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的皇帝 四: 走向式微 (新版)
作者 | 高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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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 風雲時代出版股份有限公司 |
商品描述 | 清朝的皇帝 四: 走向式微 (新版):※高陽多年研究的心血結晶。歷述大清帝國歷代諸位皇帝之行誼,深入剖析大清由盛轉衰的原因。※內容鞭辟入裡,見解獨到,亦至情至性,堪稱 |
作者 | 高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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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 風雲時代出版股份有限公司 |
商品描述 | 清朝的皇帝 四: 走向式微 (新版):※高陽多年研究的心血結晶。歷述大清帝國歷代諸位皇帝之行誼,深入剖析大清由盛轉衰的原因。※內容鞭辟入裡,見解獨到,亦至情至性,堪稱 |
內容簡介 ※高陽多年研究的心血結晶。歷述大清帝國歷代諸位皇帝之行誼,深入剖析大清由盛轉衰的原因。 ※內容鞭辟入裡,見解獨到,亦至情至性,堪稱高陽的代表巨著。 ※是文人士子讀史之必備參考書,也是愛好歷史小說者不可不讀之作。 內文簡介: 大清自入關至王朝結束,歷經二百多年,共十二位皇帝登基。從開國的努爾哈赤,到康雍乾的盛世,同治光緒的維新振作,再步入晚期的衰弱不振,都揭示了一國之興衰與帝位人選密不可分的關係。《清朝的皇帝》即高陽多年研究的心血結晶,歷述大清帝國歷代諸位皇帝之行誼,深入剖析大清由盛轉衰的原因。內容鞭辟入裡,見解獨到,亦至情至性,堪稱高陽的代表巨著。是文人士子讀史之必備參考書,也是愛好歷史小說者不可不讀之作。 ◎清文宗——咸豐(1831~1861) 道光的四子,在位僅十一年。登基時,正是大清國庫空虛,軍伍廢弛,吏治腐敗之時,加之天災不斷,民間起義不斷,最著名者為洪秀全為首的太平天國。期間並對外簽定了一系列不平等條約,將中國東北大片土地割讓給俄國,使中國喪失了主權。 ◎清穆宗——同治(1856~1875) 是咸豐的獨子。其生母即為慈禧太后。在位十三年。六歲即位,因年幼,由兩宮太后「垂簾聽政」,至同治十二年方才親政,次年即病逝。曾國藩、李鴻章、左宗棠為當朝重臣。曾辦洋務新政,號稱「同治中興」。但實際權力仍掌握在慈禧太后的手中,只能抑鬱以終。
作者介紹 (1926~1992)。本名許晏駢,浙江杭州人。曾任《中華日報》主編。1984年並獲中山文藝獎的文藝論著獎。擅寫歷史小說,也是著名的「紅學」專家。高陽的歷史小說,享譽當代文壇,其作品的最大特色便是「以歷史入小說,以小說述歷史」,從考據中探索歷史的真相,並將求證所獲的資料用於小說之中,使其作品更具深度與意義。因其作品流傳廣大,乃有「有井水處有金庸,有村鎮處有高陽」之說,高陽譽滿海峽兩岸,由此可見。
書名 / | 清朝的皇帝 四: 走向式微 (新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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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 | 高陽 |
