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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界推薦 「主義是什麼呢?對我而言,文學史裡最令人動容的主義,是浪漫主義。疑神,無神,泛神,有神。最後還是回到疑神。其實對我而言,有神和無神最難,泛神非不可能,但守住宜神的立場便是自由,不羈,公正,溫柔,善良。」 從頁185到頁204楊牧詳細的紀錄了瑪麗雪萊,波西雪萊,科學怪人和濟慈的零零種種:「弗蘭肯西戴恩講一個科學家和創造的一個生物之間的故事。科學家出身華府,表面上追求真理的熱忱,願望。他以想像,學養,和毅力製作了那『生物』,其實那就是一個人,只是樣子不太好看罷了。/這樣一個人,作者強調,居然也保有高貴的情操。他樣子不好看,甚至因為是無中生有,製作出來的,未曾經過文化進步一點一滴的洗禮,難免就帶著粗獷的野性。雖然如此,他的心靈高貴,有尊嚴,富於人性的愛。然而有一天因為我們這種人類的殘酷驅使,他竟也能謀害別人了。是的,由於我們這種人類的權力慾,物慾的影響,一個無邪的『科學怪人』不免遭遇身心雙重的破壞,遂告解體,而製作他的科學家也因此墮落,毀滅。」……… 或者,在其中存乎大量的古典文學典故,連結到楊牧自身,總是「寫作」:寫作者和他的「作品」,在其中引線,就是他自身的信仰,與天地之間湧進來的感傷,自然。或者,讀讀極為有趣的這一段,有關福樓拜寫《包法利夫人》:「『我擔心的是這部書娛樂性的多寡。』福樓拜寫《包法利夫人》一年多以後,給一個朋友的信裡這樣說道:『那方面弱了些,情節動作不太夠。可是,我又認為觀念就是動作,雖然用觀念掌握讀者注意力較難。若是風格正確突出,也還不是辦不到。我已經連續寫了五十張沒有任何動作的稿紙……』/『生命,』他繼而又想:『本當如此。做愛是動作,前後也許只是一分鐘,但預期準備的時間可能好幾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