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Autobiography of Michel de Montaigne
作者 | Michel de Montaign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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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 五南圖書出版股份有限公司 |
商品描述 | 蒙田自傳:本書為美國文學家馬文.羅溫索(MarvinLowenthal)爬梳蒙田眾多作品──書信、散文、遊記、日記等,對蒙田一生仔細研究:童年、青年、壯年目的生活習慣、觀點, |
作者 | Michel de Montaign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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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 五南圖書出版股份有限公司 |
商品描述 | 蒙田自傳:本書為美國文學家馬文.羅溫索(MarvinLowenthal)爬梳蒙田眾多作品──書信、散文、遊記、日記等,對蒙田一生仔細研究:童年、青年、壯年目的生活習慣、觀點, |
內容簡介 本書為美國文學家馬文.羅溫索(Marvin Lowenthal)爬梳蒙田眾多作品──書信、散文、遊記、日記等,對蒙田一生仔細研究:童年、青年、壯年目的生活習慣、觀點,以及旅遊各地所見、所思、所悟,甚至經歷戰爭、瘟疫等各種情況,以蒙田口吻編寫出的「自傳」,清晰描繪出蒙田的一生。 「蒙田的文字會流血,羅溫索不遑多讓,他是花心血,與蒙田文字的血匯整成這部作品。這部作品比《蒙田隨筆》豐富與精采多倍,更是不在話下。」 ──譯序
作者介紹 作者米歇爾•德•蒙田(Michel de Montaigne, 1533-1592) 出生於法國波爾多和佩里戈爾(今多爾多涅省)附近的蒙田城堡。16世紀法國文藝復興時期哲學家、作家。蒙田出身貴族,早年學習拉丁文,成年後閱歷廣博,親歷戰爭也遊歷歐洲各地。1557年起於任職於法院;1571年,蒙田辭官歸隱;1572年開始撰寫其經典的《隨筆集》。蒙田的散文主要是哲學隨筆,因其豐富的思想內涵而聞名於世,被譽為「思想的寶庫」。主要作品有《蒙田隨筆全集》、《義大利遊記》、《自然神學》。譯者陳蒼多 臺灣師範大學英語所碩士。曾任大同工學院講師、政治大學英語系教授。翻譯多部西方知名著作,是臺灣知名翻譯家,現專事翻譯與寫作。編者馬文•羅溫索(Marvin Lowenthal, 1890–1969) 出生於美國賓州,1916年獲美國哈佛大學哲學碩士學位。美國猶太復國主義文學家,一生撰寫大量關於猶太復國主義文章、書籍:《走過的世界》(A World Passed By)、《德國的猶太人》(The Jews of Germany)等,並編有《蒙田自傳》、《哈梅倫的格呂克回憶錄》、《亨利埃塔•索爾德的生平和書信》等。
