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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訊, 十二月

商品描述 文訊, 十二月:文訊470期(2024/12):誠品以「人文、藝術、創意、生活」為核心價值,由推廣閱讀出發,並透過線上網路,傳遞博雅的溫度,打造全新的文化場域。

內容簡介

內容簡介 【本期重點】 作家林楷倫2024年11月1日在社群媒體貼出〈寫作者心碎行事曆〉,乍讀下貌似一則戲筆,或許它才是最赤裸、最血腥的真實?文中提到,臺灣寫作者要面對每個月輪流公布的各種文學獎、書獎榜單,或者文化部、國藝會補助結果,一月過年期間還會「被人家問當作家好賺嗎?」每個月行事曆中,常出現的字眼就是「投文學獎」、「開獎」、「落榜」、「繼續投」……遇到難得空閒的月分,也要「沒啥事,準備下一次的心碎循環」。這樣的心碎行事曆,總是處在受傷與療傷之間,運作上跟「文學獎」三個字始終脫不了關係。 本期專題「文學獎作為問題:創作競技的臺前幕後」包括三個子單元:評審觀點、選手說法、研究發現。尤其是最末一項,希望能讓正在以文學獎為研究主題的學術界新銳,能夠把他們晚近的發現或疑問,透過這次專題與讀者們分享。 當文學獎成為問題,整個機制才能真正被檢視、被重估與被改變。

產品目錄

產品目錄 【目錄】【編輯室報告】 ◆蔣皓【自由談】沙布洛的射箭場 ◆巴代那些遠颺的歲月 ◆石曉楓第六幕:登陸 ◆夏曼.藍波安死亡與創造之謎 ◆楊佳嫻尋找李彥老師之四十年後的答案 ◆王蘭芬【本期專題】文學獎作為問題:創作競技的臺前幕後 當文學獎成為問題 ◆楊宗翰文學評審的內心話 ◆林黛嫚像我這樣一個詩獎評審 ◆李進文做評審是對鏡照見自己的厭懼死境 ◆盧郁佳真金換流浪 ◆吳鈞堯不是為獎而生 ◆蔡素芬作者的告知義務 ◆潘柏霖當我被說獎棍時,我真希望全家都是獎棍 ◆林楷倫從浴室到澡堂 ◆栩栩我怕文學獎 ◆洪萬達文學獎的面貌—以縣市文學獎為觀察對象 ◆陳姿曄花園中的暮靄盛景——「寫到極致、評到心坎,策畫有道—文學獎的場內場外」講座側記 ◆賴宛妤 【聚光燈】黃榮村《時代與往事》新書發表暨茶話會—活動側記 ◆王崇怡【人物春秋】生命本來就是跨領域—專訪汪其楣 ◆汪俊彥等待轉機,也保持有趣—專訪陳建佐《明日與那些幽微之時》 ◆朱翊寧如歌的行板—悼老友瘂弦 ◆張默簡宛與我的二人讀書會 ◆簡靜惠從北卡的盛夏到臺北的春天—敬悼簡宛姐 ◆廖玉蕙記美好往事—悼念簡宛 ◆李瑞騰 【談文論藝】當下臺灣語言名稱爭議偶感 ◆黃英哲瘂弦詩集、黃崖、《蕉風》、《中國學生周報》及其他 ◆張錦忠自君別後—再唱陳大禹與〈杯底不可飼金魚〉的思想起 ◆邱坤良胡適的「第八十一難」 ◆高全之詩人江文也、音符之外 ◆劉美蓮【全球華文文學通訊】歐洲、香港、新加坡、韓國 ◆李筱筠、林三維、偉奇、盧鴻金【書的世界】最濃調味是人情—讀鄭如晴《往日食光》 ◆邱祖胤在舉國若狂的年代—讀嚴歌苓《蜃樓》 ◆蕭義玲謂我何求?一切虔誠終當相遇—談陳克華《他在花蓮寫作》 ◆余欣娟聽音辨位—讀碼翊航《假城鎮》 ◆吳億偉小時光麵館—謝子凡《致白目者》 ◆張瑞芬曾經滄海——《我愛過的八○年代》推薦序 ◆林俊頴【我們的文學夢】 抓住遠方柔軟模糊的光—林達陽的文學夢 ◆琳達陽【特稿】風雅雲集――七家資深人文出版社:東方.三民.廣文.光啟.志文.純文學.黎明交流會側記 ◆王議靚【草原副刊】鐵道告白 ◆紀小樣妳所尋獲的生活 ◆劉曉頤【銀光副刊】看過許多好萊塢電影 ◆王正方毋忘初衷及其流變 ◆黃榮村溫德斯的《我的完美日常》與我們的完美日常 ◆孫小英曾經邂逅大閘蟹 ◆李淑評柑仔店的氣味 ◆邱傑鄉居小記兩則 ◆馮輝岳葫蘆墩 ◆鄧榮坤三個肚臍眼 ◆龔則韞

