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憐(笑) | 誠品線上

かわいそ笑

作者
出版社 皇冠文化出版有限公司
商品描述 真可憐(笑):日本恐怖小說界新感覺派怪物級新人,橫空出世衝擊神作!不可思議的「沉浸式閱讀體驗」,透過你才能完成的「參與型小說」!#絕不能搜尋的關鍵字#殘缺的靈異照片

內容簡介

內容簡介 日本恐怖小說界新感覺派怪物級新人,橫空出世衝擊神作!不可思議的「沉浸式閱讀體驗」,透過你才能完成的「參與型小說」!#絕不能搜尋的關鍵字#殘缺的靈異照片#沒辦法重新來過了#殘念#真是意想不到#密件副本#那件事應該不單純#這是名叫■■的人#詛咒信#對死去的人得覺得他們很可憐才行#或許乾脆變成鬼魂還會比較幸福#匿名留言#別轉移目光#看了之後責任自負#所謂的恐怖故事就是這麼回事#同人誌裡發生的恐怖體驗#真的很謝謝您一路讀到最後關於橫次鈴親身體驗的故事,你現在閱讀的是,梨從相關人員那裡蒐集資訊寫成的書。大約在2000年左右,一張詭異的照片開始被瘋狂轉發。在昏暗的畫面中,一名穿制服的女子只露出脖子以下的部分,但圖檔畫質極差,感覺像是用舊式手機拍攝的。說起來這張照片也不是什麼奇怪的東西,但每當它一出現,就會有人回應。我漫不經心地瀏覽各大留言板,赫然發現有不少人在調查這張照片的由來,各種解讀資料一一浮上檯面──#詭異的QR Code#這是橫次鈴親身體驗的故事.docx#20210908.wav轉文字檔#收件匣(15)有人說這些資料就像一部驚悚小說,還誇張地說是都市傳說,但這真的是事實嗎?我半信半疑。直到聽說這張照片只是部分截圖,原圖似乎連著脖子以上的部位,我這才大吃一驚。 為了看到原始照片,我開始瘋狂地閱讀資料,沒想到讀著讀著,竟感覺字字句句正在侵蝕我的內心,一股恐怖的氛圍慢慢浮現,而照片中的女子似乎變得越來越清晰……

各界推薦

各界推薦 ★各界名人強力推薦【《奇怪的家》(変な家)作者】雨穴【推理評論人.作家】Faker冒業【不為人知的都市傳說作者】Shawn Chen【文字工作者】臥斧【台灣、英國與加拿大犯罪作家協會會員】提子墨【影評】龍貓大王通信【推理作家】寵物先生嚇到吃手手●中文推薦人依姓名筆畫序排列★日本名家驚豔好評看到最後一頁,我竟然完全沒有讀完的感受。因為一個真實到令人毛骨悚然的圖像,讓人覺得你也曾經出現在那裡。這種不快的感受彷彿透過文字,被推送到我眼前幾公分的地方。這裡面藏著完全無法解釋的陰霾,這之中肯定存在什麼關連。我感覺自己正在讀一本奇怪的書。但同時,我又十分懷念這種感覺。我在某個時刻意識到,這跟我小時候上網時的感覺一樣。過去的網路是封閉的,訊息量很少,大多都是圖片、文字和影像。我的閱讀感受是透過成長經歷、創作過程,以及漫無邊際的聊天鋪展開來的。感覺如此熟悉,你幾乎可以聽見作者的呼吸,但眼前卻只能見到他的文字。如果你想要知道得更多,就必須去想像螢幕的另一面到底是什麼。這本書的閱讀體驗非常接近這種感覺。就像人家說的,「網路是永遠讀不完的一本書」,這本書也是這樣,你很可能永遠都讀不完。過段時間我想再讀一遍,然後啟動我的想像……如果這本書將在全國發行,那麼有多少人拿起這本書,就會誕生多少想像。然後,「那個女孩」就會……――「沒辦法重新來過了。殘念。」――――雨穴(《奇怪的家》〔変な家〕作者)