產品目錄 譯序──你知道《蒙田自傳》這本書嗎?前 言蒙田──其人及其世界第一章 世界上最好的父親第二章 我最稚嫩的歲月第三章 我的特殊教育第四章 我再也找不到的一個朋友第五章 我開始學習做愛第六章 婚姻這件要謹慎處理的事第七章 宮廷的奴役狀態第八章 我在山上的房子第九章 關於我的錢盒第十章 我在塔中的書庫第十一章 閱讀的日子第十二章 我在我的散文中發現了什麼第十三章 我為何描繪我自己第十四章 關於我的生理結構第十五章 雜亂的習慣第十六章 我有千種心緒第十七章 法國騎士與羅馬公民第十八章 我的消遣第十九章 我的孩子第二十章 我那個時代中的著名人物第二十一章 一個來自新世界的人第二十二章 我的紋章:「我知道什麼呢?」第二十三章 教授和學問第二十四章 熱衷於法律第二十五章 我的宗教第二十六章 腎砂與醫生第二十七章 在我大門口的敵人第二十八章 多難的年代第二十九章 我為何旅行第三十章 在德國與義大利第三十一章 我是波爾多的市長第三十二章 為瘟疫所困第三十三章 我開始悄悄退隱第三十四章 我的人生哲學收場白 蒙田之死
書名 / | 蒙田自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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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 | Michel de Montaigne |
簡介 / | 蒙田自傳:本書為美國文學家馬文.羅溫索(MarvinLowenthal)爬梳蒙田眾多作品──書信、散文、遊記、日記等,對蒙田一生仔細研究:童年、青年、壯年目的生活習慣、觀點, |
出版社 / | 五南圖書出版股份有限公司 |
ISBN13 / | 9786264230520 |
ISBN10 / | |
EAN / | 9786264230520 |
誠品26碼 / | 2682855119007 |
頁數 / | 448 |
注音版 / | 否 |
裝訂 / | P:平裝 |
語言 / | 1:中文 繁體 |
尺寸 / | 21*14.8*2.2 |
級別 / | N:無 |
提供維修 / | 無 |
自序 : 我編寫這部《自傳》(Autobiography)所使用的資料有:一、蒙田的《散文集》(Essays)的較早和較晚的版本,以及「波爾多」版本(Bordeaux Copy);二、收集在他的標準版作品集中的書信、序言和獻詞;三、他的義大利之行的《日記》(Diary);四、他寫在波色(Beauther)的一本《星曆表》(Ephemerides)──一種家庭日記──之中的筆記;五、他寫在書房牆上的題詞,說明他要退隱的意向;六、各種各樣的商業文件;以及七、唯一不是直接源自他自己的言詞,雖然我的章節的名字使用他的語言,我是指德.若(De Thou)所記述的他與蒙田之間的一次談話,內容是蒙田與拿瓦瑞的亨利(Henri of Navarre)和蓋斯的亨利(Henri of Guise)之間的協商。除了《散文集》和《日記》之外,這些作品都早就絕版或沒有英譯本了。
在使用這些資料時,我試圖要實現蒙田想要為自己畫出自畫像的計畫,雖然帕斯卡(Pascal)說:這個計劃「很愚蠢」,而伏爾泰(Voltaire)則說「令人愉快」。我從畫家的大型調色盤中我喜歡的任何地方取出一點色彩,有時只是沾一下。我毫不猶疑地到處選出一個段落甚至一個句子的片斷──其實不是要改變原貌,而是為了讓畫像清楚呈現原貌。因此,由於《自傳》包含了數以百計的段落,從非常不同的來源湊在一起,所以我應該警告想要訴諸法文的人:他們時常會對我將文章並列的舉措感到困惑。我不是在編纂,我不是在編輯:我是以舊的語詞構建一部新的作品,而這些文字並不是我自己的語詞。在很少數的情況中,尤其是在旅行日記中,我會改變時態,或用第一人稱來取代第三人稱。然而,我相信,我沒有背叛蒙田的想法或意向。
