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 下一站, 天國 | 誠品線上

小説ワンダフルライフ

作者 是枝裕和
出版社 英屬蓋曼群島商家庭傳媒股份有限公司城邦分公司
商品描述 小說 下一站, 天國:如果只能選一個回憶帶離人世,會選擇美好的、痛苦的、深刻的、平凡的……哪一種能證明自己曾經活過?★「這次我想要做的,不是將影像固定在印刷品中,

內容簡介

內容簡介 如果只能選一個回憶帶離人世,會選擇美好的、痛苦的、深刻的、平凡的……哪一種能證明自己曾經活過?★「這次我想要做的,不是將影像固定在印刷品中,而是把以電影形式擴張的《下一站,天國》主題,進一步解放到文字這樣的領域。也因此,希望各位讀者能夠將這本小說當作獨立的作品。」──導演 是枝裕和 親自改寫為小說版!【內容簡介】人死後,在天堂入口會被要求:「請你從自己的人生當中,選出一個最重要的回憶。」在前往天堂前的七天內,死者會被迫選擇人生當中最美好的回憶,由職員將它重現並拍成電影,然後在最後一天舉辦電影放映會。在這段期間,死者會重新回顧自己的一生;有時沉浸在懷念的心情當中,有時則感到後悔;在百般苦思之後,最終的選擇是……【走進閱讀世界|迷誠品:專文推薦】標題|終其一生,我們追求的都是平凡的幸福快樂;是枝裕和《 下一站, 天國》裡的回憶膠捲,教你重新體悟人生撰文|盧建彰在現今社會的氛圍下,關於死亡的話題仍是相當忌諱;這樣的社會習慣,也漸漸地讓我們慣性忽略了許多相關的課題。在《下一站, 天國》中,我們不禁開始陷入思考:「應該帶著怎樣的回憶離開人世呢?」作者用貼近死亡的方式所呈現的故事,帶領著我們省思這一生中鮮少觸碰的問題;如此,不僅讓人領略「死亡」或許未必如此令人畏懼,也能更加明白把握生命的重要性。☞點此進入迷誠品閱讀文章

作者介紹

作者介紹 是枝裕和電影導演,電視製作人。1962年6月6日生於東京。從早稻田大學第一文學部文藝學科畢業後加入TV MAN UNION製作公司,主要協助紀錄片的拍攝。1995年執導《幻之光》正式出道成為電影導演,驚艷國際影壇。2018年5月,以《小偷家族》入選第71屆坎城影展主競賽片項目,最後獲得最高榮譽的金棕櫚獎,是坎城影展自1955年設立金棕櫚獎以來,繼黑澤明、今村昌平後,第三位獲得該獎項的日本導演。電影作品列表:1995年 《幻之光》(幻の光 Maborosi)1999年 《下一站,天國!》(ワンダフルライフ After Life)2001年 《這麼…遠,那麼近》(DISTANCE)2004年 《無人知曉的夏日清晨》(誰も知らない Nobody Knows)2006年 《花之武者》(花よりもなほ Hana)2008年 《橫山家之味》(歩いでも 歩いでも Still Walking)2008年 《大丈夫であるように - Cocco 終らない旅 》2009年 《空氣人形》(空気人形 Air doll)2011年 《奇蹟》(奇跡 I Wish)2013年 《我的意外爸爸》(そして父になる LIKE FATHER, LIKE SON)2015年 《海街日記》(海街Diary Our Little Sister)2016年 《比海還深》(海よりもまだ深く After the Storm)2017年 《第三次殺人》(三度目の殺人 The Third Murder)2018年 《小偷家族》(万引き家族 Shoplifters)2019年 《真實》(La Vérité)2022年 《嬰兒轉運站》(브로커 Broker)黃涓芳畢業於台灣大學外文系及語言所,曾任創意編輯、英語研究員等職。目前為英、日文自由譯者。譯有《生命中的美好缺憾》、《你的名字》、《真相的十公尺前》、《小偷家族》等書。

產品目錄

產品目錄 星期一──Reception/迎接 星期二──Remembering/回想 星期三──Regret/後悔 星期四──Relationship/關係 星期五──Responsibility/責任 星期六──Requiem/葬送 星期日──Resolution/決心 星期一──Refrain/反覆 後記 電影卡司、工作人員一覽

