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交接: 一個器官移植醫師的筆記 | 誠品線上

When Death Becomes Life: Notes from a Transplant Surgeon

作者 Joshua D. Mezrich
出版社 遠流出版事業股份有限公司
商品描述 生死交接: 一個器官移植醫師的筆記:★亞馬遜讀者滿意度5顆星!★器官捐贈者、受捐者和移植外科醫師共同進行了延伸生命的崇高行動展現人類在死亡面前高喊勝利的儀式《生死

內容簡介

內容簡介 ★ 亞馬遜讀者滿意度5顆星! ★ 器官捐贈者、受捐者和移植外科醫師 共同進行了延伸生命的崇高行動 展現人類在死亡面前高喊勝利的儀式 《生死交接》是部扣人心弦的作品,展現移植醫學如何大舉推進,改善人類的生活。馬茲里奇檢視一百多年來的重大醫學突破,把這段非凡的歷史,與那些發人深省及讓人心碎的患者故事串連在一起。他以溫柔的感性及科學的理性,表達身為外科醫師的使命,闡述外科醫師真實的生活面貌,以及經歷飄然勝利和沉重挫敗的受。書中介紹那些使移植手術成真的現代先驅——這些特立獨行的外科醫生,用大膽的想像、遠見,以及冒險磨練出來的技巧和醫術,拯救全世界千百萬人的性命。我們聽著捐贈者和受贈者的故事,學習其中的倫理道德議題,並讚揚人類不可思議的精神靭度。 馬茲里奇帶領讀者進入手術室,揭開器官移植的神奇過程,它就像一段精緻但激烈的芭蕾舞,需掌握精準的時間點、換氣技巧,有時還要即興發揮。馬茲里奇在這部作品中,觸及生存的本質以及活著的意義。大部分醫師得與死亡戰鬥,但移植領域的醫生卻從死亡汲取生命。「我們移植的這些器官──肝臟、腎臟、心臟──都是珍貴無比的生命禮賜,是死者最後能贈與生者的物品。」馬茲里奇分享他的感念,以及有幸參與這場生命交接的一部分,心中充滿了敬畏。

各界推薦

各界推薦 陳浩 (資深媒體人) 鍾孟軒 (台北榮總移植外科主治醫師) ──專文推薦 王傳宗 (公視《生死接線員》導演) 吳妮民 (醫師 作家) 急診女醫師其實. (醫師 知名圖文作家) ──感動分享 「這是一本寫得極專業的書,讓我明白我這條命能撿得回來,是幾十年來,全世界各角落的多少醫生,以不可思議的意志,一步一步不懈的試驗、努力,經幾代的嘗試,一個關隘一個關隘的突破,才能使器官移植的存活率不斷增加。 《生死交接》既是一位移植外科醫師的筆記,也是無數接受器官移植者的生命寫照。有勇敢的血淚,也不乏逃避的人性故事,生死交接,又豈止是醫病之間? 」──陳浩 (資深媒體人) 「透過本書作者的親身經歷與穿插其間的歷史故事,可以讓這本書的讀者,無論是醫者、病人、普羅大眾、法律或史學家,都能更多一點了解醫學發展過程中其自律的精神,也設身處地的體會到醫療的不確定性及風險。」──鍾孟軒 (台北榮總移植外科主治醫師) 「馬茲里奇醫師以《生死交接》一書,做了一次完美的移植切片檢視——作者精彩明確的描述每日的辛苦工作、引人入勝的移植醫學史,以及救命的神奇移植手術中令人擔憂的倫理道德議題。馬茲里奇悲憫而誠懇的聲音中,夾雜著機智與巧思,使得這項龐大的議題讀來不僅趣味橫生,更是精彩絕倫。」——陳葆琳(Pauline W. Chen, M.D.)《最後期末考:一個外科醫師對生死課題的反思》(Final Exam: A Surgeon’s Reflections on Mortality)作者 「本書鞭辟入裡的檢視我們身體各個器官,以及器官的置放與重置。馬茲里奇醫師將歷史、倫理以及醫生、患者,如何淬鍊技術邁向這場奇蹟般的第二度生命,編織在書頁裡。」 ——丹妮耶蕾˙歐弗里(Danielle Ofri, MD, PhD)《病人說的是什麼,醫生又聽見什麼》(What Patients Say, What Doctors Hear)作者 「在這本以淺顯易懂的方式觀照現代移植醫學世界的作品中,馬茲里奇醫師以其創作才能,傳遞了一名外科醫生的真實情感,但不流於哀傷,且呈現出移植領域中的成與敗。作者成功讓讀者從《生死交接》中,窺見雜音紛擾的人類經驗,如何化成一場醫學科學的和諧勝利。」——艾倫˙D˙柯克(Allan D. Kirk, MD, PhD)杜克大學外科主任暨《美國移植學報》(American Journal of Transplantation)總編輯 「馬茲里奇醫師顯然熱愛他所選擇的領域,也希望讀者能夠喜歡。雖然他揭開了這個領域的『神秘面紗』,卻也帶給我們移植界裡煇煌的驚喜與可貴的人性,讓我們興味盎然的仔細閱讀他那布滿疑慮與勝利的旅程。《生死交接》是一部令人不捨釋卷的精彩之作。」——南西‧艾雪(Nancy Ascher, MD, PhD)加州大學舊金山分校移植外科Isis傑出教授

