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來群島自然考察記: 紅毛猩猩與天堂鳥之地 上下 (第2版 2冊合售) | 誠品線上

The Malay Archipelago: the Land of the Orangutan and the Bird of Paradise

作者 Alfred Russel Wallace
出版社 英屬蓋曼群島商家庭傳媒股份有限公司城邦分公司
商品描述 馬來群島自然考察記: 紅毛猩猩與天堂鳥之地 上下 (第2版 2冊合售):  一八五四年三月,英國博物學家華萊士離開英國前往馬來群島,目的是發掘並採集各種西方世界原來不曾

內容簡介

內容簡介 一八五四年三月,英國博物學家華萊士離開英國前往馬來群島,目的是發掘並採集各種西方世界原來不曾知悉的動植物種,以做為私藏並供應複本給博物館與業餘收藏者。接下來,他在海島與海島之間流浪了八年,約旅行了一萬四千英里,共計六十至七十旅次,總共採集回十二萬餘件生物標本。這期間,「他見到了成千上萬歐洲不曾見過的物種,也敏感地體會到人種與文化上的差異與多元性,甚至預言了文明人對生態的浩劫;這趟旅程不僅讓他在病床上提出了石破天驚的演化論,也指出這些眾多島嶼的動植物分類其實有著亞洲與澳洲的隱形分界線,這都是華萊士令人稱道的學術成就。而記錄著這趟不平凡的旅行的,就是這部不朽的作品《馬來群島自然考察記:紅毛猩猩與天堂鳥之地》」。 這本遊記完成於約一百五十年前,至今仍名列自然歷史經典作品之林。華萊士在本書中細心紀錄了馬來群島各島嶼尚未受騷擾的原始狀況,為無以計數的讀者呈現了一個全新的世界:有大花草科的巨花、「蝴蝶中的王子」大型綠翼鳥翅蝶、酷似人類的紅毛猩猩、絕美的天堂鳥、美得幾乎難分軒輊的各色昆蟲,還有風俗各異的島民和奇特的自然地理景觀。讀者可從書中字裡行間體會,華萊士這位博物學家在面對那麼多稀罕又美麗的物種時的無限熱情,分享他發現一處地點從未被人探索過且每天都有奇特與意外寶物出現的愉悅。探索婆羅洲,自然生態的瑰寶 ft.徐振輔|今天讀什麼

作者介紹

作者介紹 ■作者簡介亞爾佛德.羅素.華萊士(Alfred Russel Wallace)英國博物學家,以和達爾文共同發表「物競天擇」理論馳名。一八四八至一八五二年,他和英國自然學者亨利.貝茲(Henry Walter Bates)同赴南美亞馬遜流域蒐集標本,卻在歸途中發生船難而丟失大部分採集品。一八五四年三月,他再轉赴馬來群島,用八年時間遊歷馬來群島無數島嶼,共採集回十二萬餘件生物標本。這些收集提供了豐富的研究材料,令他發展出物競天擇理論,更讓他對該地動物地理發展出一項基本理論──馬來半島的動物區可劃分為兩部分,東為印度馬來區,西為澳洲馬來區──而這理論至今仍為科學界所接受,為紀念他,科學界將劃分這兩區的界線稱為「華萊士線」。他的著作很多,包括《亞馬遜河與尼格羅河之旅》(Travels on the Amazon and Rio Negro, 1853)、《馬來群島自然考察記》(Malay Archipelago, 1869)、《物競天擇理論相關文章》(Contributions to the Theory of Natural Selection, 1870)、《動物的地理分布》(The Geographical Distribution of Animals, 1876)、《人在宇宙的地位》(Man’s Place in the Universe, 1903)等等。■譯者簡介金恆鑣生態學家。加拿大地球學博士,農業委員會林業試驗所研究院、台灣大學森林研究所兼任副教授、國際長期生態研究網東亞暨太平洋區域委員會主席。專業為台灣森林生態系之研究,著作包括學術專業論文及《台灣的綠色保險絲》、《讓地球活下去》等五書;譯作有《種樹的男人》、《種子的信仰》、《繽紛的生命》等十餘種。王益真中興大學森林系學士;加拿大英屬哥倫比亞大學林產工業碩士及博士。林業試驗研究員,從事造紙及紙業用水研究,並擔任英文編輯;喜愛自然科學、古典樂與翻譯。

商品規格

書名 / 馬來群島自然考察記: 紅毛猩猩與天堂鳥之地 上下 (第2版 2冊合售)
作者 / Alfred Russel Wallace
簡介 / 馬來群島自然考察記: 紅毛猩猩與天堂鳥之地 上下 (第2版 2冊合售):  一八五四年三月,英國博物學家華萊士離開英國前往馬來群島,目的是發掘並採集各種西方世界原來不曾
出版社 / 英屬蓋曼群島商家庭傳媒股份有限公司城邦分公司
ISBN13 / 9789867247766
ISBN10 / 9867247760
EAN / 9789867247766
誠品26碼 / 2681450112000
頁數 / 704
注音版 /
裝訂 / P:平裝
語言 / 1:中文 繁體
尺寸 / 21X15CM
級別 / N:無

