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王朝之大義覺迷 (第2版) | 誠品線上

Treason by the Book

作者 Jonathan D. Spence
出版社 時報文化出版企業股份有限公司
商品描述 雍正王朝之大義覺迷 (第2版):一封反清逆書,掀起一場巨大的政治風暴……◆雍正何以將造謠逆賊曾靜帶至宮中坐享榮華,甚至與皇帝聯名出書?◆乾隆為何違逆父命誅殺曾靜,甚

內容簡介

內容簡介 一封反清逆書,掀起一場巨大的政治風暴……◎雍正何以將造謠逆賊曾靜帶至宮中坐享榮華,甚至與皇帝聯名出書?◎乾隆為何違逆父命誅殺曾靜,甚至禁燬雍正頒行的《大義覺迷錄》?◎一樁曲折離奇的文字獄案,如何捲起滿清皇室與臣民間的重重波瀾?恪守史料,布局奇絕,敘事精妙,文筆流暢以小說筆法書寫歷史──漢學巨擘史景遷作品 經典重現──本書聚焦於雍正王朝著名的文字獄案,史氏從文化認同的角度,透過扎實的史料分析與絕妙的小說筆法,回到歷史場景中重審這起離奇案件的始末。 湖南張熙受其師曾靜之命,前往長安向征西大將軍岳鍾琪投書策反,岳鍾琪不敢隱瞞,立刻上奏雍正。雍正看了策反信函之後大為震怒,決定詳加審訊曾靜、張熙,最後並將審訊紀錄,連同諭旨和官員上奏的奏摺,編成《大義覺迷錄》頒行天下。本書說的便是《大義覺迷錄》這部奇書形成、流傳、禁燬的過程,乃至其間橫生的許多耐人尋味、匪夷所思的枝節。 雍正「出奇料理」曾靜一案,下令將《大義覺迷錄》通行頒布天下,藉以澄清即位以來種種流言,並清理異議。沒想到雍正自逞筆舌之能,撰文闢謠,反倒弄巧成拙,引起天下人競相窺視宮廷鬥爭。乾隆即位後,為求補救,將《大義覺迷錄》列為禁燬之書,從此銷聲匿跡,只有少數或私藏民間,或流至東瀛。清末,留學日本的革命黨人發現此書,結果書中暴露滿清皇室的權力鬥爭,以及呂留良、曾靜反滿言論,又成為革命黨人攻訐清廷的材料。 史景遷向來以小說家的筆法、恢弘的史觀著稱,不但在歷史學界聲譽崇隆,在一般讀者的心目中,也有難以抗拒的魅力。他深諳歷史的詭譎多變與偶然,施展迷人的拼貼寫作技法,打破了線性時間和僵固空間的制約與理論的糾葛,以人物的欲望、動機為座標,重新編碼歷史素材,游移於歷史與小說之間。 史景遷在處理《雍正王朝之大義覺迷錄》時別出心裁、另闢蹊徑,將揣摩曾靜寫書的心路歷程,雍正的道德人格與治國理念,乃至岳鍾琪惶恐的心理及雍正與臣下之間的鬥法,都躍然紙上,把一樁讀者心中的歷史懸案寫得格外清新迷人。儘管根據龐雜生硬的史料寫成本書,但其懸疑轉折、緊湊節奏卻不遜於任何一本政治小說與歷史小說。

作者介紹

作者介紹 ■作者簡介史景遷 Jonathan D. Spence一九三六年出生於英國,是國際知名的中國近現代史專家,自一九六五年於美國耶魯大學歷史系任教,二○○八年甫退休。著作極豐,包括《追尋現代中國》、《雍正王朝之大義覺迷》、《太平天國》、《改變中國》、《康熙》、《天安門》、《曹寅與康熙》、《胡若望的疑問》(以上由時報文化出版)、《大汗之國:西方眼中的中國》(商務)、《婦人王氏之死》(麥田)、《利瑪竇的記憶宮殿》(麥田)。■譯者簡介溫洽溢政治大學東亞研究所博士,現任教於世新大學,譯有《追尋現代中國》、《雍正王朝之大義覺迷》、《改變中國》,校譯《太平天國》。 吳家恆 政治大學法學士、英國愛丁堡大學音樂碩士,任職出版界,也在大學教課,主持廣播節目,譯有《鋼琴怪傑顧爾德》、《並行與弔詭:薩依德與巴倫波因對談錄》、《權力的哲人:馬基維利》、《義大利紅頂商人:梅迪奇家族的金權傳奇》、《從危機中勝出:MIT的供應鏈風險管理學》、《光影交舞石頭記──建築師李伯斯金回憶錄》等書。

