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奴聖女柏姬達 | 誠品線上

BAKHITA-il Cuore cí Martellava nel Petto

作者 Roberto Italo Zanini
出版社 光啓文化事業
商品描述 黑奴聖女柏姬達:「我雖身處污泥,但憑著上主的恩寵護佑,我能免遭污染。」蘇丹聖女若瑟芬˙柏姬達約九歲那年,人口販子將她殘暴地從家鄉擄至遠方,從此展開了七年的悽慘奴

內容簡介

內容簡介 「我雖身處污泥,但憑著上主的恩寵護佑,我能免遭污染。」 蘇丹聖女若瑟芬˙柏姬達約九歲那年,人口販子將她殘暴地從家鄉擄至遠方,從此展開了七年的悽慘奴隸生涯,她在奴隸生活的殘酷悲劇中,飽受了身心靈上的迫害。然而,誰也料想不到,她竟然有幸獲得基督信仰,並成為聖女瑪大肋納嘉諾撒仁愛會(Canossian Daughters of Charity)修女;她於1947年2月8日在義大利威尼托(Veneto)的斯基奧(Schio)逝世,享年七十八歲。聖女柏姬達無論在本性或靈性方面,都是那樣獨特,她因著過人的德行與生命的奇蹟,使教宗真福若望保祿二世於2000年冊封她為聖人。由柏姬達本人親自憶述的有關她生活的戲劇性際遇,雖迫使聯合國於2004年宣布廢除奴役,但至今奴役問題仍值得我們再度反思。這位年輕黑奴聖女的奇蹟故事,令我們更加確信,天主終有一天會使那些備受剝削以及不公義對待的人獲享自由。

作者介紹

作者介紹 ■作者簡介編者:羅伯塔羅‧詹尼編者:羅伯塔羅‧詹尼(Roberto Italo Zanini)五鄉村的蒙泰羅索人(Monterosso al Mare),1960年5月6日生於米蘭。經濟和商科學士,婚後育有兩名子女,在天主教《前途日報》(Avverine)當記者,從事編輯工作,專注通訊、公共事務和媒體問題,經年與《羣眾及使徒工作》(Popoli e Missione)雜誌合作,也為教區週刊、地方日報,以及網路週訊撰寫文章。Roberto Italo Zanini曾美琼譯者:曾美琼修女,生於中山,長於澳門;高中畢業前兩年自澳往港,在嘉諾撒聖瑪利中文部完成高中課程;隨後入讀葛師。自幼年起,她便對會祖瑪大肋納非常景仰,並矢志日後要成為嘉諾撒修女,於是不斷以此鞭策自己努力求學,加強祈禱,終於於1953年得償所願,加入了嘉諾撒仁愛會。矢發聖願以後,除了在義大利深造的日子外,畢生從事教育及福傳工作。1997年退休後,依舊在堂區,並到非所屬的學校協助牧靈工作。除了本書,曾修女亦會偶爾協助翻譯休會內部的若干資料。

產品目錄

產品目錄 序──若翰洗者‧利 樞機 導言 第一輯 一個女奴的回憶 自序 擄掠 第一次和第二次被出售 逃走 紋身 奔向自由 非洲,我的祖國,再見! 生命抉擇 第二輯 古今奴役之演變 一個堅毅的女奴 東半球販賣奴隸的演變 西半球販賣奴隸的演變 一樁興旺的生意 拋棄式的奴隸 今天的柏姬達 附 錄 柏姬達的思想薈萃 天使的顯現及粗暴的折磨 編後語──黑珍珠‧柏姬達 聖女若瑟芬.柏姬達生平大事年表 柏姬達途經的蘇丹地圖

商品規格

書名 / 黑奴聖女柏姬達
作者 / Roberto Italo Zanini
簡介 / 黑奴聖女柏姬達:「我雖身處污泥,但憑著上主的恩寵護佑,我能免遭污染。」蘇丹聖女若瑟芬˙柏姬達約九歲那年,人口販子將她殘暴地從家鄉擄至遠方,從此展開了七年的悽慘奴
出版社 / 光啓文化事業
ISBN13 / 9789575467241
ISBN10 / 9575467248
EAN / 9789575467241
誠品26碼 / 2680683852004
頁數 / 112
開數 / 25K
注音版 /
裝訂 / P:平裝
語言 / 1:中文 繁體
級別 / N:無

