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石溪野生動物救護站系列 第二部: 豹與蟒 | 誠品線上

沈石溪野生動物救護站系列 第二部: 豹與蟒

作者 沈石溪
出版社 聯寶國際文化事業有限公司
商品描述 沈石溪野生動物救護站系列 第二部: 豹與蟒:跨物種的友情、母子間的親情,人類的憐憫之情,究竟哪種感情才是動物存活下去的關鍵?動物也像人一樣有記憶、有感情、有不捨與

內容簡介

內容簡介 跨物種的友情、母子間的親情,人類的憐憫之情, 究竟哪種感情才是動物存活下去的關鍵? 動物也像人一樣有記憶、有感情、有不捨與抉擇…… 蟒蛇金花和小黑豹兩種不同的掠食性動物,在野生動物救護站裡一起長大。令人訝異的——超越物種而存在的青梅竹馬之情,最後又將如何左右成為母親的金花,在親情與友情間的取捨? 一隻曾受活體取膽被救回野生動物救護站的黑熊,一見到人就雙眼發紅,恨不得撲上去——因此被叫做「血眼熊」。唯獨唐醫生有辦法「跟牠說話」,讓血紅的凸眼慢慢回復平靜…… 在彌猴群裡地位卑賤的「賤猴」卡卡,在受過野生動物救護站照顧後,不斷回來想敲開救護站的大門,最後竟然選擇讓大門自動為牠開啟……

作者介紹

作者介紹 ■作者簡介沈石溪原名沈一鳴,一九五二年生於上海,祖籍浙江慈溪。一九六九年初中畢業,赴西雙版納傣族村寨插隊落戶。會捉魚,會蓋房,會犁田,會栽秧。當過水電站民工、山村男教師、新聞從業員。在雲南邊疆生活了三十六年。二00四年從部隊轉業回到故鄉上海。八十年代初開始從事兒童文學創作,已出版五百多萬字作品。所著動物小說,將故事性、趣味性和知識性融為一體,充滿哲理內涵,風格獨特,深受青少年讀者喜愛。 《第七條獵犬》、《一隻獵鵰的遭遇》、《紅奶羊》等連續三屆獲中國作家協會兒童文學優秀作品獎;《退役軍犬黃狐》獲一九八七年上海園丁獎;《聖火》獲「九0世界兒童文學和平友誼獎」;《 狼王夢》獲第二屆全國優秀少兒讀物一等獎;《象母怨》獲首屆冰心兒童文學新作大獎;《殘狼灰滿》獲上海少年兒童出版社首屆「巨人」中長篇獎;《瘋羊血頂兒》被評為《巨人》雜誌一九九五年度「最受歡迎的作品;《混血豺王》獲第四屆宋慶齡兒童文學提名獎。《鳥奴》獲中國作家協會第六屆全國兒童文學優秀作品獎。 作品多次被收錄進中小學語文教材,《最後一頭戰象》選入全國小學六年級語文教材,《斑羚飛渡》被選進全國初中七年級語文教材,《相思鳥的愛情》被選進河北省義務教育初級中學新課程語文讀本第二冊,《臉色蒼白的夥伴》被選進全國義務教育初級中學新課程教科書語文讀本第二冊,還有一些作品被選入初中語文輔讀教材。 作品在海外獲得良好聲譽,《 狼王夢》獲臺灣第四屆楊喚兒童文學獎,《保姆蟒》獲臺灣行政院新聞局96年度金鼎獎優良圖書出版推薦獎,《 狼王夢》、《第七條獵犬》、《保姆蟒》、《狼妻》、《牧羊豹》、《黑熊舞蹈家》等六部作品還被臺灣行政院文化建設委員會、臺灣兒童文學學會、臺北市立圖書館、《國語日報》、《民生報》、《兒童日報》和《幼獅少年》評為「好書大家讀」年度優選少年兒童讀物獎。 現為中國作家協會會員,全國兒童文學委員會委員,上海作家協會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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產品目錄 【口述者】沈站長 哀牢山野生動物救護站報告:豹與蟒 【口述者】沈站長 哀牢山野生動物救護站報告:血眼熊 【口述者】沈站長 哀牢山野生動物救護站報告:猴王卡卡

