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禁區 (誠品網路獨家作者簽名版) | 誠品線上

上帝禁區 (誠品網路獨家作者簽名版)

作者 冷言
出版社 眾文圖書股份有限公司
商品描述 上帝禁區 (誠品網路獨家作者簽名版):民國五十三年,雲林縣林內鄉居民在山區發現了五具肢體殘缺的屍體,驚動社會。對於大眾來說,這個「雙子村慘案」已是陳年往事,但對「

內容簡介

內容簡介 民國五十三年,雲林縣林內鄉居民在山區發現了五具肢體殘缺的屍體,驚動社會。對於大眾來說,這個「雙子村慘案」已是陳年往事,但對「我」而言,卻可能與喪失十年的記憶有關。 退休刑警施田離開警界許久,仍對「雙子村慘案」抱著無法破案的遺憾。年輕男子姚世傑卻在此時突然出現,表示手邊有新的線索。少根筋的女警梁羽冰奉長官之命,犧牲休假陪同施田重新調查案件,三人一同南下雙子村。沒想到舊案未破,新案又來,在周遭田地淹滿水的簡陋木屋裡,出現一具屍體,還抱著支離破碎的人偶。 多重案件的交會點,或許就在那你我不該踏入的上帝禁區之中......

作者介紹

作者介紹 冷言推理小說作家,台灣推理作家協會成員,曾任第一屆台灣推理作家協會理事長。因為受到綾辻行人作品《殺人十角館》的衝擊而開始創作,曾言「我能夠做的事只有默默寫作,絞盡腦汁寫一些或許會被讀者喜歡的推理小說」,致力於創作合乎邏輯的謎團與詭計,以及推動本格推理的普及。短篇作品結合幽默與諷刺,力求歡笑中帶點解謎的趣味,長篇則探討嚴肅的科學議題,展現人文的關懷,創作面向十分多元。著有短篇推理小說集《風吹來的屍體》、《請勿挖掘》,長篇推理小說《上帝禁區》、《鎧甲館事件》、《反向演化》(第二屆島田莊司推理小說獎決選作品),以及《輻射人》(2014年打狗鳳邑文學獎小說組優選獎與高雄獎得獎作品)等作品,2020年跨足青少年文學,與其他作家合著《島山嶼海的青春 神狗少年》。粉絲專頁:冷言

商品規格

書名 / 上帝禁區 (誠品網路獨家作者簽名版)
作者 / 冷言
簡介 / 上帝禁區 (誠品網路獨家作者簽名版):民國五十三年,雲林縣林內鄉居民在山區發現了五具肢體殘缺的屍體,驚動社會。對於大眾來說,這個「雙子村慘案」已是陳年往事,但對「
出版社 / 眾文圖書股份有限公司
ISBN13 /
ISBN10 /
EAN / 978986069527401
誠品26碼 / 2682067293007
頁數 / 288
開數 / 25
注音版 /
裝訂 / P:平裝
語言 / 1:中文 繁體
尺寸 / 21X15X1.2CM
級別 / N:無

最佳賣點

最佳賣點 : 密室、肢解、雙胞胎,讓人顫慄的謀殺巧藝 未解懸案 x 不可能犯罪 x 家族陰謀 終將迎來叫你萬分驚愕卻不能不服氣的「唯一解」 冷言經典長篇小說.全新編修版