翻譯是根據「柯頓—哈茲利特」(Cotton-Hazlitt)版,但我在很多處做了修改,我必須讓柯頓和哈茲利特免除所有的責任。我之所以重譯,並不是因為我不滿意柯頓,而是因為我想要儘可能讓現代讀者滿意,讓他們讀到的內文在他們的二十世紀耳朵中聽起來,有點像蒙田自己在十六世紀的耳朵中聽起來的樣子。柯頓是在大約一六八五年完成了他那部名符其實的有名譯本。如果我把他的譯本描述為不合乎今日的英語言談──就算經過哈茲利特重新調整──那既不會是不公平,也不會表示忘恩負義。
我說「言談」是經過仔細考慮的。蒙田告訴了我們他對自己寫作的看法。他說:「我在紙上談話,就像我對所遇見的第一個人談話。」他那不拘禮、直接又有力的言詞讓人聽得最清楚的時候,莫過於當他談自己的時候。由於我的這本書大部分是由這種談話所構成,所以我再度希望,我只是在實現作者的意向:我放棄了柯頓,而我所寫出的東西,就像如果蒙田不是拿著一根鵝毛筆而是拿著一隻原子筆時,我認為他所會寫的東西。如果筆發出刮擦聲或染汙了紙,錯失當然在我。
確實還有另一個蒙田。當他的聲音揚起,談到人類的命運,或為「寬容」和「公正」請命,他是莊嚴的蒙田──是唯一一位可以與莎士比亞(Shakespeare)的文字相媲美的散文大師。《自傳》(Autobiogrephy)事實上包含了兩個著名的段落,而我們可以確定,莎士比亞在佛羅里歐(Florio)的譯本讀過這些段落,然後將其轉化為他自己的神奇詩韻。其中一個段落見之於我的「來自新世界的一個人」那一章,是描述巴西野蠻人的牧歌似社會,這個社會「沒有財富、貧窮或對僕人的需求。」這個段落再度見之於莎士比亞的《暴風雨》(Tempest)之中(第二幕第一景),在其中,岡札羅(Gonzalo)描述了一個完美的共和政體(commonwealth)。
另一個段落出現在我名之為「我的宗教」的那一章,是法國散文的榮耀,開頭是這樣:「有誰已說服他去相信,天穹的這種美妙匹配……」我坦承,我們可以在《哈姆雷特》(Hamlet)中(第一幕第二景)讀到的莎士比亞的翻譯「雄偉的屋頂裝飾金色的火焰」,完全超越了佛羅里歐(Florio)、柯頓和我自己。
我希望本書會讓讀者看到如同在《散文集》(Essays)和《日記》(Diary)中作者的完整肖像,而不是我的大膽變動和剪輯。《散文集》的歷史悠久的翻譯有佛羅里歐和柯頓為之,兩者都有很多版本。最好的現代翻譯本的譯者有E. J.崔奇曼(E. J. Tretchmann)(倫敦,一九二七年),以及雅可布.傑特林(Jacob Zeitlin)(紐約,一九三四年)。就編輯以及註解的豐富程度而言,後者是無與倫比的。就蒙田的旅行而言,我向讀者推薦《蒙田的義大利之旅日記》(The Diary of Montaigae’s Journes to Italy),譯者是E. J.崔奇曼(倫敦與紐約,一九二九年)。
馬文.羅溫索
內文 : 第三十四章 我的人生哲學
在我看來,人的幸福是在於活得快樂,而不是死得快樂──安提西尼(Antisthenes)會這樣說。我不會汲汲於把一位哲學家的尾巴──「死得快樂」──繫在一位浪蕩子的頭和身體──「活得快樂」──上面。我不想讓哲學家這種蹩腳的尾巴來證明,我活得快樂的最美好、健全和充實的生命是錯誤的。
如果我要再活一次,我還是會跟原來一樣活。我不會懊悔過去,也不會恐懼未來。如果我沒說錯的話,我的內在生活和外在生活幾乎是一體的。
