快便滲進紙張,油墨鞣入纖維裡,像結痂的傷口,已經看不出句子最後是以什麼字作結了。
目前仍是代理審判官的他沒有做決定的權利,一切都得聽從上級的命令,於是他只能將書闔上,放回小馬僮的車斗。馬車上堆著如山高的書冊,有昨日的小報,也有百年前流傳至今的經典。無論他們寫著怎樣的內容、用怎樣的文字書寫,如今都將迎來相同的命運。
小馬僮搔了搔後腦杓,目不轉睛地盯著西佛勒斯,儘管審判官戴著面具,少年卻彷彿能捕捉他的瞳孔般,一察覺視線交會便立刻低下頭,嘴裡嚼著含糊的字句。
「這就是全部了。」西佛勒斯說。
小馬僮點了點頭,應了聲:「了得。」
「了得?」一個隨侍在審判官身旁的騎士反問道。在場的每個人都明白,那是維爾塔寧的方言。
少年愕然地摀起嘴,幾名騎士交換了眼神,但沒有人採取行動,僅像群涎著嘴的鬣狗巴望著審判官。
西佛勒斯緩緩吐了一口氣,濡濕的氣息澆不熄那欉正在廣場上燃燒的烈火,而現在他還得讓少年替它添上更多薪柴,顧不得這些枝末細節的小事。
他將手探進布袍,摸出幾個銅板拋給少年。那是莫爾赫斯的通用貨幣,在維爾塔寧派不上用場,但他想不到更好的方式酬謝少年,他甚至不確定在少年眼中,這能不能算得上是一種贖罪。
「這收不得……我是說,我不能收。」
金屬的色澤在少年滿是髒汙的手掌中特別醒目。少年望著西佛勒斯,但審判官只是擺了擺手,示意他趕快離開。
少年抓了抓後腦杓,手指上沾滿了血,烏黑得宛如沉在桶底的酒槽。
一名騎士來到審判官身旁,指著少年遠去的背影說:「大人,那孩子不對勁。」
西佛勒斯沒有回答,於是騎士又說:「只要您下令,我們一定帶他回來。」
少年又抓了抓,一小塊爛肉從他的耳際邊落了下來。他拍掉肩膀上的肉塊,繼續抓著被染紅的後腦。
那孩子大概不知道自己身體出了什麼毛病,他只是覺得癢,就算把頭皮挖穿、露出粉嫩的腦髓,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到底怎麼了。他只會繼續抓下去,因為他的身體已經感受不到疼痛,他已經不知道人類應該要感到痛。
西佛勒斯頓了半晌才開口道:「那就去吧,至於帶他回來就不必了,」
騎士咧嘴扯開笑容。用下巴指了指少年的方向,身旁的兩名夥伴見狀,旋即也跟上他的腳步。
「等等。」
騎士別過頭。「大人還有何吩咐?」
「記得先讓他把工作做完。」
「這是肯定。」騎士笑得更開心了。
拉著拖車的孱弱少年,和三名裝備精良的護教騎士,兩者間永遠維持一段恰到好處的距離,少年不會發現有人跟在身後,幾名騎士也能享有在路途上愉快談笑的空間。雨水刷不去車輪印子,卻能暫時蓋過揮之不去的鐵銹味。
西佛勒斯轉過身,友人的黑色罩袍正好映入眼簾。斑鳩握著拐杖,另一手牽著一個小男孩,緩步朝他走來。
「醫生。」西佛勒斯輕喚道。
「我在寢室的衣櫃裡發現他。」斑鳩說,同時提起男孩的手。
和剛才的小馬僮不同,男孩大約只有五、六歲,男孩望著審判官的面具,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
西佛勒斯彎下身,指著男孩摟在腋窩下的布偶,問道:「那是你的玩具嗎?」
男孩沉默半晌,點了點頭說:「他叫皮特,皮特先生。」
「皮特先生,我會記住的。」
西佛勒斯將手輕輕放到男孩頭上,男孩沒有躲開,只是鬆開了握住斑鳩的手,將布偶緊擁在懷裡。布偶有著一頭滑稽的紅髮和近乎慘白的皮膚,它的左眼是玻璃珠,右眼是鈕扣,身體有著一道鮮明的縫線,一些黃褐色的棉花從縫線的縫隙中暴露出來,胸前的鈴鐺正輕輕地搖晃著。
「還差幾個?」審判官問。
「剩一個女孩。」斑鳩接著說:「卡夫卡還在裡面,但我想她早就溜了。」
「別折磨他了,叫他回來。」
西佛勒斯抬起頭,茫然地注視著籠罩在灰燼中的育幼院。一股厭惡的情緒自心底油然而生。
「把名單劃掉,無論上面怎麼問起,這份工作都結束了。」
斑鳩頷首,並讓前來接應的騎士帶走男孩,男孩抱著布偶,與其他同伴搭上同一輛馬車。即使載滿了孩童,馬車卻出奇地安靜,既沒有人哭喊也沒有人吵鬧。斑鳩佇立在他身旁,面具蓋住兩人的面容,審判官只聽得見雨聲,卻聽不見友人的氣息,也聽不見自己的。
Emotion.