產品目錄

產品目錄 前 言資料來源說明單位換算說明楔 子第一章 投 書第二章 皇 帝第三章 行 蹤第四章 湖 南第五章 鳳 鳴第六章 駁 斥第七章 炯 戒第八章 赦 免第九章 獨 鐘第十章 付 梓第十一章 探 源第十二章 異 議第十三章 宣 論第十四章 枝 節第十五章 重 審譯後記 歷史、認同、權力參考書目

商品規格

書名 / 雍正王朝之大義覺迷 (第2版)
作者 / Jonathan D. Spence
簡介 / 雍正王朝之大義覺迷 (第2版):一封反清逆書,掀起一場巨大的政治風暴……◆雍正何以將造謠逆賊曾靜帶至宮中坐享榮華,甚至與皇帝聯名出書?◆乾隆為何違逆父命誅殺曾靜,甚
出版社 / 時報文化出版企業股份有限公司
ISBN13 / 9789571362717
ISBN10 / 9571362719
EAN / 9789571362717
誠品26碼 / 2681054684002
頁數 / 320
開數 / 25K
注音版 /
裝訂 / P:平裝
語言 / 1:中文 繁體
尺寸 / 21X14.8CM
級別 / N:無

試閱文字

內文 : 讀史其中一個用處就在於提醒吾人,事情可以匪夷所思到什麼程度。曾靜謀反的奇案,還有《大義覺迷錄》的刊刻印行,通頒天下,似乎正是這句話的註腳。但是讀史另有一個用處,就在於讓吾人看到,人可以實事求是地回應這匪夷所思的外在環境到什麼程度。曾靜與雍正又再一次說明了這點。
  在一七二○到一七三○年代之間,清朝的儒士或目睹此事、或在其間推波助瀾,並以驚人的細密面對之,因此留下極為龐大的檔案,見證這段歷史。從如雪片般呈稟朝廷的奏摺,可以大致勾勒出各地封疆大吏遇事決斷的梗概,也可窺知奏摺往返遞送且有皇上批語所依循的流程,還可看到官員為博聖眷而附上所掌握到的謀逆材料。這些文件是由朝廷主掌檔案的官員世世代代保管,對史家彌足珍貴。一九一二年,清朝覆亡,這些文件每每得在遭受戰火波及之前裝箱封存,輾轉流落各地。到了二十世紀末,這些檔案終究得以分別藏於台北、北京兩地,溫濕度受控制的場所,出奇逃過接二連三席捲中國的政治革命洪流的摧殘。
  曾靜一案始於一七二八年,在一七三六年由朝廷終審了結。但是幾乎在案發之初,此案的原委便可上溯至遙遠的過去,部分是在十七世紀中葉明末清初的軍事衝突與智識論辯中,部分則可遠溯至古代,甚至迄於孔子之前中國哲學、歷史文本粗具雛形的年代。同樣地,朝廷終審結案之後,迴響仍久久不衰,不僅歷經了清末民初的分崩離析,而且還延續到我們所處的年代:中國有一家出版社於一九九九年集結出版了本案重要原始檔案的抄本,滿足觀眾在看了「雍正王朝」電視劇之後所產生的好奇心。
  曾靜案所講的不只是皇帝與其死敵的故事;它還旁及《大義覺迷錄》這奇書,此書幸賴朝廷的飭令,得以在一七三○年代初風行天下、廣為摘引。而拙著在某種程度上,也是一本有關書籍如何被書寫、刊行天下,有關巡迴駁斥,有關自我宣傳,有關眩惑聽眾與大肆抨擊的書。
  這則離奇的故事講的是十八世紀的中國人,他們一方面汲汲營營於儒士的名位,另一方面又身陷於科考的迷惘之中;他們一方面皓首窮經,但又得對上位者所做在他們看來是專橫、負面的決斷逆來順受。在文士菁英圈內失敗者之中,有許多人打心底否認他們是上位者所斷言的那種知識份子,曾靜就是這類的典型,而許多無端被牽連進曾靜這個案子的人也是其中之一。
  在另一個層面上,本書講的是那個我們大多數都已失去聯繫的世界;在那個世界裡,陌生人闖入居里所在的村子常常引人側目,總要被竊竊私語、左思右想個幾年。在這類的世界裡,譬如整個案子發生的湘南丘陵間的孤村,皇帝有如天高之遠:從京裡的信使總是會受到重視,珍饈華宅,餽贈絡繹不絕於途。因為京師乃是臥虎藏龍之地,一如從檔案所見,這也是個流言滋繁,充斥各種奇譚異誌的世界:迂腐蒙昧,極為不安全,總是有種輕率的寬宏大度。
  當我寫作本書時,發現這將會是一本有關審案過程的書,這是我當初始料未及的。調查曾靜案所採取的手段,唯有在記憶不易受到牽絆且市井小民皆能費心、逐步再現過去事件的社會裡才可能存在。同時,他們習慣添枝加葉、言不由衷,往往會使得這個世界裡的記憶在個人想像的土壤中歧散、孕育、滋養。有鑑於審理官吏的百折不回、殫心竭慮,手中又握有龐然物力人力,實情雖然詭譎多變,卻也不至於讓他們在通往真理的道路上進退維谷。即使他們誤走歧路,皇帝也會適時將他們喚回正途。為了與蘊含個人色彩的在地記憶搏鬥,審理案子的官吏不得不旁敲側擊,採行各種可能奏效的媒介:牆上的告示和傳單,成冊的詩文,編纂的箴言,以及諱澀的諷喻和夢境。他們用的審案技巧包括不斷對有戒心的目擊者施以壓力,重複鞫訊,要求撰述自白,大刑伺候或威脅動刑,親人規勸,孤立,詐騙,佯裝稱兄道弟,背棄盟誓,甚至散播嫌疑犯的畫像。
  對今天的我們而言,這些辦案手法仍與現代相互輝映,並喚醒吾人對邇來中國和其他地區政權的記憶。但這樁離奇案子的來龍去脈和枝微末節終究有其時空的侷限性,是因著像曾靜、雍正這類的人而展開的。他們倆人素未謀面,彼此也稱不上熟識。他們帶給對方的徵兆雖隱晦不明,卻總是可以撥開層層迷霧。他們倆人對社稷、自我的信仰,努力想瞭解對方的意圖,竟奇蹟般地至今猶存。所以只要吾人摒除纏繞的枝節,在黑暗裡凝視,無論時代如何悠遠,總是能進入他們倆人的內心世界而探索這整個過程的蛛絲馬跡。

