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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水橫刀 2

作者 香小陌
出版社 貿騰發賣股份有限公司
商品描述 逆水橫刀 2:本文以嚴小刀的經歷為敘述視角,一樁陳年懸案與說不清緣由的兩代恩怨為引子,在出人意料的情境下讓神秘人物淩河橫空出世。情節引人入勝步步為營,感情悄然生髮

內容簡介

內容簡介 有生之年,狹路相逢,終還是不能避開。刀鋒血影,逆水行舟,此一戰你我天涯陌路。

作者介紹

作者介紹 香小陌知名網路小說作者。

商品規格

書名 / 逆水橫刀 2
作者 / 香小陌
簡介 / 逆水橫刀 2:本文以嚴小刀的經歷為敘述視角,一樁陳年懸案與說不清緣由的兩代恩怨為引子,在出人意料的情境下讓神秘人物淩河橫空出世。情節引人入勝步步為營,感情悄然生髮
出版社 / 貿騰發賣股份有限公司
ISBN13 / 9786267347522
ISBN10 /
EAN / 9786267347522
誠品26碼 / 2682820315007
頁數 / 360
裝訂 / P:平裝
語言 / 1:中文 繁體
尺寸 / 21X14.8X1.8CM,開數: 25開
級別 / R:限制級
適用年齡 / 一般社會大眾

