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nce I don't Have You
作者 | Candlish, Louis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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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 臺灣商務印書館股份有限公司 |
商品描述 | 你不在以後:我在三十二歲的時候失去唯一的孩子,那時的她六歲。接下來的那些日子,只是一個永遠缺氧的深淵。一場車禍讓瑞秋失去心愛的獨生女艾瑪,這樁意外不僅奪去瑞秋唯 |
作者 | Candlish, Louis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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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 臺灣商務印書館股份有限公司 |
商品描述 | 你不在以後:我在三十二歲的時候失去唯一的孩子,那時的她六歲。接下來的那些日子,只是一個永遠缺氧的深淵。一場車禍讓瑞秋失去心愛的獨生女艾瑪,這樁意外不僅奪去瑞秋唯 |
內容簡介 我在三十二歲的時候失去唯一的孩子,那時的她六歲。接下來的那些日子,只是一個永遠缺氧的深淵。 一場車禍讓瑞秋失去心愛的獨生女艾瑪,這樁意外不僅奪去瑞秋唯一的生活支柱,也等同扼殺了她的性命。葬禮過後,心碎的瑞秋來到美麗且迎風的希臘島嶼聖托里尼,期望這個母親從不提起的家鄉能撫平她的無限傷痛。 就在她逐步重建自己的新生活時,卻無法忘懷曾經應允兩位好友的誓言:「我們應該許下承諾,要照顧彼此的小女孩。」她委託私家偵探帕莫定期寄送和兩個小女生有關的最新資料,多年下來經由帕莫的協助,瑞秋得以暗中撫慰兩個小女孩的成長傷痛,踢除妨礙兩名女孩友誼的絆腳石。她也藉由蒐集並販賣一張張島上的老照片,拼湊出母親不願回顧的過往,找回母親失落的人生故事,只是瑞秋能否全心投入海島生活,走出喪女之痛,讓生命重新開始?
作者介紹 ■作者簡介露易絲.康德黎(Louise Candlish)於倫敦大學學院(University College London)修畢英國文學後,曾擔任編輯與文案撰述,後專事小說創作,以生活複雜且愛恨糾葛的家庭為題材撰寫小說,除《你不在以後》之外,著有多本小說:《記得說再見》(Before We Say Goodbye,臺灣商務出版)、《The Second Husband》、《I’ll Be There For You》、《The Double Life of Anna Day》、《Other People's Secrets》。康德黎目前與同居人及女兒居住於倫敦。■譯者簡介繆靜芬政大西洋語文學系畢業,從事翻譯工作十多年,曾在電子公司上班,目前為專職翻譯。譯有《禁忌界線》、《那樣的美麗》(以上皆由臺灣商務出版)、臺英社「知性之旅」系列旅遊叢書、《阿根廷,別為我哭泣!》、《學會情緒平衡的方法2》、《祕密沒說完的事》、《愛與規範不衝突》、《天氣改變了歷史》、《失蹤》等。
書名 / | 你不在以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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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 | Candlish, Louise |
簡介 / | 你不在以後:我在三十二歲的時候失去唯一的孩子,那時的她六歲。接下來的那些日子,只是一個永遠缺氧的深淵。一場車禍讓瑞秋失去心愛的獨生女艾瑪,這樁意外不僅奪去瑞秋唯 |
出版社 / | 臺灣商務印書館股份有限公司 |
ISBN13 / | 9789570525984 |
ISBN10 / | 9570525983 |
EAN / | 9789570525984 |
誠品26碼 / | 2680562177006 |
頁數 / | 416 |
開數 / | 25K |
注音版 / | 否 |
裝訂 / | P:平裝 |
語言 / | 1:中文 繁體 |
級別 / | N:無 |
內文 : 【內文試閱】
倫敦,一九九四年六月
艾瑪開六歲生日派對,媽媽們來接小孩,問我奧利佛哪裡去了。這問話頗有一語雙關的味道,一來,畢竟這天是週五下午,算週末,二來,大家都知道做爸爸的會替自己的孩子辦生日派對。
話中有不少帶著懷疑的「強調」字眼,等待回應:
「他不在家嗎?喔,多『可惜』啊!」
是啊!
