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藥貓理論: 恐懼與暴力的社會根源 | 誠品線上

毒藥貓理論: 恐懼與暴力的社會根源

作者 王明珂
出版社 允晨文化實業股份有限公司
商品描述 毒藥貓理論: 恐懼與暴力的社會根源:青藏高原東部邊緣的山間村落中,過去流傳一種「毒藥貓」傳說。毒藥貓指的是能變成動物害人及施妖法的女人。那些故事,有些像是神話傳說

內容簡介

內容簡介 青藏高原東部邊緣的山間村落中,過去流傳一種「毒藥貓」傳說。毒藥貓指的是能變成動物害人及施妖法的女人。那些故事,有些像是神話傳說,有些如本地陳年舊事,有些是人們自身的經驗。值得注意的是,過去每個村中都有一兩位婦女被人們閒言為毒藥貓。由於一些當代現實關懷,作者藉著對毒藥貓的研究,提醒我們一種人類社會普遍的暴力形式。這個時代現實是,2014伊斯蘭國崛起於世界政治舞台,不但在歐美及穆斯林世界中造成許多涉及國家、宗教、性別的戰爭暴力,因此導致的人口流離,也為歐洲各國帶來大量移民、難民,造成新的族群衝突與社會暴力危機。另外則是,近年來發生的恐攻與其它暴力事件,經常與網路訊息或網路社群有關;網路與人類集體暴力之間的關係,也是當代值得被關注的現實。作者指出,在各種講求內部純淨的社群認同下,人們面臨重大社會矛盾或外來災難時,經常猜疑內敵勾結外敵,最後以集體施暴於一替罪羊來化解矛盾與對外界的恐懼,並團結社群。以羌族村寨的毒藥貓傳說、歐美近代初期的獵女巫風潮、二戰時猶太人遭受的大屠殺、台灣228事件、當代種族與宗教性認同下的恐怖攻擊、網路社群暴力等等為例,本書說明人類此種根深柢固的原初社群認同,與由此而生的對內部與外界敵人的恐懼、猜疑與暴力。希望這樣的認知能夠照亮我們所處社會及個人心理陰幽的一面,因而能避免陷身其中。

作者介紹

作者介紹 王明珂王明珂,哈佛大學博士,中研院歷史語言研究所特聘研究員,台師大講座教授,中研院院士。研究領域為中國民族、游牧社會、族群認同與歷史記憶。曾長期在青藏高原從事結合史學與人類學的羌、藏族田野,建立由邊緣理解中國之方法基礎。由理解邊緣族群而將其奇特化為熟悉,因而將吾人熟悉的知識視為奇特,並以同一邏輯重新理解它們。主要著作為《華夏邊緣》、《羌在漢藏之間》、《英雄祖先與弟兄民族》、《游牧者的抉擇》、《反思史學與史學反思》等書。

產品目錄

產品目錄 謝詞自序前 言 無內憂外患者國恆亡第一章 人類社群與其邊界第二章 村寨生活與毒藥貓傳說第三章 近代初期歐美獵女巫風潮第四章 替罪羔羊第五章 毒藥貓理論第六章 當代國族主義下的毒藥貓第七章 當代宗教極端主義下的毒藥貓第八章 「網路村寨」中的毒藥貓結 語 走出伊甸園之後參考書目索引

商品規格

書名 / 毒藥貓理論: 恐懼與暴力的社會根源
作者 / 王明珂
簡介 / 毒藥貓理論: 恐懼與暴力的社會根源:青藏高原東部邊緣的山間村落中,過去流傳一種「毒藥貓」傳說。毒藥貓指的是能變成動物害人及施妖法的女人。那些故事,有些像是神話傳說
出版社 / 允晨文化實業股份有限公司
ISBN13 / 9789869955386
ISBN10 / 986995538X
EAN / 9789869955386
誠品26碼 / 2681984247001
頁數 / 422
開數 / 25K
注音版 /
裝訂 / P:平裝
語言 / 1:中文 繁體
尺寸 / 21X15X2CM
級別 / N:無

