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續紅樓夢之賈寶玉後傳 | 誠品線上

西續紅樓夢之賈寶玉後傳

作者 西嶺雪
出版社 風雲時代出版股份有限公司
商品描述 西續紅樓夢之賈寶玉後傳:故事從《紅樓夢》第八十回開始……完全以曹雪芹前半部原著和脂批所提供的後文線索為依據才女西嶺雪西續紅樓夢系列 挑戰高鶚,重續紅樓大結局!張

內容簡介

內容簡介 故事從《紅樓夢》第八十回開始……完全以曹雪芹前半部原著和脂批所提供的後文線索為依據才女西嶺雪西續紅樓夢系列 挑戰高鶚,重續紅樓大結局!張愛玲曾說:一生有三大恨事。第三恨便是《紅樓夢》未完。曾有許多人試著續寫,然而,總是不對味。如今,對於西嶺雪的續寫紅樓,著名紅學家鄧遂夫聲稱:「這是我迄今所見的古今《紅樓夢》續書中寫得最好的一部,它真正讓我體會到了什麼叫續書的亂真。」故事從《紅樓夢》第八十回開始……當寶玉接到姐姐元妃懿旨的那一刻,他的世界徹底瓦解了。「金玉良姻」這樁眾人眼裏的大好姻緣,卻成了他與林妹妹之間最大的阻礙!為此,寶玉裝瘋病,意欲求姐姐收回旨意,怎奈又加上北靜王欲納黛玉為妃,樁樁件件皆難!賈母愛惜二孫,欲上請元妃改變心意,或可讓寶玉娶二美,誰知元妃恰隨皇上往鐵網山春圍,無緣得見。正當眾人指望元妃歸來之時,竟傳來元妃已薨的消息!賈府家族遠行至皇陵替元妃守靈,夜裏,寶玉忽見天仙似的人物前來道別,心中有不詳之感,暗夜快馬奔回賈府,豈料自家大門竟被查封,白玉為堂金作馬的賈家,嘩啦啦大廈將傾……

各界推薦

各界推薦 細看之下,一種如讀《紅樓夢》原著的亂真感竟揮之不去。從書中所折射出來的作者對曹氏原著巨細無遺的熟悉與把握,對紅學專家各種研究考證的深入了解和作者本人的獨到眼光,以及那些既保持原著韻味又分明在標新立異的諸多情節、細節、場景的深細描摹,再加上那些嚴格遵循格律規範同時又合乎《紅樓夢》象徵隱喻手法的諸多詩詞歌賦的撰寫,都把我給「鎮」住了。──著名紅學家 鄧遂夫

作者介紹

作者介紹 ■作者簡介西嶺雪有當代張愛玲之稱的知名作家,亦為民間「紅學」研究第一女性。著有長篇歷史小說、人物傳記、長篇前世今生小說系列等五十餘部。著名紅學家鄧遂夫盛讚她為當今青年作家中極?罕見的古典文學功底深厚,並寫得一手絕佳舊體詩詞的寫作高手。相關紅樓著作為《西嶺雪探秘紅樓夢》、《紅樓十二釵典評》、《賈寶玉》。她自八歲起,閱讀《紅樓夢》無數遍,書中的每個角色,似乎都成為她生活裏觸手可及的熟人,書中人的一言一行,對她而言,都是真實存在的。《紅樓夢》自幼滋潤著她,也影響著她的性格、喜好、審美觀、愛情觀與人生觀。她曾說:「如果將這本書抽離我的生命,那麼命運必會重寫,我將不會是今天的自己,也不會走上寫作這條路。」很早就有續寫《紅樓夢》的念頭,在時機成熟後,開始動筆。「我像玩猜謎遊戲一樣地猜測著後四十回的真正結局,有時候睡前翻到某一章,入夢後會跟書中人繼續討論,醒來後會因為記不清夢境而覺得悵然,並祈禱明夜繼續相會。是那些其實並不存在的人,令我的生活變得充實而多彩,永遠不寂寞。」

