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簡介
內容簡介 木子美,一個25歲的廣東女子,柔弱,文靜,卻在2003年秋天成為網路上和媒體圈中最受關注且最富有爭議的女子。 她用日記體在網路中寫作,記錄下自己的性愛,尤其是迷亂的和諸多男人的瘋狂。她寫下了和「搖滾歌星王磊」的一夜情,引起了軒然大波,也把她的日記「遺情書」推上了前台,至今已有數千萬人次上網瀏覽。 本書是作者首次以完整姿態呈現《遺情書》的全貌(因為網站已被迫關閉),同時她也提供數十幀照片,讓這位神祕女子以清晰面目,展現在眾人面前。 性愛日記掀狂潮 內地「木子美」現象 大陸一位廣州女子「木子美」,因為公開在網路上刊登自己與多名男子發生關係的性愛日記而聲名大譟,這個露骨的日記也讓內地掀起一股「木子美」風潮,也引起衛道學者大聲躂伐,因為輿論壓力太大,木子美的性愛日記在今天停刊了。--TVBS 大陸性愛女作家 丟掉報社飯碗 在網路上連載自己「性日記」的廣州女子「木子美」,在中國大陸掀起軒然大波,由於成名後爭議過大,日前被迫辭去廣州南方日報的編輯職務。--中廣新聞網 驚世駭俗木子美 大陸熱烈討論 綜合大陸媒體報導,在網路上公開與搖滾樂手性愛過程後,木子美一夜成名,最近經過媒體報導,慕名觀賞其日記的網民更是有增無減。一名網友「董事長」表示,自從木子美在「遺情書」裡提了他一下,他的博客(網路日記)訪問量,迅速由個位數增加到四位數,可見木子美名氣之大。-聯合新聞網 自曝性愛日記 被控涉網路色情 新書可能停止發貨 網路自曝性愛日記並因此聲名大譟的二十五歲女編輯木子美,十天前在壓力之下辭去了在廣州『城市畫報』的職務。而近日才出版的《遺情書》也極可能面臨收回的命運,目前出版社已經被要求停止發貨。--中國時報(於慧堅) 木子美率性說愛 越罵越發燒 線上日記每天三千萬人瀏覽 網友受訪支持反對相當 一個以「木子美」為筆名,在線上日記中大膽描述自己與大約七十名不同男人性愛經驗的女孩,接受訪問時,木子美說:「我想我的私生活很有趣」,「我並不反對愛情,但我反對忠誠,如果愛情必須以忠誠為基礎,那我寧願不選擇愛情」。 根據大陸第一入口網站「新浪網」的統計,木子美一天可吸引一千萬人上網。據稱,該網站一天的流量一般為二千萬人次,但自從連載木子美的線上日記之後,增加到了三千萬,而且維持了十天的高流量。對於造成這種全國性的轟動,木子美坦承始料未及,但她仍護衛自己「愛和多少人睡就和多少人睡」並「寫下來」的權利。--中國時報92.12.01 作者簡介 木子美 25歲,大學畢業後任職廣州<城市畫報>編輯,因「遺情書」而被迫辭職 ◆摘文◆ 把情緒抽成食物 三年前,我還在上大學的時候,一張我抽煙的照片登在某報副刊上,那是一個關於抽煙的寫字女人的專題,一起亮相的有作家張梅、張念、尹麗川……就我一個不是作家,年紀也最小。她們抽煙的姿態、表情都出神入化,對自己與煙的關係的比喻也特別微妙,比如張念說:煙是我的三姨太。而我連比喻都不會,說得特直接:煙是我的第二食物。對啊,煙不是我的靈感,不是我某天成為作家的精神支柱,它是實實在在的煙,我除了不能沒飯吃,就是不能沒煙抽。 那麼,我是怎麼開始抽煙生涯的?我真的記不得抽第一支煙是在幾歲,在什麼情形下。好像是我上初中時,哥哥偷偷地學抽煙,順便給我一口嘗嘗,我抽一口就嗆著了;也好像我暗戀的初中語文老師是個煙鬼,我莫名其妙跟他待在滿是煙頭的房間裏,後來他要離開我們學校了,告別的那天我很難過,從他煙盒裏掏出一根煙來抽,也是抽一口就嗆著了。 我有意識地學抽煙,應該是上高中前的暑假。我買了一包煙,躲在房間裏,對著鏡子練習拿煙的姿勢。拇指翹起的程度,食指與中指的彎曲度(我在研究是直的還是略微彎垂的性感些),無名指、尾指與中指的間隔,我都細細揣摩。我想像風塵女子那樣風情萬種,從小多愁善感的我,總渴望著早早進入成年人的世界,顯得老練、滄桑,在當時的年紀,我覺得抽煙就是通行證。所以,我還對著鏡子琢磨,煙在嘴上的傾斜度應該是多少,一口停留的時間應該是多長。甚至我把電視裏看來的吐煙圈也好好地練習一遍,把嘴唇嘟成個小圓圈,摒住氣,輕輕地吐出煙,哈,終於一個完整的圈圈飄了出來,高興壞了。 但那年暑假並沒有真正學會抽煙。把煙吸進去,總以為應該憋住,咽下去,但又總是咽不下去,煙從鼻孔裏一股股地冒出來,仿佛我的身體失了火,鼻孔裏還留下許多焦油,我的高中同學為此而驚訝過。 如果說,最初抽煙只是好奇和扮成熟。我高一和高二時,家裏接連發生的變故就使抽煙變成了我的情緒宣洩。那時,外公和父親都在病榻上,我在百里之外的重點高中求學,孤獨、不安、緊張,再加上愛情的失利,時常絕望得像去到世界盡頭。心情最差時,就會帶上一包煙,去教學樓後面的涼亭,或者學校附近的小公園,吧嗒吧嗒地抽,抽得很肆虐,整夜不休,似乎不消滅整包煙,環心情就無法終結,口苦舌躁,眼睛熏到發酸,頭也開始疼痛……甚至兩天之後,吃什麼東西都吃不出滋味。這種自虐式抽煙行為週期性地爆發,書呆子同學知道了當我是異類。直到高三,跟班上幾個抽煙、喝酒、打架的男生混成朋友,我可以公開地抽煙了。跟他們坐在教室最後一排,自習課時,聽著walkman,戴著耳塞,吞煙吐霧,甚至班主任進了教室,也不急著掐煙,好在他只求升學率,懶得教訓我們。教學樓頂的天臺和臺階,是我最喜歡的地方,可以抽著煙望到很遠的地方,可以在課間休息時,跟那幾個“壞”男生一起坐著抽煙閒聊。抽煙不再是宣洩和自虐了,更多的是要與眾不同,叛逆和不屑一些眼光、規則,帶有快感,並能在抽煙中建立偉大的友誼。我至今仍舊懷念高三和他們一起的時光,率性而真實。 後來,我到了另外的城市,我換過十幾種牌子的煙,我在家、在酒吧、在辦公室、在路上……隨時隨地隨心所欲地抽煙。抽煙就只是抽煙本身,不再代表任何情緒了。我習慣了,吞吐自如,拿煙的姿勢也毫不講究,電腦的一角也被熏得發黃。偶爾想起多年前煞有介事地抽煙,就不禁發笑。現在的煞有介事是半夜裏忽然發現煙盒空了,或者是手頭一隻火機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