我深深感激命運之神,讓我的身體隨著四季的腳步從容前進。我在葉、花和果實中看到四季的腳步;現在我在枯萎的落葉中看到四季的腳步──很快看到,因為是很自然看到。我更善意地看待我現在的病痛,因為它們在適當時辰到來,如此,我在回憶我一度擁有的長久快樂時,就不會感到那麼痛苦。
我已很單純、毫不保留地接納這則古代的律則:「只要我們跟隨大自然,就不會失敗。」順應大自然的運作,是我們至上的方法。我不像蘇格拉底,我並沒有運用理性來改正我的天生性格,也沒有藉由人為方式來妨礙我的自然傾向。我怎麼來就怎麼去。我不爭論:我的身體和心靈自動地和平相處。但是感謝上帝,我的乳母的奶相當健康又美好。
我可以順便補充嗎?我觀察到,學術性的美受人尊敬的程度超過應有的程度──我看到,我們成為箴言的奴隸,受到希望和恐懼所束縛。法律和宗教不應創造我們的美德,而是使美德完美,認可美德。但我寧願美德是源於大自然根植於每個人心中那象徵普遍理性的種子。是這種美德使得蘇格拉底在臨死時表現得很勇敢──不是因為他的靈魂是不朽的,而是因為他自己並不是不朽的。有一種學說很奇巧,是的,但對社會卻更有傷害,非常危險。這種學說要人相信:宗教的信仰──沒有行為表現的宗教信仰──就足夠滿足神的正義。
凡是能夠引導我們去獲得知識的方法,都不會被忽略。如果理性失靈,我們就使用經驗。但是,就像理性一樣,經驗也有各種不同形態,我們從經驗中所得到的結論,一定是會被質疑的。世事最普通的特性是多樣性。裴侯傑(Perrozet)或任何其他製造撲克牌的人,無論多麼磨亮或漂白自己的牌的背面,精於玩牌的人還是僅僅看到所出的牌就分辨出來。無論如何,真理對我們而言很重要,我們不能輕視任何發現真理的方法。
宇宙只是一個永恆的蹺蹺板。萬物在其中不斷搖動:土地、高加索高峰、埃及的金字塔,每一者都有其一般性的動態以及它自身的動態。「因定」本身只不過是一種較緩慢的搖動。如果我的心智能夠發現一個據點,我就不會再進行實驗:我會下定論。但我們的內心必須經歷學徒年限,且永遠在進行試驗。
如果我們對於別人的經驗不能更善加利用,勝過我們對於己的經驗的使用,則我們從其中所獲得成果,對我們就不會有什麼教導作用。至於我,我對自己的研究,勝過對任何其他主體的研究:我自己就是我的物理學和形上學。
在這個大學之中,我讓自己受到萬物的宇宙性律則所支配。當我感覺到這個律則時,我會很清楚體認到它的力量。我的學問無法改變它,它不會為了我而屈從。統治者的善與能力,應該讓我免於所有被統治的憂慮。哲學的探究和沉思,其唯一用途是滿足我們的好奇心。
哲學家們會表現強烈的理性,把我們送回到大自然的律則那兒,只不過哲學家們會扭曲大自然,在它臉上塗上過分世故的色彩,所以他們對於大自然的描繪會有相當大的差異。
但是,就像大自然給了我們走路用的腳,它也提供了我們足夠的審慎精神,指引我們走過人生。大自然所提供的,並不是哲學家們所發明的浮誇的審慎,而是實用、自然和健全的審慎。這種審慎足以做出哲學的取代方法只承諾要做的事情,但條件是,一個人要有幸知道如何簡單而規則地使用它,也就是自然地使用它。以最單純的方式把自己交給大自然,就是以最智慧的方式把自己交給大自然。哦,「無知」和「不好奇」是一種多麼柔軟的羽毛枕,並且多麼有益健康──對於健全的頭部而言!
我藉由自己比藉由西塞羅更了解自己。只要我好好研究自己,則我從我自己的經驗中,就已經獲得足夠讓我變得明智的東西。顗撒的一生之中,沒有比我們自己的一生之中更美好的榜樣。每個人都在自身之中具有完全的人類狀態。
讓我們注意我們自己的經驗吧。如果一個人記起自己發怒的時刻,他就會比在亞里斯多德身上發現怒氣更清楚看出怒氣的壞處,並且更會真正憎惡怒氣。只要一個人會記得自己的判斷多麼時常出現錯誤,那麼他不會在以後知道這一點,難道不就是一個大傻瓜了嗎?