商品規格

書名 / 沈石溪野生動物救護站系列 第二部: 豹與蟒
作者 / 沈石溪
簡介 / 沈石溪野生動物救護站系列 第二部: 豹與蟒:跨物種的友情、母子間的親情,人類的憐憫之情,究竟哪種感情才是動物存活下去的關鍵?動物也像人一樣有記憶、有感情、有不捨與
出版社 / 聯寶國際文化事業有限公司
ISBN13 / 9789577516626
ISBN10 / 9577516629
EAN / 9789577516626
誠品26碼 / 2680741890009
頁數 / 256
開數 / 25K
注音版 /
裝訂 / P:平裝
語言 / 1:中文 繁體
級別 / N:無

試閱文字

內文 : 【口述者】沈站長
哀牢山野生動物救護站報告:豹與蟒
一、金蟒蛇求救
「沈站長,金花在門外,鑽頭覓縫想進來。」守衛在電話裡向我報告。
「看看牠身體有沒有受傷?」我一面處理辦公桌上的資料,一面在電話裡詢問。
「我們檢查過了,沒受什麼傷,健康情況良好。」守衛很肯定的說。
「那就不要理牠。哦,想辦法趕牠走!」我在電話裡很乾脆的說。
金花是我們哀牢山野生動物救護站曾經救助過的一條蟒蛇,三個月前放歸山林。一般人想當然的認為,將野生動物放歸山林,就好比將魚放歸大海,牠們脫離了野生動物救護站囚徒般的生活,重獲自由,回到大自然的懷抱,再也不會主動回到野生動物救護站來了。其實不然,經常會發生這樣的事情:被我們救助過的野生動物,放歸山林後,過一段時間,突然又主動回到野生動物救護站來了。那些野生動物之所以回來,有的是因為無法融入群體生活,有的是因為找不到足夠的食物,有的是因為負了傷生命垂危,一句話,適應不了野外生活環境,惦記著救護站唾手可得的食物和安全保障,便又回到救護站來了。凡遇到這樣的事,除了負傷者我們會進行包紮救治外,其餘的不管是什麼問題,我們的原則是:一律拒之門外!不是我們心狠,而是不讓牠們養成依賴心理。我們這裡不是避難所,不是養老院,更不是世外桃源,我們是野生動物救護站,我們的宗旨就是對那些遭遇不測的野生動物伸出援手,幫助牠們度過難關,我們工作的最終目的,就是要讓牠們回到大自然去做個正常的野生動物。
那條名叫金花的蟒蛇,既然沒有負傷,那就對不起了,只能請牠吃閉門羹。
十分鐘後,電話鈴再次響起,又是守衛打來的。
「沈站長,我們怎麼趕,牠都不肯離開。還用頭撞鐵絲網,都撞出血來了。你快來看看吧。」電話裡傳來守衛焦急的聲音。
「好吧,我就過來。」
我嘆了口氣,放下手頭的工作,拉了業務處的倩倩,跟我一起趕往大門口。
倩倩是我們野生動物救護站的助理工程師,是個年輕女孩,那條名叫金花的蟒蛇是她一手養大的。
那條名叫金花的蟒蛇,果然在我們野生動物救護站的圍牆外徘徊。我們是用鐵絲網和水泥樁搭建的圍牆,金花在圍牆外遊走,探頭探腦,竭力想從鐵絲網眼裡鑽進來,但鐵絲網眼很小,牠菱形的腦袋沒法鑽進來,便將那根火紅的叉形舌尖從鐵絲網外伸進來,快速吞吐,就像一團燃燒的火苗。
毫無疑問,金花的形體動作表明,牠很想鑽進救護站來。
我觀察牠的腹部,沒有鼓凸現象,也就是說牠一段時間內沒有進食。我想,或許牠是饑餓難耐,一時找不到食物,來向我們乞討,於是我對倩倩說:「去弄隻荷蘭鼠來!」倩倩拔腿就往實驗室跑。我們救護站實驗室裡養了好幾籠荷蘭鼠,專供教學與實驗用,有時也作為飼料餵養肉食性動物。幾分鐘後,倩倩就捧著一隻黑白相間的荷蘭鼠回到圍牆邊。
我提著鼠尾,將活蹦亂跳的荷蘭鼠送到金花面前。雖然隔著一層鐵絲網,但伸進網眼來的叉形舌尖還是觸摸得到荷蘭鼠。蛇舌是蛇身上的重要器官,反應靈敏的熱感應器,靠吞吐這根叉形舌尖就能感受空氣中微小的熱量變化,從而發現並探明獵物的藏身方位。荷蘭鼠又是蟒蛇最喜歡的美食。我以為,當那根叉形舌尖觸碰到我手中的荷蘭鼠,金花一定會興奮得兩眼發光,身體後仰,張開長滿鉤齒的大嘴,做出噬咬捕食的動作來。但出乎我的意料,金花那根叉形舌尖在荷蘭鼠身上掃了兩下,便將蛇頭扭開,玻璃珠似的蛇眼又回到倩倩身上,身體擺動扭曲,似乎在表達我們一時還無法破解的心聲。