作者介紹

作者介紹 作者介紹:梨以網路寫作為主要活動的恐怖怪談作家,帶有強烈的神秘色彩。從2021年10月開始活躍於日本的各大媒體,目前擔任「オモコロ」的駐站寫手,並參與BS東視超人氣節目《你有這卷帶子嗎?》的共同企劃,同時也是網路連載恐怖推理漫畫《恐怖故事不光只有恐怖而已》的原案編劇。作品融合了民間傳說與日常生活裡的詭異故事,《真可憐(笑)》是他的出道之作,一出版就引爆熱烈回響,網路話題不斷,讀者驚呼這是一本新世代的參與型恐怖小說,讀完的當下寒毛直豎、顛覆想像、細思極恐,並讚譽他是日本恐怖小說界「新感覺派」的超級新人。譯者介紹:高詹燦輔仁大學日本語文學研究所畢業。現為專職日文譯者,主要譯作有《鳥人計畫》、《烏鴉的拇指》、《夜市》、《光之國度》、《蟬時雨》、《劍客生涯》系列、《新選組血風錄》等書。個人翻譯網站:http: www.translate.url.tw

商品規格

書名 / 真可憐(笑)
作者 /
簡介 / 真可憐(笑):日本恐怖小說界新感覺派怪物級新人,橫空出世衝擊神作!不可思議的「沉浸式閱讀體驗」,透過你才能完成的「參與型小說」!#絕不能搜尋的關鍵字#殘缺的靈異照片
出版社 / 皇冠文化出版有限公司
ISBN13 / 9789573340461
ISBN10 /
EAN / 9789573340461
誠品26碼 / 2682419393003
頁數 / 256
裝訂 / P:平裝
語言 / 1:中文 繁體
尺寸 / 14.8cm × 21cm
級別 / N:無
提供維修 /

最佳賣點

最佳賣點 : 只要讀過一次──就再也回不去了!

