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王海東青
作者 | 張永軍 |
---|---|
出版社 | 風雲時代出版股份有限公司 |
商品描述 | 鷹王海東青:◎張永軍東北風情三部曲最終曲!最原始的東北風情,最撼人的快意恩仇,勾勒最真實的自我與內心的悸動!◎海東青,又名海青、白鷹、玉雕,是東北人對老鷹的稱呼 |
作者 | 張永軍 |
---|---|
出版社 | 風雲時代出版股份有限公司 |
商品描述 | 鷹王海東青:◎張永軍東北風情三部曲最終曲!最原始的東北風情,最撼人的快意恩仇,勾勒最真實的自我與內心的悸動!◎海東青,又名海青、白鷹、玉雕,是東北人對老鷹的稱呼 |
內容簡介 ◎張永軍東北風情三部曲最終曲!最原始的東北風情,最撼人的快意恩仇,勾勒最真實的自我與內心的悸動! ◎海東青,又名海青、白鷹、玉雕,是東北人對老鷹的稱呼。一九三一年,在一群日本人的刺刀面前,一個東北漢子錚錚矗立。在他的頭頂,海東青嘶鳴盤旋,一個野性又血性的故事因此開始…… ◎暢銷新銳作家繼《狼狗》、《黃金老虎》後另一撼人巨作,書中充滿濃郁的東北風情及北方兒女的俠骨柔情、快意情仇,讓人讀來蕩氣迴腸、撕心裂肺,詮盡東北人的精神密碼。 忠誠剛烈 VS‧血性孤傲 最原始的東北風情 最撼人的快意恩仇 勾勒最真實的自我與內心的悸動 牠忠誠,為主人飛撞仇敵哪怕粉身碎骨; 牠剛烈,一旦被主人欺騙,將殺死主人然後自殺; 牠驕傲,如果任務失敗;必以死雪恥。 一九三一年春,在吉林通化縣城,四個日本刀手欲強買停在佟九臂上的白海東青,遭到拒絕後,竟拔刀圍攻佟九。危急時刻,已飛走的白海東青又突然出現,流星般朝一個刀手飛撞而去。刀手的頭碎了,白海東青也粉身碎骨,憤怒的佟九與妻子奮起殺掉剩下的刀手。之後又接二連三發生了一連串日本人遭襲致死的事件,從此,一隻「會用刀的海東青」,成了當地日本人的夢魘,故事因此展開;而東北人民在面臨日本人的奴役統治下,也和海東青一樣,不惜用生命追求那種寧死不屈的傲氣……
作者介紹 ■作者簡介張永軍東北人,暢銷書新銳作家。他的作品往往以蒼茫雪原為背景,以獨特男女和通靈動物為主角,用最原生態的語言講述著他們的宿世因緣和恩怨情仇,勾勒了一幅生動的東北原生態風情畫卷。其中快意恩仇、俠骨柔情,讓人讀來蕩氣迴腸,撕心裂肺,詮盡東北人的精神密碼。著有《狼狗》、《黃金老虎》、《海東青》、《少年特種兵》、《狼王閃電》、《絕地反擊的熊》、《獵虎行動》等多部精彩小說。
書名 / | 鷹王海東青 |
---|---|
作者 / | 張永軍 |
簡介 / | 鷹王海東青:◎張永軍東北風情三部曲最終曲!最原始的東北風情,最撼人的快意恩仇,勾勒最真實的自我與內心的悸動!◎海東青,又名海青、白鷹、玉雕,是東北人對老鷹的稱呼 |
出版社 / | 風雲時代出版股份有限公司 |
ISBN13 / | 9789861466736 |
ISBN10 / | 9861466738 |
EAN / | 9789861466736 |
誠品26碼 / | 2680509973005 |
頁數 / | 400 |
開數 / | 25K |
注音版 / | 否 |
裝訂 / | P:平裝 |
語言 / | 1:中文 繁體 |
級別 / | N:無 |
內文 : 第一章 禍起海東青
1
