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之鞭: 成吉思汗、耶律大石、阿提拉的征戰帝國 | 誠品線上

上帝之鞭: 成吉思汗、耶律大石、阿提拉的征戰帝國

作者 王族
出版社 大都會文化事業有限公司
商品描述 上帝之鞭: 成吉思汗、耶律大石、阿提拉的征戰帝國:馬背上的強悍帝國,文明古國的千年顫慄成吉思汗、耶律大石、阿提拉是為戰爭而生的大地之子,他們讓這世界烽火四起、動盪

內容簡介

內容簡介 馬背上的強悍帝國,文明古國的千年顫慄 成吉思汗、耶律大石、阿提拉是為戰爭而生的大地之子, 他們讓這世界烽火四起、動盪不安,卻也留下了無數驚心動魄的故事。 成吉思汗成功的實施擴張,並用掠奪手段取得輝煌的戰績,是統一蒙古並征服歐亞的天之驕子。 耶律大石幾乎靠著一個人的力量建立了帝國,後來稱雄中亞時,使喀喇契丹成為統治中亞和西域版圖最大的國家。 阿提拉是匈奴的最後一位單于,他在歐洲橫衝直撞,差一點摧毀了羅馬,是歷史上走得最遠的匈奴。

作者介紹

作者介紹 ■作者簡介王族甘肅天水人,現居烏魯木齊。寫作以詩歌和散文為主,多關注地域文化。出版品有詩集、散文集、長篇散文等十五部作品。

商品規格

書名 / 上帝之鞭: 成吉思汗、耶律大石、阿提拉的征戰帝國
作者 / 王族
簡介 / 上帝之鞭: 成吉思汗、耶律大石、阿提拉的征戰帝國:馬背上的強悍帝國,文明古國的千年顫慄成吉思汗、耶律大石、阿提拉是為戰爭而生的大地之子,他們讓這世界烽火四起、動盪
出版社 / 大都會文化事業有限公司
ISBN13 / 9789866234125
ISBN10 / 9866234126
EAN / 9789866234125
誠品26碼 / 2680544322004
頁數 / 304
開數 / 25K
注音版 /
裝訂 / P:平裝
語言 / 1:中文 繁體
級別 / N:無

試閱文字

內文 : 阿提拉:最後的單于

一 懷念或記憶

  阿提拉,匈奴的最後一位單于。
  阿提拉是匈奴在歷史的煙塵中走失四百多年後,突然出現在歐洲人的視野裏的。在這四百多年間,匈奴的身影已退出了人們的視野,就連「匈奴」這兩個字也已經讓人們慢慢地感到陌生了。人們以為,像從雪山上傾瀉下來的雪水一樣的匈奴,已經在命運的路途上蔓延完畢,在浩渺的荒漠煙塵中消失殆盡了。
  因為匈奴曾經在人們心頭留下過深深的恐懼,所以匈奴的滅亡在當時讓人們感到有些高興,認為他們登上歷史舞臺時太過於匆忙,並不知道世界有多大,只是為了自己的野心在冒險,所以他們註定走不遠,也無法在歷史的舞臺上唱主角,一有風雨擊打,他們的那輛由原始材料造成的戰車便散架了;一匹把冒險推向極致、劫掠了許多村莊和城鎮的狼便停止了嗥叫;一股從雪峰傾瀉而下的洪水,再也無法流入理想的「水庫」(阿諾德•湯因比在《歷史研究》中的提法);一個為中原促成「邊界意識」,為自己樹立英雄主義的匈奴王國,滅亡了。
  但阿提拉卻突然在歐洲出現了。
  阿提拉是匈奴人,所以阿提拉的出現馬上在歐洲掀起了一股颶風——匈奴並沒消亡,而且在歐洲又發展壯大成一個規模不小的帝國。人們想起了四百多年前有一支匈奴在當時的單于郅支的帶領下,向歐洲遷徙而去了,之後,便再也沒有了他們的消息。看來,他們在一個不為人知的角落生存了四百多年,現在又像一隻發出尖厲嗥叫的狼一樣出現了。
  沉寂的荒漠一般不會起風,而一旦有風吹起,那一定預示著將有驚天動地的事件要發生。阿提拉,這位從西域,或者說從東方草原出發的匈奴人,要向西方文明發起進攻了。從匈奴人阿提拉開始,後有契丹人耶律大石、蒙古人成吉思汗、突厥人帖木兒等,猶如草原颶風一般撞入西方文明世界。西方人起初將這些闖入者稱為蠻族,但當他們的城市被這些蠻族夷為平地,糧食被紛紛掠奪,草原被佔有,他們在平日裏顯得不可一世的文明被撕碎後,他們便驚呼「上帝之鞭」出現了,覺得這些粗糙簡單,但卻極具掠奪力量的野蠻人是上帝派來懲罰他們的。
  野蠻開始撞擊文明。

