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浪的人: 編輯與作家們共同締造的藝文副刊金色年代
作者 | 林黛嫚 |
---|---|
出版社 | 商流文化事業有限公司 |
商品描述 | 推浪的人: 編輯與作家們共同締造的藝文副刊金色年代:一天天見報的副刊文學,總是引領著藝文風潮,璀璨的作品如奔尖的浪花⋯⋯波瀾壯闊的文學浪潮背後,推著文學作家乘風破 |
作者 | 林黛嫚 |
---|---|
出版社 | 商流文化事業有限公司 |
商品描述 | 推浪的人: 編輯與作家們共同締造的藝文副刊金色年代:一天天見報的副刊文學,總是引領著藝文風潮,璀璨的作品如奔尖的浪花⋯⋯波瀾壯闊的文學浪潮背後,推著文學作家乘風破 |
內容簡介 一天天見報的副刊文學,總是引領著藝文風潮,璀璨的作品如奔尖的浪花⋯⋯波瀾壯闊的文學浪潮背後,推著文學作家乘風破浪的力道──副刊編輯總是比任何人更先期待掌聲和目光,精心策畫作品見刊那瞬間的耀眼。這是,讀者每天等待的報刊背後的故事,一個推浪的人所經歷的副刊黃金時代。
作者介紹 ■作者簡介林黛嫚出生於台灣南投。23歲以〈最後一段〉獲得全國學生文學獎小說首獎,開始與文字為伍的生涯。24歲出版《也是閒愁》,成為希代小說族當紅作家。曾任東華大學駐校作家,曾獲全國學生文學獎、文藝協會文藝獎章、中山文藝獎等。 公費就讀台北女師專,畢業後在小學任教,並持續於台灣大學中文系夜間部進修,後獲世新大學社會發展研究所碩士、世新大學中國文學系博士。1987年起進入中央日報副刊工作,直至2006年中央日報暫停出刊,近20年副刊編輯生涯,成為其寫作生涯中最重要的生命歷練。歷任中央日報副刊主編、人間福報藝文總監、三民書局副總編輯。 著有小說《間愛孤雲》、《閒夢已遠》、《今世精靈》、《粉紅色男孩》、《單獨的存在》等,及散文《本城女子》、《時光迷宮》、《你道別了嗎》等。另編有《中副五十年精選》、《台灣現代文選小說卷》、爾雅版年度小說選《復活》等。現於淡江大學中國文學系任教,講授台灣現當代文學及寫作課程。
產品目錄 推薦序/是個人的經驗,也是副刊變化簡史/蔡素芬推薦序/曾經,我們翻開報紙的第一件事是讀副刊……/郭強生編I 走上編輯枱轉換跑道・吳淡如推薦了我這就是編輯枱・蔣經國去世電召急奔回報社手稿與鉛字・臨刊關頭下筆的高陽和萬字草書揮就的倪匡來稿留用匣・黨國大老也可能被黨報退稿附刊與副鐫・瘂弦說副刊是美麗的錯誤副刊也有溫度・熱副刊主編梅新的熱編輯會議採訪寫作・時效與確實之間的為難作家編輯・不要聘請作家來當編輯?寫作CP值・身兼編輯的,比專職寫作的多發稿工夫・什麼樣的人可以成為文學編輯熱情與才華・齊邦媛給年輕主編的贈言編輯的性別・馬蹄型會議桌上的女性主編編II 副刊傳統中副作者宴・出道時滿心期待的盛宴落空中副夢咖啡・文學下午茶,文學在其中追思專版・是人物的,都要做上一版紀念特輯副刊插圖・幾米親送《中副》的插畫稿副刊方塊・鉛字文排列千字,剛好成方形專欄投稿・某某,你可以不要占據報刊版面嗎?