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與方法: 歷史中國的秩序變動與文明交錯
作者 | 方維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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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 聯合出版有限公司 |
商品描述 | 思想與方法: 歷史中國的秩序變動與文明交錯:中國之為中國,乃是漫長的歷史演進過程中多重形勢與觀念形塑的後果。今天,在全球格局複雜變動的語境下,深入理解這些形勢與觀 |
作者 | 方維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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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 聯合出版有限公司 |
商品描述 | 思想與方法: 歷史中國的秩序變動與文明交錯:中國之為中國,乃是漫長的歷史演進過程中多重形勢與觀念形塑的後果。今天,在全球格局複雜變動的語境下,深入理解這些形勢與觀 |
內容簡介 中國之為中國,乃是漫長的歷史演進過程中多重形勢與觀念形塑的後果。今天,在全球格局複雜變動的語境下,深入理解這些形勢與觀念的形構過程,對於重建中國人的精神根基與文化譜系,具有深刻的思想意義。本書為第四屆“思想與方法”國際高端對話暨學術論壇論文結集,圍繞“變動的秩序,交錯的文明:歷史中國的內與外”這一主題,葛兆光、歐立德(Mark C. Elliott)、汪榮祖、寶力格、馮錦榮等16位中外知名學者展開熱烈討論,試圖站在全球史的框架,回溯特定的歷史過程,重新定義“甚麼是中國”,幫助讀者更好地認識中國歷史與文化。
作者介紹 編者簡介主編方維規上海外國語學院77級德語系本科畢業,北京第一外國語學院德語系中德聯合培養研究生。1986年至2006年在德國學習和工作,獲哲學博士學位和德國教授學位,先後在特利爾大學、哥廷根大學、埃爾蘭根-紐倫堡大學從事教學和研究工作。2006年起任北京師範大學文學院教授,文藝學研究中心研究員,博士生導師。2012年度長江學者特聘教授入選者。主要從事中西比較詩學、比較文學、概念史、文學社會學、海外漢學研究。出版德文專著五部,中文專著二部,編著二種,譯作四部(中譯德,德譯中),主要有《20世紀德國文學思想論稿》《文學話語與歷史意識》《概念的歷史分量:近代中國思想的概念史研究》《什麼是概念史》《歷史的概念向量》 ;另發表論文百餘篇。
產品目錄 目 錄敘言:“中國”意識的歷史構成方維規歷史中國之“內”與“外”——有關“中國”/“周邊”概念的再澄清葛兆光當我們談“帝國”時,我們談些甚麼?——話語、方法與概念考古[美]歐立德(Mark C. Elliott) 黃雨倫譯“賤內”的本位思考——簡評葛兆光教授的演講[英]寶力格(Uradyn E. Bulag)“中國”何以成爲問題?