但至少他還記得被抹去的最後一個字。

Ch. I 斑鳩
捉迷藏。湯姆說。那就來玩捉迷藏吧。
沒有什麼比捉迷藏更適合晴朗的好天氣了。他的反應不夠快,每次踢足球都會被同伴取笑,但提起捉迷藏,他肯定是所有人中最優秀的。
可惜莉茲來得太突然,湯姆沒能召集其他夥伴,賴瑞的媽媽很兇,瑪格莉特要幫家裡顧店,不過這倒無所謂,他相信就算只有莉茲,兩個人一定也能玩得很愉快。
莉茲手裡仍提著野餐籃,一不小心裡頭的三明治可能就會撒出來,但她還是接受湯姆的邀約,對著公園的那棵槭樹倒數三十秒,男孩說他會在這段時間找到地方躲起來。
她閉上眼,聽見湯姆遠去的聲音。湯姆沒有說謊,他真的跑得很快,一下就越過溜滑梯,還跳上花圃,可惜不夠果決,他在噴泉和長椅間猶豫了太久,轉眼間只剩十秒鐘的時間可以考慮。
莉茲知道這只是小孩子的遊戲,她不該那麼認真的,但修女會的訓練培養出她敏銳的感官,她甚至不曉得該如何忽視湯姆的粗心。
時間到。莉茲轉過身。
她看見散步的老人與正在盪鞦韆的孩童,一名母親抱著她的孩子在噴水池旁戲水。一切都和三十秒前沒什麼不同,消失的只有七歲的湯姆,看來他準備好了。
但莉茲不會那麼快找出湯姆,因為湯姆不希望太快被找到,而且她必須專心。
斑鳩已經進去那棟屋子好一陣子了。
整個社區以公園為中心,四周都被工匠們的紅磚屋所包圍著,這群順應都市營造計畫所建成的房子,即使經過數十年也沒有展現出太大的個性。彼此間的差異,幾乎都侷限在門牌的款式與窗簾的花色。
斑鳩走進的,是那棟有風向雞與紫陽花色窗簾的屋子,和公園僅相距一條人行步道。窗簾拉上了,莉茲看不見房內的狀況。
這不是好事。
明明她的工作是協助醫生做產檢,而不是在這陪小朋友玩。萬一有什麼變數,莉茲必須在第一時間劈開那家人的門板,確保醫生的安全。
但能有什麼事呢?