徵文之必要・文學獎盛事的緣起與衰落人與書的對話・為賴國洲電視節目而闢的專欄在閱讀的中央・書評版面打造中文創作空間中副與我・百萬社教館及文學選手村文學選集・值得再讀三讀的副刊經典編III 文壇傳奇買報的詩人・約周夢蝶喝咖啡學術會議・夏志清吹捧一下就紅了編輯的福利・見證王洛賓一生一次的訪台獨立採訪・颱風夜總想起張秀亞諾獎大戰・高行健得獎隔天的頭版合照筆耕不輟・畢璞文墨是副刊重要資產東寧路十五巷・蘇雪林寓所中的文章千古事長輩文人・與國文課本中的陳之藩相識梅新中副十年・他一面推敲詩句,一面黯然遠去……○編IV 後台逸事珍本原稿・余光中的詩還沒刊登就弄丟了主編的難題・退掉文壇泰斗的稿件文字的重量・當文壇大老碰觸到國軍禁忌格子裡的字・一張請帖差點撤了一個主編井然有序・副刊主編是求序熱門人選出門見總統・青年作家與李登輝談文學你從哪裡來・中副首次刊登向陽的台語詩高額稿費・靠中副撐過苦日子的嚴歌苓記得之必要・某年《文訊》重陽敬老宴文友旅行・在路上,伴曹又方面對未知的前方以文會友・寄贈海內外作家的中副稿紙編V 往事如煙未完的連載・京夫子十年叫座最後的結局?往來之間・副刊主編的客廳即文壇文藝營出身・步入文壇靠媒介,持續創作靠自己文人的掌控・從戒嚴時代走來的文藝團體大分水嶺・解嚴前與後,台灣的文學傳播震不垮的蓮花・九二一之後的文化重建職場與同事・副刊編輯是責任制相偕走過・與青春為伴的文學及文友文青理想職・原來我們是這樣不合時宜最後一刊・曲終人散回頭一瞥後記・格子與枱子──那些文學人與編輯事特輯・跨世代作家/編輯人的對話 林黛嫚╳陳又津
書名 / | 推浪的人: 編輯與作家們共同締造的藝文副刊金色年代 |
---|---|
作者 / | 林黛嫚 |
簡介 / | 推浪的人: 編輯與作家們共同締造的藝文副刊金色年代:一天天見報的副刊文學,總是引領著藝文風潮,璀璨的作品如奔尖的浪花⋯⋯波瀾壯闊的文學浪潮背後,推著文學作家乘風破 |
出版社 / | 商流文化事業有限公司 |
ISBN13 / | 9789869167055 |
ISBN10 / | 9869167055 |
EAN / | 9789869167055 |
誠品26碼 / | 2681390945003 |
頁數 / | 272 |
注音版 / | 否 |
裝訂 / | P:平裝 |
語言 / | 1:中文 繁體 |
級別 / | N:無 |
內文 : 編I 走上編輯枱
手稿與鉛字・臨刊關頭下筆的高陽和萬字草書揮就的倪匡
剛進報社工作時,也許因為我是新人,還在學習與進入狀況的階段,不敢派給我重要工作;也許是當時的工作環境,人手足夠,當時副刊兩間辦公室,我還弄不清楚要負擔幾個版面,但數一數文字編輯就七、八位。我埋首的例行工作很快就可以做完,抬起頭來,看看身旁的同事每個人都專注於手上的事務,若是坐在位子上發呆未免可疑,於是我常拿著文稿到撿字房去看工人做事。
通常副刊的稿子和其他版面的文字作業並無不同,一樣是把文稿做好編輯工作送到排字房,再由該組的組長發配撿排,只是當時副刊版上有兩位大作家的文稿需要專人負責,一個是高陽長篇連載《醉蓬萊》,該長篇很受歡迎,編輯總是想每天多登一些以饗讀者,偏偏高陽寫作的速度趕不上刊登,經常發生明天要見報的長篇已沒有存糧的事,於是這時就得編輯發揮催稿本事,想辦法拿到續篇,高陽的稿子一拿到,排字工人就直接在鉛字版面上撿排,而編輯也是直接在打樣上頭校對。
