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再見 | 誠品線上

Au Revoir La-Haut

作者 Pierre Lemaitre
出版社 時報文化出版企業股份有限公司
商品描述 天上再見:2013年法國龔古爾文學獎得獎小說 《籠子裡的愛麗絲》暢銷作者法國當代驚悚小說大師皮耶.勒梅特天翻地覆的復仇鉅作年銷量突破一百萬本,人情起伏深刻,是犯罪小

內容簡介

內容簡介 2013年法國龔古爾文學獎得獎小說 《籠子裡的愛麗絲》暢銷作者 法國當代驚悚小說大師皮耶.勒梅特天翻地覆的復仇鉅作 年銷量突破一百萬本,人情起伏深刻,是犯罪小說的大勝利 在二十世紀最慘烈的殺戮戰場上,一對士兵從地獄深淵般的羊腸戰壕中死裡逃生,卻因為目擊了犯罪,戰爭結束後不得已隱姓埋名,無法回歸鄉里,也不能抬頭挺胸做人。飽受比貧窮更可惡的剝奪,偏偏無恥懦夫反倒成了英雄。殘存在這片仁義不生的土地上,卑微如傀儡的兩人,決定計畫一椿全國性的大騙局進行報復。然而法蘭西豈容他們褻瀆亡靈…… 榮獲2013年法國文壇最高榮譽龔古爾獎,《天上再見》是久違的殘酷史詩巨著,結構宏偉,讀後餘韻綿長。當戰事已盡,國家一方面亟欲榮顯亡靈,一方面卻急欲擺脫餘生的倖存者,鄙行令人齒冷。作者藉由一名軍官與兩名逃兵,天差地別的命運,控訴戰爭無情,國家背信忘義,貪婪吞噬人性,不僅背叛了為國犧牲的英靈,倖存的戰士只能無名苟活,在飽受剝削霸凌後,終至忍無可忍…… 才氣縱橫的皮耶.勒梅特,以一戰後的法國為背景,斷送了整代青年的國家,卻催生出因戰爭而貪婪暴富的機會主義者,資本壟斷竟比戰前更嚴重,公理仁義蕩然無存。古典的全知敘事手法,情節鉅細靡遺,作者筆下一戰後的法蘭西「面目全非」:亡魂無家可歸,倖存者卑微如行屍走肉,與幽靈無異,父子反目、夫妻無情、兄弟無義、違逆倫常;然而在市井陋巷卻有螻蟻相伴無怨無悔、不離不棄……全書充滿意想不到的戲劇性曲折,高潮迭起,精采絕倫,犯罪者狂秀下限令人髮指,然而文至心酸處又讓人不禁伏案痛哭,人性起伏深刻,是法國犯罪小說的大勝利。書名在寓意「夫妻」訣別寄情之餘,更呼喚著瘡痍破碎的法蘭西,能在天國重拾昔日歡顏…… 這是通俗文學與純文學的完美結合; 並且讓大眾讀者與龔古爾文學獎作品完美結合。 它絕不是第N本有關第一次世界大戰的小說,而是少有的戰後文學, 敘述了非比尋常的友誼,以及,荒誕離奇、令人拍案叫絕的故事…… 拿起書就停不下來,想一口氣看到最後一頁, 並且,餘韻猶存。

作者介紹

作者介紹 皮耶.勒梅特皮耶‧勒梅特(Pierre Lemaitre) 1951年生於巴黎,法國作家、編劇,龔古爾文學獎得主。 曾任文學教師多年。他迄今的小說作品備受各界讚賞,譽為犯罪小說大師,曾經榮獲2006年干邑處女作小說獎、2009年最佳法語推理小說獎,以及2010年Le Point週刊歐洲犯罪小說獎。《籠子裡的愛麗絲》贏得了2013年英國犯罪小說作家協會(CWA)國際匕首獎。 2013年11月,皮耶‧勒梅特以描寫一次大戰的作品《天上再見》,榮獲龔古爾文學獎。繆詠華繆詠華(Miao Yung Hua),中英法文專職翻譯:現有《天上再見》(2013年龔古爾文學獎)、《小王子》、《夜間飛行》、《懸而未決的激情--莒哈絲論莒哈絲》、《布萊希特的情人》(2003年龔古爾文學獎)、《甜蜜寶貝》、《明天準會不一樣》等譯著二十餘部;北美館及金馬獎、臺北電影節等影展文本及字幕翻譯。故宮博物院中英法語文物導覽志工,並為中央廣播電台「博物館時光--故宮瑰寶」(L'Heure des mus?es)法語節目製作人暨主持人。目前著有《長眠在巴黎》、《巴黎文學散步地圖》二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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產品目錄 一九一八年十一月 一九一九年十一月 一九二O年三月 尾聲 推薦專文 易智言