作者介紹

作者介紹 約書亞‧馬茲里奇約書亞˙馬茲里奇醫師(Joshua D. Mezrich)現任威斯康辛大學醫學及公共衛生學院多重器官移植科副教授,並主持免疫學實驗室。畢業於康乃爾大學醫學院,在芝加哥大學完成住院醫生訓練,在麻塞諸塞綜合醫院當研究醫生。他與同為外科醫師的妻子及兩名女兒住在麥迪遜。柯清心柯清心台中人,美國堪薩斯大學戲劇研究所碩士,現任專職翻譯。著有童書《小蠟燭找光》;譯有《白虎之咒》、《埃及王子》、《血色嘉年華》系列小說,以及《站在器官移植前線:一個肝臟移植醫師挑戰極限、修復生命、見證醫療突破的現場故事》等數十部作品。

產品目錄

產品目錄 推薦序 ◎陳浩 推薦序 ◎鐘孟軒 作者的話 移植的里程碑 第一部 離開身體 第二部 移植外科醫師的養成 第三部 跨出腎移植 第四部 患者 第五部 捐贈者 第六部 現今與未來 致謝 資料來源 參考書目

商品規格

書名 / 生死交接: 一個器官移植醫師的筆記
作者 / Joshua D. Mezrich
簡介 / 生死交接: 一個器官移植醫師的筆記:★亞馬遜讀者滿意度5顆星!★器官捐贈者、受捐者和移植外科醫師共同進行了延伸生命的崇高行動展現人類在死亡面前高喊勝利的儀式《生死
出版社 / 遠流出版事業股份有限公司
ISBN13 / 9789573286561
ISBN10 / 9573286564
EAN / 9789573286561
誠品26碼 / 2681808003004
頁數 / 392
開數 / 25K
注音版 /
裝訂 / P:平裝
語言 / 1:中文 繁體
尺寸 / 21X14.8X2.2CM
級別 / N:無