試閱文字

自序 : 作者序

《上帝禁區》是我在二○○五年夏天完成的。那時候我同時在寫碩士論文與小說,最後居然都在預定的時間內完成,至今我仍然覺得不可思議。這本小說最初是為了參加小說獎寫的,後來在二○○八年一月的時候自費出版。我節錄當時寫在部落格上出版手記的一段話:「如果要忠實反映出臺灣推理小說的現況,將這本書自費出版也許是必然會走上的結果,因為這是臺灣推理小說作者們正面對著的現況。」在當年是不會有出版社願意出版臺灣作家寫的推理小說的。但是接下來的十幾年,關心臺灣推理小說發展的讀者應該都有感受到,推理文學在臺灣確實帶來一股不小的浪潮。《上帝禁區》能夠在今年被當成臺灣推理作家協會二十週年的紀念作品重新出版,對我而言意義相當重大。
擔任本書編輯的冬陽先生是我二十多年的好友,我們認識的時候,兩人體重加起來只有現在的四分之三。他進入出版社擔任編輯之後,就開始補那四分之一的重量,我的意思是友情的重量。我們很希望可以聯手打造一本暢銷的臺灣推理小說,一直到現在我都還是希望第一本再版的書可以在他手上完成。我還想談談擔任本書執行編輯以及行銷企劃的栞小姐,她自己也許不知道,當年她在網路上寫的讀後感是我決定自費出版《上帝禁區》其中一個很重要的因素。我後來的作品,她幾乎都寫了讀後感,由她來協助這本書的行銷,我覺得是很奇妙的緣分。本書是杜鵑窩人先生幫我命名的,他是我在推理文壇非常尊重的一位前輩,也是我的忘年之交。一直到現在,如果有新的作品,他還是我第一位徵詢意見的對象。
再來我想談談《上帝禁區》這部小說本身。這本書雖然是我的第一本長篇,卻可以說是當年的我對本格推理小說的一個總結。那時候我對本格推理的要求非常嚴格,高密度的謎團與詭計、邏輯推理、故事性、意外性、本土性,光是要滿足其中幾項條件就已經相當困難,更何況要同時達成所有要求。這本書就是在這樣的推理小說觀之下完成的作品,雖然有點老王賣瓜的嫌疑,不過我認為即使是現在,《上帝禁區》這本書應該還是很多人心中臺灣本格推理小說排名很前面的作品。相隔將近十四年重新出版,這部作品要面對的是更多新一代讀者的閱讀,現在的讀者們會如何評價這部作品,老實說令我相當緊張。
最近正在構思新作品,重讀過去寫作時的一些筆記,經常會有「原來我當時是這麼想的啊!」的感覺。有了小孩之後,寫作時也會考慮到將來孩子可能會讀到這本作品,不知不覺修正寫作的方式。因此要看到我用這麼純粹思考推理小說的方式寫出來的作品,大概就只有《上帝禁區》這本書了。

冷言
二○二一年七月二十七日

試閱文字

內文 : 精彩試閱

序幕 腐蝕的童年

「我認識你嗎?」我對著鏡子裡的影像這麼問。本來以為它至少會點一下頭,不過它的表情看起來和我一樣迷惑。
「你是我嗎?」我又問了一個問題,然後屏住呼吸等了許久,直到連鏡中的影像都開始抽搐才恢復呼吸。
書桌上放著丹尼爾.凱斯的著作《24個比利》。此外,書架上最近不知何時開始出現許多關於「多重人格」的書籍。我甚至開始考慮是不是該去找個正牌的精神科醫師求診。
不過現在時間已經快要來不及,只得把這個問題擱下。
我在穿衣鏡前小心翼翼把牛仔褲的釦子扣上,穿上灰色的Calvin Klein針織衫、卡其色的Calvin Klein休閒西裝外套。在前往座談會場的路上,必須先好好思考一下今天要談的主題:小說創作經驗分享。
一八一六年夏天,詩人雪萊帶著妻子瑪莉到日內瓦拜訪拜倫。這段時間,閱讀德國鬼故事成為他們遊山玩水之外的一項消遣。某個圍著火爐談論鬼故事的夜晚,拜倫提議在場的人各自寫下一篇鬼故事。因為這樣,瑪莉才會提筆寫小說。
最初瑪莉也像許多腸枯思竭的作家一樣,苦無寫作題材。她想寫一個述說人性所具有的神祕不安,令人不寒而慄的恐怖故事。最後,拜倫和她丈夫雪萊之間一場論及生命原理本質的談話觸發了靈感,使她得以完成這本偉大的著作。
這就是瑪莉.雪萊的小說創作經驗。她在一八一八年於瑞士日內瓦近郊湖畔完成不朽的傳世名作《科學怪人》。
那麼,我的創作經驗呢?
我今年二十六歲,身分是研究所學生,也是一名推理小說家。談到創作經驗,回想起來有十年了。高中時期我就會在筆記本上寫一些故事,逼著同學看,那時不但字寫得醜,文筆也不好,故事更是從一些曾經看過的小說模仿而來。仔細想想,如果這十年來心中有什麼愧疚,大概就是來自那位同學對我的支持吧!不過我已經不記得高中以前是不是就對創作有興趣,只記得高中以後的事情。這麼說不太對,其實更小的時候發生的事我也還記得,應該說中間有一段時間的事情忘記了。
本來打算回想創作歷程,結果卻追憶起自己喪失的記憶。這種注意力無法集中的現象也是「多重人格」症狀之一,糟糕的是,我最近注意力似乎越來越渙散。
座談會地點是在高雄市F百貨十七樓書店,我和另一位資深書評受邀擔任主講人。這系列座談針對推理小說舉辦,主題都是討論這個文類的各種內涵,今天是最後一場。
才剛停好車,就聽到有人叫我:「冷言!」
冷言是我的筆名。認出了聲音的主人,我趕緊回頭打招呼。
「學長,這麼早就來了?」
「我就住在對面啊!」學長邊說話邊朝我走來。
他就是等一下要和我一起擔任主講人的資深書評,同時也是一名精神科醫師。他是出了名的「熱情」,剛剛叫我的時候,人還遠在十公尺外。以熱情著稱之外,他閱讀的速度也令我佩服。根據我的估算,他平均一天要消化掉一本三百頁左右的書,也許他的豐滿身材就是因為吞下太多書而來的。
我和他邊走邊聊,往F百貨的方向走去。
「學長,上次談的事你覺得怎麼樣?」我問。
「你是說『多重人格』那件事嗎?」
「嗯,你覺得我有沒有可能真的是『多重人格』患者?」
「你小時候受過什麼重大創傷嗎?」