耶律大石:一個人的帝國

四 戰狼躍上了歷史舞臺

  耶律大石是在遼國走向滅亡、窮途末路時走到歷史前臺的。
  從此,他開始了自己艱難困苦、屢遭失敗但從來矢志不渝的命運。最後,他建立了西遼。西遼是一個在歷史上僅僅存在了八十六年的王朝,但就在這八十六年中,她在前幾十年中因耶律大石的經營顯得氣宇軒昂,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統一了中亞,一躍而成為中亞最強大的國家。一棵大樹的長成,與耶律大石這個栽樹人有很大的關係。或者說,西遼的輝煌實際上只在耶律大石建國後的幾十年內,再或者說,西遼的輝煌也就是耶律大石的輝煌,他個人的傳奇與這棵大樹的迅速長成密不可分,是他建立了一個人的帝國。
  耶律大石始終是一個人在做事。一開始是他一個人要救遼國,接著是他一個人勇挑重擔,再後來是他一個人立志要建國。最後,他終於建立了西遼國。從始至終,他顯得孤苦無助——痛苦時一個人痛苦,只能將眼淚咽進肚裏;鬱悶時一個人鬱悶,沒有人能夠安慰他,開導他,他只能默默地從內心突圍,抹一把眼淚,再次上路。如此這般,他的快樂又有多少呢?因為他一直是一個人在苦苦掙扎,他將僅有的一點快樂隱藏在內心,從來不外露半分——他得咬緊牙,絲毫不敢鬆懈。所以說,耶律大石終其一生實際上都是痛苦的,鬱悶的,並沒有享受到多少快樂。
  史書上說,耶律大石長得英俊,看上去顯得很沉穩。我想,一個人的外表氣質與他的內心是有關係的,從這一點上看,耶律大石是一個內心很有力量的人,這便註定了他日後能幹出一番大事。耶律大石是進士出身的翰林官,在契丹語中,翰林被稱為林牙,所以大家都把耶律大石叫大石林牙。由此而言,他是一個有文化的人,而且是科班出身,有很好的底子。但他的運氣不好,剛當上官,金國迅速崛起,如猛虎出林,要撲向遼國。國將不國,官還怎麼當呢?但沒關係,這沒有削弱耶律大石的膽識,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國難當頭,反而給他提供了一個幹大事的機會。
  耶律大石出場了。但不論怎麼說,他還是要面臨實際情況。當時的實際情況是在此前一直想滅金的北宋,到這時已是一匹呼吸吃力的衰馬,無力再把征西的理想之車拉起。像是遙相呼應似的,由蓋世英雄耶律阿保機創立的大遼帝國,此時也搖搖欲墜,殘延衰竭。如果把兩者放在一起,就好似一對難兄難弟,現在碰到一起了,雖然都看見對方饑寒交迫,但卻無法拿出一點東西施捨對方。當然,這只是我們站在歷史的後面對當時情形的憐憫。實際上,當時的情況要更複雜一些,宋為了防止自己滅亡,已與金悄悄有了契約——金宋合力,一舉滅遼。其實這也不足為奇,誰都不想讓自己的國家滅亡,而在通常情況下,要想讓自己長久就必須想辦法滅掉自己的敵人。歷史每每走到這種時候,總是一改他老人家古怪的路數,收住以往慣有的心思,讓這些國家你爭我奪,勝者活,敗者亡。我們很難判斷誰對誰錯。群雄逐鹿,春秋三國,大概也是這樣一種情形。