試閱文字

內文 : 春日烈風中飛車趕回別墅,嚴小刀握方向盤的手都在抖。
這一趟回家,沒人跟蹤他。事情都到了這個地步,對方約莫也覺著,已沒必要再跟蹤,一切可以明著擺上檯面真刀真槍。
他打開電控大門駛入前院,出於習慣仍往樓上露臺望了一眼,孤獨的鵝掌楓與前院的山茶樹隔樓相望,露臺上哪還會有什麼人等他?臥室窗內一片暗淡,一盞小燈都沒有為他開啟。
他從熊爺和三娘中間生硬地擠過去,擠不過去就伸開長腿跨過,上樓。主子大爺一臉冷峻,對兩位寵妾的毛都沒沾就走。兩隻熊玩意兒充滿失落感,一路「嗷嗷」追到主臥門口,最終被沉重的大門擋在走廊。
凌先生今天這個鐘點竟沒有彈琴,也可能剛彈累了,正歇著。
凌河在昏暗沒開燈的沙發上低頭把玩著什麼。半長的頭髮簾兒恰到好處地垂下,遮出個美人猶抱琵琶的光影效果,半邊細潤斜長的眼露出來,眼尾雲苫霧罩。
凌河手裡捏的,正是那個「八萬」麻將牌。他估摸嚴先生再看見這張牌也沒印象了,他一直還留著,偶爾拿出來捏一捏,揉一揉,想像自己揉的是小刀的臉、小刀的鼻子,已把這張長方形牌的稜角磨圓了。
今晚最後一夜,想等嚴先生回家,再多看一眼,夜半時分再悄悄離開吧。
凌河把牌放在鼻子下聞了聞,然後咬在嘴裡,回憶嚴小刀裝得一臉浪蕩登徒子表情卻將這張牌塞到他唇間的有趣情形。二人那時眉來眼去十分默契,凌河自顧自抽風似的笑了。
他這時聽見大門口動靜,狗撲人、人上樓、熊爺三娘一路追逐某人腳步,一連串聲音逼向臥室門口。凌河下意識飛速藏牌,塞進身後沙發縫隙的同時嚴小刀推門而入!
嚴小刀視線如兩梭子彈,橫向掃過他所在位置,在看不見的地方掃出一排彈殼,碎屑與火星飛濺。
「你手裡藏什麼?」嚴小刀聲音沙啞,勢大力沉地磕上房門,大步邁過來抓住他手腕。
「……」凌河吃驚嚴小刀掌骨之下蘊含的不同往日的力道。
「我看看。」嚴小刀臉色不對,低聲吼道。
凌河眼裡流露不快:「放開您的鐵爪子嚴總,您撓我幹什麼?」
然而這種時候,故意刺傷人的冷言冷語對嚴小刀也沒用。他也是有備而來,今天就不會放過,你到底還藏什麼啊凌河?!
以凌河一貫強勢的性格,他不願向一個人坦白暴露的感情,他就是不願意坦白暴露,無論眼前這人是嚴小刀還是誰。他拚命按住沙發坐墊想要藏那張牌的同時突然雙腳離地被嚴小刀斜拎起來了!兩人力氣之大,
動作之猛,導致凌河抓住的連體沙發坐墊撕扯著帶動了整條沙發。見證過兩人之間那許多和諧親暱時光的長沙發,彷彿也心不甘情不願見到此時的反目和難堪,沙發木腳在地板上驚魂不安地發出一連串呻吟和摩擦聲,拚命想要阻攔這二人。
長沙發隨即來了個後空翻,被拋起來翻倒,搖撼砸地的聲音讓整棟樓層顫慄。
凌河個子很高,被扯起來時與嚴小刀平起平視,兩雙眼皆是黑眉耀目,在瞬間對撞爆發出碎裂的星雲。
凌河反掌還擊,捏住嚴小刀那隻侵犯他的手,而嚴小刀毫不猶豫一腿橫掃凌河的膝蓋。
凌河在嚴小刀吃驚的目光中被掃到地上,橫著重重摔倒,砸在沙發與茶几中間。
這一下也砸在嚴小刀心上,如急痛攻心,疼極了。
他抖了一下,躬身彎腰盯著凌河,懇求似的:「你自己就不疼嗎?
「別再摔了,你不嫌疼,我疼。
「你站起來給我看看。
「我知道你能走能跑你他媽還能攀岩你還能上天呢!凌河,你給我站起來。」
在嚴小刀和凌河二人不張口說話的時候,整棟別墅就陷入令人心焦的鴉雀無聲。主子打架,狗愛妾們都不敢喘氣。
許多兄弟就在樓下客廳,所有人都呆若木雞站著,聽著沙發翻倒砸地的駭人聲音,不知是該衝上去勸架,還是應當恪守做小弟的規矩,莫管老大的閒事。武力值上他們絕對相信他們老大很猛的戰鬥力,反正打起來不會吃虧,可是,這為什麼啊……