產品目錄

產品目錄 第一回 榮寧公夢垂海棠花 鬩牆子誤竊通靈玉第二回 鳳姐執帚掃雪拾玉 顰卿點畫烹竹煮茗第三回 紅鸞星動元妃賜宴 青絲事發鳳姐含酸第四回 賴奴提親齡官驚夢 北王問字賈母傷心第五回 逞英豪衛若蘭射圃 歎薄命金鴛鴦送花第六回 蘆雪廣垂釣得佳句 紫菱洲探病敘離情第七回 接懿旨神瑛假妝瘋 聞賜婚絳珠真離魂第八回 天賜多情公子赴會 夜奔無路優伶沉江第九回 泰安寺扳倒平安使 水月庵掀翻風月案第十回 空靈殿絳珠歸太虛 獄神廟茜雪慰寶玉第十一回 賈探春遠嫁真真國 薛文龍皈依渺渺鄉第十二回 遊太虛難遂三生願 因汗巾偶結百年歡第十三回 王夫人愁妝謝熙鳳 賈寶玉對境悼顰兒第十四回 金女玉郎親上作親 虛名假誥夢中說夢第十五回 薛寶釵借詞含諷諫 王熙鳳知命強英雄第十六回 王熙鳳臨歧能權宜 花襲人遇事有始終第十七回 紫檀堡當劍酬知己 白楊村讓杯救孤兒第十八回 鴛鴦女義守終身制 畸零人悲題十獨吟第十九回 亦真亦假懸崖撒手 非霧非花陌路逢親第二十回 拾通靈甄寶玉送玉 當金鎖薛寶釵折釵

商品規格

書名 / 西續紅樓夢之賈寶玉後傳
作者 / 西嶺雪
簡介 / 西續紅樓夢之賈寶玉後傳:故事從《紅樓夢》第八十回開始……完全以曹雪芹前半部原著和脂批所提供的後文線索為依據才女西嶺雪西續紅樓夢系列 挑戰高鶚,重續紅樓大結局!張
出版社 / 風雲時代出版股份有限公司
ISBN13 / 9789865803360
ISBN10 / 9865803364
EAN / 9789865803360
誠品26碼 / 2680805997002
頁數 / 352
開數 / 25K
注音版 /
裝訂 / P:平裝
語言 / 1:中文 繁體
級別 / N:無

