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演功課 (第3版) | 誠品線上

On Directing Film

作者 David Mamet
出版社 遠流出版事業股份有限公司
商品描述 導演功課 (第3版):憑著獨特的編劇技巧及多部劇情片的實務經驗,DavidMamet在本書說明了電影是如何構組而成的。他從不同的面向——自劇本發想到剪接——揭示導演在面對眾多

內容簡介

內容簡介 憑著獨特的編劇技巧及多部劇情片的實務經驗,David Mamet在本書說明了電影是如何構組而成的。他從不同的面向——自劇本發想到剪接——揭示導演在面對眾多「功課」時,內心最重要的主旨:呈現一個觀眾可以了解且永遠具驚奇和必然等特質的故事。 本書根據David Mamet在哥倫比亞大學電影學院一系列課程內容的紀錄而來,不僅受學子歡迎,對電影製作技巧或概念有興趣的人都能有所啟發。

作者介紹

作者介紹 David MametDavid Mamet生於芝加哥,原為劇作家,曾獲普利茲獎及紐約戲劇評論人獎。亦是著名電影編劇,編有《郵差總按兩次鈴》、《大審判》、《鐵面無私》等;導演作品有《殺人拼圖》、《世事多變》及《遊戲之屋》等。曾偉禎曾偉禎 輔仁大學英文系畢業,紐約大學(NYU)電影研究所電影碩士。曾任輔大兼任講師,金馬影展國際影展策展及副秘書長,年代影視經理,金馬獎、台北電影節、金鐘獎及新聞局輔導金評審。電影劇本《鴨賞》獲新聞局優良劇本獎,劇本《睫毛膏》獲選公共電視人生劇展拍攝。編譯有《電影藝術:形式與風格》、《導演功課》、《女性與電影:攝影機的兩端》,電影文集《從心看電影》。現為自由電影撰稿。

產品目錄

產品目錄 編譯序 曾偉禎 導演看導演功課 何平 前言 1 說故事 2 鏡頭應該擺哪裡? 3 反傳統文化的建築與劇本結構 4 導演功課 5 一部關於「豬」的電影 結論 附錄 來自劇場的魔法師──大衛.馬密 王志成 遊戲之屋──天衣有縫,騙中有騙之外 曾偉禎 世事多變──騙中騙,非常騙 林宜欣 殺人拼圖 王瑋 評《導演功課》 易智言

商品規格

書名 / 導演功課 (第3版)
作者 / David Mamet
簡介 / 導演功課 (第3版):憑著獨特的編劇技巧及多部劇情片的實務經驗,DavidMamet在本書說明了電影是如何構組而成的。他從不同的面向——自劇本發想到剪接——揭示導演在面對眾多
出版社 / 遠流出版事業股份有限公司
ISBN13 / 9789573287544
ISBN10 / 9573287544
EAN / 9789573287544
誠品26碼 / 2681871281002
頁數 / 160
開數 / 25開K
注音版 /
裝訂 / P:平裝
語言 / 1:中文 繁體
尺寸 / 20.9X14.8X1CM
級別 / N:無

