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號屠宰場 (第3版) | 誠品線上

Slaughterhouse-Five

作者 Kurt Vonnegut
出版社 英屬蓋曼群島商家庭傳媒股份有限公司城邦分公司
商品描述 第五號屠宰場 (第3版):=本書特色=◎美國文學大師馮內果經典代表作▪內頁插圖 中文新譯本◎《當代文庫》百大最佳小說◎紐約公共圖書館推薦值得重讀的百大英文小說◎《時

內容簡介

內容簡介 ◎美國文學大師馮內果經典代表作▪內頁插圖 中文新譯本 ◎《當代文庫》百大最佳小說 ◎紐約公共圖書館推薦值得重讀的百大英文小說 ◎《時代》雜誌百大英語小說 ◎美國圖書館協會最受爭議百大小說 ◎美國圖書評論評選:百大小說最美的第一句 ◎紐約時報讚揚:非常苦澀、非常有趣…哀傷而歡快…非常馮內果。 ◎收錄詹宏志翻譯〈二十五週年紀念版作者序〉 ◎宋國誠(國立政治大學中國社會經濟研究所所長,《經典50》作者)專文導讀 「你們也知道,我故鄉的人從有時間以來便不斷互相殘殺……地球人根本是宇宙中的恐怖大王!即使其他星球目前沒有遭受地球人威脅,不久的將來也會如此。因此,請分享你們的祕訣,好讓我帶回地球、拯救大家:你們為什麼能和平相處?」 一場比美國轟炸廣島更慘烈的戰爭,卻是一樁祕密。「他們」說:這是一次為了「結束戰爭的戰爭」。大火焚燒了這座平民城市,有幸存活下來的則是一群在地底的戰俘。戰俘比利準備寫下他個人如此幸運的經歷,然而,更奇特的事即將發生在他身上…… 比利在戰後順利恢復日常生活,他心中卻有一個比戰爭更巨大的祕密:他見過外星人。比利因而能透視人生,在平行時空扮演命運的預言者。 當比利學習從外星人的高度審視此生的經歷:自第五號屠宰場生還的片刻,的確十分美好,只要不去思考第五號屠宰場從殺豬的地方成為關住戰俘的場所,又讓戰俘存活下來,但親眼見證整座城市灰飛煙滅。 「我是特拉法瑪鐸星人,看待時間的態度一如你注視落磯山脈,時間就是時間,絲毫不會改變,也不用發出警訊或提供解釋,時間就是那樣。只要你以片刻為單位來看待時間,就會發現我們都是琥珀裡的蟲子,一如我之前所說。」 《第五號屠宰場》出版後,有人稱譽本書終止了一場戰爭--影響美國退出越戰,馮內果成為當時年輕人的心中導師。自一九六九年出版以來,本書的成就卻不止於此,它是反戰書的一等經典;採取穿越時空的寫作模式,使得沉重如戰爭的現實題材,讀起來則如一篇彷彿不會真實發生、距離我們的易讀故事──馮內果刻畫了一種更為深度的宿命:相較於外星人能掌握一種恆常的力量,無法改變過去、現在與未來的地球人該如何免於下一次愚蠢的自我毀滅?馮內果說:「奧許維茲上演的是人對人的不仁。而任何對平民百姓的空襲,或季辛苦之輩的外交手勢,上演的則是人對人所發明的種種不仁。這正是過去四十五年來我念茲在茲的主題。」

作者介紹

作者介紹 ■作者簡介馮內果(Kurt Vonnegut,一九二二-二〇〇七),一九二二年出生於美國印第安那波里斯市,曾在芝加哥及田納西的大學就讀,畢業後開始為雜誌社撰寫短篇故事。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服役於美國航空部隊,遭德軍俘虜,親身經歷德勒斯登大轟炸,此一經驗成為代表作《第五號屠宰場》的故事背景。戰後在芝加哥大學攻讀人類學,四○年代後期成為記者和作家。一九六三年《貓的搖籃》出版時,他被封為「真正的藝術家」,一九六九年《第五號屠宰場》出版,更奠定了他在美國和世界文壇的地位。他慣有的黑色幽默、諷刺的筆調和豐富的想像力最為人推崇。正如英國作家格雷安.葛林(Graham Greene)所言:馮內果是當代美國最好的作家之一。著作包括《泰坦星的海妖》、《貓的搖籃》、《冠軍的早餐》、《藍鬍子》等十多部。另有出版自傳作品《聖棕樹節》,以及由丹.魏克菲(Dan Walkefield)主編的馮內果演講辭《這世界還不好嗎?》。■譯者簡介陳枻樵Imperial College London翻譯學博士,現任教於新加坡國立大學。譯有《動物農莊》、《教宗之死》、《昏迷指數3》及《媽媽的消失戲法》。