簡介 / | 清朝的皇帝 四: 走向式微 (新版):※高陽多年研究的心血結晶。歷述大清帝國歷代諸位皇帝之行誼,深入剖析大清由盛轉衰的原因。※內容鞭辟入裡,見解獨到,亦至情至性,堪稱 |
出版社 / | 風雲時代出版股份有限公司 |
ISBN13 / | 9789861467078 |
ISBN10 / | 9861467076 |
EAN / | 9789861467078 |
誠品26碼 / | 2680522357004 |
頁數 / | 336 |
開數 / | 25K |
注音版 / | 否 |
裝訂 / | P:平裝 |
語言 / | 1:中文 繁體 |
級別 / | N:無 |
內文 : 文宗,宣宗第三子;二兄皆早夭,所以文宗居長,道光十一年六月初九日生,即位時未滿二十歲。相傳宣宗最鍾愛者為皇六子奕訢,其得位得力於師傅杜受田。如謂世宗繼統出於豪奪,則文宗得位可謂之巧取。「春冰室野乘」記其始末云:
一內務府老司官旗人某君,年七十餘矣,通籍道光末,歷事四朝,內廷故事綦熟;嘗為述道咸間遺事,多人間所不得知者。云宣廟晚年,最鍾愛恭忠親王,欲以大業付之,金石緘名時,幾書恭王名者數矣,以文宗賢且居長,故逡巡未決。濱州時在上書房行走,適授文宗讀,微窺上意所在,欲擁戴文宗,以建非常之勳,一日上命諸皇子校獵南苑。
故事皇子方讀書者,奉命外出,臨行時必詣師傅處請假,所以尊師也。是日文宗至上書房,左右適無人,惟濱州一人獨坐齋中,文宗入,行禮畢,皇子見師傅皆長揖,問將何往,以奉命校獵對,濱州乃耳語曰:「阿哥至圍場中,但坐觀他人馳射,萬勿發一槍一矢,並當約束從人,不得捕一生物。復命時,上若問及,但對以時方春和,鳥獸孕育,不忍傷生命以干天和;且不欲以弓馬一日之長,與諸弟競爭也。阿哥第以此對,必能上契聖心。此一生榮枯關頭,當切記勿忽也。」文宗既至圍所,如所囑行之。
是日恭王所得禽獸最多,方顧盼自喜,見文宗默坐,從者悉垂手侍立,怪之問其故。文宗曰:「吾無他,但今日適不快,弗敢馳逐耳。」日暮歸,復命,文宗獨無所獻;上詢之,具如濱州所教以對。上大喜曰:「是真有君人之度矣。」立儲之議遂決。
按:杜受田字錫山,山東濱州人,前任禮部侍郎杜堮之子,道光三年會元。兩子一名杜翮,一名杜翰,亦均為翰林。
前引記載,絕對可信,證據是文宗接位,首沛恩施即及杜家。如「東華錄」道光三十年二、三月間所載:
二月己卯(十六)賞工部尚書杜受田太子太傅銜。其父前任禮部侍郎堮,御書匾額曰:「達尊錫類」。
二月丁亥(廿四)以詹事府詹事杜翮為內閣學士,兼禮部侍郎銜。
三月庚子(初八)以工部尚書杜受田兼署吏部尚書。
同時以杜受田為中心,組織「班底」,準備從穆彰阿手上接收軍機。在賞杜受田官銜的同時,以蔡念慈、馮培元、何彤雲在南書房行走。蔡、馮皆杭州人,蔡為道光二十一年會元;而杜受田為是科會試總裁,蔡為其得意門生。馮為道光二十四年探花,與杜翰同榜。何彤雲雲南人,亦為此科翰林。
按:南書房翰林,原為文學侍從之臣,但亦可撰擬制誥,發生軍機大臣或章京的作用。文宗以與杜家父子有關係的人安置在南書房,顯有不必經由穆彰阿而亦可發號施令的用意在內。
政局的變動始於是年夏天,首先是「穆門十子」之首的陳孚恩,於五月間告終養,開去軍機大臣刑部尚書的差缺;杜受田調刑部,不久升協辦,孫瑞珍由禮尚調工部,旋調戶部,孫瑞珍為杜受田的同年。到了十月裡,穆彰阿終於垮了,特頒硃諭,昭示罪狀:任賢去邪,誠人臣之首務也。任賢不斷,則任賢不專。方今天下因循廢墮,可謂極矣!吏治日壞,人心日澆,是朕之過;然獻替可否,匡朕不逮,則二三大臣之職也。穆彰阿身任大學士,受累朝知遇之恩,不思其難其慎,同德同心,乃保位貪榮,妨賢病國;小忠小信,陰柔以售其奸;偽學偽才,揣摩以逢主意。
從前夷務之興,穆彰阿傾排異己,深堪痛恨,如達洪阿、姚瑩之盡忠盡力,有礙於己,必欲陷之;耆英之無恥喪良,同惡相濟,盡力全之。似此固寵竊權者,不可枚舉,我皇考大公至正,惟知以誠心待人;穆彰阿得以肆行無忌,若使聖明早燭其奸,則必立法寘重典,斷不姑容。