「那麼,他『一定』是『工作』去了?因為出差走不開囉?」
不,他就在城裡的辦公室。
「那他不能離開嗎?『兩、三個小時』都不行嗎?」
顯然不行。
「哦,」露比.薛伍的媽媽萊絲莉說:「如果妳問我的話,那可是『離婚』的原因喔!」注意到小露比是最後一個離開的孩子,我鬆了一口氣。
「瑞秋,過來喝一杯吧!」瑪麗兒從客廳門口喊道。我猜她已經在那裡站了好一會兒,等待適當的時機踏進來拯救我。「小女生都倒了,妳看!」
即使凱特的弟弟傑克在場,我們還是叫她們「小女生」。三個小女生懶洋洋地躺在沙發上,派對服裝一團團壓在身子下方,腳腳往外伸,白晳的大腿襯著骯髒的腳底。像初次登臺的小鬼在破曉時分終於平靜下來。她們周遭散落著成串的緞帶和飾帶、有蛋糕屑的盤子和皺巴巴的餐巾。不過,所有眼睛都盯著螢幕看,全都同樣的癡迷。是迪士尼的《睡美人》(Sleeping Beauty),如果我沒有認錯的話。
凱特、黛西、艾瑪,三人形影不離,就像我們期望的那樣。凱特在中間,頭靠在黛西肩上。我心想(我經常這麼想),凱特的臉是她爸媽呈橫向交錯的綜合體,就像小朋友玩的畫畫遊戲,先畫出身體的某部分,然後把紙往下摺,傳遞給下一位小朋友,直到最後現出整個不協調的人形。那頭像刷子一樣茂密的棕髮是托比的——往下摺——淡褐色的大眼睛和纖細的鼻子是瑪麗兒的——往下摺——堅毅的嘴和下巴是托比的——往下摺——修長的脖子和纖細的鎖骨是瑪麗兒的。
黛西是另外一種不同的合成物,有珍的心形臉和信賴別人的清澈眼神,加上巴布較鮮明的輪廓。只有艾瑪的模樣是父母一方的完美縮小版,不過我從自己同年紀的照片中了解到,我迷人的地方甚至不及艾瑪的一半。艾瑪有藍色的大眼睛,虹膜像朦朧的花冠,顴骨已經高到令陌生人側目,頭髮呈現沒有一家美容院能夠在成人頭上複製的奶黃金色。大家都說,她將來會是個大美人。我會說,很難講,小心翼翼地掩藏住心中的驕傲。無論如何,她們都已經是美女了,不只眼前這三個,還包括今天在這裡玩的每一個手舞足蹈的小淘氣。
我轉身,隨著瑪麗兒走進廚房,在廚房裡的珍,將少量走了味的香檳倒入污跡斑斑的酒杯裡。「別倒那個了,我去弄些好東西來喝。」
我經過一片紫色汽球,然後是未拆封的禮物堆成的斜塔,右腳踝拖了一根銀線,接著走進奧利佛設在地下室的酒窖(這裡的溫度和濕度都由門邊一具難懂的裝置所控制),隨手拿了現成的好酒。我回到樓上,在幼兒搆不到的碗櫥高處找到幾只樸素的水晶杯。
「嗯嗯,這酒『真的』好。」瑪麗兒邊說邊坐到廚房的一張凳子上。
珍笑了起來:「嘿!這是不是奧利佛『藏』在地下室給艾瑪二十一歲喝的東西?」珍裝出可笑又浮誇的男中音,瑪麗兒和我咯咯地笑了起來。只有忙著將碗盤放進洗碗機的媽仍舊保持沉默,我看了她一眼,希望傳達這類談話純屬好玩,只是開個小玩笑,跟感情不忠絕對無關。
「妳真的不想加入我們嗎?艾莉莎?」珍問媽,她不喜歡忽略任何人。稍早,我曾聽見珍問媽,在希臘,小孩的生日派對是怎麼個慶祝法,我還因此得提醒自己,媽像艾瑪這麼大的時候,還住在她的家鄉聖托里尼(Santorini)。珍的確期待參加盛宴和摔盤子以及轉大圈圈跳舞的細節,可是媽並不喜歡談她的家鄉(除非警告我們她的家鄉被詛咒了),所以,體貼又有愛心的珍不得不放棄嘗試。
「媽,我們渴了,我們要喝果汁……」
「哎呀!壽星自己來了!」艾瑪過來擁抱一下,她的頭緊挨著我的肋骨,挨到我蹲下來用雙臂環抱著她,把鼻子埋在她那秀美動人的頭髮裡,聞著她那介於檸檬和太妃糖之間的香氣。我心中納悶(我經常這樣想),什麼時候,這些擁抱會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生氣和要求在她的臥房內看電視,以及永遠更大筆的服飾津貼。
六歲了,她還是我的小女孩嗎?或者她現在是個大女孩了?是她替歷史上的今天建立了里程碑。從她會說話開始,就一直說「等我六歲的時候,」或者「我想變成六歲,」或者「六是最好的數字。」並不是她以為人生從六歲開始,就像比較大的女孩可能認為人生從十六歲開始那樣,她還沒有那樣想過。比較像她認為六歲是一個可以達成的目標。女孩子喜愛背誦的米恩(A. A. Milne,譯註:一八八二年至一九五六年的英國作家)詩句就把這件事詮釋得很完美。
現在,艾瑪掙脫我的懷抱,朝我媽走去。「過來跟我們一起看電影,外婆。」媽握住艾瑪伸出的小手:「好吧!寶貝。」
我跟以前一樣,很開心見到她們倆那樣親密,也感恩自己和媽的關係因此而受益。現在回想起幾年前爸去世那時候,感覺很奇特,當時媽和我幾乎不講話,幾乎放棄了對方。(至少,我幾乎放棄了媽。如今,我有了艾瑪,我了解媽永遠不會有放棄我的想法。)那一直是個僵局,如果有人得以打破兩個成人之間的僵局,那人就是孩子。
我也過去坐了幾分鐘,因為我知道媽喜歡我們兩個都在場,各在艾瑪的一側,就像媽曾經有老公和孩子護衛她一樣。媽童年的大部分時間,一直有爸媽隨侍在側,所以她樂於三人行。
妳們兩個是我的一切……她沒有把這話大聲說出來,不過我知道她心裡是這麼想。
是的,樂於三人行,但是,也要留意三人行的風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