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家寶藏 7: 關中神陵
作者 | 瀋陽唐伯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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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 大都會文化事業有限公司 |
商品描述 | 國家寶藏 7: 關中神陵:回到工作崗位的田尋,在林教授的壓迫下,毅然決然地要辭去工作,但在離職前竟意外被捲入一場危機之中,甚至背上罪名成為階下囚……【虛與實的致命橫 |
作者 | 瀋陽唐伯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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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 大都會文化事業有限公司 |
商品描述 | 國家寶藏 7: 關中神陵:回到工作崗位的田尋,在林教授的壓迫下,毅然決然地要辭去工作,但在離職前竟意外被捲入一場危機之中,甚至背上罪名成為階下囚……【虛與實的致命橫 |
內容簡介 回到工作崗位的田尋,在林教授的壓迫下,毅然決然地要辭去工作,但在離職前竟意外被捲入一場危機之中,甚至背上罪名成為階下囚…… 【虛與實的致命橫禍,貪與廉的烽火交錯】 神秘陵墓引來致命危機,一夜致富挑起人類貪慾,誰才是值得信賴的對象? 勞改監獄的黑暗又該如何破解找尋生路?這一次,盜墓者不再只是盜墓者! 不願拋棄自我為林教授賣命的田尋,受到生命上的威脅,雖然在林小培暗中幫助下暫時免去殺身之禍,但顧忌到父母的安危,於是他下定決心要辭職、離開公司到遠方隱姓埋名,卻因好心幫助唐曉靜而捲入一場無法預料的危險中成為罪犯。公司高層的壓迫、牢中大哥的惡勢力、獄卒飄忽不定的態度,讓事情蒙上層層迷霧,無辜受累的田尋在查找真相時,卻發現令人意外的幕後黑手…… 人性最原始慾望的糾結,在明與暗的角力下逐漸發展, 事情走向安排猶如戰術推演,機關算盡、險惡萬分!
作者介紹 ■作者簡介瀋陽唐伯虎東北漢子,才高八斗,常以唐伯虎自居。愛烈酒,喜古文,自謂:塵世多煩擾,風流不可少。著有暢銷書《國家寶藏1─天國謎墓》、《國家寶藏2─天國謎墓Ⅱ》、《國家寶藏3─南海鬼谷》、《國家寶藏4─南海鬼谷Ⅱ》、《國家寶藏5─樓蘭奇宮》、《國家寶藏6─樓蘭奇宮Ⅱ》。
產品目錄 第一章 斬草計畫 第二章 割腕 第三章 老威 第四章 汪經理 第五章 上當受騙 第六章 看守所 第七章 判刑 第八章 越獄 第九章 草木皆兵 第十章 超市追逐 第十一章 荒宅 第十二章 木板廁所 第十三章 詭異老太太 第十四章 李大夫 第十五章 停屍間祕道 第十六章 大煉活人 第十七章 人肉搜索令 第十八章 王全喜 第十九章 綁票 第二十章 請君入甕 第二十一章 擺事實 第二十二章 英倫城堡