  偏偏金國皇帝完顏阿骨打是一個有野心的人,他想先滅遼,然後南下滅宋。所以,擺在遼國面前的問題便嚴峻到了關係王朝的存亡,理應君主身先士卒,人人奮起反之才對。但遼國末代君主天祚猶如一隻膽小的貓,見金國像老虎一樣來勢凶猛,遼軍死的死,跑的跑,自己就趕緊帶著一幫王妃,匆匆忙忙逃到了一個叫夾山的山溝裏,悄悄地躲了起來。
  天祚這個人是個典型的昏君,耶律阿保機創下的偉業傳到他手裏,猶如一塊黃金落進了一堆塵土中,頃刻間便喪失了光芒。天祚當遼國的皇帝,實際上就是一個錯誤。他是在契丹皇族你爭我鬥的環境中長大的,按說,他目睹了血腥和險惡,理應早早地知道朝廷的水深水淺才對,坐上了皇帝那把椅子,更應該掂得出輕重,看清楚黑白,但他腦子裏好像偏偏就缺這根筋,是個扶不直站不穩的軟骨頭。如此這般!朝政平靜的時候他可以混一混,那是他命好,而一旦暴風驟雨襲來,他就變成了一根軟弱的小草,東倒西歪,王朝也要跟著他倒楣。
  對天祚來說,金人來了便等於老虎來了,他這隻膽小的貓無力反擊,悄悄出了居庸關,撇下百姓和江山跑了。消息傳出,遼國一片譁然,人們都知道天祚帝失蹤了,但不知他到底到哪裡去了。他這一失蹤,同樣給金國軍隊壯了士氣,皇帝都失蹤了,遼國還有什麼抵抗的能力。於是,節節逼近,遼國的大部分土地被迅速劫掠而去,只剩下南部的一座孤城南京(今北京)。
  誰能救遼?
  在這樣的時候,朝廷已是欲墜之廈,人人都在做著趕快逃離的準備。那些平時拿朝廷俸祿、佔便宜、撈好處的人,在國事危難之際,都躲得遠遠的,生怕這輛機器失去最後一根支柱而轟然倒地,砸在自己身上。對那些還沒跑的人來說,如果放棄南京,大家作鳥獸散,逃得遠遠的,至少還可以保全性命。到了這種時候,人人都可以心安理得,因為連皇帝都跑了,我等平頭百姓還有什麼過意不去的呢?但還是有一些人留了下來。留在這座城裏的人,有一部分大概是因為沒辦法跑,還有一部分則是因為不想跑。沒辦法跑的人苦苦盼著有人站出來挽救這座都城,不想跑的人在琢磨著怎樣靠自己想辦法,改變這座都城的命運。烏雲的間隙總會出現一道閃光,這時候,一個人大氣凜然地站了出來。
  他就是耶律大石。
  在這種時候,只有他一個人站出來了。這是他開始一人為國的第一步。
  他已將眼下的情形看得很清楚,天祚棄朝而去,人心渙散,大遼國只要放棄南京就徹底消亡了。不能放棄,耶律大石說得斬釘截鐵,落地有聲。怎麼能放棄呢,南京城內還有精兵猛將,拼著和金國打,就是打不過,也要拼個你死我活。這突然從人群中挺身而起的耶律大石,並不出乎意料,人們對他有所瞭解,幾絲喜悅——這人行,是成事的料。甚至我們還可以做進一步的猜想,契丹人因為注重民族精神,在那一刻似乎又隱隱約約感覺到了遼太祖耶律阿保機身上曾有的氣息。契丹就是因為接連出現了兩三位喪失民族精神、在治國策略上顯得無能的皇帝而走下坡路的,現在,契丹人的精神在耶律大石身上又煥發出來了,契丹人應該人心鼓舞、士氣振作才對。
  遼國歪斜的身軀掙扎著要挺起來了。