試閱文字

內文 : 這是橫次鈴這個人親身體驗的怪談.docx


那個人現在不知道在做什麼?驀然想起昔日的朋友時,這才發現對方是在網路上認識的某人,感覺隨著年紀增長,這種情況愈來愈多。
當然了,小學時代常一起玩,後來各自上了不同的學校,還持續寄了幾年的賀年卡,但不知不覺間,彼此的關係逐漸變淡的老朋友,還是會保留在記憶中。而在同樣的記憶抽屜裡,也會有一段時期幾乎每天都有電子郵件往來的某個網路暱名。我開始在網路上與素未謀面的人通信,是二○○○年初期,當時有可愛的動物角色會幫你送信,這項服務蔚為流行。通信的時間應該遠比前面提到的老朋友來得短,不過,現在仍偶爾會想起模仿布偶的粉紅熊送來的信紙,上面寫著「朋友」的名字以及無關緊要的郵件內容。
如今回想,當時的我與網路上許多不特定的人士交談,可能是從中感覺到網路特有的不道德感或是優越感,也就是一種共犯意識。當時別說智慧型手機了,就連觸控式設備也不像現今這般普及,以手機上網並不常見,在這種狀況下,想要自己一個人自由地上網,都是使用家中唯一一臺的舊式個人電腦。簡單來說,門檻相當高,所以感覺自己就像變成了怪咖,三更半夜還敲打著鍵盤。
一開始是以「しぃ」、「ギコ」等當時流行的角色加上對話框,來和人對話,沉浸在所謂的文字聊天的世界裡。我在那裡只聊自己喜歡的漫畫或小說等話題,聊天室裡也有幾個和我有同樣興趣的人。不過,合得來的用戶愈來愈多後,在其他人也能流動式加入的伺服器下,就愈來愈難聊天了,所以我將活動場所轉移到個人網站上去。
在網路上展開創作活動也是在這時候,換言之,與我擁有個人網站是同一時期。在學別人做出的網站上,刊登二次創作的圖畫和文章,我完全化身為自創的角色,打造一個回答問題的專區,貼上好朋友經營的類似網站連結,稱之為「同盟」,並以免費租用的留言板與他們展開交流。上了大學,開始自己一個人住之後,我用的不再是與家人共用的電腦,而是使用自己買的個人電腦和電繪板,這已成為我每天的例行功課。
當時有位很頻繁地與我線上交談的朋友,名叫「凜」。「凜」這名字不用說也知道,當然是網路暱名,我也不認為這是她的本名,不過,我總有個先入為主的觀念,覺得「凜」應該是女性。當時我和她都只用文字交談,不過,從交談的口語中,我憑個人感覺做出這樣的猜測。
我和她在興趣嗜好方面都很契合,幾乎每天都用電子郵件或在留言板上交談。我們彼此都為自己創造的小說畫插畫,互相誇獎,或是介紹當時熱門的流行歌曲,並當作自己原創角色的主題歌。她經營的個人網站首頁的計數器,顯示我造訪她網站已達三千次時,我還要求她為此寫原創小說作為紀念。
到這裡為止,都還算一般,但她不時會提到風水或靈魂之類的話題。不過,她談的並不是靈魂的層級或波動等級這類的話題,而是像某某人之所以在這根手指戴這枚戒指,背後有什麼樣的作用在,她就愛講這方面的知識。總之,這就像是引用神話裡會出現的話語來當創作題材般,大部分可能都是她從哪裡聽來的小道消息,而我也不例外,占卜或儀式相關的故事我也喜歡,也看了不少這類的書,所以聽她聊這些事也還算愉快。
而就在我認識她約莫半年後。
我和她,以及幾位在網路上志同道合的共同朋友,也就是昔日的「同盟」,大家聚在一起,說要一起作同人誌。記得內容是以當時流行的少年漫畫特定配對為題材展開的二次創作合同誌1,大家各自交出插畫、漫畫、小說等,以自己親近的人為對象發送,就是這樣的計畫。記得大學暑假開始後沒多久,我便一直關在自己房間裡寫稿,所以應該是以同好會的身分參加了九月左右的那場展銷會。合同誌不久便已完成,為了參加展銷會,我前一天搭夜間巴士前往會場。我事前就知道,參加合同誌的人全員都會到會場,所以還記得當時坐在公車上,感覺就像是去參加網友見面會一樣。
在展銷會上第一次見面的「凜」,給人的印象是位活潑、開朗的女性。她將半長不短的褐色頭髮在腦後綁成馬尾,在會場上對許多人說「哇,您好,我常看您的書」,格格嬌笑,那模樣以及比我略矮的身高,都讓我覺得她可能和我年紀相近。
展銷會結束後,在我們同好會舉辦的慶功宴上聊天後才發現,她住的地方離我並不遠,這令我很吃驚。同人誌的版權頁印有「凜」的住址,從我的住處轉乘電車,確實四十分鐘左右就可抵達,她還提到,她現在並不是通勤上大學,而是高中畢業後基於工作地點的考量,而住在那附近。因為這樣,我們聊得很熱絡,慶功宴結束解散時,我與她已變成志趣相投的好友。
之後我們不光只是在網路留言板上對話,也會實際見面,一起出去玩。就像前面說的,轉乘電車四十分鐘左右就可抵達,距離不遠,但也不算近,因此我們向來都是偶爾配合彼此時間,到縣內鬧街的商場逛街。
網路上的形象與實際見面時給人的印象有很大落差,這樣的人相當多,但她本人與留言板上談話時給人的印象沒什麼不同。對音樂和書本的嗜好,以及對風水的愛好,也一樣沒變。