書名 / | 國家寶藏 7: 關中神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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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 | 瀋陽唐伯虎 |
簡介 / | 國家寶藏 7: 關中神陵:回到工作崗位的田尋,在林教授的壓迫下,毅然決然地要辭去工作,但在離職前竟意外被捲入一場危機之中,甚至背上罪名成為階下囚……【虛與實的致命橫 |
出版社 / | 大都會文化事業有限公司 |
ISBN13 / | 9789866234156 |
ISBN10 / | 9866234150 |
EAN / | 9789866234156 |
誠品26碼 / | 2680550593009 |
頁數 / | 288 |
開數 / | 25K |
注音版 / | 否 |
裝訂 / | P:平裝 |
語言 / | 1:中文 繁體 |
級別 / | N:無 |
內文 : 停屍間祕道 這屋裡除了床之外就是一個老式大木櫃,地板上落了厚厚一層灰。田尋蹲下用手電筒仔細觀察地面,果然發現幾個淺淺的印子,前面是三角形,後面有個細小圓坑,從形狀看應該是那種女人穿的高跟鞋、或是長靴的鞋印。 她來這個房間幹什麼,為什麼不去她曾經住過的房間?難道是房東老太太告訴過她我在這裡?就算告訴了她,那她的反應也應該是立刻逃掉,卻到這個長年無人住的破屋找什麼東西? 田尋先查看床底,什麼都沒有,屋裡只剩靠牆擺放的那個陳年大櫃子。這櫃子也不知道本色是什麼,又黑又舊,櫃頂飄著灰網和蛛絲,四扇櫃門上依稀可見一些浮雕裝飾,但已完全看不出形狀。櫃門上斜掛著一個被開啟的老式橫插銅鎖,田尋伸手拉開櫃門,裡面飄出陳舊的木油味,探頭進去四下一照,裡面空空如也,連半隻老鼠也沒有。 櫃子最裡面鑲著一個突出物,看不清是什麼,田尋乾脆鑽進櫃子裡仔細一看,原來是個掛鉤,正想鑽出來,腳下卻稍微晃動了一下,田尋怕把櫃子給踩漏了,連忙伸腿挪步,這麼一蹬,腳下有塊木板應聲滑出半尺。 這是什麼?田尋開始還以為是櫃子被踩壞了,手電筒一照才發現,原來櫃底竟然是活的,下面是個暗道! 田尋登時來了精神,蹲下一照,這暗道是方形的,依牆而下,還嵌著簡易鐵梯。田尋雙手撐地把頭探下去仔細聞味道和聽聲音,裡面只有空氣流動聲和陰潮氣味。他把心一橫,將手電筒光源朝下叼在嘴裡,俯身抓住鐵梯下了暗道。 他小心翼翼地順梯慢慢往下爬,約莫下了七、八米左右腳就踩到了地。轉身取手電筒一照,面前是個平行的通道,又窄又矮,只有彎腰才可勉強前進。四周伸手不見五指,田尋的手電筒是地攤上買的便宜貨,五塊錢一支,光線暗得可憐,在這種環境下,田尋只有用手電筒上下左右仔細照上半天才敢前進。天本來就冷,這地道中更是陰潮無比,比冰箱的製冷室還厲害。田尋邊走邊想:這地道是誰建的?為什麼把入口修在舊樓的大櫃子裡?有什麼用意? 又走了大約二十多米,地道向右拐了幾個彎,鼻中似乎嗅到一股什麼說不出的味道,又走了十幾米,氣味越來越濃,像消毒水,又類似殺蟲劑,卻又與醫院那種消毒水的味道有區別,聞上去令人不舒服。田尋對這種氣味十分反感,不由緊捂鼻子,可氣味還是從手指縫中鑽進鼻孔。 地道越來越窄,也越來越矮,到最後幾乎就是蹲著爬行,田尋把手電筒咬在嘴裡,手腳並用呼嗤呼嗤地邊爬邊想:這地道不會是給狗用的吧?忽然面前拐個小彎,沒路了。