最佳賣點

最佳賣點 : 由於一些當代現實關懷,作者藉著對毒藥貓的研究,提醒我們一種人類社會普遍的暴力形式。

試閱文字

自序 : 自序

我在川西岷江上游羌族村寨從事田野考察的那些年,1994至2003之間,常聽得老年人說「毒藥貓」的故事。本地人以漢話(川西方言)所說的「毒藥貓」,指的是村中能變成動物害人或施毒的妖人,絕大多數都是女人。那些故事,有些聽來像神話、傳說,有些像是陳述本地過去曾發生的往事,有些是述說者自身的經驗記憶。虛構、真實與想像夾雜。對它們,我的研究興趣不在於其中的歷史事實,不在於神話結構及其對應的社會結構與功能,而在於產生神話傳說、人們的經驗記憶與社會行動(閒言閒語某人為毒藥貓)的社會現實。這個社會現實,包括一社會中女性的邊緣地位,人們的群體認同及內部區分、衝突,對外界人群事物的恐懼,等等。有關「毒藥貓」的神話傳說與日常閒言閒語,只是這社會現實的表徵、表相,我藉此探索一種社會本相。

事實上,我在岷江上游從事的是一種結合歷史學與人類學的研究;由「毒藥貓」故事及其它社會表徵,我探索20世紀上半葉的本地社會情境及其變遷。因此,當聽得老年人說「過去毒藥貓多,現在少多了」,或說「過去毒藥貓鬧得兇,而現在不那麼兇」,我知道此顯示1950年代以來本地相關社會情境已有很大的改變。婦女地位提高;在共同的羌族認同下,各鄰近村寨人群間的敵對與暴力基本消失;向外獲得各種生活資源的機會多了,因而各村寨及各溝人群間,因劇烈資源競爭而產生的孤立人群認同已不復存在。

雖然如此,在拙著《羌在漢藏之間》中,我對一則關於「毒藥貓王子洗去身上的毒但沒有洗淨,所以至今毒藥貓沒有斷根」的傳說作出一近乎感嘆的論述:

毒藥貓不僅在羌族中不容易斷根,在所謂的「文明世界」中也從來沒有斷根過。從更一般性的意義來說,毒藥貓故事不止廣佈於岷江上游的村寨人群間,它也廣泛存在於世界各人群間,無論是在初民,或是現代都市人之間。這便是為何在許多社會中,女人、弱勢群體與社會邊緣人常被視為有毒的、污染的、潛在的叛徒或破壞者。在社會動盪騷亂之時,他們常成為代罪羔羊。這也說明了,人類似乎一直生活在群體各自建構的「村寨」之中。孤立(區分與邊界)讓我們畏懼外在世界,我們也共同建構或想像內部邊緣的毒藥貓(內憂)或外在的毒藥貓(外患)來孤立自己。

說這是一種感歎而非嚴謹論述,乃因我感覺類似的「替罪羊」現象在人類社會中普遍存在,但我又未曾對此重要人文現象作較深入的跨文化研究。因此長期以來「毒藥貓現象」一直在我的學術與現實思慮中。我曾在許多場合提及此方面研究的重要性,並提及我期望能為此完成一本書。目前這本書,也就是這拖延已久的期望之實現。

對此研究我遲遲未能著手,而開筆後又久久難以完成的原因在於,它涉及的社會現象多且繁雜、社會層面廣,且不斷有新的重大事例發生。歷史上我們較熟知的,如歐洲長久存在的迫害猶太人之風潮與事件,16-17世紀歐洲及美國新英格蘭的獵殺女巫風潮,台灣的228事件,以及發生在我們身邊的青少年校園集體霸凌行為,失業或受挫者對家中老幼施暴,老居民對外來移民的猜疑與厭憎,等等,都是不同形式與程度的「替罪羊」或「毒藥貓」現象。也因此,相關文獻十分豐富,其涉及的學科也相當多。僅以歐洲近代初期的獵女巫風潮來說,多種學科及跨學科相關研究卷帙浩繁,成果十分豐碩。多年來,我一直沉浸在閱讀相關研究著作中。在《反思史學與史學反思》一書出版後,約在2015年,我決定擱下其它研究寫作,開始著手寫這本書;此並非我在文獻閱讀與研究思考上已臻於成熟,而是感於自身所處的時代現實。