最佳賣點

最佳賣點 : 本書根據David Mamet在哥倫比亞大學電影學院一系列課程內容的紀錄而來,不僅受學子歡迎,對電影製作技巧或概念有興趣的人都能有所啟發。

試閱文字

推薦序 : 評《導演功課》
易智言

在美國學電影的時候,系裡面有兩大壁壘分明的陣營。一派是專攻電影理論的教授與學生,整日在放映室中尋找銀幕上的微言大義;在電影美學、意識形態、文化歷史中打轉。而另一派是專攻電影製作的教授與學生,終日汲汲皇皇地扛燈光、擦攝影機鏡頭、約談演員、租借場地。在器材堆中蓬頭垢面、灰頭土臉。這兩派人明裡和平共存,暗地裡,互相鄙視對方。製作派認為理論派只會名士清談,天花亂墜,完全不體人間疾苦,只會問「何不食肉糜」的愚蠢問題。理論派反認為製作派只會操作機器,和實驗室裡的猴子沒有兩樣,完全把電影藝術貶抑到堆積木搬磚頭的層次,這種情況,很像台灣的電影書籍市場。
在台灣的中文電影書籍就是壁壘分明的這麼兩大類。一類專門研究美學、涵意、文化、歷史,另一類條列電影製作技術的公式、步驟、法則。二者互不相干,老死不相往來。使得電影理論和電影技術在一般讀者的印象中似乎是鴻溝的兩岸。而日前,市面上只有兩本電影中文書籍企圖跨越這條鴻溝,使得電影理論與電影技術結合,而各自得到更公允的評價與定位。一本是焦雄屏小姐翻譯的《認識電影》(Understanding Movies),另一本則是曾偉禎編譯的《導演功課》(On Directing Film)。二者皆嘗試分析電影美學與電影技術互動的關係,而後者更由獨立探討「導演」這份功課,在廣度與周延性上雖略遜於《認識電影》,但在深度與步驟顯示上卻是《認識電影》所不及的。
《導演功課》由美國舞台劇、電影編導大衛.馬密(David Mamet)在哥倫比亞大學授課內容所編撰而成。書名雖是《導演功課》,但是其內容對編劇可能比對導演更有助益。全書正文分為五章,但是基本上重複著一個編導重要的概念:這場戲是關於什麼?要說什麼?由這個概念,馬密演繹出一連串環環相扣的問題。例如:主角是什麼?主角想要獲得什麼?主角在追求目標(獲得)時所採取的動作是什麼?動作時,主角的阻礙是什麼?阻礙了以後,主角會發生什麼事?這場戲在何時結束?馬密指出,回答了這些問題,其實解決了編劇如何構思劇本、導演如何選擇鏡位的疑慮。而馬密更明示,如果一時間無法回答這些問題,也就是編劇、導演被「卡」住的時候,立刻回到「這場戲是關於什麼? 要說什麼?」的基本概念上。由基本概念再出發,由基本概念中尋找這些問題的答案。而在編導完成一場戲之後,再立刻回到基本概念上,重新檢視先前編導上的選擇,有沒有和「這場戲是關於什麼?要說什麼?」基本概念偏離的地方。偏離處,糾正;花巧處,刪剪,務求邏輯性強的精簡結構與敘事。
馬密自稱這套精簡的說故事方法來自大師艾森斯坦的蒙太奇理論。雖然,檢視馬密自己編導的作品,如《遊戲之屋》、《殺人拼圖》等,和艾森斯坦的電影美學仍有一些差別。但是,其精簡、精確的敘事風格和視覺影像和艾森斯坦頗有神交之處。對於初學者而言,這套簡明的編劇方法與視覺理論,是相當實際好用的指導原則。
可是,誠如馬密自己承認的,他這一套編導手法只能代表一家之言。因為,如果完全以馬密認為的「好」或「對」來創作劇本,欣賞電影,我們立即發現在我們喜愛的電影中,例如楚浮的《零用錢》、帕索里尼的《一千零一夜》、森田芳光的《家族遊戲》、阿莫多瓦的《我造了什麼孽》……,充滿了不知「這場戲是關於什麼」的疑問,以馬密的方法和美學作標準,這些都將成為錯誤示範。電影到底是個太複雜的玩意了。
儘管《導演功課》有片面之言的危險,但對於不是楚浮、不是森田芳光的我們,馬密的經驗的確是言簡意賅,是編劇導演初級訓練的極佳切入點。
最後,值得一提,本書翻譯平實流暢,易懂易讀。即使是對於電影完全沒有興趣、從未涉獵的朋友,也該破例閱讀一番。因為,馬密法則,除了可以澄清電影與美學的迷思之外,更可運用在日常生活中,訓練自我的組織能力,表達技巧。由這個觀點來看,馬密揭櫫的法則,不啻為一種精簡明快的生活態度。
 