***

兒提時代確實發生過這一類的事。
父親說我一出生就送給別人扶養。我並不埋怨父母把我送給別人,因為養父母對我很好。雖然是貧窮人家,卻得到很好的照顧。
我想到的是三、四歲的事。當時我經常和隔壁一個大我三歲的姊姊一起玩,就像跟屁蟲一樣,每天一張開眼睛就是跑到隔壁,一直到家人叫我才肯回家。即使如此,後來聽說因為我們家很窮,那戶人家其實不太願意和我們家來往。只有三、四歲的我,當時就算知道了,也不懂當中有什麼意義吧!
對我而言,比較有意義的是,當我知道其實那位姊姊也不喜歡我......
如往常一般,那天我一大早就去找她。我不知道她的名字,即使回想著當時的事,也只能以姊姊來稱呼她。那天她一看到我就急急忙忙把我拉進房間,鎖上房門。我第一次進她的房間,也許是過於亢奮的關係,房裡的擺設我都還記得很清楚。
當時是一九七○年代,一個六、七歲的小女孩能夠擁有自己的房間,家境應該算是相當不錯。在我的記憶中,他們確實是村裡的富裕人家。
鎖上房門後,她對我說:「我們今天來玩一個很有趣的遊戲。」
「好啊!」我當時的心情應該是相當期待的。
「還有,」她說,「等一下不管發生什麼事,你都不准逃走,不然以後我都不要跟你一起玩,我們玩的遊戲你也不可以跟別人說。」
我點點頭。
能夠將當時的情境、對話、動作記得這麼清楚,是因為接下來發生的事,在我腦中不斷重複上演了數年之久。一直到現在,我還是偶爾會夢見當天的事。
達成協議後,她從床底下拉出一個鞋盒。
「玩具就在這裡面。」她將鞋盒推到我面前。
我很興奮地將鞋盒打開,結果盒子裡面裝的根本不是我想像中的「玩具」,而是滿滿的、一隻隻痛苦掙扎扭動著的蟲。那些白色的蟲,體表像灑上白色的鱗粉,半透明表皮下可以清楚看見青黑色血液流動的路線。由於蟲體不停蠕動,甚至可以看見背管因擠壓而造成短暫缺血。
我覺得很噁心,趕緊把蓋子蓋回去。
「你是不是忘記我們的約定了!」
「那些蟲好恐怖喔......」
「那些不是蟲,是玩具。」
「我可不可以不要玩了?我想回家......」
「不行,除非你做一件事。」
「什......什麼事?」
她又從床底下拿出一個透明玻璃罐,裡面裝著兩隻色彩鮮豔的蝴蝶。因為玻璃罐的移動,兩隻蝴蝶在裡頭鼓著翅膀亂竄。仔細一看,白色翅膀帶有黑褐色斑點,身體像是灑上白色鱗粉,半透明表皮下可以清楚看見青黑色血液流動的路線......
「盒子裡的玩具就是用蝴蝶做成的,你只要做一隻玩具,我就讓你回家。」
原來盒子裡是一隻隻被拔掉翅膀的蝴蝶!
「我不要做玩具,我想要回家了。」我急得已經要哭出來了。
「膽小鬼!你以後都不要找我玩了。」她把玻璃罐砸在地上,碎裂的玻璃四散,發出清脆響亮的聲音。
我再也忍不住放聲大哭。
「膽小鬼!膽小鬼......」她指著我一直罵膽小鬼。突然間,她打開鞋盒,把裡面的「玩具」從我頭上「淋」了下來。
那些蟲一下子全部掉到我身上,白色柔軟的身體爬滿頭髮、臉頰、手腳。我感覺吃進一大口掉落的鱗粉,嚇得完全無法動彈。有一隻還剩下半片翅膀的蟲體掉在鼻尖,沿著我的鼻梁緩緩爬行,剩下的半片翅膀在我眼前軟弱地揮舞著。爬到兩眼之間的時候牠突然掉了下去,翅膀掉落的過程中碰觸到我的嘴脣,於是牠就黏在嘴脣上掙扎著。
我立刻停止哭鬧。那些蟲在我身上到處爬動,由下往上或是由上往下,我分不清楚那是爬動或是蠕動,甚至覺得牠們開始往身體裡面鑽。
當時我到底哭了多久呢?那位姊姊的母親大概是聽到哭聲,跑進房間,斥責她幾句之後,趕緊把我送回家。
這應該算是童年的創傷吧!
不只是心靈,也包括了肉體。那件事發生後我整整兩年沒有開口說話,也沒再見過那位姊姊。
後來父親把我接回家。
父親投資成功,一下子賺進大筆金錢,而養父母實在太窮,無法繼續扶養我。為了感謝養父母的扶養,父親給了他們兩位一筆錢做點小生意。
從此以後我沒再見過養父母,和過去就這樣斷了線。