試閱文字

內文 : 是晚三更,寶玉自與賈環、賈琮等守靈,枕藉眠石,百般不適,亦且心中惦記黛玉,更覺煎心煮肺,片刻難安。眼見賈環、賈琮等東倒西歪,都睡得熟了,他卻只是翻來轉去,想著黛玉臨行前那番言語,語意大是不祥,又想著走得匆忙,竟未能再話別幾句,也不知此時病得怎樣了,越發牽情惹恨,難以成眠。
正在沉吟之際,忽聞得一陣香風,非煙非霧,如蘭如麝,不禁詫異:「那裏來的奇香?難為這些香燭檀煙竟都壓他不住。」又聞得細細一縷樂聲破空而來,清越悠揚,妙不可言,心中更加驚奇:「那裏來的歌樂?又不是經聲更籌,又不是梵歌笙曲,如此悅耳動聽。」正尋思間,又見無數雲衣霓裳的女子簇擁著一個絕色麗人姍姍走來,但行處淩波微步,柔香細細;乍止時羅襪生塵,荷袂翩翩;冰雪為肌,瓊瑤作骨,意態鮮妍,風姿秀雅;裁春山之遠黛,輕籠眉嫵;剪秋水之清流,影落雙瞳;脈脈春愁,依依情緒,姍姍玉樹,步步蓮花;雖非那羞花楊妃,閉月貂蟬;強勝似浣紗西子,落雁王嬙。
寶玉見了,不禁目奪神馳,滿心驚訝:「那裏來的姐姐?竟將生平所見女子一概壓倒,若凡間有此殊麗,世人也都不要成仙了。」更可異者,只見那麗人風搖柳擺的一直行至面前,竟盈盈下拜,嬌語低吟道:「侍者靈河岸三生石畔灌溉之情,絳珠至死不敢忘,如今雖然緣盡,卻不忍就此相別,故向警幻仙子乞假半日,特來辭行,還有幾句話要託付。」寶玉聽這聲音十分耳熟,心下大驚,揉眼細看,卻是林黛玉,只是比從前更見雅豔豐潤,如嬌花照水,嫩玉生香,因此一時未能認出,喜得迎上前道:「原來妹妹也來了,氣色竟比先大好了,吃了哪位太醫的藥?回去定要好生謝他。」
黛玉凝眄良久,方輕聲歎道:「寶玉,原來你果然都忘了,昔日離恨天外,赤瑕宮中,神瑛使者煙霞嘯游,觀星攬月,何等逍遙自在?我本草木,承你以甘露灌溉,無以為報,遂許願將一世的眼淚還你。此生有緣相遇,已知前誓無虛,縱然心意落空,我也不怨什麼,也不欠你什麼了。如今恩債兩完,我自該往薄命司歸案,卻還有一言相囑:你雖為我知己,卻不可以我為念,消沉蹉跎,有負他人。況且你我此番原為歷劫而來,待得孽滿歸原,空靈殿上自有重逢之日,那時再與你分證今昔,方知我心不改。」說著掩面轉身欲行。
寶玉見那林黛玉雲裳月袂,飄飄若舉,搖搖然有乘風歸去之態,只怕黛玉要走,因此別的話總未聽懂,只一句「恩債兩完,不欠你什麼了」,卻是錐心刺骨,痛徹肺腑,忙迎上前叫道:「妹妹且慢,我還有話要說……」一驚坐起,只見靈桌上琉璃燈半明半滅,夜風裏引魂幡獵獵作響,滿空裏金銀錠煙香嫋嫋,卻那裏有什麼黛玉、仙姑、奇香、異樂?不禁怔忡迷惘,心中忽忽若失。
賈環、賈琮也都驚醒了,揉著眼問:「寶玉哥哥,你不睡覺,喊什麼?」寶玉一聲不響,站起來往外便走。茗煙也醒了,忙跟出來,問:「二爺這是往那裏去?若吵醒了老爺,又捱一頓教訓。」寶玉被一言提醒,忙的站住,但見銀河浣宇,皓月當空,照得四圍松柏樹重陰疊翠,分外蔥蘢,忽的一陣風來,吹得徹骨清寒,不禁打了一個冷顫,醒悟過來,遂轉頭向茗煙道:「我要回府裏看看,你悄悄去馬廄裏牽出兩匹馬來,咱們趁夜裏沒人知道,悄悄兒的這就走吧。」茗煙唬的道:「這那裏敢?老爺知道,是要打死的。」
寶玉恨得跺腳,悄聲罵道:「賊奴才,往日說得那樣動聽,如今並不要你赴湯蹈火,不過偷兩匹馬出來,就唬的這個樣兒。沒有馬,我自己走著回去罷了。」茗煙想一想道:「二爺自己走脫,我還是一個死,左右是死,不如豁上這條命,就陪二爺走一趟。」遂向馬廄裏偷偷牽出兩匹馬來,同寶玉兩個騎了,揚手一鞭,絕塵而去。看馬的家人聽見馬嘶蹄聲,方驚醒過來,忙欲追時,那裏追得上,只得來報與賈政。
賈政氣得頓足咒罵不絕,又欲打發家人隨後去追。誰料這番折騰,那些守衛的羽林軍也都醒了,知道失於職守,走了賈家公子,都相顧埋怨,走來道:「聖上原有旨意,命賈家上下在此守陵七七四十九天,不可擅離,如今一個不防,被你們走脫了兩個,我們身上已經耽了大不是,從此是連睡覺的時候也沒有了。還望政老看在公事面上,莫再偷逃擅離的才好。」賈政聽了,這那裏是協守皇陵,分明是監禁看管之意,心知事有不妥,不好爭辯,只得悄悄走來將賈赦喚醒,又命人叫了賈珍、賈璉來,也都覺得驚動不安,只猜測不出緣故。暫且不表。