——就“新清史”及相關問題與歐立德教授商榷汪榮祖附錄一:叩歷史而求“中國”——對話與評論紀錄郭文瑞 柏奕旻化之內外與古代中國之內外甘懷真中華文明的價值特質——兼論“中國”的“內”與“外”馬戎天下、中國、內外、華夷——東亞歷史文獻所提供的一些思考[新加坡]李焯然朝鮮後期的中華意識與華西學派的《華東綱目》刊行意義[韓]崔溶澈中華帝國對西域邊疆地區的管理[俄]波波娃(Ирина Ф. Попова) 柳若梅譯在清史中尋找內亞的連續性羅新測繪東亞:以《東西洋航海圖》、《坤輿萬國全圖》及《皇輿全覽圖》爲中心馮錦榮早期全球化背景下盛清多民族帝國的大一統話語重構——以《皇朝文獻通考·輿地考、四裔考、象緯考》的幾個問題爲中心[美]趙剛我看“新清史”的熱鬧和門道——略議“新清史”語境中的中國、內亞、菩薩皇和滿文文獻沈衛榮中國是怎樣成爲現代國家的?——國家轉型的宏觀歷史解讀[美]李懷印“主權”的形成:20世紀初期之中國與西藏、蒙古[日]岡本隆司自我超越,大國擔當:論蒙古在中國人自我意識發展中的新位置[英]寶力格(Uradyn E. Bulag)論“民族”“Nation”與“中國”:Nation是意識構造方維規附錄二:沿內外以尋文明——學術論壇實錄郭文瑞 柏奕旻附錄三:中國傳統史學的挑戰與反應汪榮祖
書名 / | 思想與方法: 歷史中國的秩序變動與文明交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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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 | 方維規 |
簡介 / | 思想與方法: 歷史中國的秩序變動與文明交錯:中國之為中國,乃是漫長的歷史演進過程中多重形勢與觀念形塑的後果。今天,在全球格局複雜變動的語境下,深入理解這些形勢與觀 |
出版社 / | 聯合出版有限公司 |
ISBN13 / | 9789888861958 |
ISBN10 / | |
EAN / | 9789888861958 |
誠品26碼 / | 2682637289003 |
頁數 / | 508 |
裝訂 / | H:精裝 |
語言 / | 1:中文 繁體 |
尺寸 / | 24X17CM |
級別 / | N:無 |
推薦序 : 敘言:“ 中國 ” 意識的歷史構成
方維規
中國之為中國,乃是漫長的歷史演進過程中多重形勢與觀念形塑的後果。 今天,在全球格局複雜變動的語境下,深入理解這些形勢與觀念的形構過程,對於重建中國人的精神根基與文化譜系,具有深刻的思想意義。從長時段脈絡來看,“中國”意識的凸顯,在很大程度上是宋代以降王朝政治與內外民族關係深度重構的結果。朝代邊界的變動與更替,秩序的破壞與重建,文明的交錯與容受,無不對原有意識結構形成衝擊。在此意義上,內/外,中心/周邊,文明/野蠻,普遍/特殊等二元對立的自我認識範疇,都須回置到特定歷史過程中重新考量。只有通過這種知識考古,才能深入整理“中國”作為不斷變動的秩序與交錯的文明之歷史內涵。事實上,如此一脈相承的問題意識,已成為當代學術研究的核心議題之一。顯然,傳統的中外交通史、民族史、邊疆史、政治史研究,囿於單一的學科意識,無法在整體上應對知識論層面的挑戰。因此,只有充分整合多學科領域的研究思路,才能更好地探索創造性的學術生產方式,理解“中國”意識的歷史構成。
為了共同探討這一核心議題,北京師範大學文學院於 2016 年 10 月 22 — 23 日舉辦第四届“思想與方法”國際高端對話暨學術論壇,會議主題為“變動的秩序,交錯的文明:歷史中國的內與外”。會議邀請葛兆光和歐立德(Mark C.Elliott)等 16 位中外著名學者,共同研討相關理論議題和方法實踐。議程分對話和論壇兩個部分。在對話部分,葛兆光和歐立德兩位先生分別就歷史中國的“內”與“外”或“帝國”等諸多熱點問題展開討論,凸顯其鮮明的問題意識。寶力格(Uradyn E. Bulag)和汪榮祖兩位先生從各自的學術視野出發,評說了葛、歐二者的演講,其中不乏機智的鋪陳、清晰的困惑、坦率的交流,或者是直截了當的質疑。另外,兩位對話人也對一些存在爭議的問題深入交換了意見。這一切都很符合會議組織者的期待,其明確目的是為各種觀點的交流、對話甚至衝撞提供一個平台。偌大的會場中聽衆密集,自然也透露出熱切的期待。