這個時代現實是,2014伊斯蘭國崛起於世界政治舞台,不但在歐美及穆斯林世界中造成許多涉及國家、宗教、性別的戰爭暴力,因此導致的戰爭與人口流離,也為歐洲各國帶來大量移民,造成新的社會情境。在歐盟架構下原已鬆散的歐洲各國家邊界,由於防堵移民而再度被強化,英國甚至為此進行脫離歐盟。歐洲各國之外來移民往往成為社會邊緣人,他們是社會暴力的受害者,但在受排斥與猜疑的情境下,移民社群也易成為恐懼、仇恨與暴力滋生的溫床。在美國,反移民之風是川普總統勝選的原因之一,因而川普就任後便執意進行其美墨邊境築牆,以及限制特定穆斯林國家公民入境美國。在此局勢下,歐美各國恐怖攻擊事件頻傳。新聞報導的主題經常是,恐怖分子、恐怖攻擊、反恐戰爭、聖戰與自殺炸彈客等等。

不僅在歐美、中東,我們近身的亞洲與台灣也動盪不安。中日間,海峽兩岸間,北朝鮮與其周遭政權之間,涉及南海主權爭議的各國間與中美之間,都有日益劇烈的矛盾與衝突。各國內部亦多有涉及階級、世代、民族、政黨、宗教或教派區分,以及政治上的分合統獨,等等之各種人群矛盾與衝突,部份反映在常被冠以「革命」之名的大規模群眾運動與警民衝突上。即使一家庭,人類社會中最小的社會單元,當經濟、就業與社會治安情況惡化時,也經常發生親人相伐的人倫悲劇。這是一個瀰漫著恐懼、猜疑與暴力的時代。對本書所涉主題而言,最大可能也是最重要的事件應是,在我已完成初稿的這一年,2020,新冠肺炎在中國大陸、歐洲、美洲及全球其它地區相繼暴發並難以遏止。此恐懼引起的猜疑與暴力,在全球以各種方式反映在多種社會層面;如華裔或亞裔在許多國家被霸凌,如國際間的貿易、政治與意識形態衝突加劇,如美國的黑人人權運動及「安提法」(Antifa)左派運動再起,造成的騷亂與暴力。因整體疫情及相關政治、社會局勢仍在發展之中,在這本書裡我無法以專章來討論它;然而我將在結語中,將此作為人類社會之替罪羊與毒藥貓暴力現象的最新例證。

人類社群生活中的集體恐懼、猜疑與暴力,不只存在於我們這時代;人們在內外交煎之恐懼下找尋替罪羊並施以暴力,是一個老議題。近年來國際間恐怖主義與暴力充斥之現實,讓我覺得應重拾此議題,且對它應有新的思考方向。譬如,對一些孤狼式的恐怖攻擊事件(lone wolf terror attacks),新聞媒體報導中常見犯案者的鄰人、同事對其所為的驚訝與難以置信,報導中又常將其暴力行為歸因於受恐怖主義網路社群影響,或稱這些恐怖份子多有心理疾病之病史。此說明,在網路社群及筆電、手機等網路通訊工具普及的當代,我們思考傳統人類社群生活中的替罪羊現象時,自然得考慮當代生活中的現實社群與網路社群對個人之交錯影響,以及思考如此之社群生活與個人心理之間的關係。