商品規格

書名 / 天上再見
作者 / Pierre Lemaitre
簡介 / 天上再見:2013年法國龔古爾文學獎得獎小說 《籠子裡的愛麗絲》暢銷作者法國當代驚悚小說大師皮耶.勒梅特天翻地覆的復仇鉅作年銷量突破一百萬本,人情起伏深刻,是犯罪小
出版社 / 時報文化出版企業股份有限公司
ISBN13 / 9789571364940
ISBN10 / 9571364940
EAN / 9789571364940
誠品26碼 / 2681251799004
頁數 / 488
開數 / 25K
注音版 /
裝訂 / P:平裝
語言 / 1:中文 繁體
尺寸 / 21X14.8CM
級別 / N:無

最佳賣點

最佳賣點 : 《籠子裡的愛麗絲》暢銷作者
法國當代驚悚小說大師皮耶.勒梅特天翻地覆的復仇鉅作
年銷量突破一百萬本,人情起伏深刻,是犯罪小說的大勝利

試閱文字

內文 : 「我跟妳約天上見,
但願上帝會讓我倆再聚首。
我親愛的妻子,天上再見……」



尚.布朗夏遺言
一九一四年十二月四日




一九一八年十一月

第一章

凡是認為這場戰爭很快就會結束的人早就都死光了--他們正是死於戰爭。此外,當阿爾伯特在十月的時候聽到停戰謠言,他就抱持著懷疑態度。對他來說,停戰的說法,就好比剛開打時,軍方宣稱德國佬的子彈,跟熟得發爛的梨子一樣軟趴趴,打到軍服上會自己爛掉一樣,兩種說法阿爾伯特都不信。四年來,阿爾伯特見過一堆嘲笑德軍毫不嘴軟的傢伙,吃了德國佬的槍子兒。
他意識到自己拒絕相信停戰將至的說法,也相當迷信:人民越希冀和平,政府就越不證實消息的可信度,避免說破了就不靈。只不過,日復一日,消息排山倒海般席捲而來,越來越密集,來自四面八方,乃至於大家開始一再相傳戰爭真的就要結束了。甚至還有人看到相關說法,指稱在前線熬了好多年的資深戰士有復員還鄉的必要,不過這不足以採信。當停戰終於成了合理前景,那些最悲觀的人士,開始祈求自己能從戰火餘生,因為希望而飽受折磨,致使再也沒人對打德國佬一頭熱了,但,這是一個說不得的問題。有人說,么六三步兵師試圖搶進默茲河另一邊,有的人還在講要跟敵人拼個你死我活,但總體而言,在基層眼裡,阿爾伯特和同袍兄弟,打從盟軍在法蘭德斯一帶打了勝仗,解放了里爾,把奧地利打得潰不成軍,逼土耳其人棄械投降之後,如今阿兵哥打起仗來,已經遠不如眾軍官那般帶勁。義大利成功抵擋德軍進攻,英軍拿下圖爾奈,美國人進佔夏特林我方居於優勢。部隊掌權人士開始倒數計時,軍中兄弟也分成兩派,涇渭分明,一邊是如同阿爾伯特之流,樂意靜待戰爭結束,打包好,淡定地坐等,抽根菸,寫寫信;另一邊則是全心把握最後幾天,打算好好跟德國佬拼個你死我活的鷹派人士。
這條分界線完全符合把軍官與士兵兄弟一分為二的那條軍階線。這沒啥新鮮,阿爾伯特心想。長官想能拿回多少失地算多少,這攸關上談判桌時是否可以居於強勢地位,但唯有極少數的人支持這種說法,多挺進個三十米真的可以改變衝突結果嗎?今日為國捐軀會比之前戰死沙場來得更有用嗎?
德.奧內-博戴勒中尉就屬於這一類。每個人提到他的時候都刻意將他的「德.奧內」略去--這個代表貴族稱號的前置詞--而光稱他「博戴勒」,大家知道他絕對會暴跳如雷。大夥兒可是走在鋼索上,因為他極其看重這個前置詞,向來都不會漏了它。好個階級反應。阿爾伯特不喜歡他。或許是因為他很帥。頎長、精瘦、高雅,深褐色捲髮茂盛濃密,鼻樑挺直,薄薄的雙唇線條如此精緻,還有著一對深藍色的眼睛。反觀阿爾伯特,一張如假包換的醜臉,一臉永遠都很不爽的德性,標準的不耐煩型。他沒有巡航速度,不是加速就是制動;兩者之間,空空如也。走路時單肩前傾,好似在推開擋路的傢俱,全速來到你面前,就硬生生地坐下來,是他一貫的節奏。這個混合物甚至相當令人好奇:他的貴族氣度,令他顯得既文明得可怕,又粗魯得徹底,跟這場戰爭的形象有點雷同。搞不好這就是他在戰場上如魚得水的緣故。