身體沒受傷,也沒有餓肚子,那牠究竟想幹什麼呀?這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我是研究動物行為學的,我非常清楚異常行為是揭開動物生存奧秘的金鑰匙,我可不能錯過了送上門來的這把金鑰匙。我對倩倩說:「打開大門,放牠進來!」
守衛將救護站的大門打開了,倩倩站在門口,高聲呼喊著金花的名字。
我以為,大門一開,金花就會迫不及待的鑽進來。但又一次大大出乎我的意料,大門開啟後,金花是快速遊了過來,但遊到門口,遊到倩倩面前,尾巴盤在地上,身體筆直升上來,蛇頭升到與倩倩腦袋平行的高度,伸出叉形舌尖,在倩倩臉上舔了幾下,便轉身向門外一條山溝遊去,一面遊走,還一面頻頻回頭張望,好像是在看倩倩有沒有跟著牠一起走。倩倩眨著疑惑的雙眼,站在原地一步也沒移動。金花遊出去約二、三十米遠,見倩倩沒跟上來,便又折返回來,再次將尾巴盤在地上,蛇頭升到與倩倩腦袋平行的高度,在倩倩臉上舔了幾下,又轉身向荒山溝遊去……如此這般重複了好幾回。
「牠好像想叫我們跟著牠走。」倩倩說,「我如果沒理解錯的話,牠應該是遇到了麻煩,來尋求幫助的。」
我點點頭說,「跟牠走,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沉思幾分鐘,果斷的下了這個決定。為了以防萬一,我請業務處的裴國梁處長帶著一支麻醉槍,和我們同行。我同時還請負責後勤工作的文副站長找了幾個身強力壯的民工,準備好鐵籠、繩索、竹槓等工具,隨時準備接應我們。
我們一行三人,抱著極大的好奇心,緊追慢趕,氣喘吁吁的跟在金花後面。
穿過兩條溪流,越過一座小山丘,來到一片茂密的熱帶雨林,金花突然停了下來,用尾巴支地,身體筆直的豎了起來,全身肌肉繃緊,擺出一副攻擊姿態,特別的是,蛇嘴裡還發出嘶嘶的叫喚聲。在絕大多數人的印象裡,蛇是啞巴,不會發出聲音,但解剖後發現,許多蛇都是有聲帶的,蟒蛇也有聲帶,理論上說,是能夠發出叫聲的,但蟒蛇叫聲很輕,且很少發聲,只有在發情、捕食、與天敵搏殺等特殊狀態下才會偶爾發出一點聲音,因此常被人誤解是不會發聲的啞巴動物。我和動物打了幾十年交道,也是頭一次聽到蟒蛇叫喚。那嘶嘶聲,就像撕裂衣布的聲音,輕微而悲苦,令人心悸。看得出來,金花正處在極度興奮或極度痛苦之中。
我們趕緊順著金花的視線望去,就在二、三十米遠的前方,有一個約一尺見方的石洞,洞口草木茂密,十分隱密,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石洞左側一叢紅豔豔盛開的山杜鵑花叢之間,有一個黑乎乎的傢伙,正蹲在地上,目不轉睛的盯著那個洞口。花團錦簇,枝葉掩映,看不太清楚那黑乎乎的傢伙究竟是什麼東西。但顯然,金花非常在意藏在山杜鵑花叢中這個黑乎乎的傢伙,那條叉形舌尖快速吞吐,始終瞄準那個黑乎乎的傢伙。剛開始,我們以為是個穿黑衣服的人,一個潛入自然保護區來的偷獵者。
「出來!我們看見你了!」
「再不出來,我們要報警了!」
「我們可是帶著麻醉槍呢!你想嘗嘗麻醉槍的滋味嗎?」我們吆喝了幾聲,想嚇唬嚇唬對方,但對方毫無反應。裴國梁撿起兩塊拳頭大的鵝卵石扔了過去,咚的一聲,有一塊鵝卵石不偏不倚的砸在黑乎乎傢伙的背上,突然就傳來呦歐——的驚叫聲,一個矯健的身影竄跳起來。我們這才看清,這個黑乎乎傢伙,原來是一隻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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