試閱文字

內文 : 為了順應院長修女的心意,我答應把一些自己為奴時的生活點滴記錄下來,希望透過這些回憶,更珍惜祂讓我成為祂淨配的大恩。

  我家位於非洲中部1德化(Darfur)郊外的奧高沙(Olgossa),亞智力賴依山(Agilerei)附近。家裡除了父母,還有三兄弟和
四姊妹。另外亦有四位在我出生之前早已去世的親戚,他們究竟是誰我也不大清楚。

  我和姊姊是孿生姊妹。以上就是在被擄掠之前,我對家人所知的一切。
  在家鄉時,我過著非常幸福的生活,根本不知痛苦是什麼。

  一天,母親要帶我們一起到飼養牲口和栽種不少植物的田裡去視察員工的工作情況,姊姊由於身體不適,就留在家裡照顧妹妹。

  怎料在田野間忽然聽見一片喧鬧,見大家邊走邊嚷,還見這種情況,人人都意會到又是買賣黑奴的販子進村擄掠了。

  我們立刻趕回家去,只見妹妹被嚇得驚魂未定,哭訴著姊姊已被擄去,自己若非及時躲進那已倒塌的破屋子裡,早就遭遇到和姊姊一樣的命運。

  姊姊被擄的事,讓母親和我們都哭得非常哀傷。

  當晚,父親放工回家,知道了所發生的一切,不禁怒火填胸,立刻帶著工人們四出尋找姊姊的下落,可是卻無功而回。自此以後,姊姊的音訊也就劃上句號
了。

  這是我第一次遭遇到的痛苦。啊,隨之而來的還多著呢!


擄掠


  我大約九歲2時,某天早上剛吃過早餐,就跟另一個十二、十三歲的小朋友,結伴到離家不遠的田野散步,還不時停下來採採野
花。突然從籬笆殺出兩條早有預謀的大漢,其中一人走近我的友伴說:「讓這小朋友到叢林那邊去替我拿一個包裹回來,她很快就會追上來的,你先走吧。」

  顯然,他們是有計謀地把我們兩人分開,以防捉拿目標人物時,另一個會嚇至驚叫而壞了他們的好事。

  豈料當我踏進叢林,一心找尋那永遠沒法找到的包裹時,先前的兩個大漢早已站在我身後……

  其中一人粗暴地用一隻手抓著我,另一隻手則從腰間拔出一把大刀,指著我的腰部,喝令說:「不准叫,否則沒命,跟著走!」另一個人則用槍桿壓著我的
背部,推我前行。

  我簡直被嚇得有如一塊石頭,瞪著眼,全身顫抖,雖想尖叫,但喉嚨卻像打了結似的,既說不出話,也不懂得哭。

  從早晨到傍晚,我不斷被強迫在陰森的羊腸小徑上趕路。

  我累得要死。

  雙腳和雙腿都被路上的碎石和荊棘刺得滲血。

  我不停啜泣,可是那些硬心漢卻一點同情心也沒有。

  我們終於走近一個長滿西瓜的園子,他們決定停下來讓大家喘喘氣,也採了點西瓜來吃。雖然我也分得一小塊,而且自進早餐之後就再沒有進食,可是卻嚥
不下。

  當時在我腦海中只知想家,我哀傷地叫著爸媽,但是,又有誰聽得見呢?

  他們厲聲叫我安靜;雖然我又累又餓,但還是得拖著疲憊和飢餓的身子,連夜趕路。

  翌日天亮,我們終於趕到了他們的村子。那時我真的不行了,他們其中一人便索性將我拖進屋內,之後再帶我到一間堆滿破舊雜物的斗室;那裡沒有床,沒
有布袋可作褥子,硬地板就是一切的一切。那人給了我一塊麵包之後說:「你就留在這裡。」說罷,便把門關上走了。