封死的地面有個土台階,田尋踩著台階往上面摸去,碰到一塊冰涼平整的鋼板,雖然現在是冬天,但這塊鋼板顯然溫度更低,應該是用低溫處理過,觸手異常冰涼。 田尋把耳朵貼在鋼板上聽了聽,沒有任何聲音,屈起食指輕輕敲幾下,也沒反應,雙手貼在鋼板上用力一搓,嘩地輕響,鋼板應聲滑開,原來是個活抽板。 田尋暗喜,再依法炮製,將鋼板側向滑開三尺左右,露出裡面黑洞洞的空間。 空間裡消毒水氣味更濃,中人欲嘔,田尋連忙屏住呼吸,手電筒探進去一照,見裡面是個用鋼板圍成的長方形空間,長約兩米五、寬一米有餘,裡面飄著淡淡的寒氣,好像是一個大冰櫃,只聽到空氣流動的呼呼聲。 田尋把雙手伸進去撐起身體,慢慢爬進冰櫃,用力去推堵頭那塊鋼板,說什麼也推不動,用腳再去蹬身後那塊,也沒反應,田尋心想:難道這是條死路?忽然心念一動,雙手貼住上面的鋼板,同時身體用力蹬勁,嘩的一聲,冰櫃居然像抽屜似地整體向外滑動一段,頭頂的鋼板也露出邊緣。 田尋大喜,手腳並用幾次用力,冰櫃滑出一米多,同時耳中空氣流動聲明顯變小,看來是與外界相連。田尋雙手把住頭頂鋼板的邊緣用力一扳,將冰櫃全部滑出。 他坐起來,取下嘴裡咬著的手電筒四下一照,見這裡是個寬敞大廳,陰冷陰冷的,四壁無窗,到處都是一排排同樣的鋼板冰櫃,此外並無他物。這是什麼地方?田尋大腦裡跳出一個恐怖念頭。 這冰櫃處在最下一排,幾乎緊挨地面,他翻身爬出來,這廳中消毒水味道十分強烈,幾乎熏得他要昏倒。田尋無奈只得從口袋裡找出一條手帕摀住鼻子。這大廳裡除了成百上千個冰櫃之外什麼都沒有,田尋仔細照了照身邊的一個冰櫃門,鋼板門上有拉手,還插著一張寫有編號和姓名的紙片。 他伸手握住門拉手,想拉開可又有點害怕,胳膊都直發抖,在強烈的好奇心驅使下一狠心,用力將冰櫃抽出,舉手電筒往裡一照,裡面赫然是一具凍硬的、臉上掛著白霜的老年屍體! 田尋嚇得慌忙將冰櫃推上,後退好幾步,心臟怦怦亂跳,雙腿瑟瑟發顫。其實他早猜到是這回事,可一是好奇,二是為了仔細調查線索,結果差點沒嚇死,但現在也果然證實了自己的猜測:這裡是瀋陽市殯儀館停屍廳。 廳裡好像有空氣壓縮機製冷,氣溫絕對不超過零上,再加上他這輩子第一次大半夜跑到殯儀館停屍廳裡,不由得渾身直打冷顫。舉手電筒四下照了照,手電筒射出的光柱在廳裡呈現出淺藍色,這種顏色讓田尋聯想到早期香港的鬼片基本上都是這種色調。他從一排排停屍冰櫃走過,忽然發現有個漆成白色的金屬門,田尋心想,這裡有溫度調節裝置,肯定門是鎖著的,看來搞不好還得順原路爬回去。 走到金屬門前伸手一拽,沉重的鐵門卻應聲移開,竟沒上鎖!田尋十分意外,謹慎地舉手電筒順門縫向外照,見外面是個走廊,靜寂無聲。田尋溜出來,走廊溫度比停屍廳要高些,左右各延伸出幾十米,田尋左顧右盼地看了半天,見左邊有一扇對開落地玻璃門,門裡面擋著厚厚的黑色絨布門簾。 田尋伸手擰了擰門把手,仍是沒鎖。慢慢推開玻璃門,還沒等撥開厚厚的黑絨門簾,鼻中先聞到一股消毒水和香粉的混合氣味。 真奇怪,殯儀館裡怎麼有香粉味?田尋疑惑著慢慢探頭進去,手電筒照處發現這也是一個寬敞大廳,擺著十幾張類似醫院裡的那種底下有輪的大病床,有的空著,有的似乎躺著人,上面蒙著白布,清晰可見白布下的人體。大廳對面有一道白漆門,門楣上方亮著「EXIT」的紅燈,似乎是個出口。 這種消毒水和香粉氣味的組合實在難聞,要不是田尋鼻子摀著手帕估計早被熏翻。