成吉思汗:一代天驕

五 安答的箭
  
  鐵木真在草原長大了。
  在草原上長大的人,應該要比別人多一些與大自然對視並在大自然的影響下警醒生命的機會。草原和天空在對立,在時間中,它們像兩隻大手握在一起,齊頭並肩向同一方向延伸。
  我想,地域對人的養育其實是很明顯的,尤其是草原這樣的地方,它的寬廣和遼闊,更容易讓人的心胸為之動盪。一棵樹長在石頭縫裏,它一定會變得瘦小,而如果它在土裏,便一定會有茂密的根。鐵木真無疑是草原上成長起來的一棵大樹。我慢慢從史料中梳理他的成長過程,便發現他從少年到青年,猶如一片草地在初春的天氣裏一點一點地泛綠,讓人看到了生機。他和弟弟哈撒爾的力氣越來越大,尤其是他已開始懂得用謀略處事,「頭腦裏的風暴」——讓他有了重振家族的願望,而哈撒爾也已經掌握了精湛的射術。「當時他有九匹馬」,被盜賊偷走八匹後,他發誓要把它們找回來。在阿魯剌惕部首領、年輕的博爾術的幫助下,他歷經艱辛將馬匹找了回來。骨支撐著身體,家維繫著尊嚴。從這件事就可以看出,鐵木真頑強和富有征服的血性已開始顯現出來了。
  而他遇到的劄木合,無疑是他生命中重要的一位朋友。夜空不能沒有月亮,男人不能沒有安達(結義兄弟)。後來,他和劄木合結為安達,擊敗了篾兒乞人。從這時開始,鐵木真和劄木合便開始了時分時合、難以說清愛與恨的安達情分,直到劄木合在最後被已成為成吉思汗的鐵木真賜死,他們之間的愛恨情仇才終於得以了結。
  鐵木真的名字在草原上被越來越多的人談論著,他像他的父親也速該一樣,又在草原上出人頭地了。征服了幾個部落後,越來越多的人願意跟著他,他作為一個首領的遠景形成了。
  不久,一直與鐵木真有著深厚感情的克烈人卻與他反目為仇了。年輕時,鐵木真帶著黑貂皮斗篷向克烈王脫斡鄰勒(他父親也速該的安答)獻禮,並向他表示獻忠。脫斡鄰勒把他納入了屬臣之列。之後,鐵木真和脫斡鄰勒一起打敗了蒙古人的世仇塔塔爾人。隨著鐵木真的壯大,脫斡鄰勒明顯地感到了鐵木真的存在已經對自己構成了威脅,加之鐵木真的安答劄木合一直認為鐵木真是自己日後的敵人,挑撥脫斡鄰勒的兒子桑昆與鐵木真反目,並向鐵木真的部眾發起了偷襲。鐵木真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被擊打得潰不成軍,兄弟失散,部眾只剩下了四千多人。脫斡鄰勒想阻止兒子桑昆,但他年老智昏,沒有採取有力的制止辦法,只想安靜地度過晚年,便無可奈何地讓桑昆去折騰了。不久,桑昆又向鐵木真發起了一次進攻。鐵木真損失慘重,不得不遠遷到呼倫貝爾草原去避難。撤退時,他的兒子窩闊台和他最信任的兩個將領博爾術和博羅渾走散了。幾經尋覓和等待,博羅渾騎在馬上,抱著頸部受傷的窩闊台回來了。《蒙古秘史》載:「看到這幅情景,這位鋼鐵般的人流下了眼淚。」
  把箭射到自己身上的人便不再是安答,要用刀挖自己的心的人必然要成為敵人。至此,鐵木真被逼無奈,與克烈部徹底決裂了。「這次破裂成了這位蒙古英雄一生中具有決定性的轉捩點。在此之前,他一直起著王罕的傑出副手的作用,現在他要為自己而戰,為奪取最高地位而戰。」(勒內•格魯塞)