 
易智言  UCLA 電影電視碩士(MFA)。電影和電視劇導演。

試閱文字

內文 : 有些導演拍戲時,光一個鏡頭就拍了六十個take(次)。我的經驗是,任何一個導演在看毛片時,當他看到第三個或第四個不好的take時,絕對記不得第一個take的內容是什麼;如果情形是發生在拍戲現場的話,而某個鏡頭也已拍到第十個take時, 我敢說,他一定已經記不得那場戲的目的是什麼。到了第二十個take,我保證他會懷疑天生我才有何用。這完全是因為他們並不知道自己在拍什麼樣的影片,才會如此恐慌。想想看,倘若你不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你怎麼知道什麼時候這個鏡頭才算拍好?如果清楚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那麼,你一定是拍了,覺得OK,就輕鬆坐下。
假設你正要導「獲得撤銷」這樣一部電影,你要怎麼告訴演員你的第一個動作是什麼?想想看,要回答這個問題最簡單的憑藉是什麼?
給演員的指令應該和給攝影師的指令是一樣的:你必須照會到這場戲的主旨,即「獲得撤銷(成績)」,因此它第一個動作的概念就是「提早到達」。
然後根據這個基礎就可發展成你導戲的內容,你只須對演員說這些。而「提早到達」就是他必須為你做、使你能順利開動攝影機拍攝的事。在語言溝通上就僅僅是這些,毋須更多。
由於我們需要的鏡頭是不相關的,所以演員的演出也不需要有任何相關的修飾,應該只是單純地表演肢體動作而已。單一動作,如:走到門口,試門把(打不開),坐到地上,句點。就這樣而已。他也不必以謙恭的姿態去表演這些動作。這就是導演教授演技的最大竅門:遵照劇本所寫的單純肢體動作,愈簡單愈 好。千萬不要想「入戲」。演員愈嘗試要在他(她)的肢體動作中帶出這場或這整齣戲的意義,愈會砸鍋,搞砸整部影片。記 住,釘子絕對毋須看起來像房子一樣,它不是房子。我們喜歡老電影裡的明星不是沒有道理,因為他們的演出都是驚人的簡單。他們常只是這麼問:「我在這場戲做些什麼?」走到長廊的那一端。怎麼走?以相當快的速度。意志堅定的走。用最直截的動詞與副詞就是一個導演教演員演戲的法寶。
所以,這場戲的主旨是什麼?「獲得撤銷成績」。這個動作的概念是什麼?「提早到達」。有哪些鏡頭?某人走到長廊的一端,某人試著轉動門把打開門,某人坐下來。剩下的,就靠運氣了。如果演員這麼問:「我應該怎麼走到長廊底?」你回答:「我不太知道……嗯,快步走吧。」你一定會自問為什麼這麼說?原來你的潛意識已在為你解決這個問題。你已經盡了義務,所以在這個節骨眼上,你有資格做表面上看起來是非常武斷的決定,但同時也是非常潛意識的方式來解決問題;事實上你因為壓抑著到最後才讓答案自然流洩出來,正賦予潛意識十足的榮耀。
是的,你是會以為自己做了一大堆武斷的決定,因為那是自己潛意識底發出來直截且毫無二心的決定。但是有時作品完成後,你回頭看,會想:「哇,這裡這個設計,我當時是有點走運吧?」這個問題的答案是:「沒錯」,因為你已經付出代價了, 在為整個影片結構(指分鏡表)思索而痛苦之代價已付,所以潛意識得以出巡來助你一臂之力。
還有一些演員會問你一大堆問題,像:「我在這個動作時腦中應該想什麼?」「我的動機是什麼?」「前面那場戲是什麼?」這些問題的回答是:「無所謂(你不要管)。」無所謂的原因是你不要演員演出這些東西。而如果你想要走運,最好就只是要求他們做最單純的肢體動作。
「請走到長廊底,試轉教室的門把。」你千萬不要說:「試著轉動門把,那個門是上鎖的。」電影是由許多非常簡單的概念所組成,好演員會將所有小動作以最單純的方式表演。
然而,很不幸地,大部分的演員都不是好演員。原因是近代劇場有逐漸瓦解的趨勢。當我還年輕時,很多演員當時大約都是三十歲左右,卻已在舞台上演戲謀生十年了。
現在演員就沒那麼多機會了。當然事實上是在我們這個國家,演員的訓練都非常糟糕。他們被訓練到必須為某場戲負責, 必須情緒化,必須利用他演過的角色的經驗來為下一個角色試鏡。這樣並不是說演員都是呆子。相反地,依我的經驗,他們都是一些智力相當高的人,大部分的人不論好演員或壞演員,都是非常專注自己事業之人,而且相當努力。不幸的是,大部分的人都沒有完成自己的使命,因為他們幾乎都受到不當的訓練、失業,並過於急切改進自己的事業。
同時,大部分的演員都一直想用自己的智力去理解電影到底是什麼的概念,問題是這不關他們的事,他們的職業應只是去完成每場戲裡的每一個動作,愈簡單愈好。
排戲的目的僅僅是提醒演員準確地執行某些動作,一個接一個。
在現場,好的演員帶著筆記出現之後,就執行著導演付錢要他做的事,即表演他在排練時被告知的一切,而不是去激發情緒或是去發掘新意義。