商品規格

書名 / 小說 下一站, 天國
作者 / 是枝裕和
簡介 / 小說 下一站, 天國:如果只能選一個回憶帶離人世,會選擇美好的、痛苦的、深刻的、平凡的……哪一種能證明自己曾經活過?★「這次我想要做的,不是將影像固定在印刷品中,
出版社 / 英屬蓋曼群島商家庭傳媒股份有限公司城邦分公司
ISBN13 / 9786263168015
ISBN10 / 6263168013
EAN / 9786263168015
誠品26碼 / 2682182466003
頁數 / 240
開數 / 25K
注音版 /
裝訂 / P:平裝
語言 / 1:中文 繁體
尺寸 / 14.5X21X1.3CM
級別 / N:無

試閱文字

內文 : (左腳的腳尖好冷。大概只有那個部位在棉被外面吧。小時候我常常因為睡相不好,被母親責罵。)
里中詩織把失去知覺的腳縮回棉被,和另一腳的腳尖摩擦在一起,然後在床上把眼睛睜開一道縫。
早晨的陽光射入房間裡,慵懶地在牆壁上搖晃。這座設施的三層樓建築整棟都很老舊,原本就有縫隙會吹進風,再加上她的房間位於頂樓單獨突出的部分,因此冬季期間格外寒冷。射進來的陽光也還沒有太強烈的自我主張,房間裡的空氣和窗外一樣冰冷。
或許因為如此,她在棉被裡感覺格外暖和。她吸入枕頭上隱約浸染的自己頭髮的氣味,再次閉上眼睛。窗外和設施建築內,仍舊殘留著些許夜晚的靜謐,沒有開始活動的跡象。
她喜歡在棉被裡度過的這段分不清夜晚或早晨、只屬於自己的時間。經過大約三十分鐘幸福的賴床時間之後,她總算從床上爬起來,開始進行出門的準備。她在房間裡小小的洗手台洗臉刷牙,並換上制服。制服是據說用牽牛花還是其他花染色的淡紫色連身裙、以及深藍色的圍兜式圍裙,沒有任何裝飾,非常單純。不過她還是覺得,比起來這裡之前穿的高中制服,這套制服的品味已經好很多了。她穿上厚襪子,把雙腳塞進繫鞋帶的皮靴,然後穿上沉重而硬梆梆的深藍色外套,一隻手拿著愛用的筆記本和素描簿,打開房間的門,走下樓梯前往辦公室。

