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自清精品集 1: 背影 (全新足本)
作者 | 朱自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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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 風雲時代出版股份有限公司 |
商品描述 | 朱自清精品集 1: 背影 (全新足本):出版重點:※中國著名的詩人和傑出的散文家。也是五四運動中最具代表性的作家之一。※他用文字表現人生,抒發心聲,更用文字傳達情感, |
作者 | 朱自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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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 風雲時代出版股份有限公司 |
商品描述 | 朱自清精品集 1: 背影 (全新足本):出版重點:※中國著名的詩人和傑出的散文家。也是五四運動中最具代表性的作家之一。※他用文字表現人生,抒發心聲,更用文字傳達情感, |
內容簡介 ◎中國著名的詩人和傑出的散文家。也是五四運動中最具代表性的作家之一。 ◎他用文字表現人生,抒發心聲,更用文字傳達情感,觀察社會。他的散文包羅甚廣,有抒情、敘事,更 有遊記、隨筆,其代表作《背影》、《給亡婦》等篇,則被譽為「天地間第一等至情文學」。 ◎典藏重裝,全新編排,全新足本!朱自清經典代表作完美重現! 「朱自清三個字,已經成為白話散文的代名詞了。」--余光中 「我寫《背影》,就因為文中所引的父親的來信裏的那句話。當時讀了父親的信,真的淚如泉湧。我父親待我的許多好處,特別是《背影》裏所敘的那一回,想起來跟在眼前一般無二。」--朱自清 書中收入朱自清最膾炙人口的《背影》、《荷塘月色》及其散文集中的各篇著名文章,讀者可從他精妙的文字中體會他豐富多感的思想,進入他真摯唯美的散文世界和多情人生。 朱自清--中國著名的詩人和傑出的散文家。也是五四運動中最具代表性的作家之一。他用文字表現人生,抒發心聲,更用文字傳達情感,觀察社會。他亦勇於突破創新,為我國開啟文學的道路。他的散文包羅甚廣,有抒情、敘事,更有遊記、隨筆,而其代表作《背影》、《給亡婦》等篇,則被譽為「天地間第一等至情文學」。 【文學大師精品集】 進入文學殿堂 典藏大師精品 全新編排譯注 大師作品完美重現! 影響中國文壇的巨擘魯迅、林語堂、郁達夫、徐志摩、蕭紅不朽傳世經典再次擁有
作者介紹 ■作者簡介朱自清(1898~1948),原名自華,號秋實,後改名自清,字佩弦。原籍浙江紹興,生於江蘇東海,後隨祖父、父親定居揚州。幼年在私塾讀書,受中國傳統文化的薰陶。一九一九年寫的《睡罷,小小的人》是他的新詩處女作。一九二○年北京大學哲學系畢業後,在江蘇、浙江一帶任教,並積極參加新文學運動。一九二二年和俞平伯等人創辦《詩》月刊,是新詩誕生時期最早的詩刊。一九二五年到清華大學任教,開始研究中國古典文學。一九三一年留學英國,漫遊歐洲,回國後寫成《歐遊雜記》。一九三七年抗日戰爭爆發,隨校南遷至昆明,任西南聯大教授。一九四六年由昆明返回北京,任清華大學中文系主任。一九四八年因患胃病辭世。其創作則以散文為主,《背影》、《荷塘月色》都是膾炙人口的名篇。
產品目錄 (背影)◎女人 ◎白種人--上帝的驕子! ◎背影 ◎阿河 ◎哀韋傑三君 ◎飄零 ◎白采 ◎荷塘月色 ◎一封信 ◎《梅花》後記 ◎懷魏握青君 ◎兒女 ◎旅行雜記 ◎說夢 ◎海行雜記 (你我)◎「海闊天空」與「古今中外」 ◎揚州的夏日 ◎看花 ◎我所見的葉聖陶 ◎論無話可說 ◎給亡婦 ◎你我 ◎談抽煙 ◎冬天 ◎擇偶記 ◎說揚州 ◎南京 ◎潭柘寺 戒壇寺 (語文影及其他) ◎說話 ◎沉默 ◎撩天兒 ◎如面談 ◎人話 ◎論廢話 ◎很好 ◎是嘍嘛 ◎不知道 ◎話中有鬼 ◎正義 ◎論自己 ◎論東西