做為導演的你,如果確切了解蒙太奇理論,一定不會強求演員演出心智混亂或愛憎難分等等的情緒。因為影片中的情緒不是演員的職責。
對白也和演員演出的情況一樣。台詞的目的不是補充分鏡表上沒表現出來的戲分,也不是用來說明「角色」的身分。影片中人物要對話的唯一原因是,透露他們想要獲得他們想要的東西。不管在街上或電影裡,如果有人對你說一大堆關於自己怎樣又怎樣的話,他一定是在說謊。看看這個:在爛電影裡,男子會說: 「嘿,傑克,今天晚上我要去你家拿那筆你欠我的錢。」在好電影裡這傢伙會這麼說:「你他媽昨晚到哪裡去了?」
你不必用對白來敘述劇情,因為你愈只是用鏡頭或演員來敘述,觀眾愈會想:「哇,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待會兒會發生什麼事?」基本上,愈完美的電影愈不需要過多的對白,所以導演應該永遠努力去拍像默片的電影,才不致於讓美國電影更加惡化。總之,在我們現在這部影片中,絕不讓主角站起來說:「啊,那不是史密斯先生嗎?我要他撤銷我不及格的成績。」
如果你已知道利用蒙太奇鏡頭盡量敘述故事,再加上好對白,當然會讓電影更好;然而,無論如何仍然要堅持盡量以分鏡鏡頭來說故事,讓鏡頭自然帶出對白,才不會傷害到一部可能成為偉大電影的片子。
好,演員的部分回答完了,現在來回答工作人員的問題,他們最常問:「導演,攝影機該擺哪裡?」答案是:「那裡。」
有些導演本身即非常具有視覺的美感訓練,為影片添加了許多敏銳的視覺效果。我不是那種導演,所以我在這裡給的答案是我知道的唯一答案,只因為我恰巧知道一些劇本結構的概念。因此對這個單純問題「鏡頭該擺哪裡」的回答是:「把攝影機擺在能讓故事繼續下去、且鏡頭之間毋須有任何相關的地方。」
可能你們之中有人會說,「沒錯,鏡頭之間應該是彼此毫無關連,但這場戲是關於『獲得重視』的戲,難道我們不需擺個角度來呈現『重視』的概念嗎?」
不需要!即使有所謂可以表示出重視或尊重的角度,我們也不能那樣子擺鏡頭,因為故事會停滯下來。就像在說:「一個裸男在前往妓女戶途中在街上走著時,即和一個妓女交媾起來。」應該讓這名男子走進妓女戶即可。讓鏡頭自己說故事吧。因此, 回應「攝影機該擺在哪裡?」這個問題的問題是:「這個鏡頭是關於什麼?」
這就是我的思考系統,我不知道其他更好的方式了。如果有,我一定告訴你們。在此我還是重複我的K.I.S.S.原則:讓鏡頭簡單、呆板(keep it simple, stupid)。
好,現在要拍「某人從長廊的一端走來」,我一定得把攝影機擺在「某個地方」,這裡比那裡好嗎?也許,我知道哪一個比較適當嗎?假如不知道的話,我會讓直覺來決定,然後把攝影機擺在那裡。
對這個問題如果有更好的答案的話,也許是:不管是某部影片或某場戲的分鏡表裡,一定看得出一個劇情發展的模式會暗示什麼才是。
至於「這個鏡頭的性質是什麼?」我倒不覺得是拍片中最重要的問題。我想先回答我認為最重要的問題,然後再回頭回答一些次要的問題。
再一次,攝影機應該擺哪裡?
例如,在我們的電影裡,需要一些長廊、門和樓梯間的鏡頭。
有人會說:「這樣拍應該不錯:從長廊這裡,剛好是門的轉角這邊拍過去;或者是從門這裡可以看到樓梯間的角度拍過去如何?」這樣攝影機可以一個接一個拍,對不對?
說實話,我花了很長的時間,費了很大的勁,未來也一樣會費很大的勁才能仔細的回答這個問題:不對,不僅場景不需要相鄰在一起,更重要的是要試著去抗拒想如此處理鏡頭的慾望。因為先抗拒,才會加強你了解電影的本質,意即「電影是由一堆根本上非常不同、不相干的鏡頭剪接後組合在一起」。像一個門的鏡頭、一個長廊的鏡頭,與其他鏡頭一個接一個接起來。所以就把鏡頭擺在「那裡」,拍了,場景 / 道具愈簡單愈好。如果還不了解我們不但可以、而且還必須從這些鏡頭剪出影片來,你很快就會變成誤用穩定攝影機的犧牲者。也許把這些東西擺在一起會省去人員走來走去的麻煩,但在美學上你也不會因此有任何收穫。因為「你可以自己把它們剪接在一起」。
這個方法可延續到我對指導演員演戲的原則:如果導演可以將不同的鏡頭或對白連接在一起,就不必要求演員在每個鏡頭的情感是延續的,推衍出來的說法即是:「演員對一個角色的投入或了解並不必要。」
演員只需將最單純的肢體動作在某個空間內表演出來。他毋須想要主控「電影的藝術」;那就像飛機上的旅客,從座位旁窗口伸出手、要取代機翼的功能一般無稽。如果要談「電影的藝術」,唯一的途徑是——漠視演員的存在,漠視演員在影片中的演技,只取用所有由他們單純肢體動作、再經由剪接將鏡頭並置,才有可能達到理想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