辦公室在二樓朝北的邊間,和詩織的房間差不多一樣冷,房間角落的火爐裡已經點了火。或許是因為剛點火,一開始特有的煤油氣味仍舊殘留在四周,橘色的火焰也仍舊昏暗而混濁,發出「噗、噗、噗」的聲音,彷彿很困難地在呼吸。
早起的杉江像平常一樣第一個到,已經開始在打掃。
「早安。」
杉江看到詩織,也沒有停止用抹布擦桌子,只是用簡短的招呼表達「太晚了」的意思。詩織就像在學校走廊上遇到棘手的老師時那樣,口中喃喃回應不成打招呼的言詞之後,自己也加入打掃工作。這間辦公室大概有小學教室那麼大,後方牆壁上掛著黑板,中央有五人份的木桌,上面擺了檯燈、電話等,氣氛感覺像鄉下小學或鄉公所之類的地方。
詩織至今仍舊記得,她在大約一年前第一次踏入這間房間時,就有莫名的懷念感覺。她自己生長在東京,因此她猜想自己感受到的懷念,大概來自以前在電視劇或電影看到的舊教室之類的。
詩織拿了拖把,來到唯一有陽光照射的窗邊,像是依戀著棉被的溫暖般,在陽光中走來走去。看到她無心工作的態度,杉江似乎是要刻意表達不滿般,脫下外套、把深藍色的襯衫袖子捲到手肘部位,以慍怒的表情繼續用抹布擦拭。杉江卓郎大概四十出頭,個性有些喜愛譏諷,再加上高壓的態度,讓詩織覺得很難相處。
「大家早!」
「大家早安。」
隨著重重的腳步聲,兩名男子進入房間。他們是詩織的同僚,川嶋和望月。詩織得以結束和杉江獨處的時間,內心鬆了一口氣。
「早安。」
杉江瞥了兩人一眼,仍舊以帶有「太晚了」意味的語氣打招呼。然而川嶋沒有理會他的暗示,愉快地繼續和望月對話:
「那個叫山田的老先生,一開始就聊性愛的話題,從他十七歲的第一次經驗一直說個不停,可是最後他卻選了跟太太去溫泉旅行的回憶。也不可憐可憐我,被迫聽了整整三天性經驗的話題。」
「不過感覺滿溫馨的。」望月照例以穩重的笑容回應。
「那為什麼不一開始就選這個?浪費我這麼多時間,真受不了。」
川嶋雖然這麼說,但仍舊露出跟平常一樣親暱的笑容,因此他應該不是真的討厭那個叫山田的男人。川嶋大約三十出頭,望月則大約二十多歲。
詩織以視野角落捕捉對話中的兩人,表面上裝作毫無興趣的樣子。川嶋和望月脫下外套掛在椅子上,加入使用抹布的行列,但詩織仍舊望著窗外的景色,沒有打算要離開窗邊。不只是辦公室,這座設施的所有窗玻璃都很老舊,表面有凹凸不平的波紋。窗外銀杏樹叢的樹葉已經完全轉黃,並幾乎掉光了。由於玻璃表面彎曲的關係,這幅風景中的黃色與褐色融在一起,感覺有點像是夢中景象。透過玻璃射進來的陽光,也呈現有些特殊的搖動。
之前詩織不小心打破樓梯平台的窗玻璃時,中村所長雖然沒有發怒,不過卻以遺憾的口吻拿著破掉的玻璃說:「這個已經很難買到了。」
詩織望著和平常一樣的窗外風景,想起這樣的往事。
這時門外傳來踩下地板發出的「嘰—嘰—」聲。中村所長踏著緩慢的步伐,搖晃著身體走近辦公室。
「大家早安。」
中村用偏高而具有特色的聲音,和大家打招呼。
「早安。」
四人停止打掃,挺直背脊面向中村。矮小的中村被杉江、川嶋、望月等人包圍,看起來更小了。
他一大早就穿上正式的深藍色西裝並繫上領帶,裡面穿上成套的背心。衣服上的鈕釦彷彿隨時要彈開,圓滾滾的肚子感覺像是勉強用背心支撐住,避免掉下來。不過他的肚子和總是帶著親切笑容的圓臉剛好呼應,因此詩織覺得也算是取得平衡。
中村確認所有職員都到齊之後,往下瞥了一眼手中的文件,開始說話。
「上週的十八個人都順利送走了。這都要歸功於各位的努力。十二月很快地已經進入第二週。本週的人數比較多,一共有二十二人。」
聽到二十二這個數字,川嶋誇張地扭曲臉孔,像是在喊「天哪~」。
「川嶋,八人。」
「好的。」
「杉江,七人。」
「好的。」
「望月也是七人。」
「好的。」
「分配方式就是這樣。我的報告就到這裡,請各位這個星期也多加油。」中村說完,看著每個職員的臉,然後像平常一樣露出微笑,離開辦公室。
剩下的四人再度開始打掃。
「二十二人,未免太多了吧?」川嶋邊說邊用抹布擦拭自己的桌子。
「冬天難免會比較多。尤其是老人。」杉江以無可奈何的口吻喃喃地說。
「忘了是哪時候,曾經一次來三十多個人。」川嶋說完,顯得有些若有所思。
望月看著川嶋的臉說:「那是一月的第三週。當時下了大雪。」
「沒錯沒錯,當時真的很辛苦。」川嶋回應之後,稍微改變語氣,沒有對特定人說:「話說回來,為什麼只有我是八個人?不公平。」
「你必需多累積經驗才行。這也是中村先生對你的愛呀!」杉江像是在挑他毛病般嘲弄他。
「我的經驗很夠了吧?我來這裡已經三年了。」
「可是你的技術沒有進步吧?中村所長雖然看起來那樣,不過觀察得還滿仔細的。」
「你這個說法真過分。」
川嶋和杉江每週例行的拌嘴又開始了。望月溫和地看著兩人對話,默默地繼續打掃。聽著三人的對話,詩織感到辦公室裡原本寒冷凝滯的空氣變得稍微溫暖一點。然而她也不知道是因為火爐的關係,還是因為大家的對話。