試閱文字

內文 : 第二章 新加坡
  對於從歐洲來的旅行者而言,沒有比新加坡市與島更有趣味的地方了。這地區有各色東方種族、紛歧宗教與多彩多姿的生活方式。官吏、戍衛部隊及大商家都是英國人,但居民大多為中國籍,包括若干大富商、內陸農夫及一般機械師與勞工。土著馬來人多為漁民與船夫,也是警察的主力人種。麻六甲的職員與小商賈有相當多是葡萄牙人。印度西部來的克林人(Kling)在此地設立了許多伊斯蘭教團體,他們同許多阿拉伯人一樣都是小商賈與店東。馬車夫與清道夫則全是孟加拉人,還有為數不多但頗受尊敬的波斯商人。此外,另有些爪哇水手與雇佣,及從西里伯斯、峇厘、馬來群島等島嶼來的貿易商。港口泊滿歐洲各國的戰艦與商船,以及數百艘馬來帆船與中國帆船,船的噸位從數百噸大船到小漁船與載客舢舨,琳瑯滿目;市鎮上有整潔的公共建築與教堂、伊斯蘭教清真寺、印度教廟宇、中國寺廟、高雅歐式房屋、大倉儲、特異的克林與中國商場,以及由華人與馬來小屋構成的狹長市郊。

中國商場
  新加坡各人種中最搶眼也最能吸引異鄉人目光的是中國人。他們人數眾多,加上總是馬不停蹄活動,讓新加坡染上中國市鎮的風貌。中國商人多是身材肥胖的圓臉男人,擁有穩重務實外貌,與最低下苦力穿著相同樣式的衣著(寬鬆白袍搭配藍或黑色長褲),但料子較好,並總是乾淨整齊;長辮末端繫有紅絲帶,直垂至腳跟。他在鎮上會有座好倉庫或店鋪,鄉下還有棟好住宅;他會養匹好馬,並備有一輛輕便兩輪馬車,每逢黃昏便驅車而行,頂著光禿頭顱享受習習涼風。他頗富有,擁有好幾家零售店及多艘雙桅商用帆船,放高利貸並要求好抵押品,他錙銖計較,年年發福又發財。
  中國商場有數百家小商店,店內五金與乾貨齊全,許多貨品出奇低廉。一便士一支手木鑽,半便士四球白棉線團,而小摺刀、螺旋開瓶器、黑色火藥、書寫紙張及許多其他物件,都和英國同樣便宜,甚或更便宜。店主脾氣很好,他會把所有東西一件件展示給你看,你若一樣也不買,他似乎也不慍不怒。他會稍為減讓一點,不像克林人般總開出兩倍高價錢。假使你由他那裡買了幾件商品,以後每次經過店前,他都會招呼你,邀你進去坐坐或喝杯茶;你不禁懷疑,這地方聚集這麼多小商人,全賣些不起眼的小東西,他是如何維生。裁縫師傅都坐在同一張桌邊,而不是每人一張桌;而他們與鞋匠一樣,做工精細又廉宜。理髮師雜事最多,剃頭又掏耳;為了掏耳,他們有一大排各色小鑷子、掏子與毛刷。在市鎮外圍,有數十家木匠鋪與鐵匠鋪。木匠的主要工作項目似乎是製作棺材及衣箱,後者總是重重上漆、雕花精美。鐵匠則大多是製槍械,以手工將實心鐵條鑽出槍管;他們天天做著這件煩瑣工作,製造出一支支非常美觀的燧石擊發火槍。街道四處遍布販賣水、蔬菜、水果、肥皂及石花菜凍(從海藻製成)的攤販,此起彼落的叫賣聲與倫敦街頭者同樣難懂。另有人用扁擔一端挑著大鍋,另一端掛張桌子,販賣著一種含貝介、米飯與蔬菜的餐食,每份一塊或一塊半便士。待雇的苦力與船夫到處都是。