最佳賣點

最佳賣點 : 移植醫學是當代醫學發展最令人驚異的成就之一,馬茲里奇醫師把這段非凡歷史和發人深省的患者故事串連在一起

試閱文字

內文 : 莉莎的故事
我仍記得第一次見到莉莎的情形,我剛巡完診,決定到她病房一下,跟她談談我對肝臟移植的看法。我只知道她還年輕,四十一歲,而且生病了。她的MELD指數三十二,病症是酗酒。
我走進莉莎的病房時,被她的某種特質嚇了一跳。她有著清新年輕的容貌,美麗的笑容,她雖然病黃腫脹,卻透著愉悅,而且在重病患者的恐懼與焦慮下尚可見到一絲的調皮。莉莎的眼神散出淡淡哀愁,她了解自己做了什麼,才會來到這裡。這跟我聽到有個已經戒酒一年多、酒精性肝硬化的女患者時所想像的不一樣。
我回到辦公室後,在做筆記前先翻閱她的病歷,特別仔細看她的AODA評估(酒精與其他藥物濫用),那是我們規程的一部分。這份評估跟我們第一次會面時,我火速翻閱她的病歷時是相符的。莉莎喝紅酒──通常一天不超過兩杯。她年輕時喝得更多,但現在不會了。她以前藉酒抒解焦慮,焦慮源自她年少時受到的攻擊,但她發現自己生病後,就不再碰酒了。
我讀著報告,一開始以為酒精在她的肝疾中也許占了一部分角色,但或許不是主因。我們從來無法知道一個人要喝多少酒才會造成肝硬化。一般而言,我們認為男人每天喝超過兩杯,女人超過一杯,便可能喝多了,但是大部分喝到這種程度的人,並不會造成肝病。許多其他因素也會造成肝硬化,從遺傳因子、肥胖(造成脂肪肝),到單純的運氣差都有可能。
我們還知道,人們若被醫療專業人員問起,往往會少報自己喝的酒量,因此,我們通常會照例把患者所說的數量加倍──尤其考慮幫他們換肝臟時。儘管如此,我認為莉莎復發的風險很低,也許是因為我一眼就喜歡上她吧。連我這個挺享受喝酒的移植大夫也很想相信她真的沒有喝那麼多。
莉莎的肝臟移植術非常直截了當,我們在她腹中發現五公升左右的啤酒色腹水,以及一副扁縮硬化的肝臟,我們把它從沾滿血的黏著物中切出來,一直維持在正確的組織平面裡,從未失控,我們無須把音樂轉低,或停下我滔滔不絕的笑話。我們把新肝臟帶到手術區,讚嘆它的美麗。我們接上所有的血管,然後鬆開鉗子,望著肝臟變成粉紅色,恢復生機。不久之後,肝臟便開始從膽管流出漂亮的黃色膽汁了,我們知道不會有問題了。我們縫接管道,把捐贈者的器官縫到受贈者身上,最後再四處檢視有無流血之處,然後為莉莎縫合。
手術非常順利,莉莎還在手術台上,我們便拔除她的呼吸管了。我們得意的將她推到恢復室,然後我下樓去跟她家人說話。一切都很好,時間下午四點,我甚至可以來得及回家吃晚飯。很棒的一天。莉莎的康復過程很平順,她出院三週後來看我的門診,身上的黃疸已經消失了,多餘的液體已從體中排除。她看起來就像一位我口中的「老百姓」,不再是穿著醫院病袍和拖鞋的標準病人。她的笑容依舊,哀愁的眼神似已消失無蹤。我會很快的把她轉給我肝臟科的同伴,艾列克.穆沙特醫師了(AlexMusat)。
兩個月後,艾列克看到莉莎時,她的肝指數完美得不得了,她對自己的恢復也很滿意,再度享受自己的家庭與生活。艾列克安排她六個月後回診──但莉莎並沒有出現。然後,在她移植後的十個月,莉莎因為嚴重肝功能失調又住院了,她的皮膚跟剛開始時一樣黃,肝臟切片顯示她又酗酒了。