有一次負責長篇的編輯手頭有更重要的事要做,而得有人去拿隔天要見報的《醉蓬萊》文稿,我便充當一次快遞。當時正在一場飯局上的高陽看到我,已經電話聯絡過,他知道我的來意,於是放下手上的筷子,坐到旁邊的桌椅上,拿起紙筆開始寫稿,不到半個小時,他停下筆,對我說,「八百字夠了吧」,把手上的稿紙交給我,又回到餐桌上繼續宴飲。大作家快手快筆的風範令人傾心,而那隔天要見報的八百字自然是要高手來撿排才不會誤事。專責處理副刊文稿的排字工人D,圓短粗壯的身材很難想像那手眼的協調力量驚人。
還有一次高陽就在辦公室裡寫稿,先問說,要多少字,寫到剛夠把那空白填滿的字數就停筆,翩然離去。那一剎那有點像勢鈞力敵的籃球賽最後一記三分球定勝負之後,全場閧然暴響起掌聲,只不過,我們這些等下班等累的小編輯,不敢鼓掌,只想快點把那方塊填滿好下班。
處理高陽的稿子需要迅速確實,而另一位大作家倪匡的稿子,則需要過人的才華。我第一次看到倪匡的手寫稿,心下著實一驚。當過四年多小學老師,加上從小就習慣大量閱讀,我自認辨識文字的能力還不錯,但是倪匡的字實在太草,我要看到撿排出來的鉛字印出的打樣,才會豁然開朗,是啊,原來他寫的就是這個內容。據說倪匡每天可寫一萬字,當時同時有七八個長篇在港台連載,為了快速寫就,他用鉛筆寫稿,那輕而快的筆尖總在紙面輕輕滑過,而且筆劃連接並不斷開,於是可以一寫就一長段,如果在撿字時就錯誤百出,文句不通,恐怕校對也很難正確校正,所以我覺得能撿倪匡文稿的工人真是天才,這位D先生在排字房也是老大,因為倪匡而老大。
有一次我問D,「你怎麼看得出那個字是哪一個字?真的只是熟能生巧嗎?」D告訴我,也許文字對編輯來說,每個字都有那個字的意思,兩個字構成一個詞就有那個詞的意義,但是字對他來說是沒有意義的,反而像圖畫,這個字畫這樣是「我」,那個字畫那樣是「你」,每個人寫字他都當成是畫圖,同一個人寫的字他看久了,自然知道他是怎麼畫那個字的。所以我們看起來很潦草的字,對他來說和刻寫得端端正正的字是一樣的。
鉛字很快走入歷史,電腦引起的資訊革命來報到,報社每個人都要學打字,有一天D跑來找我,說是主管要他們學習打字或排版,短期間內要學會,並且通過考試,不然就會被資遣。即使通過考試也還有人要走路,因為電腦化後人力精簡許多,原來兩個人的工作只需要一個人來做。我知道他希望我能幫助一些排字房的工人轉任編輯或校對,可我只是一個小編輯,不能呼風喚雨。於是我安慰他,像你撿字這麼快、這麼準,學打字並不難,一定可以通過考試的。何況我也要學打字,要通過每分鐘正確字廿字的考試才能留任(現在看來這是多麼低的標準)。後來他果然通過考試,成為打字員,然後又調任校對組,再之後當每位記者、作家都自己打字寫稿時,打字員、校對也漸漸裁撤,甚至印務都整個外包給另一家公司,D和許多離開報社的工人、校對、記者、編輯,包括那種綠色格線的「真善美」稿紙,也和「鉛字」一起走入歷史。
買報的詩人・約周夢蝶喝咖啡
都說他化蝶去了,怎麼我手掌心彷彿還感覺到他那使勁將生命握在手裡的溫度。
印象裡周夢蝶周公是個低調行事卻也不離群索居的人,一九八○年代文藝活動盛行時,在一些場合也見得到周公,只是他是前輩詩人,自有詩人主編梅新先生招呼。