一九三一年(民國二十年)早春三月中的一天下午,夕陽西下,佟九興沖沖走進通化縣城西關老城街。此時,他的思維已經被一個叫尼婭佐娃的姑娘占滿了。
尼婭佐娃是一個好看的俄國姑娘,她和其他十幾個俄國姑娘一樣,都是舞女。
幾年之前,一夥俄國人來到通化縣城。他們在老城街大劇院的後街買了一大片灰磚青瓦的房子,再把房子改建一下,變成了院門臨街的一座四合院內套兩座三合院的大院落。
之後,俄國人在院門的左右兩邊,掛上一對大燈籠。這是一對南瓜樣子的大紅燈籠,分內外兩層,外層上的彩色圖案是西洋風格的各種形態的半裸體女人畫,在當地居民看來既好看又古怪。畫上半裸體女人翹翹的屁股、挺拔的胸部、細柔的小腰、碧眼紅唇金髮飄飄,很是醒目。並且,燈籠還是可以旋轉的,微風拂過,燈籠就慢悠悠轉動起來,燈籠上的半裸體女人便像在跳舞似的。
這種燈籠式的古怪招牌,明白無誤地告訴當地居民,俄國人來這裏是做什麼生意的。當地居民按照習慣,管這裏叫「洋人的家」,也就是俄國洋人開的跳舞喝酒兼賭博的場所。
日子久了,當地居民漸漸知道了這夥俄國人的背景。原來,他們曾經是沙皇俄國的貴族,為躲避國內的戰亂,東逃西逃才來到這裏的。他們的當家人,是一個叫馬羅夫的中年人,據說曾經是個擁有大片領地的子爵大人,而現在他是「洋人的家」裏的掌櫃,他的夫人也就成了「洋人的家」裏的大領班。他們家族裏的年輕女人——貴婦小姐女僕之流就成了舞女,年老的女人和男人則變成了雜役。其中,那個把守大門叫霍克的大鬍子俄國人,就是尼婭佐娃的舅舅,據說此人原來是沙皇俄國部隊裏軍銜挺高的軍官……
2
佟九在老城街大劇院門前停下來,扭頭看賣油炸糕的攤子。想到尼婭佐娃可能喜歡吃油炸糕,又想到自己剛過廿九歲的生日,就走過去對攤主說買廿九個油炸糕,要大點的。
賣油炸糕的攤主是個北方漢族人,個頭矮小,一張口就是一口北方話:「行咧,你別急,下一撥炸的才是你的,你得等著。」
佟九衝攤主點點頭,掏出幾個銅錢丟在攤主裝錢用的鐵皮桶裏,扭頭對一邊賣鮮肉的說:
「喂!老康大哥,別光低著破腦袋數那幾個小錢。瞧你那樣,都數三十遍了吧?這天還早,你還行,你的肉眼看就割完賣光了。」
賣肉的老康是個四十幾歲的瘦子,住在縣城外北邊的柳條溝溝門。家道敗落後娶了個逃饑荒的北方漢族女人,不過,那女人生病死去有七八年了。老康在女人死後,一個人帶個十三歲的兒子,靠從屠宰戶手裏上點鮮肉蹲街邊賣,以求生計。他和佟九是好朋友,都是當地滿族大姓的後裔。
老康把黑黃的瘦臉抬起,看是佟九,揚起下巴上亂七八糟的鬍子,衝佟九點了點頭,咧開嘴笑了笑,抬手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說:
「臭老九啊,怎麼的,下山了?咱哥倆又是一冬天沒見了。唉!你小子真沒出息。這才幾個月,下山就往『洋人的家』裏跑。還找那個老毛子小娘們?真迷上她了?那不行,這二三年我都說了你幾十遍了你怎麼就不聽呢?那黃毛小娘們的屁股就那麼好看?前幾天聽你表姐說你這兩年整鷹賣了不老少的錢,都是響噹噹的大洋錢。你別都嫖了,也該留點,讓你表姐給存著,要不讓我給存著都行,我和你表姐給你娶個好媳婦成個家什麼的。這『洋人的家』今兒個就別去了。一會兒我收了攤,咱一路去你表姐的小店燉了我留的牛下水,咱幾個喝點酒。完了跟我回溝門住下,好吧?」
佟九皺皺眉頭。老康有個臭毛病,每次與人見面都是一堆廢話,他自己還感覺不到。