***

「算是有吧。」憶起這段往事後,我這麼回答學長。
「這樣吧,我們約個時間談談。不過你應該只是最近比較累,不用想太多。」他說。
「嗯,希望只是這樣。」
座談會下午三點開始,我們兩點半到達會場時已經有聽眾在等候了。我本來想低頭默默走過,結果還是被幾個眼尖的書迷認出來,拉著我要簽名。
主辦單位邀請來的主持人眼尖看到這一幕,技巧性地來將我帶走,我向幾名書迷承諾會後一定幫他們簽名。
座談會以綾辻行人在《殺人十角館》這本推理小說中的一句話為前言,揭開了序幕。
「小說創作本身是一種學習的過程,我們應該講究的不是如何成功,而是如何學習。瑪莉.雪萊創作出《科學怪人》的經過,我認為相當值得初學者借鏡......」看著先前準備好的講稿,我開始闡述幾位名家創作小說的經歷。
書店本來就是一個供人安靜閱讀的空間,當我的談話告一段落,靜下來時周圍好像連時間的流動都變慢了。

當我們同在一起、在一......起、在......一起......

這段熟悉的旋律開始在我的腦中盤旋。

在一起、在一起......

盤旋中的旋律漸漸糾結成一團,在我顱骨的孔洞中來去,最後化成一條細絲從口中鑽入,等到發覺的時候,我正低聲緩慢吟唱著這首歌謠。我趕緊住嘴,看看周圍有沒有人發現這項不正常的舉動。
回過神後我才知道,書店其實是放著背景音樂的。並不是因為我身在書店這件事讓我感覺周圍很安靜,而是我主動感受到了「安靜」這件事。再仔細想想,最近每當我感覺到安靜之後,腦中都會接著響起這首熟悉的歌謠。
但是,「安靜」並不是事實,是我本身主動感受到了安靜。
我神經質地一直看手表,深怕一不注意就會被身體裡其他人格取代。如果我真的是多重人格患者,體內究竟有幾個人格呢?
我曾經試著替身體裡的人格分類,應該有一些負責承受痛苦的人格、有一些脾氣比較暴躁的人格,也許有些人格是女性或者外國人。
「冷言,你對這本書有什麼看法?」主持人的聲音將我拉回現實。
座談會剛開始的時候,我相當緊張,大半時間都低頭看著草稿照唸。比較習慣面對聽眾之後,我好像漸漸融入座談會的氛圍,偶爾會抬頭觀察參加的聽眾。大部分聽眾都很投入,旁邊買書的人也會轉頭投以好奇的眼光。
會場設置在木頭階梯旁一處較大的空間,聽眾隨性坐在階梯上或是靠在書架邊,彎向走道的轉角柱子旁也有一些人站著聽講。
木質貼皮包覆的方形柱矗立在階梯末端正中央,感覺位置有點突兀。可能是建築結構的關係,不得不讓它在那裡。我注意到柱子旁有個人影,似乎朝我們的方向看。這麼說不太對,我們正在舉行座談會,朝這裡看是很自然的事。應該說我注意到那個人似乎盯著我看。對,不像是座談會看著主講人的那種視線,而是「盯著」。

在一起、在一起......

又來了,剛剛好不容易驅散的旋律又開始了。
咦,那個人不見了?才一個閃神,就沒看到人了。還是說其實一開始就沒有人,是我心裡的某個人格在看著我?對了,一定是這樣,越想越有可能是這樣,不然沒辦法解釋為什麼我會在柱子旁邊看到了......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