本書將仍如我的其它著作,以許多實際的例子、平易的語詞,來說明人類社會的此一複雜現象;讓我們了解自身所處的社會,也因此了解我們思慮中陰幽的一面。我們對遠方及廣大外界人群威脅之恐懼,如何造成我們對身邊一些個人或群體的猜疑、厭憎,甚至產生集體暴力。相反的,我們對身邊一些個人或群體的猜疑、厭憎及因此產生的衝突,如何強化我們對遠方及廣大外界人群的恐懼、猜疑,並因此激化對立、對抗。也因此,在本書中我將避開一些深奧難解的理論探討,除非它們的確能幫助我們深入了解此社會現象。另外需要說明的是,這個主題涉及多項人文社會科學學科,因此從任何單一學科來看,本書所論都可能有不足之處。我寫作本書的準備永遠不夠充份;如前所言,雖長期關心此議題也閱讀了大量文獻,但讓我著手寫這本書的動機,實為深感於自身所處時代的暴力現實。無論如何我將以此拋磚引玉,並虛心接受批評;希望讀者對本書內容的認識與批評,能讓更多學者投入相關研究之中,以及讓更多的人能夠認識我們在社群生活中時時發生的集體恐懼、猜疑與暴力,因而能思考如何讓自己避免陷身其中。

試閱文字

內文 : 第一章 人類社群與其邊界
人類相聚而居,因各種目的與他人結群活動。這是人類動物性的一部份;在此方面,人類與其他群棲性動物(如牛、羊、狗等)並無差別。但在另一方面,人類「社群」的複雜性遠超過其他動物;社會生活中的集體恐懼、猜疑主要由此而生,也因此,人群之間與人群內的暴力遠超過其他群棲性動物。人類結群性背後有兩個重要因素。其一是,為了追求與保護共同資源與利益,人們密切互動而群聚,如人們為了狩獵與保護獵區地盤而組成獵團。其二是,因親緣關係及因此產生的情感而群聚,如以父系血緣關係與親人情感而凝聚的家族。這兩個因素彼此糾結,產生多樣性的人類社群。其間,人們或重現實利益,或重血緣情感,或二者並重。除了以共同利益與血緣情感彼此凝聚外,人們也以「非我族類」意識(the sense of otherness),以及對異族的敵意與敵對行為,以排除他者來凝聚我群。異族、異教徒、外地人、外國人這些詞,在全球各地各類型人群中都不同程度地含有排斥、防範、猜疑與敵對之意。這就是所謂「族群邊界」(ethnic boundary)。本書首章便從介紹人類社群及其邊界開始。

人類社群的多樣性
社群一詞,對應於英文的community,其指涉意義相當廣泛。狹義的社群,便如community的原始含意,指在一區域內其成員平日彼此常有面對面接觸、溝通與互動的群體。譬如,一個村落的村民,一個當代都市住宅小區的居民,都是這樣的社群。現在社群(以及community)這詞被人們廣泛運用。於是廣義的社群包括,鄉土與氏族社群、專業社群、職場社群、宗教社群、移民社群、康樂及社交社群,等等。社群成員們不一定日常有緊密接觸,也不一定居住在同一範定空間。這樣的社群,其成員間的群體性或一體性,便或多或少地需要依賴一些定期集體活動來強化,如宗教團體的每週禮拜聚會,如定期舉辦的畢業同學會;或藉著一些虛擬的親族血緣關係來凝聚,如宗教團體成員以「弟兄姐妹」互稱,又如在民族認同下民族成員以「同胞」互稱。