書名 / | 朱自清精品集 1: 背影 (全新足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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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 | 朱自清 |
簡介 / | 朱自清精品集 1: 背影 (全新足本):出版重點:※中國著名的詩人和傑出的散文家。也是五四運動中最具代表性的作家之一。※他用文字表現人生,抒發心聲,更用文字傳達情感, |
出版社 / | 風雲時代出版股份有限公司 |
ISBN13 / | 9789861467702 |
ISBN10 / | 986146770X |
EAN / | 9789861467702 |
誠品26碼 / | 2680574266002 |
頁數 / | 256 |
開數 / | 25K |
注音版 / | 否 |
裝訂 / | P:平裝 |
語言 / | 1:中文 繁體 |
級別 / | N:無 |
內文 : 內文精摘:
胡適之先生在一九二二年三月,寫了一篇《五十年來中國之文學》;篇末論到白話文學的成績,第三項說:白話散文很進步了。長篇議論文的進步,那是顯而易見的,可以不論。這幾年來,散文方面最可注意的發展,乃是周作人等提倡的「小品散文」。這一類的小品,用平淡的談話,包藏著深刻的意味;有時很像笨拙,其實卻是滑稽。這一類作品的成功,就可徹底打破那「美文不能用白話」的迷信了。
胡先生共舉了四項。第一項白話詩,他說,「可以算是上了成功的路了」;第二項短篇小說,他說「也漸漸的成立了」;第四項戲劇與長篇小說,他說「成績最壞」。他沒有說那一種成績最好;但從語氣上看,小品散文的至少不比白話詩和短篇小說的壞。現在是六年以後了,情形已是不同:白話詩雖也有多少的進展,如採用西洋詩的格律,但是太需緩了;文壇上對於它,已迥非先前的熱鬧可比。胡先生那時預言,「十年之內的中國詩界,定有大放光明的一個時期」;現在看看,似乎絲毫沒有把握。短篇小說的情形,比前為好,長篇差不多和從前一樣。戲劇的演作兩面,卻已有可注意的成績,這令人高興。最發達的,要算是小品散文。三四年來風起雲湧的種種刊物,都有意或無意地發表了許多散文,近一年這種刊物更多。各書店出的散文集也不少。《東方雜誌》從二十二卷(一九二五)起,增闢「新語林」一欄,也載有許多小品散文。夏丏尊、劉薰宇兩先生編的《文章作法》,於記事文,敘事文,說明文,議論文而外,有小品文的專章。去年《小說月報》的「創作號」(七號),也特闢小品一欄。小品散文,於是乎極一時之盛。東亞病夫在今年三月「覆胡適的信」(《真美善》一卷十二號)裏,論這幾年文學的成績說:「第一是小品文字,含諷刺的,析心理的,寫自然的,往往著墨不多,而餘味曲包。第二是短篇小說。……第三是詩。……」這個觀察大致不錯。
但有舉出「懶惰」與「欲速」,說是小品文和短篇小說發達的原因,那卻是不夠的。現在姑且丟開短篇小說而論小品文:所謂「懶惰」與「欲速」,只是它的本質的原因之一面;它的歷史的原因,其實更來得重要些。我們知道,中國文學向來大抵以散文學為正宗;散文的發達,正是順勢。而小品散文的體制,舊來的散文學裏也盡有;只精神面目,頗不相同罷了。試以姚鼐的十三類為準,如序跋,書牘,贈序,傳狀,碑誌,雜記,哀祭七類中,都有許多小品文字;陳天定選的《古今小品》,甚至還將詔令,箴銘列入,那就未免太廣泛了。我說歷史的原因,只是歷史的背景之意,並非指出現代散文的源頭所在。胡先生說,周先生等提倡的小品散文,「可以打破『美文不能用白話』的迷信」。他說的那種「迷信」的正面,自然是「美文只能用文言了」;這也就是說,美文古已有之,只周先生等才提倡用白話去做罷了。周先生自己在《雜拌兒》序裏說:……明代的文藝美術比較地稍有活氣,文學上頗有革新的氣象,公安派的人能夠無視古文的正統,以抒情的態度作一切的文章,雖然後代批評家貶斥它為淺率空疏,實際卻是真實的個性的表現,其價值在竟陵派之上。以前的文人對於著作的態度,可以說是二元的,而他們則是一元的,在這一點上與現代寫文章的人正是一致,……以前的人以為文是「以載道」的東西,但此外另有一種文章卻是可以寫了來消遣的;現在則又把它統一了,去寫或讀可以說是本於消遣,但同時也就傳了道了,或是聞了道。……這也可以說是與明代的新文學家的意思相差不遠的。在這個情形之下,現代的文學——現在只就散文說——與明代的有些相像,正是不足怪的,雖然並沒有去模仿,或者也還很少有人去讀明文,又因時代的關係在文字上很有歐化的地方,思想上也自然要比四百年前有了明顯的改變。