嚴小刀自我評價極少發怒,尤其對待凌河,能忍則忍、能放則放、能裝傻盡量裝傻,今日是忍無可忍。
在他也十分要強、講求男人尊嚴的血性裡,他無法容忍這樣的耍弄和欺騙—我願意忍你,但你不能得寸進尺就把我當傻子。
呈後滾翻姿勢躺倒的沙發前面還有一張茶几。
趁這茶几還沒被二人拋起來掀翻在地,他一把將凌河按在長方形茶几之上,以身軀和一條大腿壓上。凌河仰面受制於堅硬的玻璃茶几上,雙腿分開被迫掛在茶几邊緣。
「凌河,你我相處這麼久,我待你怎樣?
「……我這個人不配讓你對我講出一句實話?」嚴小刀一雙鋼爪捏住凌河肩膀。
凌河這姿勢很難受,但氣勢不減,自下而上直視他雙眼:「嚴總待我一向溫存體貼,柔情蜜意,非禮勿碰,小心輕放,實在不當心把我踹了一個跟頭您自個兒心口上還先疼一疼呢!嚴總您想要哪一句實話?」
這夾槍帶棒的嘲諷生剮著嚴小刀的眸子,坦蕩清澈的眼裡被剮出一層斑駁的紅潮。他啞聲說出他想求證的事實:「凌河,我就問你,你常來常往的起居間露臺,東北角木頭欄杆上,被鞋底磨出的倒刺痕跡是哪兒來的?木樁上那些攀上攀下的鞋印是誰爬出來的?露臺下面如此陡峭的亂石絕壁上,一長串腳印蹭掉了綠色苔蘚又是誰留下的?你別告訴我是哪隻小野貓爬出來的,你別告訴我那是我家裡小二小三兒爬出來的,牠們倆都爬不上來,你可真有本事!」
凌河以一雙細緻的眼斜睨著他:「嚴總,您家裡養著這麼多口人,貓三狗四都有,怎麼不下樓去挨個摔打一遍問問?你親眼看見我爬牆了?」
「我沒親眼看見。」嚴小刀就知凌河不會輕易認帳,但他不打算再退讓,「你敢說那不是你的腳印?」
凌河特乾脆地翻了個白眼,扭過頭去:「不是。」
嚴小刀嘴唇抖了一下:「對著你去世的父母給我起個誓,說那不是你幹的。」
凌河冰綠色的眸子猛地針縮,怒不可遏,回手就是極為凶狠的一掌搧向嚴小刀的臉卻被抓住手腕。嚴小刀話一出口心裡也不是滋味,迅速收回上一句:「不必起誓了,你說不是你,那我猜猜是誰,那晚我們二人去看麥允良的演唱會,我被趙綺鳳堵在會議室裡糾纏,門外跟蹤而至幫我幹掉兩名打手的那位,飛簷走壁敏捷得不像常人,我猜的對嗎?」
凌河被捏得手腕劇痛,有些地方已呈現青紫瘀傷,讓他察覺到嚴小刀今天瘋了,絕不是跟他打情罵俏鬧著玩兒的……
嚴小刀忍著怒意,對著這人條分縷析:「凌河你背後有人,而且不止一個人,你住在我家你到底想做什麼?那個我每天一出門就跟在我車後面的尾巴,也是你的人,對嗎?你在籌劃什麼?」
凌河口無禁忌:「當初不是嚴先生您大發慈悲、寬宏大量賞我口飯吃給我一個棲身之地?我處心積慮懇求您收留了嗎?嚴總您老人家歲數不大疑心病這麼重,還不把我捲了鋪蓋扔大街上去?留著我每天熱炒涼拌回鍋涮,是為了滿足你的變態虐待欲嗎?」
若是一般人,這番羞辱就給炸暈了;若是渡邊仰山那樣的年紀和心理素質,這時恐怕已然心臟病發半死不活了。嚴小刀沒那麼弱智和不堪一擊,撥雲見日就纏住一句關鍵詞:「你就給我說句實話,是不是你的人?」
凌河是一貫死硬刁鑽:「實話,我口裡能有什麼實話?我沒一句實話能入嚴總的耳,我說什麼你會相信?」
「凌河你!……」斑駁的紅潮覆蓋住嚴小刀的眼,「你腿到底能不能動?你壓根就沒癱瘓對嗎?你為什麼從頭至尾欺騙我?!」
他那時覺著凌河堪稱又狠又毒又無賴,軟硬都不吃,無藥可救,就應當把這人順著窗口扔大街上去,誰想要誰撿走。可他偏偏就喜歡上這個又狠、又毒、又無賴、軟硬都不吃、無藥可救的凌公子,他還是僅存一線希望地想要留住對方……
嚴小刀為什麼往復糾結刨根問底凌河兩腿到底是真殘假殘?