且說寶玉、茗煙兩個朝登紫陌,夜踏紅塵,並不曾囫圇睡過一覺,原該七日的行程,如今三日兩夜便已抵京,來至榮國府前,卻見大門上貼著封條,且有羽林軍把守,頓時驚飛魂魄,上前施禮道:「軍爺請了,不知我家犯了何事,如何封著這門不許進去?」那把門的衙衛將寶玉上下打量一番,聽他說「我家」,免不得問:「你是府裏什麼人?」茗煙代答道:「這是我們榮國府的寶二爺,你們又是什麼人?」
那衙役冷笑道:「我們不知道什麼寶二爺,貝二爺的,你既是這府裏人,且與我們去王爺前說話。」寶玉道:「不知令上是哪位王爺,等下自當拜見。只是我府上內眷如今可好?還望小哥放我進去一探。」那衙役不耐煩道:「我們是奉了皇上的命,只管抄家把守來的,可不是替你看家通傳的,裏邊死的死,抓的抓,跑的跑,藏的藏,知道你問的是哪個?只管跟我們走吧。」
寶玉聽見一個「死」字,頓覺萬箭攢心,料定是林黛玉無疑,撕心裂肺,大喊了一聲「林妹妹」,分開兩個衙役便往裏闖。那些人那裏肯容他,便上來扯的扯,抱的抱,嘴裏且不乾不淨的喝道:「反了,反了,皇家的封條你也敢撕,果然反賊之家,沒有良善之輩。」登時將他主僕兩個五花大綁,捆了來至撫司,通報進去。
半晌,才出來一個清客模樣的儒生,抱拳道:「原來是賈公子,王爺吩咐,如今不是說話的時候,還請公子委屈幾日,容後相見。」又吩咐衙役,「王爺有命,且帶去獄神廟看管,不許慢怠。王爺過後要親自詢查的。」衙役答應了,面面相覷道:「一個犯人也這麼著,到底是生在公侯府裏,船爛了還有千斤釘,我們倒不要白得罪了他,王爺問起時不是頑的。」便不肯再像方才那般驅趕,反殷殷勤勤打了轎子來讓寶玉乘坐,命茗煙隨後跟著。
寶玉隔著轎簾不住探問,方漸漸知曉,原來送殯隊伍剛走了兩日,北靜王與忠順王便奉命抄了賈府,除了薛姨媽、李嬸娘等親眷著令離府自去之外,凡賈家女眷主僕俱送往祠堂暫棲,惟有榮國府王熙鳳因匿藏私賣犯官財物,獨自押在獄神廟待審。寶玉又驚又怕,再欲問時,獄神廟已到,兩個衙役向該班看守交代幾句,收轎子離去。
原來這獄神廟就座落在城西離榮府不遠處,原是犯人未定案前暫行關押的一個所在,因其中供奉著獄神爺,乞求天公開眼、蒙冤得雪的意思,因此人稱「獄神廟」。此時鳳姐已先行關在女監,寶玉便與茗煙在男監,中間雖隔著一條通道,幸喜可以照面。寶玉進來,且顧不得繩床瓦枕,被褥不全,便撲在柵門前叫著鳳姐,那鳳姐正睡得昏昏沉沉,聽見寶玉呼喚,猶道是夢,又聽茗煙扯著嗓子叫喚:「真是我們二爺來了,茗煙給奶奶請安。」這才相信當真是他主僕二人,不禁眼裏滴下淚來,問他:「你不是同老爺、太太在墳上守靈麼?怎的也來了這裏?」
寶玉顧不得細說經過,只問:「老太太現在那裏?林妹妹可好?咱家究竟出了何事?為何獨獨把你關在這裏?」鳳姐約略說了抄檢之事,寶玉早已頓足不迭,連聲歎道:「林妹妹那樣身子,那裏經得起這番折騰,如今更不知病得怎麼樣了!」鳳姐道:「那倒不用犯愁。我雖關在這裏,因小紅常來探訪,府裏的事還聽說些——抄家第二日,北靜府就打轎子接了林姑娘去,他如今已是王妃了,北府裏什麼大夫請不到,自然比從前更好了。」寶玉聞言大驚,問道:「林妹妹如何肯嫁?你莫不是騙我?」鳳姐歎道:「我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還騙你做甚?你林妹妹原本不肯,奈何咱家如今落到這般地步,北靜府那邊又催逼得緊,難道由得他自主麼?況且若是做了王妃,好歹還可以回護照顧些,自然好過窩在一處受苦的呢。」寶玉聽了,半信半疑,他自從夢見黛玉前來辭行,心中只疑黛玉已死,如今聽鳳姐說他做了王妃,便又疑那夜之夢原是為著黛玉出嫁的緣故,故來相別。雖然傷心,倒也歡喜,只不大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