商品規格

商品名 / 文訊, 十二月
簡介 / 文訊, 十二月:文訊470期(2024 12):誠品以「人文、藝術、創意、生活」為核心價值,由推廣閱讀出發,並透過線上網路,傳遞博雅的溫度,打造全新的文化場域。
誠品26碼 / 2680128775127
注音版 /
裝訂 / P:平裝
語言 / 1:中文 繁體
級別 / N:無

試閱文字

內文 : 【編輯室報告】

【茶壺的裡外】

  把稿件放入信封後,輕手撫平封上。帶去郵局寄完後我心想,我再也不要寫了。這應是我最後一次投文學獎的記憶。創作上倉促、僭越了,沒得獎倒也不特別意外,我猜影響最大的還是有個瞬間我「期待」了。基於過去投稿經驗,有把握通常沒有好下場,人生裡跟運氣有關的事情皆是如此。硬擠出來湊合的經驗、過於粗糙的結構,過多的修辭與重複的句法……再回憶各種棄稿,沒得是應該。這種體驗好比人生的例會,檢討的大多都是善忘,並且沒有認真過活。有志者必須明白,並不是在電腦前坐得夠久就能得道飛升,有些書寫需要歷練。
  再也不投獎是真的。任何徵獎辦法都不看,也不關心決審紀錄。偶爾瞥到得獎名單,只想著看看作品就好(如果我還記得要去找來看的話)。幾年後恰好有機會進入文學獎相關工作場合,算是真正目睹了首獎的誕生過程,以及知曉了何謂側記的分寸。很多時候首獎不一定是評審過程中最受推崇的,當中莫不摻有些運氣成分。再後來當了編輯,也成了經常要退人稿的那一方,感性的問題向來霸道,彼時才由衷覺得,文學獎就只是文學獎,執行的或參加的都不宜抱有過多幻想。
  什麼意思呢?本次專題「文學獎作為問題:創作競技的臺前幕後」在客座主編楊宗翰的策畫下,我們得以從評審、承辦人、參賽者、學術研究等角度看到其所說的,其實「誰也不比誰容易」,而專題中的撰稿者們因文學獎三字受的傷害,亦比想像中要更令人心驚,有被質疑為獎棍者、被辜負期許者,亦有求好心切者。特別是栩栩以公共澡堂喻文學獎實在精準─洗澡當然是要袒露的,只是那彆扭與暢快放在天秤上,是否還足夠讓你勇敢拒絕自家浴室?更何況,清潔身體還只是生活的一小部分,是日常,與吃飯睡覺一類事。再退一百步說,活著也不是只有洗澡。你可以不寫,但你不願。
  這當然是一個很好的啟示。我只希望年輕的寫作者不要為此過度傷神。好幾年前我曾在學院裡就一個如今無關緊要的文學問題請楊佳嫻老師解惑(不外乎有關審美範式、文化霸權云云),那時她邊整理手頭教材,邊用一種不經心,卻又近乎確信的語氣說:「那都是茶壺裡的風暴。」當時的我不太能領會,因為我相信有些結構問題真實存在;但暫且忽略那些不被理解的感受或理論的壓迫,似乎,這一切也都不妨礙我持續去感受,去書寫……所以,我至今也不覺得有比這更好的答案。無法反駁,茶壺外自然還有許多更重要的事。
  不過後來的確寫得少了,我想這跟食量變小了意思差不多。一樣的動作有著一樣的消耗,很多時候隨著年紀增加寫起來未必比較輕鬆,只是多了些摸摸鼻子選擇不寫的時刻。那些死線前的自我拉扯依然清晰地令人抓狂。為什麼還要繼續下去呢?自暴自棄,也百般掙扎,我卻可以更篤定地說,再也不寫必然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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