楔子
  此人懷中揣著信函,站在鼓樓旁路邊,雙眼凝視街道盡頭,這條路穿越長安城,綿延三里(編按:本書中所用之里乃是古制,一里約當六百公尺,換成英制,則合三分之一哩。),直抵警衛森嚴的西門。其左側視野受阻於高聳的城牆,城牆之內就是治理這邊省的總督衙署和宅邸。這正是他佇立此處鵠候的原委:他打聽到現任總督岳鍾琪正在西門外一處營帳辦公。之後岳鍾琪返抵衙署必由此路而行,屆時他便可採取行動了。
  這等候之人形單影隻,但這並非出自他的謀劃。啟程之前,他的老師還說離長安幾里之外有一處村莊,他可在此找到同行之人。此人姓「毛」,乃是一位受人景仰的夫子,他與這次行動的策畫者看法相近,且會提供此行的盤纏。但他到了毛家卻發現,毛夫子已於六年前亡故,如今只有毛夫子的兩個子嗣蟄居此地,毛氏昆仲都以務農為生,也幫不了什麼忙。而傳信者的堂弟隨他自南北行,沿途作伴,搬運行李──他顯然也支持此行,不料兩天前卻臨陣打了退堂鼓,拿了一條鋪蓋和大部分行囊,不告而逃回南方。所以,此刻他雖心中忐忑,卻是無人能訴。
  近正午,岳鍾琪的座轎在轎夫、侍從簇擁下,循西街打道回衙署。此人不等岳鍾琪行至鼓樓,便奔到街上,手中揮舞著信函,朝著岳將軍的隊伍撲去。岳鍾琪的隨從不假思索,喝叱此人站住,並把岳將軍的座轎團團圍住,不讓他再靠近。
  岳鍾琪在座轎內,這整個情景他都看在眼裡。這人穿的不是一般官式襯衣,也未作書吏打扮,驚慌失措,攔轎呈書,這是他任官以來司空見慣的了。但他的舉止也不同──他的舉手投足不似尋常百姓。岳鍾琪在轎內當下決定,召喚隨侍拿住此人,並把信進呈覽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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