個中邏輯已很清晰,假若凌河的腿明明就是完好的,那麼這個人,這些日子以來,兩人之間的一切,甚至從最初的相遇,全部都是假的,就是做了一個局。
「凌河,凌河你看著我你眼神別躲!……你的腿其實沒有殘廢,你每日完全來去自由,你根本就沒必要寄人籬下住在我這棟樓裡。你每天憋我家裡也憋壞了,以至於想要判斷我行蹤特意派人跟我的車,對嗎?
「你並不需要被人照顧、要人服侍,也是難為你了,凌河,你這麼……這麼『不願意』跟我有那樣的親密關係,還要委屈自己讓我給你洗澡、洗頭,你受這麼大委屈委身在我身邊做你不願意的事,你每天在我身邊都很受煎熬,生不如死,巴不得早點甩開我,對吧……」嚴小刀壓在凌河之上,起伏發抖,嘶啞的聲音終究向身下的人暴露了他鋼鐵軀殼包裹著的脆弱。
凌河囁嚅了片刻,眼底好似冰川融化時從罅隙裡透出一道光芒,試圖解釋,十分想要解釋什麼,卻最終在這劍拔弩張的時刻被嚴小刀極為強勢的壓迫逼出他更為強勢的叛逆和傲骨,什麼也沒有解釋。
我怎樣做人你懂就是懂,你不懂我不屑解釋。
凌河仍然高昂著頭,他沒對任何人低過頭:「我現在就巴不得趕緊被你甩開,嚴老闆你今天夠了?滾下去,離我遠點兒。」
嚴小刀:「……」
嚴小刀難受得說不下去,想到那時他沉醉在這段甜美鍾情的虛幻感情裡一廂情願親近對方時,每晚在浴室裡強忍著欲念碰觸對方的身體可望而不可及時,卻恰恰是凌河最嫌棄、最不情願、最厭惡他的時刻……假若所有的溫存都是虛情假意,一切的珍惜皆是自作多情,那種徹骨的心寒,太傷他了。
嚴小刀自幼命運坎坷,大風大浪都經過,以為自己能夠看破人情冷暖與世間生死,從小到大都沒受過這麼重的傷,果然最傷人就是情關。
凌河這樣冷傲要強,這樣一身逆鱗從不服軟毫不妥協,這人得是有多麼強大的心理素質和忍功,才能這麼長時間裡紆尊降貴做小伏低,蟄伏在他身邊?
如果再往前倒敘,「雲端」號那條船上又是怎麼樣的一場戲?假若凌河的腿一直就是好的,這人就不會毫無自保能力不得不依附於他,紅磨坊劇場內的謀殺原本都不該發生,凌河就不會毫無反抗還手能力地被殺手拖入包廂,就不會被強行注射尼古丁差點掛了,也就壓根不需要某個痴傻的呆子發瘋似的做什麼人工呼吸。
紅磨坊的包廂內,凌河臉色呈現淡青色,氣若游絲地橫躺在地,脖頸插著一截斷針。
尼古丁注射量不多不少,恰好讓這人陷入窒息危險,但又不會致命,或者說,恰好需要嚴總危難關頭英雄救美,但又讓凌河的身體無傷大雅,總之死不了……那根針頭又是被誰掰斷的?
可惜倆黃毛殺手全都跳海穿越了,總不能是殺手自行將凶器掰斷。
而伊露島賭場之內,凌河假若沒有瘸,這人壓根不需假作禁臠之態,奄奄一息躺在賭桌上做人肉籌碼,凌河一拍桌子就能翻身躍起,或許身形姿態比在場那一群蠢貨都更矯健靈活。看這人手指功夫不弱,拳打游灝東、腳踹簡銘爵、再用兩根指頭捏死渡邊仰山都不在話下,還需要他嚴小刀挖空心思賭那一圈牌嗎?
甚而這段驚險又美好的海上萍水相逢,也是海市蜃樓。凌河無比聰明一個人,怎麼會被仇家擒住?渡邊仰山那老人渣,是既貪婪又愚蠢,他有多少本事能抓住凌河?以渡邊仰山的頭腦和智商,他給你凌公子提鞋都不配!
凌河,你是為了上船,就是為製造一個機會與我們這些人狹路相逢。
所有這一切,就是一局策劃完美的攻心戰。

最佳賣點

最佳賣點 : 本文以嚴小刀的經歷為敘述視角,一樁陳年懸案與說不清緣由的兩代恩怨為引子,在出人意料的情境下讓神秘人物淩河橫空出世。情節引人入勝步步為營,感情悄然生髮之下又有怎樣的高潮迭起,且看全文後續將真相層層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