再看四周,見左邊有個大方桌,上面有很多圓形塑料瓶,高高低低、大大小小,都是白色的,田尋走近一看,旁邊還有一個大方盒,裡面擺著整整齊齊的刷子、畫筆之類的東西,怎麼看怎麼像化妝用的,旁邊還有針和蠟線、兩把長柄手術刀。 田尋拿起一個塑料瓶,擰開蓋子湊近鼻子遠遠一聞,原來是香粉,這下田尋明白了:這間屋子是專門為屍體化妝的妝屍間,這些香粉就是用來化妝的,只不過專給死人用,那些針線和手術刀想必就是縫合被破壞的屍體用的,比如:交通肇事。 做這個行業的人稱為美屍工,正式名稱叫屍體美容師,其隊伍中不乏年輕漂亮的女性,這行業雖然令人反感,但聽說待遇極為豐厚,相信並非常人能勝任得了。 田尋不敢多耽擱,開始躡手躡腳地穿廳而行,悄悄走向對面那扇白漆門。 忽然,田尋鼻子裡似乎又聞到另外一種香味,這味道很特別,但又非常淡,田尋移下蒙在鼻子上的手帕,仔細在空氣中極力捕捉,如果不是他對這種味道極為熟悉,幾乎無法分辨得出。 沒錯,這就是那個什麼佛羅倫斯鳶尾花的味道。 田尋天生嗅覺靈敏,這可能與他極少抽煙和飲酒有關。他心頭狂跳,難道姚雪穎也來過這裡?她從舊樓的大木櫃裡來到這,究竟要幹什麼? 他邊走邊警覺地用手電筒環射四周。廳裡這些病床擺放並不整齊,有直有斜、稀稀落落,其中一張床就橫在廳正中擋著,而且還與其他床相連,田尋必須將它推開才能繼續前進,無奈他只好抓住冰涼的床側板,慢慢向左移動。 這張床上躺著個人,全身都蒙著白布,胸前部分呈尖狀突起,不知道有什麼東西,也許是死者生前戴的某種飾物。田尋慢慢將床向左挪動,床底下四隻輪子可能長時間沒上潤滑油,運轉不暢,又吱吱作響,聲音在寂靜的大廳裡十分明顯,甚至有些刺耳,田尋推起來也有些費力,床上的屍體也跟著左右晃動。 他邊推邊緊張地環顧四周,生怕這刺耳聲響會吵醒什麼人。忽然床上躺著的屍體左臂慢慢從白布裡滑出,剛好碰在田尋手腕上。田尋心裡毫無準備,啊的脫口驚叫、慌忙後退,心差點跳出腔子。 這顯然是一隻女人的胳膊,纖細修長,穿著薄薄的深藍色羊絨衫,指甲塗著鮮紅的豆蔻,裸露的手腕上戴著一隻女式手錶,在手電筒照射下慘白毫無血色。田尋靠在身後的空床邊定了半天神,才慢慢緩過來。心想幸虧我年輕,不然非嚇出冠心病不可。 與此同時,鼻中那種佛羅倫斯鳶尾花的香味似乎更濃了,田尋壯著膽子舉著手電筒,蹲下慢慢湊近那具女屍的胳膊,湊得越近香味越濃,田尋心中暗驚,一種不祥預感湧起。 忽然田尋看到女屍手腕上有個黑痣,他大驚,因為當初在林氏瀋陽分公司時假唐曉靜的左腕上也有個同樣的黑痣,那時田尋還取笑過她說這顆黑痣像一粒老鼠屎,勸她去美容院用激光打掉。 田尋再也無法抑制,他站起身來深吸口氣,猛地一把扯掉白布! 假扮唐曉靜的姚雪穎平躺在屍床上,身穿深藍色羊絨衫,長髮散落床上,兩隻空洞無神的眼睛圓睜,驚恐地瞪著天花板。嘴唇大張,似乎想要大聲說什麼,胸前一柄寒光閃閃的不銹鋼手術刀直沒至柄,鮮血浸滿羊絨衫,把深藍色染成了暗紅色。 田尋渾身顫抖,無力地後退幾步靠坐在身後的空床上,感到陣陣窒息、幾欲昏倒。 自她從林氏瀋陽分公司辭職失蹤幾個月以來,田尋一直千辛萬苦地找她,力求洗脫自己的罪名,沒想到現在雖然找到了,她卻變成一具冰冷的、再也不能說話的死屍。 田尋無力地垂下腦袋,右手扶著額頭想支撐起身體,可手臂卻絲毫用不上勁。 他努力穩了穩混亂的大腦,重新走到姚雪穎屍體前,伸指摸了摸她羊絨衫上的血跡,血已經凝固多時,這妝屍間溫度很低,血液也凝結得很快,無法猜測死亡時間。但從常理講,殯儀館一年四季全年無休,晚上下班時間最晚也超不過7點,而且下班後也應該有更夫檢查、鎖門。