和以前一樣,佟九不對老康解釋他和尼婭佐娃是怎麼回事。佟九說:「你那破下水那麼臭也能吃?還好意思就著下酒?我來時扔你屋裏一隻大天鵝,凍得石頭似的硬。你回去見了別急了眼生啃,先用涼水解出冰,再剁成小塊丟鍋裏用小火慢慢燉。放點鹽就行,吃清湯純味的。把你撐成個啞巴,我和我表姐、表妹,還有你兒子的耳朵也都清靜了。」
老康嘿嘿一笑,說:「誰說不是呢?我也怪我不是個真啞巴,我是個真啞巴你表姐就不煩我了,那我不用使勁就成了你的表姐夫。你表姐可是個好女人,守寡七年什麼風吹草動也沒有,還把你那個好看的小表妹也給調教得又野蠻又正經,多不容易。你說,你這個表姐夫是我當得成還是老去瞄你表姐的馬副營長當得成?」
佟九不想說馬副營長,他不熟悉馬副營長,就笑一下,說:「我看你當得成。」
老康剛要咧嘴笑,佟九又說:「你老小子下下下輩子生成個真啞巴就當得成了。還有老鼻子(形容很多、很長、很久)年了,你慢慢熬吧。」
老康的笑容僵在了臉上,瞪一眼佟九,又嘆了口氣。
賣油炸糕的矮個子在一邊聽了咧嘴直樂。
老康扭頭衝他喊:「陳小腿,你他媽吃了屎了,樂個屁,再樂把你丟油鍋裏炸成油炸鬼。」
陳小腿依舊笑呵呵的,也不回嘴,麻溜地把十幾個油炸糕從油鍋裏夾出來,放在一邊盆裏的鐵網上滴油,又包好十幾個油炸糕丟進鍋裏,再把那十幾個滴完了油的油炸糕用黃裱紙包了放一邊。看到佟九在看,就說:「這是給『洋人的家』裏那大娘們麗達炸的,再炸的就是你的,想吃這東西就不能著急。」
佟九認識麗達,麗達和尼婭佐娃是一起長大的好朋友。佟九就笑著點點頭。
這時,麗達顫巍巍地從街上晃來了。她的身材非常巨大,像頭龐大的母牛——大粗胳膊大粗腿,大臉盤子大肚子,還有大磨盤似的屁股和那對肥碩的大奶子。
麗達走過來,低下臉,瞇了下眼睛,仔細瞄了眼看著她笑的佟九,叫道:「天啊!是佟九先生,親愛的佟九先生,強壯的小公牛,你總算來了。可憐的尼婭佐娃想她的小甜心整日整夜地流淚,哭紅了美麗的眼睛,相思的淚水流成了伏爾加河。」
說著,麗達一把把佟九抱進懷裏,又使勁抱緊。佟九也展臂抱上麗達的腰,抱不過來就用一隻手勾過去拍麗達的大屁股。
老康在一邊盯著看,又皺眉頭又打冷戰,嘴裏嘟噥了一句:「我媽呀!大母熊抱了隻小公狼。」
麗達和佟九終於鬆開了。
麗達說:「我去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可憐的尼婭佐娃,佟九先生你付了油炸糕的錢就快來吧。我可不想你看到尼婭佐娃紅腫的眼睛,那樣你會傷心的。尼婭佐娃需要化妝一下。」
佟九哈哈笑著點頭,看著麗達亂顫著跑去了,接著替麗達付了幾個銅錢。
老康說:「這金毛大娘們的心眼真他媽多,也真他媽貴,那身胖肉抱一下拍幾下肥屁股就是十來個油炸糕錢。」
佟九笑笑沒吱聲。
陳小腿忍不住嗤嗤又笑。
老康說:「陳小腿你再笑,我搶了你油炸糕回去給我兒子吃,搶十個我吃五個再他媽搶五個。唉,你還別說,這幾年下來,老毛子的那些大老娘們、小娘們、大小老爺們說咱東北話越說越溜了,就是聽著像跳蚤在身上咬,滿身起疙瘩。」
佟九沒答話,他似乎聽到了別的聲音,就抬起左手抓了抓左耳朵。佟九耳朵上的皮是黑色的,像鐵皮——那是長時間待在山裏,並把耳朵露在帽子外面凍黑的。但佟九的聽力好得出奇,這是長時間在山裏鍛煉出來的。
佟九聽到了海東青展翅飛過的聲音:在這縣城熱鬧的街上,怎麼會有海東青呢?
佟九想一下明白了,抬頭往街邊一棵光禿禿的柳樹上看。在柳樹的一根枝條上,蹲著一隻白色羽毛間雜灰色斑點的白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