耶穌會教士
  住在島內陸的中國人或在叢莽砍下林木鋸成木板,或栽種蔬菜帶往市場兜售,或種些胡椒與黑兒茶(gambir,檳榔膏,當地重要外銷商品)。法國耶穌會教士到這些內陸中國人聚落創辦教會,似乎相當成功。我有一次在約莫位於島中央的武吉知馬(Bukit-tima)教會住上個把星期,那裡有座美觀的教堂,並有大約三百位信徒。在那裡時,我遇到一位剛從通京(Tonquin)來的傳教士,他在通京住了許多年。耶穌會教士還是和以前一樣,做事很徹底。在交趾支那(Cochin China)、通京與中國,所有基督教牧師都必須在地下活動,冒著遭受迫害、驅逐有時甚至送命的危險,但是每個省,即使最偏遠內陸省分,都有一所永久耶穌會教會,不斷有新近受感召的教徒投入。這些教徒會先在檳城或新加坡學習將來打算前往傳教的當地方言。據說中國有近百萬信徒,在通京與交趾支那則超過五十萬。這些教會之所以成功,其中一項密訣是在經費開支上施行很嚴格的經濟措施。一位傳教士,不論身處何地,每年開銷都得控制在三十英鎊內。如此才能以極有限資金支助為數頗眾的教士;而當地土著見到他們的老師生活清苦,沒有任何奢華生活享受,就會相信他們的教誨誠信,深信他們確實拋棄家庭、朋友,捨棄舒適與安全,委身為人服務之列。對與傳教士一般勞苦工作的窮人而言,有人能提供安慰與建言,在病痛時探望他們,在急難時協助他們,無疑是一大恩賜;而他們又親眼目睹傳教士為了他們,每天生活在迫害與死亡威脅下,無怪乎眾多信徒深獲感召,不斷歸主。
  我在武吉知馬的朋友對待他的教徒真是慈愛如父,每逢週日,他就用中文傳教,並在當天晚上進行宗教討論或談話。他辦了所學校,教育信徒的子女。他的住家二十四小時對信徒開放。如有人前來對他說:「今天我家裡沒米下鍋了。」不論自己家中存糧如何拮据,他都會分一半給這人。若另有人跑來說:「我沒錢還債。」不論自己是否只剩最後一塊錢,他會把荷包裡銀元分一半給這人。因此,當他有急需時,他會送信給教會中最有錢的人,寫說「我家裡沒米下鍋」或「我把自己的錢給了別人,現在急需這般與這般物件」。結果,他的教徒都信賴並愛戴他,因為他們確切感覺他是他們真正的友人,絲毫不存隱私計算之心。

虎吻與昆蟲採集
  新加坡島上有許多三、四百英尺高小丘,許多山頂上漫生著原始森林。位於武吉知馬的會館就環繞著幾座這種綠頂小丘,那些小丘常見伐木工與鋸工的蹤跡,也是我採集昆蟲的絕佳場地。小丘上有些捕虎陷阱散布四處,用樹枝與樹葉小心蓋住,隱祕性絕佳,好幾次我差點掉進去。這些陷阱形如鼓風爐,底寬頂窄,十五至二十英尺深,如無他人協助,人若跌落幾無爬出的可能。以前陷阱底部還會豎立一柱尖木樁,但有位旅人不幸墜落陷阱喪了命後,這設計就遭禁用了。總有幾隻老虎在新加坡島上梭巡,平均每天有一名中國人慘遭虎吻,多半是在新墾叢莽內黑兒茶園工作的人。我們在夜裡曾聽見一、兩聲虎嘯,想到這些兇蠻野獸可能隱藏在附近伺機撲向前,我們在傾倒樹幹與老鋸木坑中搜尋昆蟲時,也就格外心驚膽戰。
  每逢晴天,我總在林木中消磨正午前後的數個鐘頭,這林地既涼爽宜人又有遮陰,和路上所經過的光禿裸地大不相同。這裡植物長得極為茂盛,有許多大樹,也有好幾種羊齒、五彩芋類及其他地被植物,還有很多攀緣性黃籐。昆蟲為數極多,且頗有趣,我每天都可找到數十種新奇類型。在大約兩個月內,我採到七百多隻甲蟲標本,有一大部分頗為新奇,其中包括一百三十種外觀優雅的特異天牛科(Cerambycidæ)品種,頗受收藏家珍視。這些天牛幾乎都在不及一平方英里的叢林採集得來,而我之後的東方之旅很少再遇到這麼豐產的地方。這種極端多產的特性,一部分自然得歸因於土壤、氣候與植生的好環境,以及晴朗溫暖的季節,配上充足雨水讓萬物欣欣向榮所致;但我也確定,有很大部分則為中國樵夫勞動的貢獻。他們在此地工作已逾數年,期間不斷提供乾枯腐敗的樹葉樹皮,以及大量木材與鋸屑,這全供做昆蟲與幼蟲的養分,使得許許多多品種集中到這片小空間,而我恰巧是第一個來收穫這豐富物產的博物學家。在同一處地方,我走往另一個方向時,又捉到頗多蝴蝶與別種昆蟲,使得整體而言我對獲取馬來群島相關博物知識的初步嘗試頗感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