政治史學者本尼迪克特‧安德生(Benedict Anderson)的《想像的共同體:關於民族主義起源與傳佈的一些思考》(Imagined Communities: Reflections on the Origin and Spread of Nationalism)一書得到學術界普遍重視後,人們最常提及的「想像共同體」(社群)便是近代民族(nation;或譯為國族)。依據這種說法,靠著資本主義體系下的大規模印刷以及推廣平民教育為媒介,共同的語文、歷史與文化等知識得以普及於民眾間,因而使得國族一體之想像深入人心。我們很容易從中國近代國族發展的例子來了解及支持此說;譬如,清末至民國初年強調國人皆為「黃帝子孫」或「炎黃子孫」之中國民族建構,透過報刊與演講活動將此概念普及於人心,便是此一民族「想像共同體」的建構。將民族、民族主義(nationalism)、民族國家(nation-state)視為一種眾人的集體想像與建構,我認為這是很有貢獻的學術見解。然而自安德生以降,許多這一派學者普遍認為民族及民族國家為一近代才有的現象,這一點我無法完全同意。我認為,近代之民族及民族國家雖有其新穎成份,但在本質上它們仍是披上當代外衣的一種古老人類社會結群方式。在本書中我將對此作詳細的分析、說明。

無論如何,安德生對於近代民族主義興起和印刷工業有緊密關係的說法,至少提醒我們在討論人類「社群」時,有一不能被忽略的關鍵議題,那就是人際溝通及訊息傳播的方式和內容。在一人數不多、人們共處空間不大的社群(如一小村莊),人們日常生活中之面對面接觸、溝通,包括他們與鄰近社群民眾間的接觸經驗,構成此社群成員們的群體認同(「我們」的概念),也形塑此社群的性質(「我們」是誰)。在一個人數眾多、所居空間廣大因而其成員們大多不常見面的社群裡,成員間的一體情感便得靠一些特別的訊息傳遞方法,以及因此產生的集體記憶來維繫。譬如,漢人家族以族譜保存及傳遞的家族史、彝族以口傳保存的家支祖先歷史,川西藏族各地方族群的山神菩薩信仰,以及年年舉行的祭山神活動,都以特定訊息傳遞方式創造一些凝聚社群的集體記憶。當然,其間必然涉及人際關係(透過祖先或神靈)的「想像」與建構。以此來說,「想像的共同體」不只是近代才有─我們不能忽略古人,或不同文化圈中的人,可能以不同方法、多元溝通方式來建立「想像的共同體」。

當代更有一種對許多人造成極大影響的社群:網路社群。這樣的社群介於真實與想像間;以虛擬空間聚其成員,也以此顛覆(或重新界定)人類最基本的社群─在特定空間中每日得以面對面溝通、互動之人群。在此方面,網路社群之特色是,一方面,人與人可在此空間中直接往來互動(有如面對面之互動);另一方面,在互動中個人的社會身分可以被隱藏,也因此互動內容常超逸社會對一社會人(具社會身分的個人)之制約與規範。簡單地說,一個為人師、為人父、為人夫的傑出教授,也可能在網路社群中發表他在日常生活社群(如家庭、大學、鄰里社區)裡不可能有的言論。本書第八章將討論網路社群,及其衍生的社群認同與暴力問題。

當今人們生活在多樣性的社群之中。它們有些是較當代的,如網路社群,有些十分古老且基本,如因鄰里、行業、性別、世代、親屬等關係而構成的各種社群。如此,一個社會人生活在各種社群交疊之中,其社會身分認同也由此(以及藉著各種人際訊息溝通)得到塑造,其多重社會身分也彼此相長,或相互干擾。譬如,一個人參與女權運動社群而得其女權運動者之身分認同,但若社會上發生一女權紛擾事件,而此事件又涉及社會階級、族群、政治或行業,那麼其對此事件的情感與行為,可能受到其各種社會身分與社群認同(如政治黨派、族群與國家認同)的影響,而不一定能反映其女權運動者的立場。

在有些人類社群中,其成員們的群體認同特別具有根基性(primordiality,指根深柢固的性質),因此也特別具有滲透力,能滲入及干擾人們其它的社群認同。如我前面所舉女權運動者的例子,其維護女權的決心與標準可能受其族群認同影響,而對一異族女性受侵犯的事件視若無睹─在此,「族群認同」便是我所稱具有根基性的人類社群認同之一。

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