這並不是好壞的問題,不過,她對風水的愛好,感覺就像解析度不太高的圖片一樣。例如她曾經說,別人掉的東西以及舊洋裝,可能會有不乾淨的東西附在上頭,所以最好別隨便亂碰,但說完這話的幾週後,我們一起去一家雜貨店,她卻開心地挑選店內的中古飾品,這種事不時會發生。當然了,我無意挑剔別人的嗜好,也沒權利這麼做,倒不如應該說,在個人嗜好方面,就應該採取這樣的相處模式才恰當。不過,就個人傾向來說,她就是具有這樣的特徵。
就這樣,我們偶爾會在現實世界中一起玩樂,並頻繁地在網路上交流,這種生活一直持續著。
我們是夏天第一次在同人誌展銷會上見面,所以應該是那年將近歲末時發生的事吧,不確定我和她是誰先開的口,就這樣提到要去她家裡玩。如同我前面提到的,雖說我們彼此住得還算近,但如果要去找對方,這樣的距離還是得花上一點時間,所以之前我們都沒去過對方家中。偶爾去家裡坐坐也不錯,就順便當作是歲末聯歡會,一起吃頓飯吧,我們就此熱絡地討論起來,最後談到下禮拜幾要在哪個最近的車站集合,沒花太多時間便談妥了此事。
我就讀的大學剛好也邁入了寒假,就此來到我們約定的這一天。
第一次來的車站,以及她在車站等我,一起同行,由她替我帶路的這段路程,似乎是以前曾經聽過名稱的地方,但同時也是一處陌生的場所。應該是最近才蓋好的住家,整齊地圍繞著地方超市和郵局,用「清靜的住宅區」來形容再貼切不過了,簡單來說,如果沒有特別的要事,住其他地區的人應該不太會在這個地區下車,不過,好歹還是會知道站名以及這個地區的名稱,這裡就是這樣的一處場所。
我們還到路上的超市採買,所以不知道實際是花了多少時間,不過,她家應該是距離車站約十五分鐘的路程。她的住處是一棟約莫可以住六戶人家的兩層樓集合住宅,她住二樓。她帶我來到的住處,有木質地板的客廳和寢室,另外還有附衛浴的廁所以及陽臺,是單身住宅常見的格局,看她家中整理的狀況,不像是因為有朋友要來才臨時打掃,而是平時便將家中整理得一塵不染。
我就坐這兒吧── 我一屁股坐向客廳的地毯上。從塑膠袋裡取出剛才買的酒、食材、點心時,她從某處端來桌上型瓦斯爐和鍋子,擺在桌子上。
我這才發現客廳裡設了兩張桌子,一張她剛才擺上鍋子,可能是當作餐桌使用吧,不過牆邊還有另一張桌子,桌底下擺了一塊薄薄的坐墊。我問她「那是什麼」,她應了聲「哦」。
「那是工作用的,我畫圖時使用的地方。」
仔細一看,桌上擺了個人電腦和電繪板,桌子旁有一臺影印機,各自有電線連向牆邊。可能插座就在那一帶,才會配合將桌子擺在那個地方吧。她都是以數位繪畫工具繪圖,所以我早料到她會準備桌子來投入同人誌活動。
不過,感覺這屋裡家具的擺設,也不知道該說是不自然,還是不方便。如果是因為插座配置的關係,或許真是如此,情非得已,但這麼一來,就變成是坐在屋內角落面向牆壁工作,採光不佳,而更重要的是,桌子和坐墊都和吃飯用的不同,相當簡陋,不適合長時間工作。應該說,那裡給人的印象就像是臨時湊出的空間。
至少也應該在那裡鋪一條地毯,或是買張椅子吧。我才剛提到這件事,她便難為情地笑了。她說,哎呀,我也是這麼想,但因為最近在那裡闢出一個新的場所,所以就將就著用。
「我不是說過嗎,原本在走廊的中間有一個我睡覺用的房間。我在那裡擺了一張像樣的桌子,在那裡工作。但附近有一張床,會害我忍不住往床上跑,無法專心。」
簡言之,要是床和工作桌擺在同一個房間裡,工作就會停滯不前,因此姑且先在這裡打造一個全新的工作場所,似乎就是這樣的狀況。當時已是十二月下旬,氣溫驟降許多,不過,想在家中工作或是寫稿時,要是附近就有棉被或舒適的坐墊,工作效率肯定變差,我也有這樣的經驗,所以我也笑著回了一句「嗯,妳說的對」。雖然我沒參加,不過年底還有一場大型的展銷會,也許她是為此在準備,才會這麼忙碌。
來到她家過了約一個小時後,菜餚全部端上桌。我們一手拿著罐裝啤酒,一手拿筷子吃我們兩人合力張羅的火鍋以及在超市買來的半價促銷熟食,當食材都大致吃完時,夜也深了。我拿出擺在書架裡的同人誌,那是夏天時我們一起寫稿的合同誌,我一邊翻書,一邊聊起當時的回憶,還打開擺在房間角落的電腦,看著以前的繪畫作品,天南地北地閒聊。談話內容和平時沒多大不同,但還是有一種不同於平時的感覺,彼此的對話似乎也比平常更熱絡。
而在擺放電腦的工作桌前聊天時,她突然起身上廁所。廁所和衛浴位於從客廳來到走廊後的左手邊,寢室則在右手邊。她在走廊的另一頭關上廁所門時,我不經意地環視屋內。視線前方是電腦的畫面、電繪板、擺在桌子旁的影印機。接著我轉頭,看到的是屋子正中央一帶,剛才我們坐的餐桌。早已涼了的火鍋湯和菜渣仍殘留在鍋裡,塑膠袋、下酒菜的包裝、啤酒空罐散落一旁。我心想,也差不多該好好整理一番了,站起身,就此移回視線,立起單膝,這時,那臺影印機再度映入我眼中。
從影印機的蓋子微微露出一張白紙的邊角。應該是影印用紙吧,不過在製作同人誌的這處工作空間裡擺了這麼一臺影印機,所以我猜這可能是掃描後的原稿吧。
這時她從廁所走回來,看到正準備站起身的我低頭往下瞧,她問我在做什麼。