當我發現自己犯了一個錯,我不僅知道一種新的錯,並且也知道我整體的了解力的脆弱和不可靠。就所有其他的錯誤而言,情況也是如此,並且證明有很大的用處。我不大去注意絆倒我的那塊石頭,但我會一直去注意我的步伐,努力要走得穩。只知道你說或做了一件愚蠢的事,那並沒有用。你必須知道,你只是個傻瓜──這是更加豐富和有價值的一課。
就算我對我的記憶非常有自信,它也會有差錯。就算我不去注意這些差錯,記憶也不會放過我的。此時,它可能會嚴肅地詛咒我,但我會甩動我的耳朵,拒絕相信它。如果每個人都深入探究自己最容易表現的激情的情況和造成的結果,他就會預見它們接近的步伐,多少挫挫其前進的力量。它們就不會總是在第一次跳躍時就抓住我們的衣領。
稍微探究我們的經驗吧:只要一個人傾聽自己,他都會在內心中發現一種完全屬於自己的風格,一種主控的風格,會抗拒教育和有害的激情。這種激情很少會撼動我。我總是在原地,像一個沉重和龐大的身體。或者,就算我不在原位,也很接近。
我的判斷力端坐在法官席上,或者努力要這樣做。就算它無法改正我的激情,至少它不會被激情所腐化。它會獨立運作。
「了解你自己」,這確實是一種很重要的忠告。但這件事就像任何學問,只有親力而為的人才會發現困難。我們必須推一扇門,才會發現它是否閂著。這需要一定程度的智力──特別是如果你想知道你其實並不知道。關於「了解自己」,有一個事實存在,即每個人都認為他了解自己,並滿足於自己所學到的。這個事實證明:沒有人對此事有任何了解。
我承認,除了了解自己之外,我沒有其他知識。我對自己進行無限深入和多樣的挖掘,發現我學到的一切,只是顯示我還必需學習很多。在很多方面,我都要歸功於這一點,包括我的傾向於謙虛,傾向於服從我被指示要去信的宗教,傾向於見解的超然和中庸,以及傾向於憎惡真理的主要敵人──喧囂和自我滿足的自傲。
教條主義(Dogmatism)和武斷是愚人的明確徵象。這種性向的人,他的鼻子一天會碰撞地上一百次之多,但他還是會跟以前一樣倔強地騎在高高的馬匹上。無可求藥的笨人無疑會認為,每次他進行一次新的爭辯時,他都使用新的頭腦。
我是基於自己的經驗而去譴責人很無知。我相信,這是在世界學校中所可以學到的最豐饒的一課。
所以,我們也必須學習去忍受我們所無法避開的事情。我們的生命,就像這個世界的和諧狀態,是在於萬物的對立,在於音調的多樣,既悅耳也刺耳,既尖銳也單調,既愉悅也嚴肅。如果一位音樂家只使用其中一種音調,那會興味索然。他必須知道如何使用所有的音調,把它們混合在一起。我們也同樣必須把善與惡混合在一起,它們是我們的生命的主要內容,沒有它們,我們就無法生存。反抗自然的必要性,就是重複泰錫豐(Ctesiphon)的愚行──騾子踢他,他就反踢,想要取勝。
大自然表現母親的溫柔,想要讓我們的必要行動都很令人愉快。大自然不僅藉由理性也藉由欲望,引誘我們去表現這種行動。違背大自然的律則是忘恩負義的行為。雖然我知道凱撒和亞歷山大在熱心於大事業時,盡情享受肉體的歡樂──這種歡樂是必要和適當的,一如它們是很自然的──但是,我並不認為他們的心靈墮落了。不,他們提升了心靈,讓心靈的偉大力量去將就生命的日常使用。
我們都是大愚人。「今天,」我們說:「我什麼都沒做。」什麼!你沒有過生活嗎?這就是你必須做的最顯赫的事情。「啊,如果我做了一件領先群雄的大事,你就會看到我有表現了!」但是,如果你已知道如何計劃和處理你的人生,你就已經完成了最偉大的事業了。一個人如要表現他的本然,使用他擁有的東西,其實並不需要非常幸運。大自然在任何階段都會扮演同樣的角色──無論是在幕後或幕前。
最佳賣點 : 本書為美國文學家馬文.羅溫索(Marvin Lowenthal)爬梳蒙田眾多作品──書信、散文、遊記、日記等,對蒙田一生仔細研究:童年、青年、壯年目的生活習慣、觀點,以及旅遊各地所見、所思、所悟,甚至經歷戰爭、瘟疫等各種情況,以蒙田口吻編寫出的「自傳」,清晰描繪出蒙田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