這一節話論現代散文的歷史背景,頗為扼要,且極明通。明朝那些名士派的文章,在舊來的散文學裏,確是最與現代散文相近的。但我們得知道,現代散文所受的直接的影響,還是外國的影響;這一層周先生不曾明說。我們看,周先生自己的書,如《澤瀉集》等,裏面的文章,無論從思想說,從表現說,豈是那些名士派的文章裏找得出的?——至多「情趣」有一些相似罷了。我寧可說,他所受的「外國的影響」比中國的多。而其餘的作家,外國的影響有時還要多些,像魯迅先生,徐志摩先生。歷史的背景只指給我們一個趨勢,詳細節目,原要由各人自定;所以說了外國的影響,歷史的背景並不因此抹殺的。但你要問,散文既有那樣歷史的優勢,為什麼新文學的初期,倒是詩,短篇小說和戲劇盛行呢?我想那也許是一種反動。這反動原是好的,但歷史的力量究竟太大了,你看,它們支持了幾年,終於懈弛下來,讓散文恢復了原有的位置。這種現象卻又是不健全的;要明白此層,就要說到本質的原因了。
分別文學的體制,而論其價值的高下,例如亞里斯多德在《詩學》裏所做的,那是一件批評的大業,包孕著種種議論和衝突;淺學的我,不敢贊一辭。我只覺得體制的分別有時雖然很難確定,但從一般見地說,各體實在有著個別的特性;這種特性有著不同的價值。抒情的散文和純文學的詩,小說,戲劇相比,便可見出這種分別。我們可以說,前者是自由些,後者是謹嚴些:詩的字句、音節,小說的描寫、結構,戲劇的剪裁與對話,都有種種規律(廣義的,不限於古典派的),必須精心結撰,方能有成。散文就不同了,選材與表現,比較可隨便些;所謂「閒話」,在一種意義裏,便是它的很好的詮釋。它不能算作純藝術品,與詩,小說,戲劇,有高下之別。但對於「懶惰」與「欲速」的人,它確是一種較為相宜的體制。這便是它的發達的另一原因了。我以為真正的文學發展,還當從純文學下手,單有散文學是不夠的;所以說,現在的現象是不健全的。——希望這只是暫時的過渡期,不久純文學便會重新發展起來,至少和散文學一樣!但就散文論散文,這三四年的發展,確是絢爛極了:有種種的樣式,種種的流派,表現著,批評著,解釋著人生的各面,遷流曼衍,日新月異:有中國名士風,有外國紳士風,有隱士,有叛徒,在思想上是如此。或描寫,或諷刺,或委曲,或縝密,或勁健,或綺麗,或洗煉,或流動,或含蓄,在表現上是如此。
我是大時代中一名小卒,是個平凡不過的人。才力的單薄是不用說的,所以一向寫不出什麼好東西。我寫過詩,寫過小說,寫過散文。二十五歲以前,喜歡寫詩;近幾年詩情枯竭,擱筆已久。前年一個朋友看了我偶然寫下的《戰爭》,說我不能做抒情詩,只能做史詩;這其實就是說我不能做詩。我自己也有些覺得如此,便越發懶怠起來。短篇小說是寫過兩篇。現在翻出來看,《笑的歷史》只是庸俗主義的東西,材料的擁擠,像一個大肚皮的掌櫃;《別》的用字造句,那樣扭扭捏捏的,像半身不遂的病人,讀著真怪不好受的。我覺得小說非常地難寫;不用說長篇,就是短篇,那種經濟的,嚴密的結構,我一輩子也學不來!我不知道怎樣處置我的材料,使它們各得其所。至於戲劇,我更是始終不敢染指。我所寫的大抵還是散文多。既不能運用純文學的那些規律,而又不免有話要說,便只好隨便一點說著;憑你說「懶惰」也罷,「欲速」也罷,我是自然而然採用了這種體制。
這本小書裏,便是四年來所寫的散文。其中有兩篇,也許有些像小說;但你最好只當作散文看,那是彼此有益的。至於分作兩輯,是因為兩輯的文字,風格有些不同;怎樣不同,我想看了便會知道。關於這兩類文章,我的朋友們有相反的意見。郢看過《旅行雜記》,來信說,他不大喜歡我做這種文章,因為是在模仿著什麼人;而模仿是要不得的。這其實有些冤枉,我實在沒有一點意思要模仿什麼人。他後來看了《飄零》,又來信說,這與《背影》是我的另一面,他是喜歡的。
但火就不如此。他看完《蹤跡》,說只喜歡《航船中的文明》一篇;那正是《旅行雜記》一類的東西。這是一個很有趣的對照。我自己是沒有什麼定見的,只當時覺著要怎樣寫,便怎樣寫了。我意在表現自己,盡了自己的力便行;仁智之見,是在讀者。
朱自清——摘自《背影》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