「沒什麼,只是覺得影印機裡好像夾了什麼東西。」
「哦,那個啊。」
「是稿子嗎?」
「不,不是。」
「哦,這麼說來,是跟工作有關嘍。是要送交公家機關的文件嗎?」
「嗯……也不算是。」
「什麼啊,我可以看嗎?」
「可以啊,不過,不是什麼多有趣的東西就是了。」

掀開蓋子一看,果然是一張紙。尺寸應該比B5大小的筆記本還大一些。夾在影印機蓋子下的紙張,也就是影印的原本,就擺在那裡,因此,想要影印的那一面就覆蓋在底下。而就在我伸出右手,拿起那張蓋住的紙張時……
屋裡響起咚的一聲悶響。
那是我拿起那張紙的瞬間,或是拿起它的那瞬間之後發生的事。
我無暇錯愕,就只是反射性地轉頭望向聲響傳出的方向。從廁所走回來的她,就站在我的視線前方,而她也跟我一樣轉頭望向身後。
她似乎正準備關上與走廊相連的那扇門,半開的那扇門後面,空洞黑暗的走廊彷彿無限廣闊,從那一帶傳來聲響。雖然像是聽到了聲響,但我也不確定,判斷不出聲響是從哪裡發出,但她也轉身望向身後,所以看得出來不是我自己聽錯。在無聲的狀態下,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我全身僵硬,無法動彈,但她過沒多久便轉身面向我,略顯難為情地對我說道:
「好像從床上掉下來了,抱歉,嚇到妳了。」
她的語氣就像在酒局中不小心讓手機發出聲響般,感覺沒什麼大不了的,所以我也稍微恢復平靜,或許應該說差點就要恢復平靜才對。
可能是手指拈起紙張的瞬間聽到那個聲響,我伸長的手臂反射性地往回收吧,我以為手指已放開那張紙,但可能是還沒完全鬆開,那張紙就像書本翻頁一樣,就此翻面。
我看到掉落地板的那張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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