  在那裡,我住了整整一個月,牆頭上的一個小孔,就是室內唯一的窗戶,房門也是等到有人送微薄的食物給我時,才稍稍打開。

  我留在那陋室其間所受的苦,真非言語所能形容。

  還記得在那些哀傷的日子裡,倒臥在地微微入睡時,我會不期然地幻想著回到老遠的父母身邊去……

  在那兒,我見到爸媽和兄弟姊妹,大家喜出望外地相擁,我向他們細訴被擄的經過,以及經歷過的痛苦。

  有時,又彷彿跟朋友們在田間嬉戲,好不幸福!唉!當我返回現實,那種可怕的孤獨感,再度使我心碎、沮喪。


第一次和第二次被出售


  一天,房門較平日提早打開了,有個買奴的商人把我買下,加入他原有三男三女的奴隸中,大隊裡有一個年齡與我相近的女孩。

  我們隨即上路,雖然我不知道所朝向的命運,可是,能夠目睹蒼天,看見清泉,又能呼吸到清新空氣,已足夠使我重現生機了。

  我們沿途走了八天路程,經過森林、峻嶺、山谷和曠野。每到一個村落,奴隸的隊伍就會擴大。奴隊的排列是先男後女,人人脖子上都纏著上了鎖的粗大鐵
鍊,兩三人扣在一起,如果有人停下來或是彎彎腰的話,那跟他扣在一起的人就倒楣了。每個人頸上被粗鍊壓成的一道鴻溝,令人見覺心酸。

  身體較健碩的,還得肩負著千斤重物走萬里之路。他們簡直被視為專負重物的牲口,多可憐!

  我們小孩子,就只需跟著主人走在大隊後面,不用帶鎖鍊。成年人在進食和休息時間,鍊子也被從脖子上移到腳上,以防有人逃跑。至於晚間,連小孩子的
腳也得上鎖才准睡覺。

  最後,我們終於到達販售奴隸的市集,大家先被關進一間房子裡,輪候著被販賣。最早被銷售的是較不健康的一,以免病情惡化致使生意蒙受損失。
真活該!

  我和另一個女孩被同一條鎖鍊鎖著,大家閒來無事,或沒有人注意的時候,我們就會彼此訴說自己被擄的經過,對家的想念,甚至交換一些逃脫大計。

  機會終於來了,就像是天主早已為我們安排好似的……

**********

東半球販賣奴隸的演變

  誰記不起《湯姆叔叔的小屋》(Uncle Tom's Cabin)這本書?該書揭發了美國幾乎長達四個世紀在奴隸交易上犯下的錯誤。柏姬達的故
事跟我們的關係那般密切,不但因為它跟義大利扯上了緊密的關係,更是因為它在國際販奴主義的另一面,打開了我們的眼睛;那就是從非洲南部輸出人口到各
地去販賣的勾當,其實已一直持續了幾個世紀;他們一般都是把奴隸運往阿拉伯半島、土耳其、整個東半球和遠東等回教國家。

  從第八世紀至一九○五年,單單是一個奴隸市場,就轉運了不下二千萬奴隸到世界各個已預設的目的地去。如果要知道在這段日子裡從非洲被擄掠而輸出的
黑人人口,至少要把上述的數字放大十倍才比較準確。因為據可靠消息指出,奴販每次會把幾百個奴隸,先用阿拉伯的小汽艇從基盧瓦(Kilwa)運往坦桑尼亞(
Tanzania),再以兩星期時間將他們運往桑吉巴島(Zanzibar)或附近的奔巴小島(Pemba);當他們運抵目的地時,依然生存的大約只剩十個人。

  縱使搜到了這些數據又怎樣?始終是無法給備受傷害的非洲人民取回公義。阿拉伯和東半球的奴隸市場,一向對兒童和婦女的需求特別迫切,這是一個歷史
事實,因為她們較易同化,所以土匪們每當闖進查德(Chad)湖畔的村莊,或在尼羅河(Nilo)和剛果(Congo)之間的廣大地區活動時,因為怕壯丁們組織起來
,在遙遠的航程中找麻煩,所以很少會任由他們生還。

  著名的蘇格蘭籍傳教士兼研究員達味.李文斯頓(David Livingstone)評述說:「論及這些醜惡的交易,顯然無從誇大。」

  桑吉巴島、奔巴島,以及蘇丹港都是東半球歷代販賣黑奴的集散地,是一個把桑吉巴島神話化的繁茂市場;即使在今天,小島附近的地帶也被視為富裕之區


  有些細節是有跡可尋的,那終於一九○五年,俗稱「提示」的哈米德.穆罕默德(Hamid Mohamad-TippuTip),就是歷代比較突出的奴販之一。據估計,他
每年出售的非洲黑奴約有三萬之多。

  在大西洋彼岸,即西半球和阿拉伯之東一帶,販賣奴隸情況的分別是,前者的反對售賣奴隸運動,日益受到擁護,尤其是受到傳教士擁護,所以在歐洲和美
國,自八世紀末期起,這種勾當已經受到法律制裁;而後者,雖然偶爾也有反對販奴之聲,交易也較已往收歛,從偵察所得的跡象(不論擄掠或出售奴隸),一
般都遭到指摘,可是時至今日,這種勾當依然蓬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