產品目錄

產品目錄 導讀 不要拯救世界,因為「就是這樣」,還能怎樣?/宋國誠序 馮內果第五號屠宰場馮內果年表

商品規格

書名 / 第五號屠宰場 (第3版)
作者 / Kurt Vonnegut
簡介 / 第五號屠宰場 (第3版):=本書特色=◎美國文學大師馮內果經典代表作▪內頁插圖 中文新譯本◎《當代文庫》百大最佳小說◎紐約公共圖書館推薦值得重讀的百大英文小說◎《時
出版社 / 英屬蓋曼群島商家庭傳媒股份有限公司城邦分公司
ISBN13 / 9789863443391
ISBN10 / 9863443395
EAN / 9789863443391
誠品26碼 / 2681293180006
頁數 / 208
注音版 /
裝訂 / P:平裝
語言 / 1:中文 繁體
尺寸 / 21X14.8CM
級別 / N:無

試閱文字

導讀 : 導讀/不要拯救世界,因為「就是這樣」,還能怎樣?

文/宋國誠(國立政治大學中國社會經濟研究所所長,《經典50》作者)


對這個冷酷寡恩的世界束手無策,對人類愚蠢荒誕的自相殘殺無能為力,對這個惡臭四溢的人間無可奈何,是馮內果一貫的小說態度和創作角度。《第五號屠宰場》做為一部反戰小說,已被視為二十世紀「後現代/黑色幽默」的極致之作,馮內果運用時空虛擬和意識漫流的創新手法,透過一個劫後餘生者的時空漫遊為主軸,以一種對死亡輕率莞爾的態度表達對生命最卑憐的疼惜,以一種對和平與友愛的浪漫憧憬來顯示其稀有珍貴,為當代「後現代小說」創設了幾近完備—百科全書式—的藝術表現形式。在二十世紀美國新派小說家之中,馮內果是少數受到學院批評家一再青睞的作家,至今依然是高等文學研究中熱門研究的對象。

德勒斯登大屠殺
小說沒有一貫的情節,也沒有嚴謹的敘事,一如命運沒有邏輯和軌跡,一如生死之間無法預知或懊悔。但小說並非沒有故事,而是採取一種「包裹敘事」的方式,將不同時空的故事摺捲包覆在一個痛苦的生命經歷中。而隱藏在層層包裹的故事組合中的,是二戰期間一場慘無人道的戰爭屠殺事件。「第五號屠宰場」原本是德國德勒斯登城裡編號第五號的屠宰場,二戰期間被德軍用來充當戰俘營,按傳統的時間秩序,故事就是從這間屠宰場開始的。一九四五年二月十三日凌晨,英美盟軍出動了超過兩千架的轟炸機,向德國德勒斯登進行所謂「面積轟炸」。這座歐洲文化古城一夜之間被英美空軍投下的三千七百四十九噸炸彈和燃燒彈夷為平地。在經歷一氣不喘的連續轟炸之後,整個市區變成一片廢墟,大火連續燒了幾個晝夜,炸死的居民達十三萬五千人,三萬五千四百七十座建築物遭到破壞,城內百年以上的藝術宮殿:茨溫格爾宮、聖母教堂、森柏歌劇院、日本宮等古代建築,連同這座名城遭到了徹底毀滅。馮內果親歷了這場血肉橫飛的大屠殺,當時他是城裡的一名戰俘,頭頂上飛嘯著來自「同一國」的機械殺手,它們滿布天空、瘋狂炸射,連悲憫的陽光都照射不到地面;大火燒了七天七夜之後,整個城市成了巨大的屠宰場(slaughterhouse)。當時馮內果和其他劫後餘生的戰俘一起負責掩埋屍體,儘管他倖免於難,但目睹這場愚蠢至極的瘋狂屠殺,經歷這段生死一瞬、人命如狗的悲劇,是他一生無法救贖、不堪回首的創痛。

馮內果對戰爭場面沒有太多著墨,儘管歷史學家對這場悲劇的記載多如牛毛。至今歷史學家也許還在調查和追問,但馮內果早已有了答案:如果要問為什麼會發生戰爭?答案也許是:人類活得太樂觀、太舒適了。

......