住在莫爾赫斯地表的都是善良虔誠的公民,尤其是這群能買下紅磚屋的中產階級。他們有著勤勉的性格與正直的操守,公園裡的老人很樂意替盪鞦韆的孩子推一把,而那些孩子也願意替水池旁的母親逗嬰兒開心。沒有人會想將調皮的小孩吊在鞦韆上,更不會有人把吵鬧的嬰兒埋進水池裡。
每個人都很友善。
所以當斑鳩說那對夫妻已經許久沒有來做產檢時,莉茲寧願相信他們只是忘了。
「嘿。」
莉茲走到某座長椅前,彎下腰。看見湯姆在黑暗中閃爍的雙眸,長椅的三面都被包裹著,就像一個爐灶,不從正面蹲下來看根本不可能發現有人躲在裡面。
「躲在裡面衣服會弄髒的。」
「討厭!」湯姆說。「我以為妳絕對不會找到!」
「我差一點就忽略了。」
莉茲露出微笑,伸手把湯姆拉出來,然後替他拍掉身上的灰塵。
「這是我最好的躲藏點,我打算用他來對付賴瑞。他很擅長找人,但不喜歡太黑的地方,因為他媽媽老是喜歡把他關在衣櫥裡。除此之外我還有很多可以躲的地方,修女姊姊,如果妳想知道,我可以偷偷告訴妳喔!」
「聽起來是個好主意。」莉茲說。「但我有點餓了,也許在這之前我們可以先吃點三明治?」
兩人坐在長椅上,莉茲用濕潤的手帕替湯姆擦拭雙手後,掀開身旁的野餐籃。
「喜歡起司嗎?」
「起司很好!但拜託不要生菜,絕對不要。」
莉茲很慶幸她沒有在三明治裡塞些多餘的配料。她將三明治遞給湯姆,湯姆咬了一大口,但視線仍沒有從野餐籃上移開。
「那是什麼?」他指著那根突出野餐籃的木柄問道。
「只是烤餅乾的工具。」
「姊姊妳有餅乾嗎?」男孩快速地眨了眨眼睛。
「今天正好沒有準備,但我習慣把工具帶在身上,以防突然需要烤餅乾。」
湯姆「噢」了一聲,看起來有些失望。
下次得準備大一點的野餐盒,莉茲心想,現在這個太小了。
平常的時候她會收在衣服裡,但今天她得陪小孩子玩,她不希望一時的不小心得害她編造更多藉口。大部分民眾不知道修女會的內部結構,只要她穿著這套制服,所有地表居民都願意對她投以笑容。
「醫生跟爸爸媽媽講好久。」湯姆一邊晃著雙腿一邊說。「我真的很想要有一個妹妹,不知道他能不能讓媽媽生一個妹妹。」
「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
「你想要妹妹的理由。」莉茲隨興地聳聳肩:「我以為像你這年紀的孩子會比較希望是弟弟,這樣等他長大你們就可以一起玩捉迷藏。」
「但妹妹也可以跟我一起玩啊,而且妹妹不會跟我搶玩具,我還能玩她的玩具。」
「說得也是。」
莉茲笑了。湯姆不懂這有什麼好笑,繼續吃著他的三明治。起司的味道很濃,足以蓋過火腿和煎蛋,湯姆喜歡起司,所以決定把它留到最後吃。
但是對莉茲而言嚐起來都沒什麼不同,她已經聞不到起司的香味了,現在充斥在她鼻腔裡的鐵銹味壓倒性地蓋過了一切。
血的味道。
就算淡薄得一般人根跟本不會注意到,她還是能感覺到那股腥臭。
「湯姆。」
莉茲輕喚男孩的名字,又在他懷中多塞了幾塊三明治。當男孩詢問她要去哪時,她說她也想讓男孩的父母嚐嚐她準備的點心。
「那等妳回來我們再玩捉迷藏。」
男孩揮了揮手,那笑容讓莉茲也不得不扯開嘴角,她覺得自己的肌肉正在顫抖,就像她每一次的微笑。

湯姆家的大門沒有上鎖,大概是班鳩進屋留下的後手。當莉茲推開門時,一陣短促的尖叫立刻刺入她的耳膜。
緊隨而來是濃烈的血腥味。
拜燃燒的壁爐所賜,室內還算通透明亮,所以莉茲一眼就明白發生什麼事。
斑鳩站在廚房角落,血順著左手手套上的洞口流下,胸口起伏的頻率比平時快了許多,面具的玻璃鏡片橫越餐桌,對著客廳的陌生男人。