我去看她,她又泛出淡淡的黃疸,穿回標準的病袍。我尷尬的旁敲側擊,探問酗酒的問題,最後終於問她在移植後是否又開始喝酒了。她跟我保證說她沒有喝,她上次沒回來做追蹤,還有過去幾個月沒做檢查,是因為她很忙──她這麼對我說。我表示她若再酗酒,這副新的肝臟很快便會衰竭。
當然了,我們沒有人相信她的話。不幸的是,這種情形我們以前也見過。接下來幾年,莉莎因肝功能嚴重失調而進出醫院。有一陣子,她一直否認自己喝酒,最後才終於承認只喝了一點點。
她移植不到五年,我便收到她去世的電郵通知了。我知道她的肝臟掛了,而事情不可能以別的方式結束。然而,她的死一直在我心中盤踞不去。我仍能看見她的笑容,依然記得她年輕的家庭和孩子們。這件事為什麼不能出現不同的局面?我們到底錯失了什麼?我安慰自己說,至少她的家人多享受了幾年陪她的時間,就某方面來說,那份生命的賜禮,還是值得的,不是嗎?
莉莎去世後三年多,我與莉莎的先生杰伊聯絡,看他能否幫我了解到底發生什麼事,當時我們是否能多做點什麼去幫助他逝世的妻子。杰伊對我的請求有些抗拒,他和三個孩子正慢慢走出傷痛,往前邁進,他並不想撕開這些深割的傷疤。他還坦承,他很生我們的氣──他無法理解,我們怎能給了莉莎一副新的肝臟,卻不去治療她酗酒的問題。對他而言,那就像「在一道噴血的傷口上貼OK繃。」不過他最終還是決定,如果莉莎的故事能幫助別人,幫助我們了解並討論酗酒的心理疾病,那麼就值得會面了。
杰伊快讀完大學時遇見莉莎,她十分博學,遊歷四方,長得又漂亮,莎莉很快成為杰伊的好友。他的事業遠遠超乎自己的夢想,一切似乎都順風順水,尤其現在他有了莉莎。回想起來,杰伊承認其實當時已有潛在的警訊。他知道莉莎與她爸媽關係很緊張,他幾乎沒見過他們。他知道莉莎的成長過程很「艱辛」,她十六歲時跟母親攤牌,告訴她說:「妳若不把老爹趕出門,跟他離婚,我就走人。」杰伊覺得莉莎的父親很可能就是酒鬼,或至少喝很多酒。還有,「聽起來他好像有言語暴力問題,如果不是肢體暴力的話。」他告訴我。杰伊很訝異莉莎其餘的家人絕少與莎莉或她父親聯絡,尤其在她和杰伊有了小孩後。那種家人的孤立,令莉莎傷心極了。
家人的老死不相往來,是否對莉莎的酗酒起了作用?杰伊認為有,但接著他又提到別的事:「我覺得根源在於PTSD,創傷後壓力症候群。我想PTSD來自她大學時發生的極端暴力事件。」
莉莎是性侵受害者,她從未真正走出來,杰伊怪罪自己未能理解此事對她的影響,以及她從來不曾真正面對這件事。杰伊告訴我「老實說,我們結婚初期,我實在是太年輕了,根本沒準備好接受那樣的消息。」杰伊又說,假如自己能了解那件事對莉莎的困擾,「我一定會說:『嘿,妳得去找心理諮商。』」
酗酒是漸近的,而且很容易被忽略。有好幾次,杰伊在水槽下找到空啤酒罐,便問莉莎怎麼了。她只說她在打掃,忘記丟掉了。正如杰伊所說:「結婚是發過誓的,所以你會希望去相信她,於是我便沒放在心上......但確實有些蛛絲馬跡顯示可能有問題。」
每個證據似乎都能找到藉口解釋莉莎其實並沒有酗酒。最後,她已無法抵賴她的問題了,但兩人還是繼續置之不理。他們以這種方式迴避面對她的問題多年,直到莉莎黃著身子醒來,被診斷出可能因酗酒而有嚴重肝硬化後,便無法躲避了。後來莉莎的健康每況愈下,來到我們的醫院做移植。