他的毛,阿爾伯特也不喜歡。黑色的毛,無所不在,就連指骨也有,一叢一叢還從脖子竄出來,正好在喉結下方。承平時期,他肯定每天都得刮好幾回鬍子以免一臉邪門。雄赳赳氣昂昂、陽剛、略帶西班牙風,加上毛髮茂盛八成會對許多女性起作用。比如說賽西兒好了……就算不提賽西兒,阿爾伯特也對這個博戴勒中尉沒啥好感。最重要的是,阿爾伯特對他疑懼有加。因為他愛衝鋒陷陣;他真的以奇襲、攻擊、征服為樂。
說的也是,他不像平常那般飛揚跋扈,已經有好一陣子了。可預期的停戰顯然害他心情跌至低谷,大大削弱了他的愛國熱情。光想到戰爭終了,簡直要了博戴勒中尉的命。
看得出他焦躁不安,部隊缺乏作戰熱情令他深感困擾。他準備好一套慷慨激昂的說詞,穿梭於羊腸戰壕,向兄弟們喊話,原本深信自己有本事激起袍澤同仇敵愾之情,給予敵人最後致命一擊,卻只聽到一丁點牢騷埋怨,兄弟們對表態十分謹慎,邊頻頻點頭,衝著軍鞋打瞌睡。這不僅是基於對死亡的恐懼,而是仗都快打完了才死的這種想法。最後一個死,阿爾伯特心想,就跟第一個死一樣,再也沒有什麼比這更蠢的了。
殊不知這正是即將發生的事。
到目前為止,等待停戰的大夥兒過著相對平靜的日子,孰料,驟然間一切都變了。一道命令從天而降,指示兄弟們就近嚴密監控德國佬。
這根本沒必要,因為他們跟法國人一樣,都在等戰爭終了。話是這麼說沒錯,但咱們還是得去瞧瞧。打從這一刻起,就再也沒有人能夠確定這些事情發生的先後順序了。
博戴勒中尉挑了路易.戴瑞厄和加斯頓.格里索尼來完成這次的偵察任務,很難說出他為什麼選上這一老一小,或許是實力與經驗的結合吧。總歸一句,這些優點壓根兒就沒派上用場,因為負命前往的這兩個人活不過半個鐘點。通常,他們無須前進到很遠的地方,僅需沿著東北線往前,在大約兩百米處用大剪刀剪上幾刀,隨後匍匐前進,一直爬到第二排蒺藜鐵絲網處,瞄上幾眼,回來報告一切安好即可,因為大家都確信根本就沒啥好偵察的。所以說這兩個阿兵哥才沒因為要接近敵方陣營而擔心自身安危。有鑑於最近幾天的狀況,就算被德國佬發現,德國佬還是會讓他們瞧上幾眼,便放他們安然歸營,就跟放封似的。只不過當這兩名偵察敵情的哨兵盡可能彎低身子匍匐前進之際,兩人卻跟兔子那般,雙雙中槍。子彈聲響起,三聲,隨後便是一片死寂;對敵方而言此案已了。我方旋即力圖前往探視,但由於兩人前進到北側,我方無法辨別出兩名弟兄倒下的確切位置。
阿爾伯特身邊每個人都愣住了。緊接著就是大聲咒罵。王八羔子。德國佬狗改不了吃屎,下三濫!野蠻人……等等。何況,還是一老一小!一老一小又如何?這什麼也沒改變,但在所有人心中,令德國佬心滿意足的,並非因為殺了兩個法國阿兵哥,而是因為他們撂倒了老少兩大象徵哪。總歸一句,群情激憤。
接下來幾分鐘,炮兵動作之迅速,連眾兄弟都不知道他們怎能如此敏捷,只見炮兵從後方衝著德軍防線猛轟七五毫米迫擊炮,兄弟們心中兀自納悶,炮兵怎麼會早就知道幾分鐘後要開炮呢?
隨後一連串錯綜複雜的事件便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