男人握著槍柄的手正冒著汗,槍口直指醫生的胸膛。「別靠近我們!」他怒吼。「妳也是!全都是教廷的走狗!不需要你們多管閒事!」
莉茲沒有理會男人的挑釁,類似的話她不是第一次聽見,每個懷著反抗心的異議分子總是喜歡用牲畜的名字代指公務人員,有時還加上他們的父母親。
她走到斑鳩身旁,看了一眼醫生手上的洞,傷口在虎口的位置,顯然那隻手已經和報廢沒兩樣。
「你受傷了,醫生。」
「左手的話沒關係。」斑鳩用沙啞的聲音回道。
「我不是問你的傷勢。誰做的?父親還是小孩?」
「父親。」斑鳩答道。「但孩子已經出生了。」
「下次別單獨行動好嗎?」
醫生不會被「新生兒」攻擊,至少本能讓它們不會對醫生抱持攻擊慾望。如果斑鳩手上的洞是嬰兒打穿的,那肯定是受了某種刺激,嬰兒一旦受刺激行為就會變得難預測,處理的風險也相應提高。
「妳、妳打算做什麼?」看見莉茲將手伸向野餐籃,男人大聲喝斥。他把槍口改指向莉茲,要她退後,但莉茲視若無物,握住突出的木柄,抽出一把斧頭。男人扣下扳機,第一發打中莉茲身後的茶壺,第二發則直奔她的心臟。
在子彈打入修女的胸膛前,斧刃先一步將子彈彈開。
「讓開。」莉茲說。
男人面露驚訝,旋即又繼續叫囂。「我不會讓妳傷害我的孩子!無論是妳這小婊子或那鳥頭怪胎,誰都別想!」
「鳥頭怪胎。」莉茲別過頭,向負傷的醫師問道:「你有好好跟患者家屬解釋為什麼他們的孩子會變成一團爛肉嗎?」
「說了,而且也勸他冷靜點。」
斑鳩稍稍舉起左手,彷彿想告訴莉茲這就是多嘴的下場。
「你他媽說誰的孩子是爛肉?」男人罵道,但沒有再胡亂開槍。彈匣裡面應該還有子彈,可能是情況不再允許他浪費。
「轉過身去。」
莉茲說。
「轉過身去,好好確認。無論看到什麼都不要說,安靜地離開。你兒子還在等你,別讓他也失去父親。」
「確認什麼?你們是瞎了狗眼不成?沒看見我的妻子嗎?她才剛生下我們的孩子,現在非常的虛弱,該滾蛋的是你們才對。」
男人口齒不清地發出嚎啕,時而哭泣時而大笑,那可能和教廷所說的腐化有關,大多數被腐化的人都會從思想、情感上開始轉變,最後才是身體的異變。
來不及了嗎?
若真是如此,那說什麼都無所謂了。
又一次地,莉茲聽見尖叫。一種凡是聽過一次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的嘶叫聲。和進門時聽到的叫聲一樣,肯定來自同一個主人。
「我的孩子,怎麼……嘔──」
男人正打算轉身,他的話卻以無意義的乾嘔聲作結。他的嘴流出血沫,手中的槍落在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他用生命最後的力氣,低頭看向自己的胸腹,發現心窩被鑿出了一個洞,一些近似節肢動物足部的肢體從他胸口穿出。在來得及搞清楚發生什麼事情前,他的身體已經向前倒下。
莉茲輕聲嘆息,她知道,她一直都知道,因為被男人阻擋在身後的女人──在她進門前便已是一具屍體。
血腥味的來源不是斑鳩的手,而是女人被撕開的腹部。
傷口從子宮內部往外撕裂。女人當時承受的痛楚,就算看到噴濺在天花板上的血跡也難以想像。
此刻,那東西有一半的身體攀附在女人的遺體上,另外一半則在地上吸食男人的血肉。
那是嬰兒。
是母親懷胎十月辛苦產下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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