因此可以猜測,她的死亡時間在晚9點之後。 抬腕見時間指向十點三十分,這麼說來,姚雪穎被殺應該不超過一小時,那又是誰幹的呢?兇手在哪?為什麼要殺害她? 田尋仔細用手電筒上下照姚雪穎的身體,想再找些線索,忽然聽到遠處隱約傳來一聲低響,似乎是關閉金屬門的聲音,聲音離得很遠,不知從哪裡傳出。田尋警覺地跑到標有「EXIT」字樣的白漆門前伸手擰門把手,還是沒有上鎖,他開啟一道細細的縫,遠遠用光柱照去,走廊死一般安靜,聲息皆無。 田尋仔細用手電筒上下照姚雪穎的身體,想再找些線索,忽然聽到遠處隱約傳來一聲低響,似乎是關閉金屬門的聲音,聲音離得很遠,不知從哪裡傳出。田尋警覺地跑到標有「EXIT」字樣的白漆門前伸手擰門把手,還是沒有上鎖,他開啟一道細細的縫,遠遠用光柱照去,走廊死一般安靜,聲息皆無。 他想了想,從空床上拽下兩張白布反覆纏在自己的大頭皮鞋上,以免鞋跟敲擊地磚發出聲響,隨後悄悄出了妝屍間。剛才的低響似乎從左側傳來,於是他慢慢向走廊左側摸去。 走廊很長,也很黑,只有兩扇相隔甚遠的白色鐵門楣上亮著暗紅小燈,更顯詭異。來到走廊盡頭發現沒了路,田尋只得再折回來。經過一扇白漆鐵門時,他伸手用力推了推,只有半扇門能推開,鑽進去手電筒一照是個長條大廳,正前方是個木製講台,牆上掛著一幅巨大遺像,是個老頭,兩側有黑底白色的輓聯,遺像上一行大黑字: 沉痛悼念齊寧一老先生千古 講台前一圈都是鮮花和花圈,原來這裡是哀悼廳。田尋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他實在不想在這陰森恐怖的殯儀館裡到處觀光,見大廳對面有個小門,連忙跑過去推門而入。 剛一進來就傻眼了:這大廳怎麼如此眼熟?裡面橫七豎八擺著很多張床,就是剛才的妝屍間。 怎麼又轉回到這裡了?回頭一看才知道,這扇小門沒窗子,顏色也和牆壁渾然一體,如果不是特地留意,在黑暗中很難發現這還有個門,也難怪剛才沒注意。 田尋舉手電筒在妝屍間一晃,見姚雪穎那可憐的屍體仍然躺在床上,想起以前在公司裡和她的種種,想起她的一顰一笑、她用美妙身體擁抱自己的時候,田尋心口不由得一陣發酸。多麼漂亮、多麼熱情似火的女孩,活蹦亂跳的,而現在卻是一具冰冷屍體。 他來到她身前,伸手將那雙未瞑目的眼皮抹上。 突然,田尋發現原本插在姚雪穎胸前的那柄不銹鋼手術刀不見了! 田尋大驚,立刻下意識轉身抬手電筒四下照去,妝屍間裡死一般寂靜,只有周圍幾張床上蒙著白布的屍體靜靜躺著。 再看姚雪穎,胸前的刀確確實實沒有了,田尋一向不信鬼神,這刀也不會自己長翅膀飛走,自然是被人給拔去的,這人很可能就是兇手,他沒有走遠,而且還是有意無意地在跟自己捉迷藏,在自己離開妝屍間去哀悼廳時,偷偷潛進來做了這一切。 他努力回憶所到過這些地方的佈局,自己剛才是從停屍間進到妝屍間,那停屍間只有一個出口,兇手自然不可能從停屍間出來。而哀悼間通向妝屍間的這個小側門,那兇手也不可能緊跟自己屁股後頭作案,那就只剩一種可能:兇手從剛才走廊的第二扇白漆鐵門出來的,那扇門離妝屍間很近,裡面是什麼地方,自己還不知道。 田尋心有點慌,一想到有個窮凶極惡的兇手居然在暗中盯著自己,身上就發毛,這兇手既然敢殺姚雪穎,也就敢殺自己,他必須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