持續多年的“新清史”紛爭,似乎早已為這次會議預熱。歐立德是美國“新清史”的領軍人物之一,汪榮祖則是“新清史”的堅定反對者。不少人莫非只是衝着“新清史”而來,彷彿早在等待這一天的到來?畢竟是首次擂台,近五百名聽衆從全國各地慕名而來,應該很能說明問題。歐、汪二人素未謀面,但如汪榮祖所說,他們早有神交,了解彼此截然相反的立場。這次能够當面鑼對面鼓,自然都是有備而來。其實,按照會議的本來設想,“新清史”問題並非主調,或曰只是議題之一,最後卻貫穿會議始終,常見暗流湧動,或旁敲側擊。既然如此,也不能說是壞事,何况“新清史”本來就與“歷史中國的內與外”這個議題密切相關。對話碰撞出的思想火花,能够激發對於相關問題的進一步思考,如沈衛榮根據自己在會上的一個簡短發言,斷斷續續用了將近一年時間,寫成頗為精彩的三萬餘言長文《我看“新清史”的熱鬧和門道》,實為這次會議的可喜成果之一。而汪榮祖、趙剛、沈衛榮、李懷印、羅新等人的論文,或詰問或商榷,或從各自的研究材料和視野出發,都直接或間接涉及“新清史”的相關議題,且不乏值得稱道的新見。
寶力格聯繫 1980/90 年代的那場關於“日本人論”的大討論,提出我們這個會議可被視為那場討論的中國版本,譽之為“中國人論”,其原因是“崛起後的中國需要有新的認同表述”。他的這個聯想或解釋,當出於特定思考,但肯定不是我們舉辦這次會議的初衷。若看葛兆光的演講題目,會給人留下一個印象,彷彿這次會議的主旨是為他量身定製的。我們知道,他曾推動過一個“從周邊看中國”的研究課題;與之相伴的是他人的一個明確質疑:何謂“周邊”?顯然,他晚近關於“歷史中國的內與外”的研究,在某種程度上是對此前立場的揚棄,其邏輯起點是歷史中國的“內”與“外”亦即“周邊”的變動不居。此時,一個更大的問題自然會被提出:甚麼是中國?也就是究竟應當如何定義“中國”。在葛兆光看來,中國歷史上共有三次關於“中國”概念的大討論,而第三次正發生在我們這個時代。如此看來,寶力格對於這次討論的“中國人論”定位,不是完全沒有道理,或者說是很自然的。不過,其原因不僅是中國的崛起所引發的認同需求,更有一些隨之而來的麻煩和難題,如民族問題、領土問題等;當然,還有歷史中國是否是“帝國”的問題,以及近代國家形成之經典理論中流行的“從帝國到民族國家”演進範式是否適合於中國的問題。
“‘中國 ’ 何以成為問題?”— 這是汪榮祖的發言題目,他就“新清史”及相關問題與歐立德進行商榷;文章雖短,卻是一篇檄文。或許鑒於“新清史”話題和研究路徑不少人已經知道,歐立德在其演講中,似乎有意避開“新清史”中的具體論題,他的論題設置就很巧妙、機智:“當我們談‘帝國 ’ 時,我們談些甚麼?”一方面,他相信彼此交流是可能的;另一方面,他深知並直言對話的困難!他不認為我們在內與外的問題上能有統一的看法,這將是一個永無休止的爭論,因此,他不願談論歷史中國的內與外,而是指出中國史研究領域的內與外。不用說,他在外,但他不客氣地說:出生地是偶然的,這並不賦予某個人或某個群體以特殊性,不意味着誰更有接近真相的特權,過去對今天所有人來說都是異邦。因此,他在該文中重點談論了歷史研究中的語言、方法和概念;言下之意,中國史學中還存在不少問題。