我和周公熟稔起來是中央日報虧損鉅大,逐漸縮減規模的時候,因為發行管道耗資,加上很多小地方只有一兩家訂戶,往往送報員都會遊說訂戶改訂他報,甚至自作主張送抵他報,經營訂戶變得分外困難之際,周公因此養成了到報社發行部買報紙的習慣。據說除了中央日報,他也買中華日報。他總是十天半個月來報社一次,一買就是半個月分,帶回去一次看個夠。對於周公如此堅持要看我們編的報紙,讓我們很感動,當然也要盡力在自己的崗位上做到最好,才不辜負盛情讀者的期待我在偶然中知道周公定期來報社買報紙,
遇上了便邀他去喝咖啡。我記得,第一次在一個緊得讓右手掌發麻的握手之後,我說,「走吧,我們去喝咖啡」。雖然我是個女主編,但在工作上,我從來沒有性別之分,不管是和男性作者或女性作者餐敘、喝咖啡的事經常發生,對我來說,那是工作,不是約會,但是我提出喝咖啡的邀請後,周公沉默了片刻,才說,「好吧」。感覺像是他思考了許久才決定接受我的邀約。
就在走出報社幾步路的一家以賣咖啡豆為主的咖啡館,我作主點了兩杯曼特寧,我想不管是在等待咖啡送來,或是慢慢品嘗咖啡的時刻,我們都很少說話,默默享受單純的寧靜,因為事後我完全想不起在我們對坐的時刻曾說過些什麼。
二○○三年我為台北市文化局辦活動,設計了在中山堂把明星咖啡屋復活。我的工作夥伴聯繫到明星咖啡屋的簡先生,得到他的支持,把存放在苗栗倉庫的當年的桌椅借給我們,讓明星咖啡屋在中山堂重新開張。周公在武昌街口的書報攤是台北市難忘而珍貴的風景,這麼重要而特別的活動自然少不了周公。於是我打電話給周公,邀請他某月某日某時來明星咖啡屋喝咖啡。
周公一口答應。只是不曉得是我沒說清楚,還是周公沒聽清楚,活動開幕當天,周公遲了許久未出現。我因為現場有許多文友要招呼,也不能挪開心思去追踪。活動進行到一半,周公出現了。我開心招呼他坐下,來了就好,遲一些又何妨。事後忘了是哪位文友告訴我,周公去了武昌街的明星咖啡屋原址,當時是歇業狀態,他左右徘徊看不到要請他喝咖啡的人。他不知問了什麼人,運氣不錯,問到看過活動宣傳海報的路人或店家,告訴他好像在中山堂裡面,於是他一路尋了過來。那位文友還告訴我,若是有女性邀請周公喝咖啡,當天上午周公會先去理髮,梳洗整齊,要赴盛宴啊。
這次換我愣住片刻了。感覺就像是在報社周公來買報紙遇上了我邀他去喝咖啡一樣自然的舉動,而周公卻當一回事鄭重以對。
報社結束後,周公不需再坐公車到八德路買報紙了。沒了編者與作者的關係,我們也少了聯絡,最後一次見面,是曾任人間福報社長的永芸法師想和周公敘舊,我出面聯繫周公在青康藏書房小聚,當時周公依舊靜默,握手的力道也不那麼瘦骨嶙峋了,然後他就真的化蝶而去。
編IV 後台逸事
主編的難題・退掉文壇泰斗的稿件
孫如陵主編在一篇〈中副內情〉的文章中提到,「任何人當中副編者,都要遇到一些棘手的問題,而問題的求得解決,又不在他的權限之內,以致問題成為死結,弄得外不諒於人,內有怍於己,重重誤會,種種非難,皆因緣而至」。他說的難題之一是篇幅,因為篇幅有限,而來稿眾多,便得面對大量退稿之難題,他說每天退稿五件,一年一千多件,如果副刊主編走在街上,便是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主編中華副刊的蔡文甫先生也有同樣難題,他說「副刊每天只用五、六篇作品,而來稿往往超過若干倍,無法刊出必須退稿,所以主編的敵人遠比朋友多」。被退稿者的反應也有不同,有的越退越投、再接再厲;有的從此不相往來,有的還加碼寫封信來羞辱編者一番。