穆彰阿恃恩益縱,始終不悛,自本年正月,朕親政之初,遇事模稜,緘口不言;迨數月後,則漸施其伎倆,如英船至天津,伊猶欲引耆英為腹心,以遂其謀,欲使天下群黎,復遭荼毒,其心陰險,實不可問!潘世恩等保林則徐,伊屢言林則徐柔弱病軀,不堪錄用;及朕派林則徐馳往粵西,剿辦土匪,穆彰阿又屢言林則徐未知能去否?偽言熒惑,使朕不知外事,其罪實在於此。
此諭無異宣宗的「罪已詔」,所謂「吏治日壞、人心日澆,是朕之過」,在文宗接位不足十月,何咎可任?自然是先朝三十年之過。所謂「我皇考大公至正」云云,明明道出宣宗不能「早燭其奸」。
當然,文宗決無誹薄其父之意,只是譴責不重,不足以去三朝老臣,歷數前非,則不能不提先朝,措詞實有不得已的苦衷。
接下來是痛責耆英:
耆英之自外生長,畏葸無能,殊堪詫異。伊前在廣東時,惟抑民以奉外,罔顧國家,如「進城」之說,非明驗乎?上乖天道,下逆人情,幾至變生不可測,賴我皇考洞悉其偽,速令來京,然不即予罷斥,亦必有待也。今年耆英召對時,數言及英人如何可畏;如何必應事周旋?欺朕不知其奸,欲常保祿位,是其喪盡天良,愈辯愈彰,直同狂吠,尤不足惜。
按:耆英為祿康之子,宗室,故首言「自外生長」。所謂「進城」之說者,道光二十七年,英國要求其僑民准入廣州城,態度強硬,耆英迫不得已,訂二年後入城之約,作為搪塞之計。
至期知此事必起糾紛,於二十八年奏請述職,趁機活動留京,巧為規避。廣東由巡撫徐廣縉署總督、藩司葉名琛署巡撫,至二十九年春,英國要求踐約,果然鬧出軒然大波。此為耆英「抑民以奉外」的「明驗」。
罪狀甚重,處分不致於死,穆彰阿「革職永不敘用」,聲明是念他「三朝舊臣,一旦寘之重法,朕心實有未忍」。耆英「降為五品頂帶,以六部員外郎候補」。文宗於硃諭中謂:「穆彰阿暗而難知,耆英顯而易見」,而據王壬秋日記,耆英實為險人,其後復起,而於英法聯軍之役,終因玩弄手腕,為文宗賜令自盡。
穆彰阿雖有四子,而後裔不振,相傳同光年間以票友下海的名小生德君如,為穆彰阿的孫子,與程硯秋為英和之後,同為旗人貴族式微後所出的名人。
文宗知人之明勝於其父,但早年信任旗人的觀念猶牢不可破,及至賽尚阿、訥爾經額僨事,方知旗人不可恃。
「清史稿」列傳一百七十九論曰:
清沿故事,有大軍事輒以滿洲重臣督師,乾嘉時如阿桂、福康安、勒保、額勒登保等,皆胸有韜略,功在旂常;道光以來,惟長齡平定回疆,差堪繼武。其後禧恩之征徭;奕山、奕經之防海,或以驕侈召謗,或以輕率僨事。
至洪楊初起,李星沅不勝任,易以賽尚阿,馭將無力,遂致敵不可制。訥爾經額庸懦同之,畿甸震驚,自是朝廷始知其弊。惟僧格林沁猶以勳望膺其任,不復輕以中樞閣部出任師干。即有時親藩遙領,亦居其名,不行其實。蓋人材時會使然,固不可與初入關時並論也。
所謂「清沿故事」,是沿明朝大學士督師的故事。賽尚阿咸豐元年大拜,是清朝最後一個專征伐的「中樞閣部」;此後曾國藩、官文、李鴻章、左宗棠以大學士督師,皆為因功升任,與賽尚阿不同。
同時,賽尚阿亦為自國庫支領鉅額軍費的最後一人。清初自康熙用兵三藩開始,軍費皆由國庫支撥,最初,統帥且不必負後勤方面的責任,朝廷特簡大員專辦糧台。及至乾隆「十大武功」,嘉慶川楚教匪,道光內憂外患迭起,連年用兵,庫藏因而竭蹶,最後一筆二百萬兩給了賽尚阿,復又賜高宗誅訥親的「遏必隆刀」,但賽尚阿兵敗,並未授首於「遏必隆刀」下。
太平軍之釀成大患,實由上下粉飾,報喜不報憂積漸而成。洪秀全的「上帝會」與白蓮教在本質上並無不同,只是後者雜出於釋道,前者倚附耶穌而已。我最反對有些史學家,將太平軍起事比擬為民族革命,當時吏治不修,民生凋敝,由於宣宗闇弱不明,此為事實,但與種族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