鏗、鏗、鏗、鏗、鏗。
瀰漫霧氣的入口響起金屬敲擊聲,就好像在用槌子敲下宛若方糖般凝固的冬季嚴寒。設施的入口旁邊,有一座宛若派出所般孤立的警衛室,入口掛著小小的鐘。一名又瘦又高、感覺有點像蚱蜢的男人或許就是警衛,正在搖動從這口鐘垂下的繩子。就好像以鐘聲為信號般,白霧後方浮現朦朧的人影。人影的輪廓逐漸變得清晰,朝這裡一個跟著一個緩緩走來。設施的石造建築宛若舊醫院般矗立著。瀰漫在附近一帶的霧氣遮蔽早晨的陽光,用水擦得很乾淨的入口黑色地板也蒙上陰影。或許因為如此,建築給人的印象感覺更加冰冷。
首先到達的男人有些遲疑地在石階中途停下來。
入口的右手邊,掛著寫了「櫃臺」的木牌。
「早安。請到這裡來確認名字。」
櫃臺小窗戶後方有位女性親切地呼喚。聽到這個聲音,男人似乎總算拋開猶豫,爬上剩下的石階,從小窗戶窺視裡面。
「我叫高橋輝政。」
他的年紀大概超過八十,身材矮小,有些駝背。由於處在逆光的位置,因此從建築裡面幾乎只能看見他的輪廓。
櫃臺的年輕女孩穿著和詩織一樣的制服。她的手指在手邊的文件上移動,確認他的名字確實在名冊上之後,從窗內伸出雙手,把類似澡堂寄鞋牌的木牌遞給他。
「高橋先生是三號。請由入口進去,在右手邊的等候室稍等。」
第一位訪客進入建築中,接著出現的是一位女性。
「我姓郡。」
這位女士大約七十歲,頭髮剪得很短,穿著看起來很溫暖的深藍色開襟毛衣。
「您是郡與彌女士吧。這是二號的牌子。」
來到這座設施的人大多是老人,不過其中也有幾個十幾歲或二十幾歲的年輕人。他們的聲音和腳步聲出現在入口處,然後一個接著一個進入建築內。不斷重複的景象彷彿是某種開始,也很像某種結束。就這層意義來看,這裡和人們出生或死亡的醫院或許也有些相似。
不知道經過多久的時間,從霧裡出現的人最後似乎都順利被引導進等候室。入口外面的霧似乎正等著這一刻,消失得無影無蹤。

被引導入等候室的人,各自坐在火爐周圍的棕色皮革長椅上。窗外是設施中庭,不過或許因為是一大清早,室內顯得很昏暗,空氣感覺也有些混濁。木地板經過細心打蠟,牆上掛著一幅印象派風格的風景畫。
一名個子很高的青年站在窗邊,看著中庭的景象。其他二十一人頂多偶爾發出咳嗽聲,彼此都沒有交談,靜靜等候接下來要發生的事。
過了一陣子,先前在櫃臺的女性拿著文件來到等候室。把手伸到火爐前方取暖的人、以及窗邊的青年,都轉向她的方向。她就像進入教室的老師,環顧整間教室之後,朝大家鞠了一躬。
原本安靜的室內變得更安靜了。
「大家早。歡迎各位來到此地。接下來要開始進行上午的面談。我們會依照各位手中的木牌號碼,依序呼叫每個人的名字,請大家先在這裡等候。首先是號碼牌一號的多多羅君子女士。請在上階梯之後,進入右邊的面談室A。」
一名個子嬌小的女性站起來,把拿在右手的木牌舉到臉的旁邊。這時原本安靜坐著的其他人紛紛開始檢視自己的木牌,或是窺探隔壁的人的號碼,房間內的空氣首度產生流動。

最佳賣點

最佳賣點 : 如果只能選一個回憶帶離人世,
會選擇美好的、痛苦的、深刻的、平凡的……
哪一種能證明自己曾經活過?