在他看來,關於“新清史”的爭議,或如他同葛兆光對於“帝國”“漢化”概念的不同看法,與其說是如何解讀歷史事實的分歧,毋寧說是話語差異。我們不僅要準確把握史料,還要重視語言和概念,這樣才能使雙方在同一個層面上討論問題。歐立德所理解的“新清史”,或把清朝作為“帝國”的研究方法,明顯受到新近西方史學界之“帝國轉向”,即全球史視野中的“新帝國史”研究的影響。他認為在全球史的框架中討論中國史,不但有益於中國史研究,亦能對全球史有所貢獻。無論如何,歐氏所强調的世界眼光和比較方法是可取的。另外,在會議討論過程中,歐立德對一種現象亦即批評“新清史”時出現的一個問題表示不滿,即不假思索地把某個學者的個人觀點歸於“新清史”學派。他强調“新清史”只是一個“虛體”,
其內部觀點絕非如出一轍。這一提醒當然也是中肯的。
葛兆光强調指出,“疆域”“民族”“歷史”是論述歷史中國之內與外的三個關鍵詞,而“內”“外”在中國歷史上常會換位,即所謂變動的秩序。縱然地理上在外,也可以成為中心,如李焯然、崔溶澈所論述的越南或朝鮮的“小中華”思想,即中國周邊的民族或國家自認“中華”的意識:明清鼎革時期,朝鮮人視女真為“野人”、滿清為“胡虜”。他們很自信地認為,滿清入主中原,正統中華文化在清帝國已蕩然無存,只在朝鮮延續命脈,這種“小中華”思想在朝鮮後期持續三百多年之久。崔溶澈的論文詳實敘寫了朝鮮後期士人堅守中華思想,編纂《宋元華東史合編綱目》(《華東綱目》),張揚“尊中華,攘夷狄”和“衛正斥邪”的主張。不過,那不是單純意義上的“春秋大義”歷史觀,更是朝鮮自主、自尊的民族主義,體現出華西學派反抗滿清、日本和西洋勢力的正統觀和華夷觀。李焯然的《天下、中國、內外、華夷》一文,先以明代大儒邱濬的《世史正綱》為例,論述中國史家的天下、內外觀,然後考察東亞歷史文獻、尤其是越南史籍,如甚早論說“中國”“華夷”問題的吳士連著《大越史記全書》,以及其他相關著述,以揭示域外史籍中的“中國”“華夷”觀,亦即域外士人如何解讀“中國”“內外”“華夷”等概念。中國傳統的華夏與四夷觀念,對周邊民族產生了深遠影響,但“中國”並非華夏民族所獨有,作為天下或政治中心,“中國”一詞亦見諸域外史籍,以華夷觀為核心的歷史觀在越南史籍中頗為普遍。越南雖在文化上受到儒家思想影響,但在政治上對中國政權時有譴責,早在宋代就時常否定宋朝的政治中心地位,甚至視之為“北寇”“賊”或“夷”,將“中國”觀念據為己有。尤其在滿人統治中原之後,在周邊民族眼中,
華變為夷,夷變為華,中心改變,“中華”旁落。日本以“中國”自尊的時間更早,在 8 世紀就有人稱朝鮮為“近藩”、唐為“遠藩”。後來,日本自稱中國、華夏之事常有發生。清朝取代明朝,這在早有小中華思想的日本儒者眼中實屬中國“失格”,中華已淪為夷狄,華夷關係易位,唯有日本有資格成為中華。這便是林春勝、林信篤父子整理成冊的著名《華夷變態》之成書背景。山鹿素行在其漢文歷史著作《中朝事實》(1669)中,也號稱日本是中華文明的繼承者;他以日本為世界中心,稱日本為“中華”或“中朝”。
若說“華夷變態”思想體現出的是周邊民族和國家對中國中心秩序的批判,且主要緣於政治理念和文化認同,那麼,元代以降的蒙古對於中國的“內”與“外”而言,則是另一番景象。寶力格在評論葛兆光關於變動的“周邊”的思考時,對滿洲人的征服所分割的外蒙古和內蒙古,由此產生的“內”與“外”的變化,以及“自我”與“他者”的關係,也就是以蒙古的“內”與“外”來闡
最佳賣點 : 1. 名家薈萃,集海內外頂尖學者;
2. 研討“中國”,現實與觀念史的變遷;
3. 串聯古今,理解中國問題、內外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