馮內果的「黑色幽默」是一種悲憫式、苦笑式、幻覺式的自我捉弄與嘲諷,一種「自覺的精神分裂」,因而既是悲觀的,也是虛無的。一如比利面對他的敵人時總是痴痴傻笑一樣,在所有大難臨頭、死神逼進的時刻,他都不驚慌、不抱怨、不反抗。面對這個冷酷如冰的世界,處於這群用盡方法迫害同類的世人之中,唯一的辦法就是不想它、不理它、不管它。你可以說這是一種不負責任的旁觀者態度,但是難道你要去充當拯救世界的當事人?你可以說這是麻木不仁,但是當你想到被視為英國民族英雄的邱吉爾實際上就是下令轟炸德勒斯登、屠殺十三萬人的冷血屠夫時,除了麻木還能怎樣?人可以用各種形式決定自己的生存方式,但絕望與虛無是超越一切形式之外的形式,因為它是對一切非道德、反人性的絕望式控訴,是對這個不論如何也無法改善之世界的徹底背離與放棄。但即使是虛無與絕望,它依然是積極的,因為它是對一切不仁與非義的淨化,它通過一種深及肺腑的指控來適應一種道德的目的,並在一切災難中產生自我保護的作用。

時空痙攣症
比利患有一種時空痙攣症,這個用來描述戰爭創傷的怪名詞不只是荒謬好笑而已,它實際上是一種精神重創之後才開始長期擴散的精神疾病,一種稱為「創傷後壓力疾患」(post-traumatic stress disorder, PTSD)的官能症候群。這種內生在的疾病不會痊癒,只會轉移,甚至只有在個體死亡之後才會消失。「時空痙攣症」是馮內果自創的文學隱喻,其深刻含義在於:「每一次記憶中浮現的戰爭場面都會令人在精神上打一次寒顫。」為了抵抗這種間斷性、偶發性的精神抽搐,唯一的辦法就是打碎自己記憶的完整性,將自我分裂成攜帶各種不同記憶的片段,讓它穿越時間、流散空間,讓自己像一顆殞落的流星,沉落在宇宙深不見底的黑洞裡。同樣地,小說中的「時間旅行」也不是一種科幻遊戲,它正是這種記憶稀釋、自我解體的過程,一種逃避和轉換。

小說中不斷重複出現的「就是這樣」(So it goes),也不只是一句口頭禪,而是諷刺人類對生命的輕忽和褻瀆,嘲諷人類對死亡之習以為常、見多不怪的病態反應。如果對戰爭的反思是對人類生存體制最深刻的追問,如果對死亡態度的揭示是對人性本質最真實的探索,So it goes則是對這種追問和探索之「何必多問」的反應。當比利接獲命令前往盧森堡一個步兵團,理由是這個團的牧師助理在執勤時送了命,馮內果給了一句「就是這樣」;當德勒斯登一夜之間死了十三萬五千人時,馮內果又給了一句「就是這樣」。當轟炸結束後,城裡出現了幾百個掩埋坑,剛開始一具具死屍像博物館裡的蠟人,沒幾天就發出屍臭,全城布滿混雜著玫瑰花香和芥子氣味的臭味時,馮內果還是給了一句「就是這樣」。這句聳肩一笑、嗤之以鼻的話語,不斷地在小說中重複,一切就是這樣。反諷的是,為上帝代言的牧師助理死於戰場,這難道不是上帝對人類愚蠢的斥責?難道不是天使對人類殺人比賽的恥笑?德勒斯登,一個僅有一百三十萬人的城市,既沒有戰略地位也沒有軍事價值,只是因為盟軍急於求勝和報復,一夜之間成了人肉屠場。面對這一切,除了「就是這樣」,還能怎樣?
(摘自本書導讀)

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