  造成這一結果的原因與三個人有關。首先是劄木合,他非常想成為草原上的大汗,但他十分明白自己不如鐵木真。於是,他置安答情義於不顧,在克烈人中挑撥桑昆與鐵木真反目成仇。在電視劇《成吉思汗》中有人譴責劄木合說:「你有智慧,但泡在了一肚子壞水裏。」多行不義必自斃,最後,劄木合以一個徹頭徹尾失敗者的形象告別了人世。
  其次是脫斡鄰勒的兒子桑昆,他知道自己繼承克烈汗位已成定局,但他同樣也想統一蒙古。所以,如日中天的鐵木真便成了他的眼中釘,他不顧眾人的勸說和父親脫斡鄰勒的反對,私自對鐵木真發起了進攻。同一圈內的羊突然變成了狼,鐵木真被他咬了幾口,但所幸的是鐵木真也許受到了長生天的保佑,並未被他咬死,保留了在日後反擊的力量。
  第三個人是脫斡鄰勒,他懦弱膽小,優柔寡斷,是個缺乏想像力和拼鬥精神的首領;在受到部下的干擾和兒子要反叛的威脅下,他便聽之任之,只期求能讓自己安度晚年。颳風的時候你不縛緊帳篷,風把帳篷刮走了,你還怎能安穩地睡覺。最後,他也落得一個慘烈的下場。
  鐵木真在這時候徹底認清了這些人的嘴臉,昔日的安答劄木合一直準備在自己的背後放冷箭,為了讓他自己的陰謀得逞,他費盡心思把脫斡鄰勒,這曾對鐵木真有恩、被鐵木真稱為「父汗」的人拉下水,讓他也來害鐵木真。幸虧鐵木真的部落有較好的防範意識,才沒有被他們一鍋端,從重重包圍中沖出了四千多人。鐵木真為這種親人之間的反目為仇心痛不已。心痛過後,他在心中暗下決心,一定要將他們除去。在呼倫貝爾大草原休整到秋天時,鐵木真的馬又壯了,士兵們又恢復了士氣。鐵木真向克烈人發起了進攻。克烈人在心裏早已把鐵木真視為敗敵,認為他在屈辱中不會再作掙扎,所以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鐵木真打得大敗。大火因高堆的木柴而燃,雪水因融化的冰而流。成吉思汗打的是有準備的仗,克烈人則因輕敵而難以立足,作鳥獸散了。
  脫斡鄰勒逃到乃蠻部,想投靠乃蠻太陽汗,但他命運不濟,剛一進入乃蠻境內便被乃蠻部將火力速八赤捉住,他不認識脫斡鄰勒,認為他是奸細,手起刀落便讓他的人頭落了地。脫斡鄰勒臨死前念著鐵木真的名字,這是他一生中最後一次猶豫:「也許我不該來這個地方,就是被鐵木真抓去,我這麼大年齡了,他念舊情也會讓我頤養天年的。」
  脫斡鄰勒的兒子桑昆越過戈壁,逃到了西夏邊境一帶以搶劫度日,惶惶不安如喪家之犬。昔日王子風采已不再有,反常常挨餓受凍,被痛苦和絕望籠罩著心靈。後來,他流竄到庫車一帶,被回鶻人殺了。
  融入了鐵木真愛恨情仇的克烈部被鐵木真征服了,克烈人投降於鐵木真,開始為他效勞。從此後,鐵木真已經初步形成了一個征服者的形象。
  對於草原來說,秋天還尚未到來,但鐵木真卻是提前刮過來的一場凜冽的秋風,讓每個部落像顫慄的枝條一樣上下擺動,而那些受到鐵木真打擊的人,則像被風擊打的葉片,迅速飄零落地。
  正因為這一點,相對於他在日後被稱為「上帝之鞭」而言,第一聲鞭嘯,就是從征服克烈人時發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