我很難書寫接下來四年,杰伊、莉莎和他們家是什麼情況。當我翻閱莉莎的檔案,看著寫在她病歷裡的許多電話、門診、其他醫院的住院情形,以及轉送到我們醫院時,我只能想像那種困惑、恐懼,以及她和家人所感受到的絕望。接著我在她的病歷最後,讀到了那預期中的悲傷結局。上面有我寫下的兩個簡短筆記──令我想起當時去看她,跟她打招呼,我在走出門前,幾乎是小聲說道:「莉莎,妳真的不該再喝酒了,那會害死妳。」好像那樣說就夠了,好像我已經盡完自己該做的事了。我無法從這些筆記裡看出,從術後的幾個月,至莉莎死亡為止的每一天,也許有一千五百多個日子吧,杰伊和他的家人如何與這個疾病奮戰。
莉莎做過幾次勒戒,但從未收效。過了一小段時間後,她移植的肝臟便開始敗壞了,她入院的次數開始增加。杰伊描述,他有無數次發現莉莎昏倒,但不清楚是因為酒精或是肝衰竭造成的。他會叫救護車,送她到醫院住幾天或數週,然後莉莎回到家,又故態復萌。
最後杰伊和他家人明白,莉莎是治不好了,她又回到最初的狀態,跟以前一樣發黃,且腦筋完全混淆。她進出急診室、醫院和勒戒中心的次數多到嚇人。到了末期,她由安寧照護單位照顧,最後是臨終醫院。在她越來越少的清醒時刻中,莎莉依舊否認酒精對她的生活和健康的影響。但她終於在去世前三週向杰伊道歉。
為什麼要拖那麼久,莉莎才肯承認酒精對她和整個家庭的影響?杰伊認為是因為羞愧,因為加諸於酗酒的汙名,以及她整體的精神狀況。她覺得自己應該能獨力應付這個問題,不必讓任何人知道自己掙扎得有多痛苦。
莉莎死時四十五歲,我很想說,她在家中去世,身邊家人環繞,她最後終於理解並安然接納自己的疾病,也令那些愛她的人在她嚥下最後一口氣時稍感慰藉。但事實上並不是那樣,莉莎最後死在加護病房,戴著呼吸器,身上插著各種管子。也許那正是她想要的──也許她想戰鬥至終,希望能跟家人多處些時間,那就值得了。可是當我回顧她術後的生活細節時,我實在很難接受杰伊和她家人所受的煎熬。
莉莎不是死於肝病,而是死於精神疾病。她有酒癮,遇到焦慮、不明的PTSD症狀,便會灌酒,加上她有對酒精成癮的遺傳體質。我們為她植入新肝臟,只是重新設定時鐘罷了,根本無法治療她的心病。就某方面而言,這就是我們整個健康照護系統運作方式的縮影,我們讚揚、支付那些充滿魅力的大擧侵入──手術、心導管插入、有技術難度和潛在風險的大膽治療。可是真正重要,但我們的健康照護系統並不注重的,卻是慢性疾病的日常照護,那小小的預防式照護,可以整體翻轉移植的效果。酗酒無法根治,但可以控管、減輕,雖然它永遠都在。
所以,我們應該為莉莎換肝嗎?我不後悔做那個決定,但我很後悔我們術後對她的處理。我們知道她是高風險群,知道有20%的患者移植後會故態復萌。她有那麼多活下去的理由,她如此聰明迷人──當她表示會戒酒時,讓人如此深信不疑。由於她一開始的狀況出奇的好,我們便誤以為她不會有事。
我們努力在我們的計畫中提供支援和諮詢輔導,協助患者出院後找到心理專業人士,或在我們認為必要時,送他們去適當的勒戒單位。可是當莉莎告訴我們她已不再喝酒時,我們相信了,就跟莉莎一樣。她非常具說服力,因為她自己也相信沒事。我至今對她的病例感到難過,杰伊和他的家人不該遭受這種事,莉莎也是,她是個患了惡疾的好人。
是的,成癮是一種疾病。成癮不表示你很脆弱、不好,或者你就該死。酗酒無須羞恥,但你需要請求協助。莉莎因為太過窘迫,沒有採取可能救她性命的動作。
不過我還是會問自己,如果莉莎要求協助,我們當時懂得要怎麼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