孫如陵主編時期中副退稿效率高,那時負責處理稿件的編輯,上班時間一手拿著剪刀,剪開信件封口,認為不合適,立刻寫好信封在下班前送到郵局,當時的作者都說中副效率高、退稿快。但是「不用的稿件不在中副過夜」的原則可能也有缺點,當天就處理完這天收來的稿件,往往會發生第二天收到的稿件還不如前一天退掉的水準,而且僅憑初審編輯一人的喜好,也可能把優秀的作品退掉了,例證如下:余光中先生曾說過,他有一首詩被中副退稿,自己看看覺得寫得不錯啊,怎麼不用呢?於是原詩再投寄一次,結果刊登出來了,事後他才知道原來之前孫主編休假,退稿的是代理主編;寫小說時的蔡文甫主編也有同樣遭遇,他有一篇〈女生宿舍〉的短篇小說被孫如陵主編的《中國文選》刊用,孫先生對他說,這篇小說寫得很好,他說:「那是中副退稿的作品」。
我當梅新主編的助手時,負責初審以及退稿,但那些被退稿的作者,應該都是把賬算到梅新主編頭上,不會怪罪我這個小編輯的,梅新主編是知名詩人,文友不少,大約也飽受退朋友稿的難題。
到了我擔任主編時,退稿的問題對中副來說,似乎不是那麼困難,歸納原因,其一,台灣報紙副刊計畫編輯的風潮已形成,容納自由投稿的空間相對縮小許多,寫作者大多已經體會到此一現實,故而能體諒編輯退稿的心情;其二,報紙副刊的發表園地越來越少,解嚴以來新創辦的報紙又紛紛收攤,寫作者能投稿增加的篇幅又退回去,甚至比解嚴前還要限縮,但寫作的人口卻有增加的態勢,從一九五○年代開始寫作的作家們筆猶未老,中生代成熟,新生代作家崛起,老中青數代競逐有限園地,成名作家占有較大發表優勢也是不爭的事實,稿子不能留用,大部分的作者應能理解其中的難題。
此外,各家報社人事一再精簡,我剛進報社時,副刊有兩間辦公室,我所在的那一間,辦公桌擠得滿滿的,以致美編要對著牆工作,人力相對精打細算的中央日報都如此了,其他大報用人更是濶綽。一位離開中時人間副刊多年的編輯朋友告訴我,當年他們副刊「一屋子都是人」。到了副刊晚期,主編、編輯加美編,便是副刊的標準配置了,甚至有一人編制的副刊,主編從邀稿、審稿、退稿、組稿都一手包辦,連寄剪報和發稿費的瑣事也得自己來。
因應報社人事精簡以及電腦時代來臨,自留底稿不是難事,各家報刊也都進入「刊用稿通知,不用稿恕不退還﹂的時代。退稿的意義原本就不是稿子如何回到作者手上,關鍵是刊用或不刊用,到了這兒,退稿這件事終於以另一種姿態道別了。
離開副刊主編之職多年之後,在校園裡遇見師長輩、也常向中副投稿的學者,他當著一群學生輩面前,說我從來沒有退過他的稿子。這位師長學養豐富,篇篇稿件可用也是自然,不過既然有從未被我退稿的作者,一定也有常被我退稿的作者,能告別退稿的難題,對所有副刊主編都是一大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